佩)打破循环。
而管家陈叔,作为当年育婴室的守护者,一直在暗中传递线索。
“我们该怎么做?”
苏晚握紧我的手,掌心全是冷汗。
我望着凹槽内侧的字,突然想起怀表暗纹的钥匙形状。
当蛇与鸢尾重合时,表盖会变成真正的钥匙——而钥匙,既可以开门,也可以锁门。
“把怀表放进去。”
我解开表链,将刻着“林建国”的怀表放进凹槽,“但不是作为祭品,而是作为锁。”
苏晚立刻会意,将玉佩与银戒重新嵌入,光束再次击中壁画。
这一次,七枚怀表开始顺时针转动,悬浮的记忆碎片如雪花般融化,露出石壁深处的青铜门,门上刻着与怀表暗纹相同的图案。
“是出口。”
苏晚的声音带着希望。
但在触碰门板的瞬间,所有壁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我摸出手机照亮,只见中央石台的凹槽里,我们的怀表正在与另外两枚残骸融合,形成完整的“鸢尾蛇形”钥匙,而钥匙下方,缓缓升起一块新的石碑,上面刻着:“2025年祭品:林深 苏晚”苏晚的玉佩突然碎裂,银戒也从指间滑落,掉进凹槽。
我想去抓住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变得透明,像那些融化的记忆碎片。
远处传来母亲的呼唤,这次带着诀别:“小深,对不起,我们只能陪你到这里——不!”
苏晚突然抓起石台上的匕首,正是陈叔“自杀”时用的那把,刀刃上还刻着“1965”,“当年他们用血脉设局,现在我们就用血脉破局!”
她割破掌心,鲜血滴在石碑上,“祭品”二字突然燃烧。
我同时划破手掌,血液与她的交融,在石碑上画出完整的鸢尾花。
七枚怀表再次蜂鸣,却不再是催命的声响,而是如同新生的啼哭。
青铜门轰然开启,晨光从门缝中涌入,带着不属于栖云居的、新鲜的雨气。
苏晚踉跄着扶住我,我们的伤口正在愈合,而掌心都多出了淡金色的鸢尾纹身,蛇形纹路环绕其外——那是打破循环的印记。
“看!”
苏晚指向石门后的世界。
医院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白色的床单上,苏晚的姐姐正在睁眼,脚踝处的蛇形纹身褪去,露出下面的鸢尾花胎记。
陈默的照片挂在病房墙上,他穿着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