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顾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槐树根下的琴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老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别等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声音突然被哽咽切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些音符,错过了重音记号,就永远成了休止符。”她的目光坚定而哀伤,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却又难以割舍心中的那份眷恋。顾言弯腰捡起糖纸的瞬间,林浅看见他睫毛上悬着的水珠,像极了那年暴雨中,老槐树叶尖凝结的雨珠。水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滴在那张承载着过往的糖纸上。第三章血色琴键上的绝响终于,到了顾言的婚礼那天。深秋的雨丝斜斜掠过酒店雕花玻璃,在宴会厅的落地窗外织成朦胧的水幕。林浅立在角落的阴影里,素色连衣裙的褶皱间凝着寒意,指尖深深陷进手抄琴谱的牛皮封面——那里早已被岁月磨得温润,却硌得掌心生疼。她望着穹顶垂下的白色纱幔,褶皱在水晶灯下轻...
《槐树根下的琴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说‘别等我’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声音突然被哽咽切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有些音符,错过了重音记号,就永远成了休止符。”
她的目光坚定而哀伤,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却又难以割舍心中的那份眷恋。
顾言弯腰捡起糖纸的瞬间,林浅看见他睫毛上悬着的水珠,像极了那年暴雨中,老槐树叶尖凝结的雨珠。
水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落下,滴在那张承载着过往的糖纸上。
第三章 血色琴键上的绝响终于,到了顾言的婚礼那天。
深秋的雨丝斜斜掠过酒店雕花玻璃,在宴会厅的落地窗外织成朦胧的水幕。
林浅立在角落的阴影里,素色连衣裙的褶皱间凝着寒意,指尖深深陷进手抄琴谱的牛皮封面——那里早已被岁月磨得温润,却硌得掌心生疼。
她望着穹顶垂下的白色纱幔,褶皱在水晶灯下轻轻颤动,像极了十年前那个暴雨倾盆的午后,老槐树被风撕裂的残叶在雨幕中挣扎摇曳的模样。
宾客们的笑语声混着香槟杯相碰的脆响,在镀金穹顶下折射出细碎的回音。
林浅数着纱幔间垂下的珍珠串,每一颗都泛着冷冽的光泽,如同当年顾言转身时眼角将落未落的泪。
空气中浮动着白玫瑰与龙涎香的气息,却盖不住她记忆里挥之不去的槐花香——那是十七岁的夏天,他们躲在老槐树下偷抄琴谱时,风里裹挟的清甜。
当婚礼进行曲的第一个音符在管风琴中迸发,林浅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顾言挽着新娘从旋转楼梯缓缓走下,西装袖口露出的腕表闪着冷光,却再不见当年手腕上那道被中药烫出的疤痕。
新娘的白纱扫过台阶,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香风,林浅却想起顾言最后一次为她调钢琴时,指尖沾着的琴弦铁锈味。
“您的香槟。”
侍者托着银盘经过,林浅机械地接过高脚杯。
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冰凉的触感让她恍惚看见老琴房的黄昏——顾言握着她的手纠正指法,窗外的夕阳把他们的影子叠在琴键上,如同此刻宴会厅里,她与顾言被人群割裂的倒影。
水晶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如同白昼,折射出的光斑在空气中跳跃,像极了林浅破碎又凌乱的心。
玫瑰花瓣铺就的红
而,命运的暴风雨总是在人毫无防备时突然降临。
一个静谧的深夜,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万籁俱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林浅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突然被一阵嘈杂声惊醒。
声音是从隔壁顾言家传来的,先是顾言母亲在电话里撕心裂肺的痛哭,那哭声里饱含着绝望与无助,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刺进林浅的心里。
紧接着,是摔东西的闷响、家具倒地的碰撞声,各种刺耳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打破了深夜的宁静,也打破了林浅内心的平静。
她蜷缩在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满心都是担忧与不安。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才刚刚爬上屋檐,林浅就从辗转反侧的睡梦中惊醒。
她机械地拿起梳子,却三次将发丝卡在梳齿间,镜中的倒影眼尾泛红,眼下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匆匆洗漱时,凉水泼在脸上,她却感受不到一丝凉意,满脑子都是昨夜顾言家传来的哭喊声和摔砸声。
当她跌跌撞撞跑出门时,露水还挂在青石板缝隙里,折射着清冷的光。
巷口的老槐树在晨风中簌簌发抖,仿佛也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悲伤。
远远地,她就看见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顾言蜷缩在墙角,像被暴雨打湿的麻雀。
他那件浅蓝色校服皱得不成样子,领口的毛边在晨风里轻轻颤动,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温暖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返。
走近些,林浅才看清顾言的模样,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他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本棱角分明的下颌骨突兀地凸起,像是被风沙侵蚀的岩壁。
眼眶肿得像熟透的胡桃,黯淡无光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睫毛上还沾着干涸的泪痕,如同结了霜的枯草。
他蹲在地上,膝盖几乎要顶到胸口,手里紧攥着一个干巴巴的馒头,那馒头表面裂开一道道口子,像是一张咧开的嘴,嘲笑般地对着这个残酷的世界。
顾言艰难地啃着馒头,干裂的嘴唇被粗糙的馒头皮蹭出细小的血珠,每咬一口,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
馒头渣簌簌地掉落在胸前,沾在褶皱的校服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咀嚼的动作,仿佛这干硬的馒头是世间最难以下咽的食物。
听到脚步声
么学会数咖啡豆的颗粒了?”
话语间,满是对时光流逝、命运变迁的无奈。
顾言的喉结剧烈滚动,婚戒在琴谱上投下尖锐的光斑,那光斑像一把利刃,刺痛着两人的心。
“投资方的女儿喜欢听《月光》。”
他转动咖啡杯,看着褐色的液体在杯壁划出螺旋纹路,纹路一圈圈扩散,又渐渐消失。
“上周她练琴时,踏板踩得震天响,我纠正了七次,她笑着说‘顾先生真像老学究’。”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笑容里满是疲惫与无奈,仿佛在这现实的世界里,他早已失去了对音乐的那份纯粹追求。
林浅突然笑出声,笑声惊飞了窗外的麻雀,麻雀扑棱棱地飞向灰暗的天空。
“你以前总说,真正的月光该像雪落在热铁皮上——会发出‘滋滋’的悲鸣。”
顾言接话的瞬间,两人同时僵住。
咖啡杯里的涟漪突然静止,婚戒的冷光与窗外的雨幕在他眼底交织成网。
他伸手想要触碰她的手背,却在半空攥成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下个月花园里的紫藤会开,和我们藏琴谱的树洞颜色一样。”
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渴望,仿佛在期盼着能找回一些曾经的美好。
林浅低头盯着他无名指根部的薄茧,那里的皮肤平整得像被熨烫过的旧信笺,与记忆中那个充满力量、在琴键上灵动跳跃的手判若两人。
“你方向盘握得太紧了。”
她轻声说,声音里满是心疼,“当年教我弹颤音的手,不该是这个样子。”
她的目光缓缓上移,与顾言的眼神交汇,那一刻,千言万语都在眼神中流转。
顾言猛地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声响在寂静的琴房里格外突兀。
他的影子笼罩着琴谱上的雨滴图案。
“我得去接安安了。”
他的声音闷得像是隔着厚重的毛玻璃,带着一丝慌乱与逃避。
“下次……下次他的《月光》第三乐章,还请林老师……”他的话语断断续续,仿佛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场对话。
“顾先生。”
林浅突然叫住他,举起琴谱时,纸页间飘落一张泛黄的糖纸。
那是十年前她塞进行李箱的薄荷糖包装,边缘还印着她咬过的齿痕,齿痕虽已模糊,却承载着满满的回忆。
“其实那天在巷口,你
医院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中央空调吹出的丝丝冷意,直往林浅的鼻腔里钻,令她胃里一阵翻涌。
监护仪发出的滴答声,每一下都好似重锤,敲在她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她死死盯着顾言那毫无血色的面庞,他的手背上密密麻麻布满针孔,青紫色的淤痕交织成一片,林浅的思绪瞬间飘回十七岁那年。
那时,顾言为了给病重的母亲凑手术费,跑去工地搬砖,一天下来,手臂上满是铁丝剐蹭出的血痕,歪歪扭扭,触目惊心。
回到家,林浅心疼得眼眶泛红,用棉签蘸着紫药水,轻轻为他涂抹,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顾言咧着嘴,故作轻松地笑道:“小浅,你的手可比那钢琴键还软乎,碰着一点都不疼。”
“林老师,您弹错啦。”
学生那清脆稚嫩的声音,像一道光,瞬间穿透林浅沉浸在回忆里的迷雾。
她猛地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在琴键上停了许久。
琴凳上,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光影闪烁不定,恰好照在钢琴键上那道浅褐色的划痕处。
这划痕,源自十六岁的顾言教她弹奏《卡农》时,她总记不住复杂的变奏,顾言急得一把摔了琴谱夹,夹子边缘重重磕在琴键上,便留下了这道抹不掉的印记。
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这道划痕依旧清晰,可弹琴的那个人,此刻却躺在冰冷的重症监护室,生死未卜。
林浅下意识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指甲边缘那道浅浅的伤疤,是当年为了攒钱买钢琴考级教材,在文具店打工时,不小心被胶水灼伤留下的。
那些年少时的艰辛与回忆,在这一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第一章 槐树下的变奏曲2005年的盛夏,毒辣的日头炙烤着大地,空气仿佛都被煮沸了一般。
老槐树的枝叶间,蝉儿们不知疲倦地鼓噪着,那此起彼伏的鸣叫声,像是被无形的扩音器无限放大,一下下撞进耳膜,搅得人心神不宁,连呼吸都变得燥热而急促。
巷子里,那棵饱经沧桑的老槐树,枝叶层层叠叠,宛如一把巨大的绿伞,将炽热的阳光尽力遮挡。
它繁茂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影子便随之投射在青石板路上,破碎成不规则的形状。
那些斑驳的阴影,长短交错、深
容里有怀念,有感慨,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
小男孩好奇地打量着林浅,又看看顾言,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琴房里短暂的沉默被他清脆的声音打破:“爸爸,这位老师就是你说的很厉害的钢琴老师吗?”
顾言摸了摸小男孩的头,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林浅,轻声说道:“是啊,她是最厉害的老师。”
这句话,仿佛不仅仅是对小男孩说的,更像是对过去的自己,对那段难忘的岁月的一种回应。
琴房里的座钟发出清脆的报时声,学生们像受惊的雀群般涌出门去。
林浅望着满地散落的乐谱夹,指尖还残留着《月光奏鸣曲》冰凉的琴键触感。
顾言的影子斜斜地投在谱架上,西装下摆扫过琴凳边缘,带起一阵细微的尘埃,尘埃在斜射进窗的光柱里上下翻飞,仿佛也在诉说着往昔岁月的痕迹。
“这本该换新的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与颤抖。
指尖抚过琴谱边角翘起的毛边,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
“纸都脆得能听见叹息声。”
林浅看见他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画的那棵歪扭槐树,树皮上的纹路被岁月晕染得模糊不清,却依然倔强地凸起,就像那些深藏在心底、无法磨灭的回忆。
她伸手想要抽回琴谱,却被顾言突然按住手腕。
那道浅褐色的烫伤疤痕贴着她的皮肤,温度烫得惊人,仿佛要将十年前那个煮中药的夜晚重新点燃。
“你还记得桥洞下的老鼠吗?”
他的目光穿透玻璃窗,落在秋雨打湿的梧桐树上,眼神中满是追忆。
树叶在雨中轻轻摇曳,像是在回应他的思绪。
“它们总在凌晨啃食我摊开的琴谱,有次差点把《雨滴》的最后一页咬成碎片。”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又回到了那段艰难的时光,孤身一人在异乡的桥洞下,唯有琴谱相伴。
林浅感觉眼眶发胀,十年前的月光突然漫进这间琴房。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十七岁的顾言蹲在槐树下,用粉笔在青石板上画音符,粉笔灰簌簌落在他发白的校服领口,领口处的线头还在微微晃动。
“那时候你说,音乐是不会饿肚子的。”
她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自嘲与感慨。
“现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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