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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的作精小王妃小说

卟咎卟咎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裴司聿头疼的看着眼前的小不点,真是人小鬼大,罢了罢了到底是自己儿子。他无奈的叹息道:“我与你娘亲并不相识,是偶然的一次相遇,也是在那个时候有的你们两个。我一直在找你娘亲,可是从那天她失踪后,就杳无音信了,找了一年未果,我也就放弃了。直到那天在御品阁那天,我认出了你娘,可是她没见过我的真容,所以没认出我来。”桑瑾烨拧着眉头,小手指着他放在一旁的金面具。“为何要带着面具找娘亲?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只想认回我和弟弟,不想认我娘亲?”裴司聿:你只是个三岁半的孩子,为什么懂这么多?桑知蕴:谁知道随哪个狗爹了?反正我没这么聪明。裴司聿摆弄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看着他说:“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从始至终本王想的都是迎她入府做当家主母。谁知道她一走就是这...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05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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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寒王的作精小王妃小说》,由网络作家“卟咎卟咎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司聿头疼的看着眼前的小不点,真是人小鬼大,罢了罢了到底是自己儿子。他无奈的叹息道:“我与你娘亲并不相识,是偶然的一次相遇,也是在那个时候有的你们两个。我一直在找你娘亲,可是从那天她失踪后,就杳无音信了,找了一年未果,我也就放弃了。直到那天在御品阁那天,我认出了你娘,可是她没见过我的真容,所以没认出我来。”桑瑾烨拧着眉头,小手指着他放在一旁的金面具。“为何要带着面具找娘亲?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只想认回我和弟弟,不想认我娘亲?”裴司聿:你只是个三岁半的孩子,为什么懂这么多?桑知蕴:谁知道随哪个狗爹了?反正我没这么聪明。裴司聿摆弄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看着他说:“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从始至终本王想的都是迎她入府做当家主母。谁知道她一走就是这...

《寒王的作精小王妃小说》精彩片段


裴司聿头疼的看着眼前的小不点,真是人小鬼大,罢了罢了到底是自己儿子。

他无奈的叹息道:“我与你娘亲并不相识,是偶然的一次相遇,也是在那个时候有的你们两个。

我一直在找你娘亲,可是从那天她失踪后,就杳无音信了,找了一年未果,我也就放弃了。

直到那天在御品阁那天,我认出了你娘,可是她没见过我的真容,所以没认出我来。”

桑瑾烨拧着眉头,小手指着他放在一旁的金面具。

“为何要带着面具找娘亲?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只想认回我和弟弟,不想认我娘亲?”

裴司聿:你只是个三岁半的孩子,为什么懂这么多?

桑知蕴:谁知道随哪个狗爹了?反正我没这么聪明。

裴司聿摆弄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看着他说:“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从始至终本王想的都是迎她入府做当家主母。

谁知道她一走就是这么多年,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踪影,若不是在御品阁相遇,本王至今都不知道你们的存在。”

桑瑾烨歪着脑袋,满眼的疑惑,眼睛滴溜滴溜的转着,似乎是在琢磨着他说的真假。

想了一会儿后,他小肉手摸着下巴说:“娘亲跟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她不是你们京城中的深闺小姐。

你们那套东西对我们没有用的,你想要我娘亲入府也得看她愿意不愿意,还有你这脾气我娘亲不会喜欢的。”

裴司聿低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他的脸颊,眼底划过一丝异样,嘴角勾起。

“你该叫我什么?怎么老是你你的,要叫爹爹或者父王才对。”

桑瑾烨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颊,除了娘亲还没有人这么捏过他的脸。

但是他惹娘亲不开心了,他才不要叫他呢。

于是他的小肉手掰开他的大手,奶呼呼的说:“要娘亲认你了,我才能认的。”

裴司聿看他还挺有原则,坐在位置上,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他。

“呐,拿着这个这是代表本王身份的玉牌,日后有需要可出示玉牌。”

桑瑾烨眨巴着眼睛接下东西,管他呢先收着,看着也挺值钱呢,都给娘亲留着。

接过玉佩收起来,他从小包里拿出另一瓶药丸,递给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这药每日一颗,连吃七天才可,你若真想与我娘亲重聚,需得下些功夫,依你今天所为,娘亲不会给你第三次机会了。”

裴司聿呆愣的看着他离开,自己坐在马车上想这几天发生的事,他好像没有一步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走的。

他本来是不想理会她的,只是对于自己有了两个孩子感兴趣,可是才接触不过几次。

他发现她真的跟别人不一样,也许他应该换个方式理解,他们本就有了夫妻之实,与夫妻只差一个婚礼而已。

这洞房也入了,孩子也有了,那他把人请回去就是了,之前是他傲慢了些,改不就是了,这有何难?

从前他父皇还在时,也是对母后百般宠爱的,他虽不懂男女之情,但是有样学样还是会的。

夜鸣看着终于回来的桑瑾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差点就想去找人了。

马车里的桑知蕴在黑夜里勾了勾唇角,这小子也不知道把事办明白没有。

上了马车的桑瑾烨蹑手蹑脚的躺回去,还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亲亲娘亲的计划之中。

看着大宝睡着后,桑知蕴又睁开了眼睛,笑着看向自己的大儿子,好小子为娘的第一步就靠你了。

那面具男看样子还不错,她不会拦着孩子见亲爹,而且养娃虽然她有能力,但是如果能给孩子更好的,那当然是要利用好的。

翌日·

马车从新出发,一路上裴司聿就跟在后面,没有在欠兮兮的过来找骂。

青峰坐在马车外面,嘟嘟囔囔道:“你们说,王爷到底要干什么啊?这么跟着前边,人家可是要回恶人谷的,咱们又进不去。”

暗影白了他一眼,飞身离开,蹲在树枝上查看周围动态。

马车里的裴司聿和白泗音正在下棋,白泗音笑着说:“这亲儿子就是不一样啊,知道你命不久矣,还特地来送药。”

裴司聿梗着脖子说:“本王的儿子自是向着本王的。”

白泗音呵呵一笑,低头下棋不再说话,心里嘀嘀咕咕道:你以为我夸你呢?你美啥啊?

终于到了平阳城,桑知蕴在街上买了些东西就直接奔恶人谷入了。

第一步是让他知道与人相处要有态度,这第二步嘛,世人都对恶人谷有看法。

她倒是要看看,他知道她们娘仨是恶人谷出来的,能有什么想法。

至于他的真实身份并不重要,就算是天王老子,她桑知蕴看上了,也得弄过来。

管他阴谋阳谋,最后的结果是她想要的就行。

到了恶人谷附近,青峰和白泗音都有些紧张,都说这恶人谷住着五大恶人。

而且里边还有很多穷凶极恶之人,他们可是不敢轻易进去的。

裴司聿看着桑知蕴的马车消失在造化林,他下了马车,看着他们说:

“青峰和泗音先去平阳找个地方住下,暗影几个留在原地,本王进去探探究竟。”

白泗音看着前边的树林,担忧的说:“司聿啊,我知道你追妻心切,想要儿子老婆热炕头,但是这个命只有一条,你可别冲动啊!”

青峰也着急的说:“王爷,属下先去探探吧,你自己进去怎么可以?万一...”

他随意的摆了摆手,不在意的说:“无事,以本王的身手进去不是问题,带着你们可就不一定了。

而且我儿子才不会不管我呢,昨天不是还来给我送药的,你们且放心。”

青峰:不是,他这中毒上瘾了?

暗影:让他去吧,活爹!

白泗音:你...我...哎...算了。

说完他直接走进造化林,才走没几步就感觉林中迷雾升起,渐渐失了方向。

又往前几步,各种暗器射出,他随意的拿出佩剑抵挡着。

看到巨大的毒虫时,有些恶心的后退几步,拿出白泗音配的药粉挂在腰间。

一路上反反复复这些事情,一个时辰后他才发觉这个造化林,不只是暗器毒虫迷雾这么简单。

貌似遇到了传说中的鬼打墙?

这世上根本没有鬼怪之说,那就只能是人为的了,设计这个的人倒是人才。


桑知蕴带着两个孩子回了闲来居,把孩子哄睡后,她悄悄出门。

看着夜鸣说:“你看好他们两个,我和纸鸢出去一趟。”

夜鸣抱着剑点点头,站在门口守着。

桑知蕴则是和纸鸢一路上飞檐走壁,直奔桑府而去。

看到她们进了桑府,暗影示意一个人回去禀告,然后

继续跟着。

没错,裴司聿回了王府后,就给暗影下了任务,盯紧桑知蕴,不要被她发现。

倒是也发现不了,她虽然有些武功,但是在暗影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桑知蕴和纸鸢大摇大摆的在桑府里穿梭,七拐八拐终于是来到了库房周围。

她看着纸鸢说:“你先引开他们,我去打包,回头放在那边的墙底下,回头你在拿出去。”

纸鸢点头,随手把面巾一围,拿出包里的石子丢出去,果然引的守卫一惊。

“谁?”

“不好,有贼人,快抓住他。”

守着库房的六个人,冲出去四个,还有两个拔出刀警戒着。

桑知蕴运起轻功,直接飞出去,手腕同时一转,银针飞出,直接撂倒了门口的守卫。

看着晕倒了的两个人,桑知蕴笑着说:“好好睡会儿吧!”

看着门上的锁头,她摘下头上的一个簪子,拿着在锁里一顿操作,啪的一声锁打开了。

她露出傲娇又得意的笑容,这番操作真是惊呆了暗处的暗影。

这桑小姐与打探到的消息不符啊,看样子她是会武功的,而且轻功了得啊。

这一手银针更是用的精妙,就连这锁头在她手里都跟破铜烂铁一样。

他很好奇桑知蕴是去库房干什么,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拿走?

但是毕竟是自己小主子的生母,还是得配合一下的,他又招手示意两个暗卫去帮忙引开人。

桑知蕴:没错,这里的东西都重要。

她进去以后拿出麻布袋子,酷酷的就是一顿装药材补品,一边装一边嘟囔。

“灵芝拿走,人参拿走,燕窝拿走,这个拿走,那个也拿走,拿走拿走通通都拿走。”

装好了一袋以后,又开始装金子,什么也没有真金白银惹人喜爱。

足足装了五个麻袋,她快速扛着麻袋扔到那边的墙根底下,等着纸鸢拿走。

站在原地拍手仰天大笑,感受到身后有人,她立马收了笑挥手甩出银针。

她运转轻功离开,转身看到原地的人轻松躲开她的银针,飞身追来。

桑知蕴心中大喊:完蛋了,碰到茬子了。

还没飞出去多远,就被人揽住腰身一个跳跃带到了房顶。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这熟悉的金面具,这是四年前的那个人。

裴司聿看到她认出自己,嘴角不可查的微微勾起,低沉着嗓音说:“好久不见啊,小蠢货!”

桑知蕴气愤的在他怀里挣扎着,这个讨厌的狗男人。

“你有病吧,赶紧给老娘撒开,我是蠢货,你就是蠢猪。”

裴司聿皱着眉头看她,语气不悦的说:“小姑娘家家的,不许骂人。”

她挣扎无果,就要去摘他的面具,结果轻易的被他躲开,她又手缩回袖子里摸药粉,也被他眼疾手快的擒住。

桑知蕴简直要气炸了,怒声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着气急败坏的人,他微微勾唇道:“桑知蕴,兵部侍郎桑言庭的庶女,告诉我你这四年去哪儿了?

你这一身本事又是谁教的,还有你带着我儿子去御品阁干什么?”

桑知蕴气笑了都,冷脸看着他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还有我的儿子什么时候成了你儿子了?”

裴司聿捏着她的脸,声音冰冷至极。

“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你忘了当日在山洞的事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桑知蕴突然勾唇笑着说:“我就喜欢你们这种自大的人,知道为什么吗?”

裴司聿不明所以,看着她笑的妖艳极了,刚想开口突然感觉气血翻涌。

他一把推开她,猛地吐出一口血来,赶紧封住自己的穴位,又拿出白泗音给他的解毒丸。

桑知蕴抱着胳膊站在远处哈哈大笑着,晚风吹起她的头发,她的笑也像极了小狐狸。

裴司聿随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看向月光下肆意张扬的女子,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强烈的兴趣。

他非常确定,他对桑知蕴很有兴趣,她跟那些中规中矩,或是满腹心机的人都不一样。

桑知蕴看他丝毫不怕得样子,还吃了一颗什么药丸,嗤笑道:“喂,面具哥,我呢,好心劝你最好赶紧回家治病。

这个毒可是我精心制作的,一般人还真没这个福气呢,哈哈哈~你且自己玩吧,恕不奉陪!”

他刚想运功追上去,发现这毒确实厉害,居然解毒丸吃了没管事,他皱着眉头几个跳跃离开。

暗影看着自家王爷中招离开,继续悄咪咪的跟着桑知蕴,默默的拉开了跟踪距离。

他可没有那么多解毒丸,他得保持安全距离。

桑知蕴离开后,直奔桑言庭和刘兰的院子,站在房顶一把药粉撒下去,满院子守卫和守夜的小厮丫鬟倒了一地。

看的暗处的暗影又悄悄的往后挪了一下,眼巴巴的看着桑知蕴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

进了屋的桑知蕴直奔床榻去,看着睡着了的两个人,她直接拿起桌上的花瓶往地上一摔。

吓得两个人直接坐起来,披着衣服掀开帘子查看,这一看不要紧,刘兰看着桑知蕴吓得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老爷,鬼,有鬼啊!”

桑言庭倒是冷静些,看着桑知蕴不确定的问:“知蕴,是你吗?你还活着?”

桑知蕴脑袋一歪,笑着说:“晚上好老登!我来索命了~”

刘兰此时也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一个大活人,她气愤的穿上鞋,披着外衫走到桑知蕴面前。

指着她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小贱人,皇家寺院那晚消失的不见踪影,还以为你死了呢,倒是不知道,这些长了本事了。

既然回来了,还敢夜闯你父亲和嫡母的房间,半点规矩没有,这小妾生的就是不行,比不得我家轻羽半分。”

桑知蕴烦躁的掏了掏耳朵,不耐烦的说:“你个老王八,少在这耍威风了,今天你姑奶奶心情好。

我给你们两种死法如何?一种呢,肠穿肚烂,受尽苦楚,慢慢看着自己身体腐烂溃败而死。

一种呢,就舒服一些咯,让你们痴傻如猪,整日就知道吃了拉,拉了吃,怎么样?我对你们不错吧?”


大宝小宝看到自己娘亲回来了,立马冲过来抱着人大腿撒娇。

“娘亲亲~~~小宝想你啦~”

“娘亲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小宝抱着桑知蕴的腿,仰着小脑袋瓜看她,大宝抱着她的另一条腿,看着后面的裴司聿。

小小的眼睛里都是得意,他就知道他想对了,娘亲才不会杀了他爹爹。

娘亲只是气爹爹嘴馋跑出去了,这不是还回来了,爹爹之前说的肯定是骗人的。

娘亲才不会骗他们呢!

裴司聿:没人为我发声吗?

桑知蕴蹲下身子 ,温柔且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手也摸着两个小家伙的脑袋。

“宝贝们,娘亲去接你们爹爹回来了,你们不是想见他吗?快去吧!”

小宝和大宝和裴司聿对视着,小宝眼睛亮亮的,指着他说:“这是我爹爹嘛~这不是那个叔叔嘛?”

父子三人都站在原地,裴司聿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袖子下的手不断的抓着自己衣衬,以缓解不知所措的情绪。

桑知蕴起身拉着两个孩子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说:“这是咱们丰南国的寒王殿下,也是你们的生父,还不叫人。”

小宝开心的看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小手抓着他的大手奶兮兮的说:“爹爹~你是我爹爹呀?”

裴司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怎么着了,只得僵硬的咧着嘴呲着牙说:“小宝,我是你爹爹,乖啊!”

大宝看了一眼桑知蕴,看了一眼裴司聿,也奶声奶气的说:“爹爹~”

裴司聿又摸了摸大宝的脑袋,同样僵硬的说:“哎,大宝乖!”

桑知蕴简直要笑疯了,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抹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她嘟着戳着手指说:“寒王殿下,这亲也认了,爹也叫了,改口费是不是要结一下啊?”

裴司聿愣愣的看着她,皱着眉头说:“什么改口费?”

大宝和小宝看着他异口同声的说:“我们叫爹爹啦,爹爹要给我们礼物哦~”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又无奈的扶额道:“爹爹现在没有带着东西,等回了京城后库房里的宝贝都给你们好不好?”

外面柳三娘喊着:“吃饭啦!”

桑知蕴回头笑着回应:“来喽来喽~”

看她已经向饭厅走去,大宝和小宝拽着裴司聿往前走。

“爹爹吃饭啦~”

“娘亲说了,吃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裴司聿嘴角抽动着,这...倒是有那歪理的。

到了饭厅后,桑知蕴见他们过来了,指着他介绍着。

“各位师傅,这是你们乖孙孙的亲爹,我们这次去京城遇见的,他是...”

聂申冈倒着酒,抬眼道:“寒王殿下,你们娘仨倒是有福气的。”

白尘风拍着桌子说:“坐下吧,既然进来了,就是自己人。”

柳三娘眼神上下扫视着他,端起饭碗盛饭递给小宝大宝。

池千诀和甄世杰都看着他不语,各自吃着饭,桑知蕴和大宝小宝对视一眼,耸耸肩膀。

吃完饭后,白尘风起来看着裴司聿说:“寒王殿下可否移步寒舍一叙?”

桑知蕴刚想站起来说话,柳三娘把她按下,掐着她的脸说:“丫头别急,总得让你这几个师傅了解了解他是什么人。”

裴司聿看了一眼桑知蕴,转身和他们离开,大宝和小宝伸头看着外边。

小宝嘀咕道:“娘亲啊,我还能有爹吗?”

大宝也嘟囔着:“娘亲啊,爹爹会不会受伤啊?”

柳三娘走过去,点着兄弟俩的小脑袋说:“你们倒是心疼爹的,这才刚认识他多久?”

小宝抱着她的腿说:“三奶奶,小宝还要带爹爹去给大牛看呢!”

大宝也抱着她的腿说:“爹爹没了就没啦,大宝小宝就没有爹了。”

柳三娘笑着拍拍他们的小脑袋,看着桑知蕴说:“瞅这两个小鬼精,能说的很,还真是随了你了。

我看那寒王不像是能说的,也就是长得真像极了。”

桑知蕴抱着胳膊做了个鬼脸,勾着手指叫大宝小宝过来。

“你们两个今天给你们爹安排一下住哪儿,我就先回去洗澡了。”

大宝拍着胸脯说:“放心娘亲,大宝安排!”

桑知蕴转身回了自己的蘑菇屋,蘑菇屋是一个巨大的圆型。

一进门左手就是客厅接待人的地方,右边是欣赏风景边窗。

娘三个喜好的东西都在这边,在往里左手边是放衣物的,右手边是洗漱区。

这洗漱区可是桑知蕴最满意的地方,古代洗漱不方便,一般的院子还得来回抬水。

她做了一个半自动的流水系统,用竹子运水排水,这就方便了很多。

在后面的话是她们娘仨的超大床铺,她自己砌了一个火炕,这样冬天就会很暖和了。

想着大宝肯定能安排明白,她就放心的开始泡澡洗漱,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突然感受到有人,她以为是孩子回来了,结果一睁眼看到的居然是裴司聿。

她猛的睁大眼睛,手赶紧捂着胸口,怒声道:“看什么,你赶紧给我出去。”

裴司聿看着她目光灼热,他转过身去,强装淡定道:

“是大宝说今天我和你住这,他和小宝去找他们二爷爷睡。”

桑知蕴看他走向外间,赶紧起身擦着身上的水,套上她自己做的睡裙。

她走到裴司聿面前,掐着腰说:“你要脸不?你凭什么住这,赶紧出去把我儿子叫回来。”

裴司聿低头看着脸颊红扑扑的小女人,穿着一个露着手脚的衣衫。

胸前起伏的山峦,让他思绪瞬间回到了四年前那个夜晚。

喉咙滚动间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拽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把人揽进怀里。

桑知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不近女色吗?搞什么飞机?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从她的耳畔滑到下颚,停留片刻后,双手慢慢捧住她的脸,就那么看着她。

桑知蕴被他眼底的深色看的有些不舒服,葱白的小手去掰他的大手。


华灯初上,街道上各色的纸灯如繁星般璀璨,交织成一幅繁华盛世。

人群踏着光影,在夜市里穿梭,街道两旁小贩们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年轻男女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桑知蕴一行人也引起周围的人驻足。

纷纷讨论着,京城何时有这么漂亮的姑娘了,而且还带着两个孩童。

旁边的侍卫和婢女也是穿着不凡,看来是非富即贵啊!

几人溜达到御品阁,门口的侍从赶紧前来接待,看着他们的华服,恭敬的说:

“呦,几位贵人是头一次来吧,可有提前预订了位子?”

夜鸣直接拿出令牌,是御品阁特制的,一共就三块,是属于贵客的。

侍从一见到令牌,点头哈腰的带人去了三楼的包间,看的楼下和去二楼的人羡慕不已。

两个小家伙跟着侍从跑在前面,桑知蕴笑着路过一个包间走向里面。

包间里的裴司聿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立马坐直了身体。

白泗音顺着他的视线看出去,发现什么也没有,上完茶水的小厮也出去把门带上。

“看见谁了?”

裴司聿见白泗音问他,他有些不确定的说:“本王好像看见四年前那个逃跑的女人了。

青峰你去打探一下消息,她往隔壁的包间去了,看来也是要拍东西的。”

青峰得令立马出去打探消息。

白泗音立马来了性兴致,他饶有趣味的看着裴司聿,打趣道:“许久未见,你不去亲自问问那姑娘过得如何?”

裴司聿冷哼一声:“哼,本王不是没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躲起来的,本王派人找了一年。

能让暗影找不到的人,谁知道她怎么做到的,说不准背后有什么人呢?”

白泗音摇了摇头,喝着茶叹息道:“你也别把人都想的那么复杂,她就是一个不得宠的庶女,遭嫡姐和嫡母不喜,也是个可怜人。”

裴司聿黑沉着脸不再接话,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隔壁房间响起了孩童的声音,小宝好奇的看看这儿看看那儿。

楼上的包间因为要能看到楼下,做了明窗的设计,所以隔音并不好,尤其是对内力深厚的人。

小宝甜甜的问桑知蕴:“娘亲~一会儿小宝可以在吃一个糖人嘛?”

桑知蕴捏着他的小脸说:“不可以喔小宝,你今天已经吃过了,在吃就要长虫子牙了哦。”

小宝伤心的撅着嘴,哼哼唧唧的不乐意,大宝看着他说:“桑瑾承男子汉不可以哭唧唧的。”

桑知蕴和纸鸢好笑的看着他们哥俩,小宝生气的抱着胳膊说:“哼,锅锅最讨厌啦~”

隔壁的裴司聿听着两个小孩叫她娘亲,孩子还跟她姓?

她怎么敢的,跟了自己以后还去找别的男人生孩子?还连着生了两个?

白泗音拿起糕点咬了一口,看着他那副要杀人的样子,笑着说:“嗯,这糕点挺好吃还,司聿你要不要吃一块?”

裴司聿白了他一眼,烦躁的说:“不吃。”

然后就往椅子上一靠,听着那边的声音,越想越生气,感觉屋子里特别闷,看了眼下边还有一会儿才开始。

转头对白泗音说:“你先看着,我出去一下。”

他走后,白泗音摇了摇头,哎,他这个一把年纪的老男人啊,心思难猜。

出去的时候,碰巧隔壁的夜鸣带着小宝出来,小宝非要去买纸灯。

看到夜鸣怀里抱着的男孩儿,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的背影看,皱着眉头想。

这孩子看样子也不小了,得有三岁了吧?

被夜鸣抱着的小宝也像是感应到什么,回头和他对视上。

小宝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纯净,对这个世界满满的好奇和新鲜。

这一眼裴司聿心中更加疑惑了,他怎么感觉这个孩子有可能是自己的呢!

跟她姓,又是三岁左右,时间也差不多。

男人本来烦躁的心情,莫名其妙就顺畅了,他微微勾起嘴角。

慢悠悠的跟在夜鸣身后,一路上小宝都盯着他看,夜鸣只当是顺路也没想那么多。

毕竟能在御品阁三楼的不是富就可以的,那得是跟御品阁有交情才行。

最后买纸灯的时候,小宝看着旁边的裴司聿眨巴着眼睛说:“叔叔,你也买纸灯吗?”

裴司聿平常不苟言笑,很少对谁感兴趣或者好脾气,可是看到这个小家伙莫名的觉得亲切。

他拿着一个老虎的纸灯说:“对啊,你手里那个不好看,我这个好看,你要不要这个?”

小宝看着手里的小兔子纸灯,嘟着嘴说:“才不要,小兔几可爱。”

夜鸣抱着小宝默默的移开一些距离,裴司聿看着他还挺警惕,也没再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他就在想,那个男子是谁?为什么她就把孩子交给别人了。

而且刚才在包间里小宝说讨厌哥哥?

小宝看着三岁左右,他叫哥哥的话,桑知蕴也生不出来啊,他确定他肯定是她第一个男人。

难不成她不是完璧之身就找了个带孩子的,那他儿子岂不是叫别人爹?

他疑惑的回了包间,这次他坐到了挨着隔壁的椅子,青峰已经回来了。

见他回来,他小声的禀告着:

“王爷属下打探道,隔壁也是御品阁贵客,但是这里的管事并不知道此令牌的持有人是谁。

桑姑娘带着两个双生子,另外的两个人,好像是婢女和侍卫。

他们下榻在闲来居,今日刚到的京城,通关文牒显示是从平阳来的。”

裴司聿一下子站起来,声音都有些跑调了。

“你说什么?双生子?她生了两个孩子?”

白泗音也跟着挺激动的,拉着裴司聿说:“你看看你,还在这拿着身段呢,人家小姑娘生了两个孩子。

又是跟她自己的姓,你说说还能是谁的,这人也找到了,你还不赶紧把人接回府里。”

裴司聿手已经不知道搁在哪里好了,他握紧拳头又松开,最后稳了稳心神说道:

“她当初躲起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先看看情况再说,再说也得确定了孩子是不是本王的。

万一不是呢,那本王上赶着去认亲岂不是很丢人,反正人在京城,盯紧了就是。”

白泗音摇了摇头,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别又错过了机会,到时候人家又消失个四年十年的。”

他眼眸瞬间凝起冷意,看着前方说:“不可能。”


“来的挺是时候,一起吃吧!”

他走到娘三的对面坐下,大宝指着他的衣服说:“爹爹怎么老是穿黑色的衣服?”

小宝摸着下巴说:“我知道,因为黑色显瘦。”

桑知蕴头顶飞过一群乌鸦,她很无语啊,就说了一次黑色显瘦,小宝见人就说因为黑色显瘦。

裴司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抬头看着她们娘仨的衣服,他发现她们每天穿的都是同色系。

“嗯,黑色好看。”

桑知蕴看他一本正经的回应,笑着说:“你们两个快点吃饭。”

一家人吃完饭后,就在屋里歇着,桑知蕴在小榻左侧靠躺着,大宝小宝在给她捶腿。

裴司聿在另一侧挑着眉头看她们,这...倒是会享受的。

桑知蕴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嗯,行了,歇会儿吧,我睡会儿。”

大宝跳下小榻去拿薄被,小宝给她把鞋子脱掉,看着配合默契的小兄弟俩。

裴司聿简直要在心底笑疯了,看着两个小家伙说:“你们娘亲睡着了,你们有什么事要做吗?”

大宝和小宝乖乖的说:“爹爹我们也要去睡觉啦,娘亲说了生病的人要多休息才是。”

说完两个人牵着手自己去里边睡觉了,看的裴司聿是一愣又一愣的。

他下午没有别的事,赶上下雨就也没走,他伸手把桑知蕴头上的窗子关上,只留他这边的一点缝隙。

然后就那么靠在小榻上,听着外面的雨水嘀嗒声,看着睡着的小女人,嘴角微微挑起。

他...好像有一些喜欢她,是喜欢的吧?

她是那么的特殊,那么有魅力,美貌是她身上最不值一提的。

因为她俏皮的小表情、她有趣的言语,她那些小心机,都不知不觉的吸引他。

也许,最早在山洞相遇的时候,他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也为她害怕惊恐的表情所着迷。

所以他明明都离开了皇家寺院,也打晕了那个摸进他禅房的女人,压制住了药性。

还是在见到她的一瞬间,迷失了,说他见色起意也好,色欲熏心也罢。

总之,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对她有好感,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了九岁的小女人。

喜欢这个冒着生命危险为自己生儿育女的人,喜欢她时而主动撩拨,又常常害羞的小样子。

他向来目标明确就会去落实,领兵打仗他行,俘获一个女人的心他更没问题。

都说恰到好处的不经意,是蓄谋已久的偶然。

那么、这场始料不及的遇见,最后会到底以什么方式收场呢?

他回首看向窗外,是微风,是晚霞,是心跳,是无可替代。

三日后·

皓月居里,桑知蕴换上了流云锦织衣衫,头戴七尾金丝凤钗,略施粉黛。

远远看去整个人呈现飘逸轻盈之感,又不失贵气端庄之美。

裴司聿进来的时候,她正好转身过来,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两个小酒窝。

感觉她整个人笑起来甜美可爱,不笑的时候又有种超凡脱俗的美。

陈丰那小子那日就是看到她这样的笑,被迷的不远千里去平阳寻找佳人吧?

桑知蕴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歪头看着裴司聿身上的衣服,笑着说:“嘿,今天咱们倒是默契的,竟然穿了同色系呢!”

暗影:默契?难道不是我暗中观察有功吗?

大宝看着裴司聿说:“哇!爹爹好帅啊!这流云锦织的布匹做出来的衣服好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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