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景深设计坊”——原来不是巧合,是他在替她拼凑散落的星光。
年会尾声的烟火在窗外炸开,顾景深牵着苏晚走向露台。
他指着远处的霓虹,那里映着雾川新一季的广告:“下个月,你的个人系列发布会,主题就叫《掌心》如何?”
“掌心?”
她望着他摊开的手,掌心的茧正好吻合她手腕的红痕。
“因为你是我掌心跳动的结痂。”
他低头吻她腕间的疤痕,“是疼痛,是救赎,是让我学会温柔的星辰。”
苏晚笑着抬头,看见顾母正和林小羽举着手机录像,镜头对准他们交叠的手。
远处,许念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而她知道,有些伤口终会结痂,有些恩怨终会在时光里变得温柔。
“对了——”顾景深忽然想起什么,从西装内袋掏出张照片,“今早我妈翻出的,你看看。”
照片里,二十年前的顾母和苏母靠在病房床头,两人后背都贴着纱布,却笑得像两朵盛放在春天的花。
苏母手中拿着张草图,正是苏晚设计的结痂手链雏形。
“原来一切早就写好了。”
苏晚摸着照片里母亲的脸,忽然明白,她与顾景深的相遇,从来不是算计或救赎,而是两段伤痕在时光里的彼此呼应,是命运让两个带着结痂的灵魂,终于在岁月的褶皱里找到了契合的形状。
一年后,巴黎时装周后台。
苏晚盯着T台倒计时,指尖摩挲着秀场图册的烫金标题——《掌心的星辰》。
更衣室的门被推开,顾景深抱着两岁的小棠走进来,父女俩的袖口都别着结痂袖扣,一大一小,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妈妈看!”
小棠举着珍珠手链,那是苏晚用自己和顾母的珍珠重新串的,“爸爸说,妈妈的伤疤是星星变的!”
全场工作人员轻笑,苏晚红着眼眶接过女儿,吻她肉乎乎的小手。
顾景深凑近,低声说:“当年在天台捡到的珍珠,我一直收着。”
他指腹划过她手腕的红痕,“现在终于明白,所谓命运,就是让我在十二岁那年弄丢一颗珍珠,却在三十岁时,收获整个宇宙的星光。”
T台音乐响起,苏晚牵着顾景深的手走向谢幕。
聚光灯下,她看见第一排坐着的顾母正在抹泪,而远处的屏幕上,滚动着雾川的新标语:“每道结痂都是掌心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