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牌,是你让人做的。”
顾景深低头吻她额头:“以后,你的每道伤疤都有我来收藏。”
急诊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顾母捧着保温桶站在门口,眼里含着泪:“小晚,你妈妈要是知道,该多高兴……”苏晚望着顾母后背的纱布,突然明白,两代人的羁绊从来不是债务与救赎,而是像结痂的伤口,看似丑陋,却让彼此在疼痛中学会了温柔的拥抱。
窗外的暴雨不知何时停了,顾景深的手机弹出股价回升的通知,他却只是盯着苏晚手臂的绷带:“疼吗?”
“疼。”
她笑着摇头,“但你来得很及时,就像当年在医院,你偷偷放在我床头的珍珠手链——其实我早就发现了。”
他愣住,想起十二岁那年,把母亲的珍珠拆了,串成细小的手链,塞进昏迷中苏晚的枕头下。
原来有些心动,早在时光的褶皱里,就已经埋下了永不愈合的结痂,却在多年后,开出最璀璨的花。
(第五章完)第六章:终章·掌心余生顾氏年会的红毯铺成鎏金色,苏晚的高跟鞋踩在天鹅绒上,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她穿着自己设计的雾川高定——银灰色鱼尾裙在腰间绽开结痂纹路,锁骨下方的蝴蝶形镂空恰好露出烫伤边缘,而顾景深的手,正紧扣着她的腰窝。
“顾总,这位是……”财经记者的镜头对准他们,闪光灯在顾景深的结痂袖扣上炸开光斑。
“雾川首席设计师,苏晚。”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后腰的蝴蝶骨,声音里浸着笑意,“也是我余生唯一的缪斯。”
宴会厅穹顶的水晶灯突然熄灭,追光灯照亮二楼栏杆。
许念穿着酒红色礼服,手中挥舞着文件:“大家知道她父亲是谁吗?
苏明远,五年前因顾氏断贷自杀的服装厂老板!”
宾客们的私语汇集成浪潮,苏晚感觉到顾景深的指尖在她腰上轻按三下——这是他们在米兰时约定的“别怕”暗号。
她抬头望向许念,发现对方的视线正死死盯着顾景深的袖口。
“许小姐说完了?”
顾景深抽出西装内袋的文件,投影在大屏幕上,“这是苏明远先生2018年的贷款合同,签署当天,我个人承担了全部债务。”
他翻到附页,露出泛黄的设计稿,“而这份《海上花》系列,是苏先生临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