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帮我。”
我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愣了一下,飞快地把巧克力揣进口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但眼神明显柔和了些。
几次之后,他偶尔会主动跟我说两句话。
我旁敲侧击地问起“三号楼”。
“小张哥,那边是不是住着很特别的病人啊?
看起来好神秘。”
他脸色微变,含糊道:“没什么,就是些需要绝对安静的病人。”
但当我装作不经意提起“听说进去的人都……”时,他猛地打断我,声音有些发紧:“别瞎打听!
那地方……不是我们该关心的。”
他眼神里的那一丝恐惧,比任何言语都更说明问题。
沈月又来了,带着虚伪的笑容和一篮水果。
“姐姐,最近感觉怎么样?
子昂哥也很关心你,就是太忙了。”
她的视线有些飘忽,不敢与我对视太久。
我注意到她今天穿了高领毛衣,但领口边缘隐约露出一道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勒痕?
“你脖子怎么了?”
我故作关切地问。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捂住领口,眼神慌乱:“没什么,不小心……被项链刮到了。”
这个解释苍白无力。
她和周子昂之间,绝对不像表面那么和谐。
她更像一颗被捏在手里,随时可能被丢弃的棋子。
一个念头在我心中越来越清晰:沈月或许可以成为我的突破口,但不是现在。
现在,我必须亲眼去看看三号楼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我开始仔细观察疗养院每周一次的“医疗废品”清运流程。
负责这项工作的是一个老清洁工,动作不快,每次都推着一个巨大的密封垃圾桶。
我发现,他每次将废品运到三号楼附近的卸货点时,总会习惯性地把推车停在一个监控死角,自己则走到不远处抽根烟,大概五分钟。
那个垃圾推车虽然密封,但盖子似乎有一个卡扣有些松动。
一个大胆到疯狂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型。
机会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来临。
雨水冲刷着窗户,也掩盖了许多细微的声响。
我按照计划,避开巡逻的护士,溜到了医疗废品暂时堆放的角落。
那股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味混合在一起,令人作呕。
我屏住呼吸,趁着老清洁工转身点烟的瞬间,撬开那个松动的卡扣,闪身躲进了散发着怪味的推车里,然后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