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部的通风口,看起来比其他的要大一些。
我咬紧牙关,用尽力气推开盖板。
冰冷的雨水瞬间淋了我一身,我顾不上其他,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我掉落在一个堆放杂物的角落,身上沾满了泥水和灰尘。
雨水冲刷着我的脸,带来一丝清醒。
我环顾四周,这里似乎是疗养院后勤区的边缘地带,离普通病房区不远。
趁着雨夜的掩护,我跌跌撞撞地向病房楼摸去。
回到熟悉的病房,我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
身上又湿又冷,皮肤多处被刮伤。
我颤抖着手,从病号服夹层里掏出藏匿的证据。
雨水渗透了衣服,一部分纸质文件已经模糊不清,字迹晕染开来。
U 盘倒是完好无损,但其他的资料……看着手里残破的纸张,我心中一阵刺痛。
冒着生命危险带出来的东西,竟然只有一小部分能用了。
那些关于非法实验、关于受害者身份的关键细节,很多都损坏了。
但至少,我还活着。
而且,我带出了周家和沈月勾结的直接证据。
这还不是结束,只是刚刚开始。
我必须找到更可靠的办法,将这些黑暗公之于众。
周子昂,沈月,你们以为把我关在这里就万事大吉了吗?
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我躺在冰凉的床上,任由雨水打湿的衣服紧贴着皮肤。
疲惫和寒冷侵袭着我,但内心深处,复仇的火焰却燃烧得更加炽烈。
1 棋子的觉醒与反噬身体的疲惫远不及心头的冰冷,我蜷缩在病床上,指尖还残留着通风管道铁锈的气息。
侥幸逃脱,却只带回了些碎片,根本无法将周家钉死。
那些模糊的记录,残缺的名单,更像是一场噩梦的佐证,而非法律上的铁证。
我需要帮手,一个身在局中,同样被周子昂视为弃子的人。
沈月下次探视时,我特意引开了监视的护士。
“妹妹,最近睡得好吗?”
我看着她,语气平静。
她眼神闪烁,强装镇定:“姐姐说什么呢,我挺好的。”
我轻笑一声,将一张从三号楼带出的、略微烧焦的文件残片推到她面前,上面隐约可见“……失效……处理……”的字样。
“周子昂用你母亲的病,还有那个被你失手害死的远亲来威胁你,让你配合演戏,把我送进来,对吗?”
沈月的脸色瞬间惨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