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了指自己:“我怎么在这?
我不在这你都没命啦程大人。”
程谨一边接过药,一边默默说了一句:“不救,放这。
这话是你说的吧。”
盛书心虚,盛书嘴硬,盛书强词夺理:“不是,就是我说的怎么了。
嘴上说说而已,我说了难道就不救你了?
不要这么小肚鸡肠。
毕竟你也算是帮过我,相抵了。”
说完,高高昂着头离开了。
程谨养伤养了三日,期间姜阿宁只负责做饭,毕竟程谨也算得上位高权重,不知道他是太子党还是齐王党,而且他知道盛书同姜阿宁的事情,所以这几日姜阿宁从未出现在程谨面前。
三日后,锦城突然多了一群人。
盛书照往常一样送了药到程谨的房间,程谨面色冷峻:“今日城中来了些人,最好把你那位朋友藏好。”
盛书再次心虚,盛书否认:“什么朋友啊。”
话没说完,原本面对窗口的程谨转过身看着盛书认真道:“盛书,同我,不必藏着你这秘密。
但若是被其他人发现了,可是不好。”
看了看程谨,盛书也不再以嬉笑伪装,走向窗口看着与往日别无二致的街道说道:“这些人是来找你的吗?”
程谨不言,盛书侧脸看着程谨,他像是在眼里藏了刀剑一般。
盛书指了指桌上的药,正经起来:“你把药吃了,你同她,我都会护住。”
“护住他”?
程谨有些意外,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只有他参加科举却遭遇不公时遇到了齐王,他说:“天下有才之人值得珍惜,本王会护下你。”
如今对他说这句话的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甚至需要他来保护的小姑娘。
程谨心里有些奇妙。
盛书没有问,今天来的是不是太子的人,他作为指挥使又怎么会伤的这么重,就像他也没有问为什么要放了姜阿宁,他们默契的知道很多秘密,却也默契的不越界,不去问。
冬夜寒凉,舒柠楼的灯笼在风中摇曳,栏杆上的漆色显得黝黑。
盛书斜倚在房间内的软榻上,指尖轻轻摩挲着钢笔玉佩,思忖着,也等待着,眼里的警惕倒是让人忘了她是传闻中愚钝木讷的盛三小姐。
房门外传来了嘈杂声,盛书想到她刚刚放走姜阿宁的时候,太子派人搜索也是如此,看着行事作风,只怕也是太子呢。
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