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霄影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帝,困兽犹斗全局》,由网络作家“烽火流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却还是泣不成声。“赤凰我现在要你做的比你想做的要难得多,不要叫我失望。””我将腰间软剑和袖间金丝抛给她,“待你百年时,多带一身帝王装进陵墓。”“奴领命。”赤凰答。我很喜欢她这一点,不论我给她怎样的命令她都不会过问缘由,且会竭尽全力去完成。二十、重逢江南烟雨朦胧,我撑着一支破油纸伞踩进泥泞的暮色。客栈前的士兵把刀刃逼至我面门,厉声道:“来者何人!”我欠了欠身,哑声道:“我要见你们将军。”两个守门士兵面面相觑,良久怒视我道:“哪来的刁民,速速离开。否则休怪刀剑无眼!”“林将军不是爱民如子?手下的兵却要滥杀无辜。”我收起伞坐到客栈门口的石墩上,解下包袱,翻出一只被雨水泡了的馒头,慢慢扒掉湿软的部分,“民女有要事要禀报将军,烦请两位大哥通禀...
《女帝,困兽犹斗全局》精彩片段
却还是泣不成声。
“赤凰我现在要你做的比你想做的要难得多,不要叫我失望。”
”我将腰间软剑和袖间金丝抛给她,“待你百年时,多带一身帝王装进陵墓。”
“奴领命。”
赤凰答。
我很喜欢她这一点,不论我给她怎样的命令她都不会过问缘由,且会竭尽全力去完成。
二十、重逢江南烟雨朦胧,我撑着一支破油纸伞踩进泥泞的暮色。
客栈前的士兵把刀刃逼至我面门,厉声道:“来者何人!”
我欠了欠身,哑声道:“我要见你们将军。”
两个守门士兵面面相觑,良久怒视我道:“哪来的刁民,速速离开。
否则休怪刀剑无眼!”
“林将军不是爱民如子?
手下的兵却要滥杀无辜。”
我收起伞坐到客栈门口的石墩上,解下包袱,翻出一只被雨水泡了的馒头,慢慢扒掉湿软的部分,“民女有要事要禀报将军,烦请两位大哥通禀一遭吧。”
两人并没有进去通报,也没再赶我。
大有要看我能坚持到几时的架势。
夜色越来越深重,雨点也密集起来。
守卫换了班,换来的那两个远远地躲在门里头,不时瞥我一眼。
湿掉的衣服黏在身上,不怎么舒服,吃了凉馒头的肚子也有些疼,我坐在石墩上一动不动,终于等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要见林麒?”
影三撑着一把油纸伞,一身白衣出尘,美得不似凡人。
“也不全是。”
我仰脸看他,叫雨点打得睁不开眼睛。
他往前走了两步,那把伞便笼在了我头顶。
“暮羚,你已经重新得到一切,何苦再来这一趟?”
他问我。
“我本就没失去它们,只是要握得更稳一些。”
我从包袱里拿出那只不怎么体面的木盒子,将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一件件从里头掏出来,然后一一掷到地上,“这一趟是来找答案的。”
“什么答案?”
影三看着满地的零碎,无动于衷的模样。
我避而不答:“京都的林老将军病重,林麒不能在床前尽孝不是焦急得很吗?”
我慢慢起身,没能站稳便扶了影三一下,他立刻反手扶住我。
“你说这些做什么?”
他压低声音问我,声音带着怒气。
“我是来给林麒送信的,林老将军的亲笔信,说不定还会是临终的交代。”
“胡闹,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贴面过来
他便从里头扛了个女子出来。
这女子姿色庸常,被抓来后受到刺激,神志变得不大清楚。
同她关在一处的女子都不敢接近。
因此他便把我化装成这女子模样,不易露出破绽。
我翻进草屋,找了个角落卧下。
若是林麒能带兵攻上山来,我便能在被他解救时顺理成章地接近他。
那会是我杀他的好时机。
现下,林麒投鼠忌器,不敢强攻。
那我只好想个法子把这些女人救下山去,只是,为了避免引人注意,救出这些女子的人不可以是我。
那个州官的女儿,大概可以利用一下。
十一、奸夫一连两天,我只吃到了馊馒头。
想想扔影三时掉进泥水的那块馒头,忽然觉得他当时的话着实有理。
送馒头来的那汉子像个高壮的黑塔,每早上都扔进半筐发馊的馒头,再像拎鸡崽一样拎起个瘦弱的女子出了门去。
傍晚时分,被拎出去的女子又会像条死狗一样被丢进来,遍体鳞伤。
昨日他往我的方向瞄了一眼就一脸厌恶地转回头去。
捉起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黄衣姑娘走了,彼时我正一手抓着一块硬馒头,如同拿着珍馐般傻呵呵地往嘴里塞着。
今日,那黑塔却径直朝我走过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大意是嫌我晦气,脏了他的手。
出了草屋,强烈的日光叫我不由眯起眼。
外头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将我从黑塔手里拎过去,那人嫌我拎着重,还骂了声娘。
我任由他骂着,眯眼打盹。
我常年习武身上的肉结实些,自然比同等身形的闺阁小姐重不少。
“我就说那小娘们儿是个骚货。
大哥前些天还捧在手心怕化了,今天可算是识破她的真面目了。”
抓着我的那人道。
同他并排走的那个声音尖细些:“话是这么说,大哥不还是没下去手。
啧啧,看看这个傻娘们儿。”
话题好像转移到我身上来了。
我假作痴傻状抬头,任由涎水顺着嘴角淌下。
拎我的那个提脚便踹了我一下,我仍是傻笑。
“不知道大哥怎么想的,那小骚货勾搭旁人,叫咱们兄弟睡了不正好解气。
犯得着把这傻子拎去,给那个跟她通奸的上吗?
一刀下去,不就得了。”
“你懂什么?
给他一刀是便宜他。
上完这恶心人的傻娘们儿,往后定是不行了。”
旁边那个道,“再
我一样可以杀他。”
我说。
影三捏着茶杯的指尖泛白,手背因用力暴起青筋,他却仍说:“喝点水吧。”
“你喜欢我,阿楚。”
我笑着看向他,“上次我也是这样问了你两遍。
现在你像我一样地喜欢了。”
他面色微怔,继而半跪到地上,柔声哄我:“喝点水吧,你的嘴唇都干了。”
我侧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的他。
他生得多好看呀,生得这样干净、漂亮。
叫人轻易就陷进那双浮着碎光的眼眸里。
我抬手去抚摸他的脸,手指抖得厉害:“怎么会是假的呢?
那些菊花开得那样好,你抱着小阿楚对我笑得那样好,那样好的日子和阳光,怎么会是假的呢?”
他哑了嗓子,低头咳了几声,咳出几滴清泪来,抬起脸时带着乞求的笑:“你我心知肚明,陛下。
你我皆不是良善之辈。
何苦再问。”
“陛下?
你也清楚不必唤我陛下了,是郑霄还是别的谁,你们要拥立的新皇。”
我收回手指,对他冷冷一笑。
他不语,只是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
外头有些杂乱的声音,忽然传来了叩门声。
“苍王,独龙山的悍匪杀了狱卒,越狱了。”
林麒在门外压低声音道。
影三蓦地起身,疾步走向门口,几步后忽然驻足,回头看向我,眼中带着些许狐疑。
我面无表情地望回去。
他短暂思索后出了门去,临走前我听他对林麒说,派些人手来护好这偏房。
“爷,我们何时动身?”
影三走后不久,赤凰悄无声息来到我床前,将一只珠玉步摇递到我面前,“郑霄出狱,已经毒杀了太后,宣称太后因女帝驾崩伤心病重,打算择日宣布其死讯。”
“不急,先将他的后援首领除掉再说。”
我接过发簪,确是太后最爱的那支发簪,她每每责打我,这上头的玉珠都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于年少的我,却是清脆悦耳的恐怖声响。
悍匪越狱,所以不日后林麒的死,与我这样一个伤重不治的垂死女帝有何关系?
没有谁会想到是我差人放出了悍匪。
虽然这群悍匪现在群龙无首,早就急于奔命,不会为了复仇自投罗网。
可是没关系,只要世人以为林麒是被他们报复而死就好。
我会成全林家的忠义,让这位百姓口中的常胜将军流芳千古。
影三说得对,我确实
说了,那小贱货的爹是州官,大哥也不敢轻易动她。”
州官的女儿,被这波土匪的头头看上了,现在还与旁人“通奸”?
我还在想怎么找到这女子,今日便能见到她了。
天助我也。
我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抹了把口水。
嘴里不住地哼哼唧唧的,屁股便又挨了一脚。
想要把我送到那“奸夫”床上去——得看看待会儿屋子里的那几个人有没有命活。
为了不叫林麒起疑心,我自然不能杀光这儿的所有人。
但是,杀五六个,还是无碍大局的。
这样的念头在见到那个所谓的奸夫时戛然而止。
奸夫被粗麻绳捆缚着,像只五花大绑的粽子静静地躺在一个光头男人的靴下。
竟是影三。
“大哥,人带来了。”
拎着我衣领的那人说。
屋内光线有些暗,光头男的脸恰好在阴影里,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听到他哼了一声。
我的衣领当即一松,整个人闷声落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一个黑影向我撞过来。
那光头土匪将影三踢了过来。
我躲也没躲,抗下巨大的冲击力,将影三抱在怀中打了几个滚。
他体温高得烫人,好在意识还清醒,眼神清明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从我身上滚了下去,费力地想撑起身子。
可没等他稳住,旁边的壮汉便一脚踹了上去。
他没有防备,脸抢在地上,再抬头时,一片淋漓的鲜血。
眼看那壮汉又要补上一脚,我立刻吱哇乱叫着扑上去,做出要与影三厮打的架势,实则用后背接了这一脚。
遭鞭笞的伤口还没长好,挨那一脚的瞬间,我疼得眼前发黑,直挺挺扑到了影三的身上。
屋里的男人们爆发出快活的笑声。
那壮汉似是来了兴致,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踢在我与影三身上。
我声嘶力竭地喊叫起来,影三则闷声不吭,男人们的笑声愈发热烈,一个软糯的女声夹杂在里面,既无力又突兀。
“够了,别这样。”
没人理会她。
我惊叫着捂住头,从指缝里窥视那声音的主人。
她站在我们左前方,身上的衣服颜色质朴,脸上也灰扑扑的,实在不引人注目。
一双杏眼倒是灿烂如星,满含的怒气叫她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她,应当就是州官的女儿了。
“别打了!”
颤抖的声音带了哭腔。
再看她那双水光潋滟的明眸,我见
东,入目便是东升红日、似锦云霞。
如此良辰美景,叫我看了真是辜负。
我闭了眼,只觉得北风吹得脸都僵了,连眉梢的伤口好像都冻住了,不再流血了。
五、倾诉接连几日,我没再去清宁宫,并非自作多情地以为影三看了我眉上的伤口会担心,而是不愿再叫他看见我的狼狈。
听大公公李福全说,太后遣了些宫女过去照顾影三起居。
今早,太后宫里的浣梅又送了糕点来,站在桌边絮语,说太后有心为我寻些朝臣家中的适龄公子充盈后宫,现下住在清宁宫的那位实在上不得台面。
我敷衍地应着。
其实自打影三住进去,我就安排了几个暗卫常驻照拂,免得他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悄无声息死了。
过了晌午,我便去了清宁宫。
影三身着白衣斜坐廊下,正闭眼小憩。
我见惯了他着黑色衣衫,还从未见他穿过白衣,清俊淡雅,像极了世家公子。
即使与朝臣家中的公子相比,他又怎会落得下风呢?
这次没等我走近,他就睁开了眼睛。
我讶异于他的恢复速度,上前调侃道:“天寒地冻,在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是在等我?”
我想他大概会起身离开,或是干脆不搭理我,却不成想他看了看我,又抬眉看向正屋的方向。
我也看过去,屋门大开,几个模样标致的宫女进进出出,正拿进新的器具,换出旧的来。
“妻妾成群,你这是要坐享齐人之福了?”
我继续调侃。
“陛下玩笑了,奴才哪里敢。
听闻太后有意为陛下充盈后宫,坐享齐人之福的另有其人才是。”
我挑眉。
一向寡言的影三还能说出这样阴阳怪气、夹枪带棒的话来,有趣。
“我要选郎君进宫,你不开心?”
“奴才不敢。”
“一口一个奴才,是心有不满。”
“陛下与奴才是云泥之别,不可失了规矩,先前是奴才放肆。”
我抬起他的下巴,俯身直视他的眼睛:“你今日才是真放肆。
不要自称奴才了。”
大好的阳光照在他脸上,将他本就苍白的皮肤照得几近透明。
碎光闪烁的眸子这样看起来几近金色,美得叫人心痒。
“太后懿旨,我违抗不得。”
我叹了一口气,在他的眉骨落下一个吻。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他时总是想要叹息。
“难不成你也愿意招人进宫?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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