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程逾白的其他类型小说《第十八夏 全集》,由网络作家“雷霆幻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他忽然抬头,目光撞进我眼底:“当年没带你骑成旋转木马,现在补上。”亲子活动结束时。他的西装皱得像团废纸,却小心地把林栀画的“爸爸骑马图”折好放进内袋。“晚上去我家吃饭吧。”他擦着女儿脸上的果汁,指尖在她下巴上轻轻点了点,“陈墨煮的罗宋汤,和你妈妈当年在食堂做的——”他突然闭嘴,耳尖微微发红。我想起住校时,食堂阿姨看我总吃馒头,偷偷给我盛罗宋汤,程逾白就坐在对面,用不锈钢勺子敲着饭盒:“穗岁,你喝汤时会把胡萝卜挑出来。”此刻他的手表滑到手腕内侧,划痕正对着女儿手腕上的红痕——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弧度。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林栀趴在他肩上打盹,小手还抓着他的领带。“程逾白,”我忽然开口,喉咙有些发紧,“你早就知道林栀是你的女儿,对吗...
《第十八夏 全集》精彩片段
时,他忽然抬头,目光撞进我眼底:“当年没带你骑成旋转木马,现在补上。”
亲子活动结束时。
他的西装皱得像团废纸,却小心地把林栀画的“爸爸骑马图”折好放进内袋。
“晚上去我家吃饭吧。”
他擦着女儿脸上的果汁,指尖在她下巴上轻轻点了点,“陈墨煮的罗宋汤,和你妈妈当年在食堂做的——”他突然闭嘴,耳尖微微发红。
我想起住校时,食堂阿姨看我总吃馒头,偷偷给我盛罗宋汤,程逾白就坐在对面,用不锈钢勺子敲着饭盒:“穗岁,你喝汤时会把胡萝卜挑出来。”
此刻他的手表滑到手腕内侧,划痕正对着女儿手腕上的红痕——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弧度。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林栀趴在他肩上打盹,小手还抓着他的领带。
“程逾白,”我忽然开口,喉咙有些发紧,“你早就知道林栀是你的女儿,对吗?”
他的脚步顿住,侧脸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温柔:“从她在超市喊我爸爸那天起。”
他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你画的《影子爸爸》里,爸爸手腕上有道划痕。
而我的手表,刚好在十八岁那年,被你掰手腕时刮出了印子。”
晚风掀起他额前的碎发。
像极了那年在教室后排,他偷偷转头看我时的模样。
我忽然想起,女儿过敏发作时,他冲去买芒果味零食的慌张;想起他在同学会上撕开谎言时的坚定。
原来所有的巧合,都是他藏在细节里的温柔,像颗埋了十八年的种子,终于在这个蝉鸣聒噪的夏天,开出了花。
晚餐时,程逾白的衬衫领口沾着林栀的番茄酱,却坚持要帮我洗碗。
水流冲过他手腕的划痕,我忽然发现,那道疤的弧度,就像我绘本初稿里的“影子爸爸”。
6消毒灯在病房天花板投下冷白的光。
母亲的手背上插着留置针,像极了十八年前程母递来支票时,手腕上戴着的翡翠镯子。
“穗岁,你别怪逾白……”她的声音像片即将凋零的树叶,“当年那份堕胎同意书,是我签的。”
我手中的苹果突然滚落在地。
程逾白正在走廊接电话,西装领口还留着女儿午睡时蹭的饼干渣。
母亲咳嗽着,指尖摸索着我的手:“程太太来找我时,说逾白要去国外读书,不能被你拖
董。”
而此刻,在这个充满油烟味的小厨房,他的领带夹歪在领口,像个迷路的孩子。
我忽然伸手,替他正了正领带夹,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皮肤。
他浑身僵硬,手电筒的光晃得天花板上的蟑螂无处可逃:“穗岁,你知道吗?
当年我在手术室外等了一夜,直到护士说……”他的话被病房传来的警报声打断。
我跑回病房时,母亲已经闭上了眼睛,手心里攥着张泛黄的纸——是程逾白十八岁时的照片,背面写着:“穗岁,别低头。”
母亲葬礼那天,程逾白穿了件蓝白相间的衬衫。
我望着他手腕的划痕,突然想起她临终前的话:“逾白每年都会来扫墓,比我这个亲妈记得还清楚。”
7浓烟从程家老宅二楼的窗户冒出来时。
我正握着林栀的手背唐诗。
她突然指着窗外尖叫:“妈妈,星星!”
那是程逾白教她的,说着火时的火星像星星在跳舞。
可此刻的火星带着灼热的气息,顺着风势扑向我们藏身的阁楼。
程逾白撞开门时。
我正用湿毛巾捂住女儿的口鼻。
他没穿西装,只穿件白衬衫,领口大敞着,露出漂亮的锁骨,却沾满了烟灰。
“跟紧我!”
他抱起林栀,另一只手拽着我往楼梯跑,木质台阶在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一楼的防盗门被杂物堵住了。
程逾白把女儿塞进我怀里,转身去拽生锈的防盗窗,金属摩擦声刺得人耳膜发疼。
我看见他手腕上的划痕在火光中格外清晰,和女儿绘本里“影子爸爸”救人时的伤口,一模一样的位置。
“穗岁,接住!”
他突然把林栀递给我,从墙角抄起生锈的消防斧劈向防盗窗。
肌肉在白衬衫下绷紧,像座正在融化的雪山。
我想起高三体育课,他替我挡住迎面而来的篮球,手臂上也浮现过这样的肌肉线条。
铁条终于断开,他的手掌被飞溅的铁锈划出鲜血,却笑着把我们推出去:“快跑!”
消防车的声音在巷口响起时。
老宅的屋顶开始坍塌。
程逾白跪在地上喘气,白衬衫被血水和汗水浸透,贴在背上勾勒出漂亮的脊背曲线。
林栀哭着扑进他怀里,小手指着他流血的手掌:“爸爸疼疼。”
他低头亲了亲女儿的额头,指尖在她后背轻轻拍着,像当年哄我午睡时的节奏。
我蹲
她甩着爱马仕丝巾,扫过我磨出毛边的袖口,“程伯母当年说的没错,穷人家的孩子啊,连梦想都带着廉价水彩味。”
她突然掏出手机。
屏幕上是某论坛热帖:“名校辍学单亲妈妈勾连豪门?
知情人曝其曾伪造贫困证明”,配图是我在社区活动室教孩子们画画的场景,角落里程逾白的身影被刻意放大。
评论区第一条就是程母的点赞,那个在我高考前撕毁我助学贷款证明的女人,头像依旧是镶钻的十字架。
“周宜宁,”程逾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手术室特有的冷冽,“你转发的购房合同,户主是林穗岁。”
他把平板推到她面前。
不动产登记页面上我的名字格外刺眼。
周宜宁的睫毛猛地颤动。
我却注意到他指尖在“共同共有”四个字上停顿了0.3秒——那是我们高三在便利店刻在吸管上的约定,“未来要住在有大窗户的房子里”。
宴会厅的音乐换成舞曲时。
程逾白突然凑近我耳边。
“当年你妈被我妈羞辱时,”他的呼吸拂过我耳垂,雪松香混着威士忌的辛辣,“我躲在办公室数你哭了多少声。”
他退后一步,西装袖口露出半截手表。
表盘是我送他的毕业礼物,十年前的划痕还在。
周宜宁的高跟鞋跟在地面敲出急促的点,突然举起手机对准我们:“程逾白,你女儿和林穗岁的女儿同一天生日,真巧啊?”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
程逾白的手突然按在我腰后。
“周宜宁,”他的声音像结冰的手术刀,“你发在家族群的流产记录,手术日期写错了。”
我猛地抬头,看见他下颌线绷出锋利的弧度。
周宜宁的脸涨得比她的口红还红,转身时撞翻了香槟塔。
气泡在地面炸开,映出程逾白弯腰替我捡起掉落的耳环的身影——那是我画绘本时摔碎的陶瓷耳钉,他用医用胶水粘了整夜。
周宜宁盯着他弯腰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手机在这时震动。
幼儿园发来消息:“林栀突发哮喘,送医途中,请家长尽快赶来。”
我攥紧程逾白的名片。
他衬衫上的雪松味突然变得滚烫。
周宜宁的笑声从身后飘来:“林穗岁,你该不会以为,当年程伯母烧掉的录取通知书,真的是你自己撕的吧?”
我冲进医院时,程逾白正
坐在抢救室门口,西装皱巴巴的,手腕上的烫伤在廊灯下泛着红。
他抬头看我,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可怕:“穗岁,当年你在手术室外等了一夜,对吗?”
3消毒水气味混着雨水腥气涌进鼻腔时。
我才发现程逾白正在用剪刀剪开衬衫袖口。
幼儿园突然断电,林栀的哮喘药只剩半支,急救箱里的无菌绷带不够固定雾化器导管。
他蹲在急救箱前,指尖在金属搭扣上敲出急促的节奏——和高三晚自习给我讲立体几何时一模一样。
“穗岁,接住。”
他撕下整片纯棉袖口,打成利落的结固定导管,真丝领带早已塞进急救箱底层。
暴雨在玻璃窗上砸出密集的鼓点。
我跪在地上抱住不停咳嗽的女儿。
余光看见他西装裤膝盖处洇开的水痕,和当年在校医务室为我擦药时的褶皱位置相似,记忆中蓝白校服的轮廓与眼前的西装渐渐重叠。
“妈妈不哭。”
林栀突然伸手摸我脸颊,雾化的白气里,程逾白的指尖悬在半空,离我的眼角只差两厘米——他的领口松了松,露出漂亮的锁骨线条,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
他的手表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
表盘边缘的划痕像道浅疤。
我想起毕业典礼那天,他在操场角落把表摘下来塞给我:“帮我保管,别让我妈发现。”
表链上还带着他的体温,如今却隔着十八年光阴,在潮湿的空气里静静发烫。
“穗岁。”
他突然低唤我的名字。
喉结在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领口处滚动。
我慌忙别开眼,发现他正低头调整导管,指节泛白,西装下的肩线在闪电划过时绷紧又放松,像极了女儿绘本里那个永远不会倒下的“影子爸爸”。
雨幕中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程逾白抱起已经退烧的林栀,撕下的衬衫袖口还缠在雾化器上,像根扯不断的线。
“当年你总说我穿蓝白校服好看。”
他忽然开口,侧脸在闪电划过时映出清晰的下颌线,“现在呢?”
我没来得及回答,护士已经推着担架车冲进走廊。
程逾白转身时,破碎的袖口扫过我手背,带着雪松混着雨水的气息。
那是我写进《影子爸爸》里的味道,也是十八岁那年,他校服上残留的、让我整夜失眠的柔顺剂香。
救护车呼啸而过,程逾白的袖口碎片还落在
上游走。
宴会厅的吊灯突然闪烁,在他侧脸投下细碎的光影,像极了那年教室窗外的梧桐叶。
“林栀该喝药了。”
我抓起包转身,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节奏。
程逾白的脚步声紧随其后,在旋转门前追上我:“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手按在玻璃上,挡住迎面而来的夜风,袖口露出的手表划痕,在路灯下泛着微光。
我没回答,只是看着他领带夹上的碎钻——和周宜宁手机壳上的,是同一款式。
十八年前的暴雨夜,他用校服布料当雾化导管;十八年后的宴会上,他用钢笔划破谎言。
而我始终没告诉他,撕碎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傍晚,我躲在楼梯间哭到窒息时,闻到的,正是他校服上残留的雪松香。
回到家,我翻出压在箱底的碎纸片,那是录取通知书的残页。
指尖抚过程逾白当年帮我画的几何图,忽然听见门铃响,猫眼外是程逾白,西装湿透,手里攥着我落在宴会厅的钢笔。
5幼儿园的塑胶跑道晒得发烫。
林栀攥着我的手不肯松开:“妈妈,我要爸爸陪我玩。”
她指的是亲子活动里的“骑马打仗”游戏,隔壁班的小朋友正骑在爸爸肩上笑闹,笑声像串彩色的泡泡,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
程逾白的黑色轿车停在园门口时。
我正蹲在地上给林栀系鞋带。
他穿着定制西装,皮鞋擦得能照见人影,却在看见女儿委屈的小脸时,二话不说蹲了下来:“栀栀想骑大马吗?”
我愣住了。
记忆里的程逾白永远脊背挺直,连体育课跑步都像在走T台,此刻却跪在滚烫的塑胶地上,西装裤沾满细沙,双手撑在地上当“马头”。
林栀破涕为笑,咯咯笑着爬上去,小皮鞋踩在他名贵的西装上:“驾!
爸爸快跑!”
他真的跑了起来。
操场边的梧桐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在他背上,西装布料下的肩胛骨随着步伐起伏,像极了女儿绘本里那匹“会发光的马”。
我忽然想起高三那年,他偷偷带我去游乐园,在旋转木马上说:“穗岁,等我们毕业了——”话没说完就被他母亲的电话打断。
此刻他额角沁出汗珠,领带歪在脖子上,却仍在笑着哄女儿:“栀栀抓紧啦,我们要超过前面的小马咯!”
路过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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