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月兰花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别看了,这一世我赢麻了!宋月兰花枝 全集》,由网络作家“兔子加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桌子上面一共八道菜。周叶生给考察组介绍桌子上面的菜品。王经理摆摆手:“老周,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了,都熟了,干脆直接吃吧。”他这次特意带人来和悦饭店,其实也是听说最近和悦饭店的面点大师傅退休了。这周叶生到处找面点师,他在隔壁市都听说了。这次把那个外国导演带过来,也是带着看笑话的心理。毕竟和悦饭店年年都是考核第一,他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满。如果能亲眼看到周叶生在这次接待中出丑,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当然,就算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和悦饭店已经是第一了,也不可能再给他们更多的奖励了。维克多第一时间就看到自己点的蟹壳黄。他这些日子在华国吃了不少美食。这个叫蟹壳黄的东西看起来比他吃过的烧饼小了一圈。金灿灿的摞起来放在盘子里面。他拿起叉子叉了一个。叉子刺...
《姐姐别看了,这一世我赢麻了!宋月兰花枝 全集》精彩片段
桌子上面一共八道菜。
周叶生给考察组介绍桌子上面的菜品。
王经理摆摆手:“老周,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来了,都熟了,干脆直接吃吧。”
他这次特意带人来和悦饭店,其实也是听说最近和悦饭店的面点大师傅退休了。
这周叶生到处找面点师,他在隔壁市都听说了。
这次把那个外国导演带过来,也是带着看笑话的心理。
毕竟和悦饭店年年都是考核第一,他心里多少也有些不满。
如果能亲眼看到周叶生在这次接待中出丑,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当然,就算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和悦饭店已经是第一了,也不可能再给他们更多的奖励了。
维克多第一时间就看到自己点的蟹壳黄。
他这些日子在华国吃了不少美食。
这个叫蟹壳黄的东西看起来比他吃过的烧饼小了一圈。
金灿灿的摞起来放在盘子里面。
他拿起叉子叉了一个。
叉子刺破蟹壳黄的外皮,最外层的酥皮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直接散落。
维克多低头咬了一口,有些意外的挑眉:这东西里面有馅?
考核组的人心里暗暗发笑。
他们早听翻译说过这位维克多导演在华国行程中对美食的痴迷。
可谁曾想竟会被一块蟹壳黄勾了魂魄?
王经理热情的招呼:“张翻译,麻烦你跟维克多导演说说,这里别的菜也很吃,他可以多试试。”
金发碧眼的食客正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将蟹壳黄酥皮上的每一粒碎屑都仔细舔净。
维克多听到翻译的话之后:“不不不,这个蟹壳黄是我吃到平生最美味的东西,实在太好吃了。”
维克多是一个甜食爱好者,他特别喜欢吃甜点。
家里还有专门的甜点厨师。
他自认为吃过不少的甜点,但是都没有这个叫蟹壳黄带给他的惊艳。
两种口味都好吃。
没想到点心还可以做成咸的。
甜甜口味的蟹壳黄,吃到嘴巴里面,馅料淡淡的湿润感,甜而不齁,里面的馅料还带有一点口感。
其他人见到维克多吃的这么开心,也纷纷夹起蟹壳黄。
周叶生有些得意看着他们的表情。
和他预想的不错,这个玫瑰馅的蟹壳黄一定会让他们惊艳。
王经理惊讶道:“老周,你从哪里找个面点师傅。”
京海还有这么会做面点师,他怎么不知道。
这么优秀的人都被周叶生找到了。
周叶生露出神秘一笑:“你猜。”
王经理:“......”
其他菜品维克多只吃了一口,最后精力的都放在蟹壳黄上面。
其他人看他这么喜欢,都不好意思再动筷子。
不过回味了一下刚才蟹壳黄的味道,十分美味。
维克多把剩下的蟹壳黄全部吃掉他对翻译道:“麻烦你跟周经理说一下,我想见见做这个食物的人。”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做出这样食物。
维克多对做出蟹壳黄的人产生了好奇。
也许这是一个很好的素材。
周叶生听见维克多要见宋月兰心里有些为难。
宋月兰不是他们店里的员工,而是来帮忙的,他贸然带过去一个人恐怕是不妥。
维克多已经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子走到周叶生面前。
张翻译:“周经理,维克多先生想亲自去看看对方。”
既然想要见对方,那么应该是自己过去。
王经理:“老周,我们跟你一起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这件事其实不是她信口胡诌,秦砚的右腿的确存在伤病。
平日里,若是不留心观察,很难察觉到他与旁人走路姿势之间细微的差别。
结婚前,秦砚就告诉她的腿受过伤。
只是她当时看不出异常,所以没往心里去。
世事无常,她与秦砚离婚后又过了五六年,她再一次碰见对方。
那一次,秦砚竟是坐在轮椅之上。
当时她就庆幸还好自己早早离婚了,不用照顾一个残废。
宋月梅的爹宋建国这时候也似乎想起来了:“那小子,进来的时候确实腿稍微有些不灵便。”
大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秦砚的脸和身高上面,倒是真没留意他的腿有伤。
宋月梅扑进李萍怀里带着哭腔:“妈—”
宋福生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着,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他声音提高道:“那你们倒是说说看啊,到底该怎么办。”
让他自己亲自去把这门亲事给推掉,他可丢不起那个人。
想当年,如果不是老班长舍命相救,他哪里还有命活在这个世上?
这份恩情,他一辈子都报答不完。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做出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要是被人知道他主动悔婚,他这辈子的老脸往哪里搁。
宋福生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旱烟。
沉默片刻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开口:“如果月梅不愿意嫁过去,分家的事就别提了。”
听到这话,宋建国顿时就急眼了。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
宋建国:“爹,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咱们之前不都说好了。”
他兄弟姐妹一共四人,而宋建国排行老三。
一直以来,他总觉得自己是最不受宠爱的那个孩子。
大哥接替了父亲的工作,端上了铁饭碗。
二哥考上了大学,毕业后被国家分配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只有他,虽然也是家里帮忙找的工作,但却是个临时工。
他辛辛苦苦地在棉纺厂里打拼了七八年,好不容易才从临时工转正成为正式员工。
由于转正时间太晚,每次厂里分房子的时候,他家总是排不上号。
到现在,他们一家人还只能跟爹娘一起挤在这间破旧的平房里,户口也都一直没分开。
眼看儿子都要上大学了,再过几年都要娶媳妇了。
厂里最近又要分房子了,他说什么都要争取一套。
不分家,户主一直都是他爹,那他们家就不符合分房的条件。
所以他爹早就答应他,后天就去分户,这到了临了变卦,宋建国自然不肯干。
宋建国猛地从椅子上面站起来:“爹,你也别这么偏心吧,兄弟姐妹中就我没有房子。”
“你不能因为月梅不嫁,连房子都不让我分了吧。”
宋福生怒道:“我偏心,老三你的工作是不是家里花钱给你找的?”
“当年你两个哥哥不仅每月交家用,娶媳妇都是自己攒下的钱。”
“到了你这,你是临时工,从来家里没有让你交过钱。”
“我跟你娘因为你结婚花了二百多块,这些事你忘啦!你怎么不说。”
“你两个哥哥没用你娘看孩子,你家三个孩子都是你娘带大的。”
“老三,这时候你说你爹偏心,是不是没有良心。”
宋福生还有话没有说出来,担心老大和老二觉得自己偏心。
宋建国当临时工那些年一直抱怨自己赚的少了。
所以他和老伴偷偷每个月拿出四十块贴补他家。
老三还敢说自己偏心!
宋建国霎时间没有声音。
他只恨自己年纪小,要是他跟大哥一样接了爹的工作,还能干临时工那么多年吗。
那早就分到房子了。
再说他和爹娘住在一起,看孩子不是顺便的事情嘛。
李萍瞪了一眼丈夫:“爹,你对我们的好我们记着呢。”
“但是孩子不想嫁,这逼着嫁也不可能把日子过好吧。”
宋月兰站在屋子的角落,她始终没有说话,看着屋子里面乱成一片。
这时候宋月梅转头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宋月兰立刻有了主意:“妈,让月兰去吧。”
这时候大家才把注意力放在宋月兰身上。
他们都快忘了宋建国还有个二女儿宋月兰。
她的存在感实在不高,整天沉默寡言。
宋月梅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反正秦家也只是要一个宋家的女儿,凭什么不是月兰去呢。”
李萍这时候心思也活络起来了。
毕竟大女儿从小到大都特别贴心懂事。
而且眼下最重要的是大女儿和副厂长的儿子谈对象。
如果就这样匆忙地把她嫁出去,自己实在有些舍不得。
现在处于分房子的关键时候,有了副厂长这层关系。
他们家弄一套好房子可不就是水到渠成。
这秦砚虽然长得好,但是离着他们家十万八千里,家境究竟如何他们还真的不知道。
但是副厂长的好处可是在眼前。
相比之下,宋月兰平日里就像块木头疙瘩似的,整天闷声不吭,连句话都很少说。
而且要是能把她嫁到秦家去,多少还能收点彩礼钱回来,这样算下来倒也不至于太吃亏。
就是不知道这丫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下来没有……
好让月梅读个大学,这样跟水生的身份更配了。
老师成天都表扬这丫头成绩好。
老三宋轩的录取通知书都拿到手里了。
可偏偏宋月兰到如今为止却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李萍轻轻地拍了拍宋月梅的后背示意她别急:“老二,你的录取通知书到底下来了没有?”
宋月兰缓缓地摇了摇头,低声应道:“还……没有呢。”
李萍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没好气儿地说道:“你该不会是压根就没考上大学吧?”
“这三年高中岂不是白白念啦?”
“真是的,连书都读不好,我看,倒不如趁早嫁个人算了。”
“省得在家里继续浪费钱。你瞧瞧你弟弟录取通知书已经到手了。”
“再看看你自己,咋就这么不争气呢?”
“真要是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让你早点辍学下来找份工作,也好能给家里多挣些钱补贴家用。”
李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丝毫没有要掩饰她偏心的意思。
宋月梅连着参加了三次高考。
即便最终还是名落孙山,但李萍却总是宽慰她说不过是运气不佳罢了。
宋月兰没有失望,她穿越过来半年,早就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待遇。
宋建国和李萍都是纺织厂的正式员工。
加上宋福生每个月的补贴,家里的日子并没有那么艰苦。
但是家里的肉从来轮不到她,身上的衣服都是宋月梅穿够了才给她的。
家里洗衣服、做饭这种活永远也是她干。
就算是上了高三,宋月兰也是下了课就回来做饭,再回去上晚自习。
下了晚自习之后,她回来接着收拾家务。
每天睡觉不超过五个小时,就要早起准备全家的早饭。
只有午饭,厂里都有食堂,才不用她做饭。
宋月兰用每个人听得见的声音道:“我不嫁。”
虽然现在上大学不用学费,但是四年下来的学杂费也不少。
她要为自己考虑。
以退为进,她跟秦砚谈好假结婚了,但是要带一点钱走。
她妈给大姐准备了八百块嫁妆。
她只要二百块就可以。
有了这笔钱,至少在上大学初期能够应付一些必要的开销。
要是日后资金不足,她还可以通过勤工俭学来弥补。
因此,她绝对不能在一开始就轻易点头应承此事,先拒绝。
不等李萍说话,宋月梅立刻冲到她面前,指着她。
“宋月兰,你凭什么不嫁,都是宋家的女儿,你凭什么 。”
“我嫁人,你好去上大学对不对,你想得美。”
李萍没想到平日里不言语的老二,突然间也会反抗。
“你不嫁不行。”
“上什么大学,现在连录取通知书都没来。”
“我跟你说实话吧,家里没有钱供你上大学。”
宋月兰抬头看着屋子里面的人,大家对视上的眼神,纷纷移开视线。
没有一个人替她说话。
宋福生敲了敲手中的烟杆:“月兰,你去吧。”
“秦砚那个孩子我看不错,委屈不了你。”
宋月兰扯了扯嘴角:“好事的话,为什么姐姐不去呢?”
李萍抬手想要给她两巴掌:“死丫头,我多余生你。”
当初生老二的时候,她受了不少罪,挺着八个月的肚子不小心跌了一脚。
孩子早产了,她跟着遭罪。
原以为会生个儿子,没想到又生了个闺女。
这孩子她一天奶都没喂过,她听老人说,这样可以早早的怀孕。
丈夫兄弟三人,两个大伯哥里头胎都是男孩。
只有他家两胎都是闺女,她走在路上都抬不起头来,就连小姑子回来都挤兑她。
所以她越发不喜欢这个不受欢迎的老二。
隔年她又生下儿子,日子才慢慢好起来。
老二跟一根杂草一般,不起眼,不爱说话,除了干活就闷头读书。
家里的活她干的最多,但是她还是不喜欢。
五个手指还有长有短,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当父母哪有不偏心的。
就让宋月兰嫁出去。
宋月兰看向宋建国:“爸,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把头扭到一边。
宋月兰不意外:“爸,你让我去读书吧,将来我会好好孝敬你和妈的。”
宋建国和李萍毕竟是生了原身的人。
宋建国一声不吭,始终没有说话,在他心里女儿的幸福哪里比得上房子重要呢。
而且是不受待见的老二。
很可惜,他们对宋月兰没有一点亲情。
李萍拧着眉毛:“宋月兰你不用问你爸,你弟弟今年也要去上大学,家里供不了两个大学生。”
宋月梅插嘴道:“不需要你孝敬爸妈,我将来会孝敬爸妈。”
那个秦砚就是个研究员拿死工资的,但是水生将来是干大生意赚大钱的。
宋月兰毫无征兆地将话题一转,目光直直地盯着李萍说道:“你还记得去年腊月十八那天吗?”
“当时我身体很不舒服,你为什么不送我去看医生呢?”
李萍被女儿突如其来的质问搞得有些发懵。
她皱起眉头,使劲儿回想了一番,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完全记不得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毕竟,去年的腊月十八距今已有半年多了。
日子过得匆匆忙忙,谁能把那么久之前的琐事都记住呢?
听到宋月兰儿这番话,再瞧着她那不依不饶的模样,李萍心里就来气。
她隐隐约约好像有点印象。
那天早上,这丫头竟然连早饭都没给做好。
害的她和建国险些因为迟到而被扣工资。
等她下班后回到家,本就憋着一肚子气。
看到宋月兰像个死人似的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更是怒火中烧,二话不说便张嘴狠狠骂了她一顿。
可谁知,这宋月兰倒好,挨了骂后竟一声不吭,依旧死气沉沉地躺着。
若不是当天晚上李萍着急赶着出门去看电影,说什么也要把这懒丫头从床上揪起来,好生教训一顿,让她长长记性,整日里只晓得偷懒耍滑,一点儿正事儿不干。
想到这儿,李萍愈发觉得烦躁不堪。
她没好气儿地冲着宋月兰嚷道:“咋啦?难不成你还觉着自个儿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成?”
“瞧瞧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嘛!难道真病得要死要活了?”
宋月兰只觉得心头一阵酸楚翻涌而上。
眼角流出一滴眼泪。
腊月十八。
因为这一天正是她穿越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时间节点。
真正的宋月兰正独自一人发着高烧躺在床上榻之上。
然而令人心寒的是,家中竟没有一个人对她表示出丝毫的关心和在意。
甚至就连最基本的退烧药都未曾有人给她服用过。
宋月兰从此再也没能醒来。
而就在那时,来自另一个时空的她机缘巧合之下取代了原身。
宋月兰迅速抬起右手轻轻地擦拭掉挂在眼角的泪痕。
就在那一瞬间,她突然感觉到身体仿佛变得轻盈了许多,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心头。
或许,这便是原主留在这具身躯内最后的一丝执念也终于烟消云散了吧。
包好的蟹壳黄一面蘸上芝麻。
刘师傅常用的窑炉,是一个木桶状,弯腰把一个个蟹壳黄放进里面。
窑炉里面的炭火熊熊燃烧,不时地闪烁着火星,跳跃着欢迎这些蟹壳黄的到来。
宋月兰被窑炉的热气熏的脸色微红。
蔡大路那一组已经做好蟹黄壳了。
他亲自打开烤箱:“周经理,你们先尝尝。”
说着他端来一份蟹黄壳让他们试吃。
周叶生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蔡大路有些紧张的看向周叶生:“周经理,您觉得怎么样。”
周叶生微微蹙眉,就是这种感觉。
不是说蔡大路做的难吃,但是也说不出好吃。
如果放到外面卖的话,一定也会受欢迎,但是不够惊艳。
来他们这里吃饭的都是老饕,这些人不愁吃喝,对于食物有着更高的要求。
周叶生咽下嘴巴里面的蟹壳黄:“还行。”
蔡大路心里一喜:“要不我们先上菜。”
周叶生挥挥手:“再等等。”
秦志强拿起一块盘子里面的蟹壳黄,他吃了两口心里有些诧异,这蟹壳黄味道不错啊,为什么老周还让宋月兰再做一遍。
秦砚没有给蔡大路一个眼神,他对别人做的食物并不感兴趣。
随着温度和时间的推移。
窑炉里一个个的蟹黄壳终于鼓起来,金黄金黄的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宋月兰用铲子把蟹壳黄从窑壁上取下来。
动作要轻,要不然会碎掉。
不等宋月兰说什么,周刚抢先一步:“我帮你端盘子,嫂子。”
他刚才总觉得秦砚对他态度有些奇怪,他琢磨了一下,自己对宋月兰太热情也不好。
虽然他对天发誓,他只是好奇宋月兰做出来的美食。
所以这次他对宋月兰换了一个称呼。
天地良心,他只是把宋月兰当成嫂子,太好奇对方做的蟹壳黄了。
周刚顾不上刚出炉蟹壳黄的热度,直接塞进嘴巴里面。
结果烫的他呲牙咧嘴。
刚出锅的蟹壳黄自然最香。
他吃的这个是芥菜肉馅的。
不用牙齿,双唇一碰,那酥皮就层层落下。
蟹壳黄的馅料不像包子那么多,新鲜的芥菜和猪肉调制在一起就是一个字‘鲜’。
咬一口下去馅料都带着汁水。
其他人也依次拿起一个蟹壳黄。
周叶生拿到的是玫瑰馅料。
他对这个口味很好奇,他听人说过有的地方吃玫瑰花的,但是他们这边最多是用来泡茶。
他低头咬了一口。
一股独特的香气在他的口腔中弥漫开来。
这股香气既不是蔬菜的味道,也不是肉类的香气,而是一种清新淡雅的花香。
玫瑰花做成馅料后,竟然会有如此奇妙的味道,那股奇香在他的唇齿间萦绕不去。
恍惚间有一种漫步玫瑰花丛林的感觉。
真正的唇齿留香。
宋月兰拿起一个蟹壳黄递给秦砚:“砚哥你尝尝。”
周刚都开始吃第二个,秦砚还没吃上一口。
秦砚接过来蟹壳黄,认真低头咬了一口。
宋月兰弯弯眉毛:“怎么样。”
不等秦砚说话,一旁的周刚就扯着嗓子:“好吃,太香了,嫂子。”
“这玫瑰馅的太好吃了。”
“能不能多给我做一炉。”
秦砚认真的吃着手里的蟹壳黄:“很香。”
虽然每一次秦砚评价的很简单,但是宋月兰感受到他是发自内心的真实评价。
宋月兰有些兴奋:“待会,我们去给奶奶带几个。”
他俩订完宴席就打算去看望奶奶。
“砚,你可以去当留在莱茵的,那里可以更好的发挥你的能力。”
维克多碎碎的念叨着。
只是看到对方冷如冰的眼神,他立刻双手投降:“我错了,我不说了。”
维克多自知失言。
上学的时候,学校的教授都想让秦砚留下来,都被他拒绝了,除了学校教授,还有其他人,这都成了秦砚的禁区了。
“你还有没有买股票的建议,报酬翻倍。”
......
宋月兰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微风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她的心中却充满了好奇。
她不禁开口问道:“砚哥,你认识那个外国导演吗?”
秦砚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平淡而简洁:“大学的校友。”
宋月兰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之前秦砚奶奶提到的关于秦砚出国留学的事情,她恍然大悟。
秦砚继续说道:“他说想拍你做饭的纪录片,给你两千美金的报酬。”
听到“两千美金”这个数字,宋月兰的身体猛地一震。
两千美金?
她是不是听错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宋月兰的心跳开始加速,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什么?”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抓紧了后座,靠近了秦砚的后背。
秦砚的后背感受到了宋月兰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那股温热的气息让他的耳朵渐渐泛起了一层红晕。
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想去吗?”
宋月兰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去去去!”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两千美金的报酬对她来说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砚哥,太谢谢你了。”
宋月兰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请你吃好吃的!”
她觉得这个机会一定是秦砚帮她争取来的,那个外国导演不可能无缘无故地选择自己,肯定是因为秦砚的缘故。
秦砚的嘴角微微上扬,:“不用谢我,是你自己的能力。”
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对宋月兰的反应感到有些有趣。
宋月兰已经看见一大笔钱在向着自己招手。
她晃了晃自己脚,嘴巴里面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听见宋月兰充满朝气的声音,秦砚唇角不自觉的软了几分。
在别人看来有些财迷的举动,但是在秦砚的眼中却是有些可爱。
他知道宋月兰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摆摊。
虽然自己给了她钱,但是她似乎并不打算用。
所以这笔钱也算他的一点私心。
......
宋月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秦砚的奶奶住市中心的四合院。
这可是日后寸土寸金的地方。
老太太正在树底下跟周围的人一起纳凉。
她远远看见秦砚带着宋月兰走过来立刻露出笑脸:“我孙子,带着孙媳妇来了。”
周围的几个老姐妹纷纷打量着两个新人。
秦砚的外貌不用说,倒是他媳妇的样子大家还是第一次见。
宋月兰穿着浅蓝色的裙子,头发被编成了两条又黑又粗的麻花辫,辫子垂落在她的双肩上,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轻轻摇摆。
巴掌大的脸蛋,看起来有些瘦弱,看起来就是一个文静的姑娘。
“好福气啊。”
“老嫂子,你这孙媳妇生的乖巧。”
老太太有些得意:“上次那个包子就是她亲手做的。”
“手可真巧。”
周围几个老姐妹都还记得上次吃过老太太送来的包子,立刻打开了话匣子。
宋月兰乖巧的打招呼。
老太太起身带着他们回家:“婚宴订好了。”
里面的服务员都统一经过英语培训,一个个眼高于顶。
秦砚刚在别的柜台买好种子,看到这一幕走上前冷冷道:“什么规矩。”
服务员原本还想出言讽刺两句。
但是个子挺拔的男人这样盯着自己,让她有一种压迫感。
她不自觉回答:“针灸针属于医疗器材,要工业票,要不然你们有本事有外汇券也行。”
说完她又跟那对外国夫妇交流去了。
宋月兰有些失落,她没有工业票也没有外汇票。
秦砚:“那些针灸针我都要了。”
服务员转头:“没票买不了,你是不是听不懂啊?”
秦砚拿出两张外汇券,放在柜台上面。
服务员张张嘴吧,她没想到对方真的会拿出外汇券来。
宋月兰有些惊喜,她没想到秦砚会有外汇券。
她转头看向服务员坚持:“先来后到。”
她实不能忍受服务员对待外国人那种明显高看一眼的态度。
明明那对外国夫妇就是来的比他们晚。
服务员一听宋月兰说话:“狗屁,人家是外国友人懂不懂,你小丫头片子是谁啊?”
秦砚冷冷道:“怎么外国人就高人一等,膝盖这么软吗?”
宋月兰第一次听秦砚说这么重的话,有些惊奇的抬头。
她的视线正好看见对方的冷峻的下颌。
服务员听到秦砚将自己比作狗,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气急败坏地吼道:“你说谁膝盖软?”
宋月兰提高音量道:“事实本来就是这样嘛,明明是我们先来的,可你们却只因为他们是外国人就优先招待他们。”
周围不少顾客开始小声的议论:“对待同胞一个样子。”
“对待外国人又是一个样子。”
“算了,我都习惯了,人家只是说几句。”
“上次我朋友来这里,直接被骂出去了。”
他们的动静不仅引起了周边顾客的注意力,惊动了商店的经理。
经理立刻上前打圆场:“同志,你们想要什么我给你们拿。”
听见他们要针灸针,经理把柜台下面的是十多盒的针灸全部拿出来。
经理:“一共十二块钱。”
最近他们商店登上报纸了,当然不是好事,而是恶评。
报纸上毫不留情地对他们店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指责他们对待外国客人热情备至、关怀有加,然而面对本国同胞却冷淡如冰、爱搭不理。
经理刚刚才因为此事被上级领导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心里正郁闷着呢。
可谁能想到,店里的服务员居然又捅出这么个篓子来。
宋月兰看到这位经理的态度火气消了大半。
她拿起装了针灸针的牛皮纸袋,准备离开。
那名女服务员还跟那对外国夫妻沟通呢。
她仅仅掌握了一些非常基础的英语口语。
女服务员听到对方一连串流利且快速的话语时,她变得有些慌乱失措,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对方想要表达的具体含义。
一旁的经理见状,连忙试图用自己会的英语与这对外国夫妇进行沟通。
但即便如此,双方之间仍然存在着难以逾越的语言障碍,交流依旧无法顺利展开。
宋月兰有些忍不住提醒经理道:“他们说的不是英语。”
虽然她听不懂对方说的话,但是能够听出来不是英语。
女服务员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反驳道:“你又懂什么,别在这里信口胡诌。”
秦砚突然开口说道:“他们的确讲的不是英语,而是德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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