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星星玲玲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九十九通电话被拒接后妈妈疯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南昕墨意w”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卷起的童话书,是我小时候缠着她讲了一遍又一遍的。一张幼儿园的合影,我站在角落里,怯生生地笑着,门牙缺了一颗。几张泛黄的奖状,是我小学时候的美术比赛,她当时嗤之以鼻,说“画这些鬼画符有什么用”。还有一叠厚厚的画稿,被胡乱塞在最底下,上面画满了各种奇思妙想,色彩斑斓,却因为我的自卑和妈妈的打压,从未敢示人。妈妈颤抖着手,拿起一张画稿。上面画着一个胖胖的女孩,努力地张开翅膀想要飞翔,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妈妈,我想飞。”她的视线模糊了。她又看到了那个摔碎了屏幕的手机,点亮屏幕。通话记录里,一长串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密密麻麻,足足99个。那个号码,她曾经因为不耐烦而直接拉黑了。她手指颤抖着,点开了信息。那条被她标记为垃圾信息、从未...
《第九十九通电话被拒接后妈妈疯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卷起的童话书,是我小时候缠着她讲了一遍又一遍的。
一张幼儿园的合影,我站在角落里,怯生生地笑着,门牙缺了一颗。
几张泛黄的奖状,是我小学时候的美术比赛,她当时嗤之以鼻,说“画这些鬼画符有什么用”。
还有一叠厚厚的画稿,被胡乱塞在最底下,上面画满了各种奇思妙想,色彩斑斓,却因为我的自卑和妈妈的打压,从未敢示人。
妈妈颤抖着手,拿起一张画稿。
上面画着一个胖胖的女孩,努力地张开翅膀想要飞翔,旁边歪歪扭扭地写着:“妈妈,我想飞。”
她的视线模糊了。
她又看到了那个摔碎了屏幕的手机,点亮屏幕。
通话记录里,一长串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的未接来电,密密麻麻,足足99个。
那个号码,她曾经因为不耐烦而直接拉黑了。
她手指颤抖着,点开了信息。
那条被她标记为垃圾信息、从未点开过的母亲节祝福短信,此刻像烧红的炭火一样烙在她的眼球上:“妈妈,母亲节快乐。
我在这里……很想你。
我会努力减肥,早点达到一百斤,早点回家……”还有更早之前的,那些断断续续发来的信息:“妈妈,我今天跑了五公里。”
“妈妈,这里好苦。”
“妈妈,我能给你打个电话吗?”
“妈妈……”每一条,都像一把钝刀,在她已经破碎的心上反复切割。
最后,她的记忆定格在了我离开家去训练营的那一天。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不耐烦地催促,如何嫌恶地看着女儿臃肿的身材,如何冷漠地挥手让我赶紧走。
而我,只是站在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里包含了什么?
是恐惧?
是恳求?
还是深深的、不舍的依恋?
她当时没有在意,甚至觉得厌烦。
可现在,那一眼,却如同鬼魅,在她脑海里无限放大,清晰得让她无法呼吸。
“啊……”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哽咽,不再是之前的嚎啕大哭,而是一种从灵魂深处蔓延开来的、冰冷的、绝望的痛楚。
巨大的悔恨如同海啸,瞬间将她淹没。
那些她从未在意过的细节,那些被她嗤之以鼻的情感,那些被她无情忽略的呼唤,此刻都化作了最锋利的针,密密麻麻地扎遍她的全身。
她终于开始“看见”她的女儿了。
看见那个隐藏在肥
一丝不耐。
“美娟,你又去了?
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用?”
妈妈猛地抬起头,眼中喷出刻骨的恨意:“闭嘴!
陈建明!
要不是你!
要不是你当初天天在我耳边说芳芳必须减肥!
说她丢人!
说她会影响玲玲!
芳芳怎么会死?!
是你害死了她!”
陈叔叔脸色一变:“王美娟!
你怎么说话呢?!
我那是为了她好!
也是为了你好!
为了玲玲好!
你当时不也同意吗?!”
“为我好?!”
妈妈凄厉地笑起来,“你是为了你自己的女儿!
为了你那点肮脏的算计!
你敢说你没在芳芳的饭菜里动过手脚?!
她为什么越吃越胖?!
脸色越来越差?!
你说啊!”
陈叔叔眼神闪烁,强自镇定:“你胡说什么?!
我怎么会…你敢发誓吗?!”
妈妈逼近一步,死死盯着他,“你敢发誓你没做过?!
你敢发誓那个减肥营不是你特意找的?!
你敢发誓你没跟他们打过招呼要‘好好照顾’我的芳芳?!”
被逼到墙角,看着妈妈那副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陈建明长久以来压抑的阴暗和自私终于爆发了。
“是!
又怎么样?!”
他猛地吼了出来,面目狰狞,“是我做的!
我就是在她饭里加了点东西!
让她食欲好,看着‘圆润’点!
谁让她一天到晚哭丧着脸!
又黑又胖!
看着就晦气!
她那个样子怎么配得上你前夫留下的那些财产?!
那些本来就该是你和玲玲的!”
妈妈如遭雷击,后退一步,浑身发抖:“你果然是为了钱……钱是一方面!”
陈建明彻底撕破了脸皮,语气恶毒,“我就是看不惯她!
一个拖油瓶!
我就是要让她知难而退!
让她自己觉得配不上这个家!
那个减肥营!
没错!
是我找的!
我还特意关照了教练,让他们加大强度!
不吃点苦头她怎么会长记性?!
我就是要让她受不了自己滚蛋!
谁知道她那么不中用!
死了也是她活该!
废物!”
“你… 你这个畜生!!”
妈妈疯了一样扑上去抓打他。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玲玲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准备出国用的文件袋,此刻却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
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显然,刚才那番对话,她全都听见了。
“陈叔叔……” 玲
了客人,是妈妈那边的远房三姑妈。
客厅里,妈妈和陈叔叔正陪着三姑妈说话,玲玲也在一旁乖巧地给客人削水果。
气氛原本还算融洽,直到三姑妈不知怎么想起了我。
“哎,美娟啊,”三姑妈放下茶杯,有些犹豫地开口,“你家大女儿叫芳芳是吧?
她还在那个减肥营里头?”
妈妈脸上客气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换上了一副极其不耐烦的表情,好像被人当众提起了什么脏东西。
“哎呀,三姑妈!
好好的您提那个死丫头干什么?
晦气!”
她翻了个白眼,语气尖酸刻薄,“可不还在那鬼地方待着呢!
没用的东西!
一点毅力都没有!
花了我那么多钱,屁用没有!”
三姑妈似乎被她的态度吓了一跳,讪讪地说:“这也快一年了吧?
女孩子家的,总在外面。
是不是该让她回来了?”
“回来?!”
妈妈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猛地拔高,“她凭什么回来?!
我早就跟她说了!
体重减不到一百斤!
死也别想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她那副肥猪样子!
回来干什么?
丢我的人吗?!”
陈叔叔见状,立刻打圆场,他握住妈妈的手,对三姑妈解释道:“是啊三姑妈,美娟这也是为芳芳好,一片苦心啊。
您想啊,现在这社会,女孩子长得胖,将来能有什么出路?
工作找不到,对象也难谈。
我们现在不逼她一把,将来她出了社会,受的苦更多!
我们这也是没办法。”
妈妈立刻接口,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理直气壮:“就是!
我这都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她好!
她倒好,一点不领情!
我看她就是天生的贱骨头!
懒骨头!
活该受罪!”
三姑妈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妈妈那副蛮横不讲理的样子,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尴尬地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玲玲自始至终低着头削苹果,仿佛对这场关于她姐姐的刻薄讨论充耳不闻。
“玲玲,你别跟那个胖子玩,她又蠢又脏,会带坏你的!”
小时候,妈妈总是这样当着我的面告诫玲玲。
玲玲总是乖巧地点头,然后用一种掺杂着鄙夷和同情的目光看我一眼,转身跑开,和其他漂亮的小伙伴一起玩耍,留下我一个人,像个被遗弃的垃圾。
我的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妈妈那张因
胖躯壳下的、渴望爱与认可的、脆弱而敏感的灵魂。
看见那个在冰冷的训练营里,一次次拨打着无人接听的电话、发出无人回复的信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坚持下去的孩子。
可是,太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
我飘在空中,看着她被悔恨吞噬的样子,心中一片死寂。
我的母亲,终于开始为我流泪,为我心痛。
但这迟来的母爱,比毒药更加苦涩。
它无法温暖我早已冰冷的灵魂,只能让我更加清晰地感知到,我短暂的一生,是多么巨大的一个笑话。
她瘫坐在那堆充满了我的气息的“垃圾”中间,像一个迷失在废墟里的孩子,周围是她亲手制造的、无法挽回的荒芜。
陈叔叔站在一旁,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发现任何安慰的语言,在这样绝对的悲剧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虚伪可憎。
7妈妈为我立了碑,由于我的骨灰早就被撒河边了,她只能把那些旧物放到小盒子埋进墓地。
墓碑简单,冰冷地刻着:“爱女 芳芳之墓”。
“囡囡,妈妈来看你了!”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迟来的、小心翼翼的温柔。
她把一个削好的苹果放在碑前,“你以前最喜欢吃妈妈削的苹果,还记得吗?”
她抚摸着冰冷的石碑,仿佛能透过它触摸到那个消失的女儿。
“妈妈错了,真的错了!
不该只看你胖不胖,不该总骂你,不该总偏心玲玲。”
泪水无声地滑落,“妈妈以前总说你穿这件不好看,那件显胖,现在觉得,你穿什么都好看,真的!”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陈旧的音乐盒,那是我小时候央求了很久她才不耐烦买下的。
“你看,妈妈把它修好了,还能响呢……”她拧动发条,叮叮咚咚的音乐在寂静的墓地响起,显得格外突兀和悲凉。
“囡囡,你回来好不好?
妈妈求你了……” 她把脸贴在冰冷的墓碑上,泣不成声,“妈妈现在喜欢你了……真的喜欢了!
你看看妈妈,就看一眼!
妈妈再也不骂你了!
再也不逼你了……”我飘在旁边,看着她。
她终于说喜欢我了,对着一块冰冷的石头。
这些我渴望了一生的言语,如今像墓地里的风,吹过我的灵魂,带不起一丝涟漪。
妈妈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陈叔叔迎上来,脸上却带着担忧和
玲的声音像梦呓一样,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恐惧,“你刚才说的,姐姐她,是被你害死的?”
陈建明看到玲玲,瞬间慌了神:“玲玲!
不是!
你听爸爸解释!
爸爸是……别碰我!”
玲玲尖叫着后退,仿佛他是瘟疫,“你不是我爸爸!
你是魔鬼!
杀人犯!”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们!”
玲玲哭着跑回房间,砰地一声锁上了门。
几分钟后,她拖着行李箱冲了出来,看都没看客厅里呆若木鸡的两人,径直冲出了家门。
妈妈哭喊着追出去,却只看到女儿决绝离去的背影。
8玲玲走了,带着对这个家彻底的失望和恐惧,再也没有回头。
陈建明也消失了,是被妈妈报警带走的。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妈妈一个人。
从那以后,她不再哭了。
她开始忙碌起来,买回了许多我生前爱吃、却被她严厉禁止的零食,薯片、巧克力、碳酸饮料,堆满了茶几。
“囡囡,你看,妈妈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薯片,”她对着空气,露出一个讨好又笨拙的笑容,“以前不让你吃,是妈妈不好,以后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她找出我小时候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在我从前的房间里。
“这件小了,囡囡长大了… 这件颜色不好看,我们囡囡皮肤白,穿亮色的好看…”她开始模仿我的一些小习惯,比如蜷在沙发的一角看电视,比如在下雨天捂住耳朵。
她对着墙壁说话,对着空椅子说话,对着那个装着遗物的盒子说话,仿佛我从未离开。
偶尔,玲玲会从国外打来电话,仅存的一丝亲情维系着微弱的联系。
“玲玲啊,”妈妈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温柔,“在那边好不好?
钱够不够花?
妈妈给你寄了些东西,都是你姐姐以前喜欢的··········……”电话那头的玲玲沉默着,或者只是简单地应付几句。
“你怎么不说话?”
妈妈的声音可能下一秒就变得尖利,“是不是也嫌弃妈妈了?!
跟你那个没良心的爸爸一样!
你姐姐就是因为你们!
要不是陈建明那个畜生!
要不是为了送你出国!
我怎么会忽略了她?!
都是你们害了她!”
电话被挂断了。
这样的拉扯重复几次后,玲玲的电话越来越少,最后几乎断绝了联系。
时光荏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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