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负债百万直播捉鬼,被全网通缉!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哎呀你也很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我惨白的脸,赶紧挤出个笑容:“各位老铁们,云癫今天带你们打卡传说中的鬼哭公寓,点点关注点点赞——”弹幕刚冒出来两条“主播胆子真大”,我就听见身后传来“啪嗒”一声。我僵硬地转过头。楼梯转角处,站着个小娃娃。穿着红肚兜,指甲是绿色的。那头发,西瓜太郎的发型,左边翘着一撮呆毛,右边缺了一块,像被狗啃过一样。他正扒着楼梯扶手,冲我吐舌头,舌尖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我去!”我手一滑,摄像机差点砸到地上。弹幕瞬间炸了:“主播你抖什么?”“是不是看见啥了?”我赶紧稳住镜头,扯着嗓子喊:“各位老铁,这楼道风大啊!你们看这墙皮——”那小鬼突然“咯咯”笑起来,踮着脚蹦到我面前。他的脚离地面三厘米,红肚兜上还沾着泥点子。我盯着他缺了颗门牙的嘴,突然灵光...
《负债百万直播捉鬼,被全网通缉!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出我惨白的脸,赶紧挤出个笑容:“各位老铁们,云癫今天带你们打卡传说中的鬼哭公寓,点点关注点点赞——”弹幕刚冒出来两条“主播胆子真大”,我就听见身后传来“啪嗒”一声。
我僵硬地转过头。
楼梯转角处,站着个小娃娃。
穿着红肚兜,指甲是绿色的。
那头发,西瓜太郎的发型,左边翘着一撮呆毛,右边缺了一块,像被狗啃过一样。
他正扒着楼梯扶手,冲我吐舌头,舌尖还挂着亮晶晶的口水。
“我去!”
我手一滑,摄像机差点砸到地上。
弹幕瞬间炸了:“主播你抖什么?”
“是不是看见啥了?”
我赶紧稳住镜头,扯着嗓子喊:“各位老铁,这楼道风大啊!
你们看这墙皮——”那小鬼突然“咯咯”笑起来,踮着脚蹦到我面前。
他的脚离地面三厘米,红肚兜上还沾着泥点子。
我盯着他缺了颗门牙的嘴,突然灵光一闪:“哎小朋友,你这是没写作业被老师留堂了?
大半夜不回家,你妈妈该找你了啊。”
弹幕刷起“主播嘴炮驱鬼”还有人打赏了个荧光棒。
小鬼歪着头看我,突然抬手抓我的裤腿。
我感觉有一阵冷风裹着冰碴子,顺着裤管往腿上钻。
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对着镜头喊道:“各位,这鬼小朋友可能冷,要不咱们众筹给他买件羽绒服?”
“叮——”直播间突然弹出个火箭特效。
我眼睛一亮,提高声调:“感谢猛男爱粉熊的火箭!
这位大哥说了,给小朋友买件粉色羽绒服,要带毛领的!”
小鬼显然被激怒了。
他“嗷”地一嗓子,楼梯间的窗户“哐当”一声被吹开。
晾衣绳上的破床单呼啦啦地飘起来,活像个白无常在跳广场舞。
我赶紧把镜头转向窗户:“老铁们看到没?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扯床单。
不过我猜这是楼上王奶奶的床单,她昨天还跟我说,晾衣服总少一只袜子。”
弹幕疯狂刷“笑不活了主播是懂接梗的”打赏的特效闪得我眼睛都花了。
我正得意呢,那小鬼突然窜到我身后。
我脖子一凉,感觉有一团冷气正顺着脚底往天灵盖钻。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嘴上还在说:“这位小朋友,你这是要给我做免费SPA?
可不能这么按啊,我颈椎本来就不好——咯咯咯...
冲百万?
到时候广告商排着队送钱,还怕还不上网贷?”
九小符突然握住我手腕。
她手温温的,符袋上的流苏蹭得我手背发痒:“我带了雷火符、净身咒,还有师父给的糯米。”
她仰着脸,眼睛亮得超级好看,“我...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我又咽了一口唾沫。
这姑娘平时板着张脸,说个早都像在念咒语,这会儿倒像怕我临阵脱逃似的。
我故意扯她符袋:“行啊,要是你护身符不管用,我就把你推出去当诱饵。”
她耳尖红到脖子根,符袋打在我手背上:“你、你敢!”
准备了三天。
九小符把符纸一张张叠进檀木盒,说这是吸收阳气。
我调试直播设备,把补光灯擦得能照见人影。
王富贵说打光不好观众会说咱们装神弄鬼。
他不知道从哪搞来件印着捉妖天团的荧光绿卫衣,非让我和九小符穿上:“这是周边!
等直播火了,咱们卖同款能赚翻!”
九小符抱着卫衣站在便利店后巷,晚霞把她头发染成橘色:“这颜色...像不像我奶奶腌的胡萝卜?”
“像,还是加了十勺糖的那种。”
我套上卫衣,肩膀被荧光绿勒得难受。
“不过王富贵说得对,观众就吃这套。
上回有弹幕说我像移动的红绿灯,结果打赏多了三千。”
她突然笑了。
眼睛弯成月牙,比便利店冷柜里的冰淇淋还甜:“那...我帮你调调帽子?”
我弯下腰,看她踮着脚帮我理卫衣帽子。
她发梢扫过我鼻尖,带着点青柠味的洗发水香。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就算工厂里真有三个白影子,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
反正有九小符在,她举着雷火符的样子,比我直播间里任何搞笑段子都靠谱。
出发那天傍晚,天阴。
王富贵把我们送到棉纺厂门口,摇下车窗喊:“癫子!
记得多尖叫!
观众就爱听你喊妈妈救我!”
“滚!”
我踹了他车门一脚,转头就被迎面而来的风呛得咳嗽。
棉纺厂的铁门锈成了深褐色,门缝里漏出股腐水味。
墙上的热烈庆祝建厂五十周年标语褪得只剩半截,五十俩字像两个张着嘴的鬼。
九小符攥着符袋的手背上暴起青筋,可声音还是稳稳的:“我先进去探探——想都别想。”
我把直播支架往地上一插,打开摄像头,弹幕涌进
你成玄学区顶流——不了。”
九小符把铜钱剑往怀里一抱,“我在便利店上班,挺稳定的。”
她转身要走,我赶紧追上去:“我请你吃宵夜?
就楼下那家烧烤摊...好。”
她耳尖又红了,声音轻得像蚊子,“但...你得把直播设备搬完。”
等我搬完设备回来,王富贵正蹲在楼梯口抽烟。
见我过来,他扔了烟头,神神秘秘地说:“刚才我刷你私信,有个ID叫暗夜观察者的给你发消息,说公寓事件只是开始——啥?”
我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
王富贵掏出手机翻出截图:“就这,还说真正的麻烦在旧城区。
我跟你说,这肯定是营销号想蹭热度——别删。”
我盯着屏幕上的黑底白字,后颈泛起凉意,“先留着...”夜风卷着烧烤摊的香气飘过来,我却突然想起那些青灰色小鬼消失前的眼神。
它们临走时,有个小鬼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手机在兜里震动,是九小符发来的消息:“烧烤摊到了,茄子要加辣吗?”
我回了个“矜持辣”,抬头却看见王富贵正盯着我手机,眼神里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担忧。
旧城区...真正的麻烦?
我捏了捏手机,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没多问那小鬼一句——它们,到底在笑什么?
我盯着手机里那条旧城区真正的麻烦的私信。
烧烤摊的孜然香混着王富贵嘴里的烟味直往鼻子里钻。
九小符发来的“茄子要加辣吗”还在屏幕上亮着,可我盯着那串字,突然觉得手机壳都有点发烫。
—那小鬼临走前比手势,此刻正跟私信里的黑底白字在脑子里打架。
“我说癫子,你这表情跟便秘似的。”
王富贵用他那油光水滑的脑门勺撞了撞我肩膀,“那破私信我都翻遍了,IP在旧城区老棉纺厂附近。
我今早找了俩跑黑车的兄弟蹲点,嘿,还真让我逮着个发消息的主儿。”
我差点被烤茄子呛着:“你该不会又用你诈骗那套手段了吧?”
“哎哎哎,那叫社会经验丰富!”
王富贵掏出皱巴巴的名片拍在桌上。
金漆印着刘氏民俗文化咨询,底下是个歪歪扭扭的红章。
王富贵继续说:“这刘老板在旧城区开了十年阴阳用品店,专给人写往生牌位看风水。
我跟他说你是能看见鬼
甲。
“云先生?”
我抬头,撞我那人正皱着眉看我。
她扎着马尾,穿着丝袜,身姿缭绕,嘴角抿成一道弯,相当好看。
可她手里攥着张黄符,符纸边缘还冒着火苗似的金纹。
这哪是便利店店员,怕不是走错片场的道士?
“你、你怎么知道我姓云?”
我下意识往楼梯扶手后面缩,后背却抵上面墙。
刚才跑太急,居然撞进消防通道死角了。
身后的腐臭味突然浓烈起来,我眼角瞥见镜子里自己的影子。
第三只手正从后腰位置往我脖子上绕,青灰色指甲尖离我喉结只剩两厘米。
“别回头。”
她突然抓住我手腕。
指尖凉得像刚从便利店冷藏柜里拿出来的养乐多,我被这一碰,后槽牙都跟着颤了颤。
“那符...多多买的吗?
有没有七天无理由?”
我盯着她手里的黄符。
“我之前在某宝买过驱鬼套餐,说是茅山大师亲手画的,结果贴门上第二天,我家猫把符当猫抓板挠了。”
“闭嘴。”
她耳尖突然红了,同时露出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我这才注意到她工牌:九小符,好又多便利店实习店员。
合着白天卖关东煮,晚上兼职驱鬼?
“急急如律令!”
她突然把黄符往我头顶一抛。
符纸刷地烧起来,火星子噼啪往下落。
我本能抬手去挡,却见那团火没烧到我半根汗毛,反而窜向我身后。
一声刺耳的尖叫炸响。
腐臭味像被抽干的水池,散了个干净。
我回头一看,镜子里的影子规规矩矩贴在脚边,第三只手早没了踪影。
楼梯转角的窗户被风拍得烦人,哪还有什么黑影?
“那、那东西呢?”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像吞了把跳跳糖。
九小符弯腰捡起地上的符灰,装进个绣着八卦的红布包:“被符咒震退了。”
“真的?
我不信!”
我怀疑。
她没理我:“这鬼怨气重,生前应该是横死的。”
她抬头看我,眼睛真好看,“你最近是不是总直播这种地方?”
我摸着额头冷汗直点头。
上周接了个都市灵异探险的直播单子,说是去老城区破公寓拍素材,结果第一晚就撞见楼道里飘白影。
本来想靠装胆大混过去,谁知道今晚直接被鬼贴背了。
“那东西缠上你了。”
她从红马甲口袋里又摸出张符,“它吸人气养怨气,再这么下去..
手机,“现在年轻人时兴这个?
我孙子说他刷到过荒野求生,你们这是鬼屋求生?”
我盯着他脚,离地三公分!!!
“孙...孙师傅?”
九小符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
“我师父提过您,十年前棉纺厂事故后,您给遇难工人家属送了三年米粮?”
老头愣了愣,低头看自己脚,苦笑着把脚放下来:“姑娘好记性。
我叫孙有福,当年是车间组长。
那回机器故障,传送带绞住了王大柱的工服...”他淹了一口唾沫,“十二个人,没一个跑出来的。”
弹幕突然安静了半秒,接着刷起“心疼打工人不易丝袜、丝袜...”我咽了咽口水:“孙...师傅,您咋还在这儿晃悠?
不...不投胎?”
“怨气太重,出不去。”
孙有福摸了摸搪瓷缸。
“王大柱那小子最惨,他媳妇怀着孕,赔偿金被厂长卷跑了。
他死的时候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现在每天半夜还在车间转,机器声一响就喊还我命来。”
他指了指东边墙角,“那边有个通风管道,能爬到地下仓库。
王大柱的工牌还锁在仓库铁柜里,说不定能解了他的怨气。”
九小符掏出张黄符,轻轻按在孙有福胸口:“我帮您度化。”
“不急。”
孙有福笑了,眼角皱得像晒干的橘子皮,“先帮那小子吧。
他要是能走,我这把老骨头也就踏实了。”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金属摩擦声。
孙有福脸色一变:“机器启动了!
王大柱来了!”
我寒毛全竖起来了。
九小符拽着我往车间跑,手机镜头里,原本停转的纺织机开始缓缓转动。
传送带吱呀作响,像是谁在磨生锈的菜刀。
“家人们,现在插播一条紧急通知——”我扯着嗓子喊,“本直播间由搞笑捉妖临时变更为生死抓鬼,觉得刺激的扣1,觉得主播要凉的扣个火箭——哐当!”
一台纺织机的铁轴突然脱落,砸在我们脚边,溅起的铁锈末子糊了我一嘴。
九小符把我往身后一挡,符袋里飞出三张符纸,在空中划出金色光痕。
我这才看清,机器后面飘着个青灰色影子,脖子上有道紫黑的勒痕,眼珠子凸得能挂钥匙。
“王...王大柱?”
我声音发飘,“那啥,您看我这直播数据。
您要是配合表演,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