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辰苏曼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归来后,闺蜜和老公全慌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嘟嘟爱码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能表现出来。我依旧维持着那副麻木空洞的样子。也许是我的“不反抗”让他觉得无趣,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把我狠狠地甩在床上,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但他忘了锁门。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锁不锁门,因为他笃定,我这个被药物和囚禁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疯女人”,根本没有能力逃跑。门外传来他踉跄远去的脚步声,以及和守在外面的人的模糊对话。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机会!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雷声很大,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虽然被木板钉着),掩盖了许多声音。等了大约十几分钟,确认外面暂时没有人靠近后,我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脚踩在地板上的瞬间,腿一软,差点摔倒。太久没有正常活动,我的肌肉已经有些萎缩。我扶着墙,一点点挪到门边,轻...
《假死归来后,闺蜜和老公全慌了全局》精彩片段
不能表现出来。
我依旧维持着那副麻木空洞的样子。
也许是我的“不反抗”让他觉得无趣,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把我狠狠地甩在床上,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但他忘了锁门。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锁不锁门,因为他笃定,我这个被药物和囚禁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疯女人”,根本没有能力逃跑。
门外传来他踉跄远去的脚步声,以及和守在外面的人的模糊对话。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机会!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雷声很大,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虽然被木板钉着),掩盖了许多声音。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确认外面暂时没有人靠近后,我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爬下床。
脚踩在地板上的瞬间,腿一软,差点摔倒。
太久没有正常活动,我的肌肉已经有些萎缩。
我扶着墙,一点点挪到门边,轻轻地、一点点地拉开了房门。
外面是一条昏暗的走廊。
借着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我能看清走廊的尽头似乎有楼梯。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恐惧,像一个幽灵一样,贴着墙壁,朝着楼梯的方向移动。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心跳声在寂静中如同擂鼓。
别墅很大,但似乎很空,只有少数几个看守的人。
也许是雷雨夜,他们也放松了警惕。
我幸运地没有遇到任何人,成功地摸到了一楼。
就在我即将触碰到大门门把手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想去哪儿啊?
林晚。”
是苏曼!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猛地回头,看到苏曼穿着丝绸睡衣,抱着手臂,斜倚在客厅的门框上,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啧啧,真没想到,你这个疯子,居然还有力气跑出来。”
她缓缓走近我,眼神像毒蛇一样黏腻,“看来,是我和辰哥对你太仁慈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护住自己的小腹。
“你想干什么?”
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嘶哑。
“我想干什么?”
苏曼冷笑一声,“当然是……送你和你的小孽种,一起上路啊。”
她突然朝我冲了过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果刀!
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去死吧!
林晚!”
她面目狰狞地扑向我!
我
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地跪倒在地,一点点爬向那块白布。
我的手抖得不成样子,用了好几次力气,才颤抖着掀开了那层薄薄的白布。
是爸爸。
那张熟悉又慈祥的脸庞,此刻青紫一片,双目紧闭,嘴角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没来得及散去的痛苦和不甘。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冰冷得吓人。
“爸!
爸爸!”
我扑在他身上,试图摇晃他,可他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会这样?
救护车呢?
医生呢?”
我像疯了一样,抓住旁边福伯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歇斯底里地质问,“为什么不送医院?!
为什么?!”
福伯老泪纵横,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大小姐……是……是江先生和苏小姐……他们比救护车先到……他们说……说老爷是突发心脏病,没等到救护车……人就不行了……他们说……公司出了很大的问题,老爷可能是知道了……一时想不开……”江辰?
苏曼?
他们怎么会比救护车还快?!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江辰和苏曼“恰好”赶到了。
苏曼一进门,看到这场景,立刻“悲痛欲绝”地扑到我身边,假惺惺地抱着我哭喊:“晚晚!
你要挺住啊!
林伯伯他怎么就这么走了……呜呜呜……他一定是知道了公司的事情,受不了打击……”江辰则走到刚被福伯请进门的警察面前,一脸沉痛,声音却异常冷静地说:“警察同志,林总最近公司压力很大,资金链出了些问题,我们也是刚知道。
他心脏一直不好,可能……是得知公司的情况后,一时激动,引发了心脏病。
或者……”他顿了顿,意有所指,“是畏罪自杀。”
畏罪自杀?!
这四个字像一把淬毒的钢针,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江辰那张写满虚伪和算计的脸。
是他!
就是他们!
一定是他们在来的路上,或者更早之前,就对我爸爸说了什么!
做了什么!
刺激了他!
甚至……故意拖延了急救时间!
“是你!
是你害死了我爸爸!”
滔天的恨意和悲痛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我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狮,猛地从地上弹起来,不顾一切地冲向江辰,用尽全身力气去打他、抓他、咬他!
“江辰!
你这
。”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随着“咔哒”一声,门再次被从外面锁死。
接下来的日子,是名副其实的地狱。
我被彻底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别墅里,像一只折断了翅膀的金丝雀,不,连金丝雀都不如,我只是一件等待被榨干最后价值的工具。
每天有人定时送来一点仅够维持生命的水和食物,但更多的时候,是无边的黑暗和寂静。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江辰和苏曼偶尔会“大发慈悲”地来看我。
他们会带来外面世界的消息——林氏集团因为“董事长畏罪自杀”和“巨额亏空”的消息,股价暴跌,被江辰用极低的价格“收购”了大部分股份,他现在是林氏集团,不,应该应该叫江辰集团的新主人了。
我父亲的葬礼已经“低调”举行,我这个唯一的女儿却“因为悲伤过度精神失常”而缺席。
坊间传闻,林家大小姐林晚,在父亲死后,受不了打击,精神崩溃,被送去了国外疗养,也有人说,她其实是卷走了林家最后一点私房钱,和某个小白脸私奔了,是个不忠不孝、贪婪无情的女人。
他们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了我和我死去的父亲身上,而他们自己,则成了拯救林氏于水火、忍辱负重的“英雄”和“受害者”。
他们折磨我,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囚禁和药物控制带来的虚弱。
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摧残。
江辰会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告诉我,他是如何一步步蚕食林氏,如何收买那些曾经对我父亲忠心耿耿的元老。
苏曼则会穿着我曾经最喜欢的牌子的高定衣裙,戴着我母亲留给我的珠宝,出现在我面前。
她会拿出我和江辰过去甜蜜的合影,一张一张地在我面前撕碎,或者拿着我父亲的照片,一遍遍地描述他“畏罪自杀”时的“惨状”,她甚至会模仿我父亲的语气,说一些诛心的话。
她会依偎在江辰怀里,当着我的面,和江辰亲吻、调情,描述他们未来将如何瓜分林家的财产,如何过上人人羡慕的神仙日子。
“晚晚,你看,辰哥现在对我多好。
他说,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觉得像煎熬,只有跟我在一起,他才感觉自己活着。”
“晚晚,你知道吗?
你爸留下的那套老宅子,
的商业帝国,在他最志得意满的时刻,轰然崩塌,化为齑粉。
几天后,律师联系到我,语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兴奋:“林小姐,经过初步核算,江辰非法转移的部分林家资产,以及他个人名下的一些合法财产,在清偿债务后,有相当一部分可以依法追回,返还给您。”
我静静地听着,脑海里闪过父亲慈祥的脸庞,闪过那个未出世便夭折的孩子模糊的轮廓。
那些沾满了鲜血、背叛和阴谋的钱,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
“不必了,”我打断律师的话,语气淡漠却不容置疑,“将所有能追回的、合法的资产,以匿名的形式,全部捐赠出去。
成立一个基金,专门用来援助那些遭受经济犯罪侵害和家庭暴力的女性。”
律师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做这样的决定:“林小姐,您确定吗?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我确定。”
我没有丝毫犹豫。
复仇已经完成,用这些肮脏的钱来缅怀过去,或是开启未来,都是对逝去亲人的一种亵渎。
让它们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或许才是我唯一能做的,对这个冰冷世界最后的温柔。
日子仿佛一下子慢了下来。
没有了复仇目标的紧迫感,巨大的空虚和疲惫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没过多久,律师又带来了新的消息,这次的语气有些凝重:“林小姐,苏曼在狱中为了争取减刑,开始胡乱攀咬。
她声称您在复仇过程中也使用了非法手段,还……还翻出了一些关于您父亲当年生意上……一些不太光彩的旧事,试图把您也拖下水。”
我端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了平静。
苏曼会这样做,早在我的预料之中。
一条落水狗,自然会拼命撕咬能抓住的一切。
“让她说去吧。”
我淡淡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我交给警方的所有证据,都经得起推敲。
至于我父亲……”我垂下眼睑,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陈年旧事,真假难辨,何况死无对证。
她想同归于尽,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早已不是三年前那个天真脆弱的林晚。
这三年的地狱淬炼,让我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如何让每一次出击都精准而合法。
苏曼的垂死挣扎,在我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最
全是建立在一个巨大的谎言和无数黑色交易之上的沙滩城堡。
外表看起来固若金汤,内里却早已被蛀空,充斥着肮脏和罪恶,只要轻轻一推,随时都可能轰然倒塌。
我将这些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证据,分门别类,做了多重备份,小心翼翼地存储在几个不同的、经过特殊加密的U盘里,藏在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安全地方。
每一次点击复制、粘贴,指尖都仿佛带着冰冷的电流,那是一种复仇的快感,也是一种接近深渊的战栗。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能拿到更直接、更致命证据的机会——比如,他亲口承认当年是如何害死我父亲、如何对我施暴的证据。
这个机会,在一个他应酬晚归、酩酊大醉的夜晚,悄然降临了。
司机将烂醉如泥的江辰扶进办公室,扔在沙发上就离开了。
他瘫在那里,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咒骂着酒桌上的某个对手,领带歪斜,头发凌乱,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那副衣冠楚楚的精英模样。
我适时地端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江总,喝点水吧,解解酒。”
他眯着一双通红的醉眼,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分辨我是谁。
然后,他忽然咧嘴笑了,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嗯……还是……还是小顾你好……”他含糊地说着,试图撑起身体,却又无力地倒了回去,“比……比那个苏曼……强多了……那个女人……就知道要钱!
要名分!
烦死了!”
看来,他和苏曼之间的关系,也并非表面上那么恩爱。
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寒光和厌恶,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崇拜和一点点小心翼翼的好奇:“江总您别这么说,苏小姐也是太在乎您了。
您现在这么成功,年纪轻轻就把集团做得这么大,真是太厉害了。
我刚来的时候,还听公司的老员工提起过以前的林氏集团……好像您以前和林家……”我故意把话说到一半,小心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提到“林家”,江辰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复杂,有厌恶,有不屑,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得意。
酒精彻底麻痹了他的警惕神经,也无限放大了他内心深处隐藏的炫耀欲和残忍。
“林家?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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