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表现出来。
我依旧维持着那副麻木空洞的样子。
也许是我的“不反抗”让他觉得无趣,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把我狠狠地甩在床上,嘴里骂骂咧咧地走了出去。
但他忘了锁门。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锁不锁门,因为他笃定,我这个被药物和囚禁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疯女人”,根本没有能力逃跑。
门外传来他踉跄远去的脚步声,以及和守在外面的人的模糊对话。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
机会!
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雷声很大,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虽然被木板钉着),掩盖了许多声音。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确认外面暂时没有人靠近后,我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爬下床。
脚踩在地板上的瞬间,腿一软,差点摔倒。
太久没有正常活动,我的肌肉已经有些萎缩。
我扶着墙,一点点挪到门边,轻轻地、一点点地拉开了房门。
外面是一条昏暗的走廊。
借着偶尔划破夜空的闪电,我能看清走廊的尽头似乎有楼梯。
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恐惧,像一个幽灵一样,贴着墙壁,朝着楼梯的方向移动。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心跳声在寂静中如同擂鼓。
别墅很大,但似乎很空,只有少数几个看守的人。
也许是雷雨夜,他们也放松了警惕。
我幸运地没有遇到任何人,成功地摸到了一楼。
就在我即将触碰到大门门把手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想去哪儿啊?
林晚。”
是苏曼!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猛地回头,看到苏曼穿着丝绸睡衣,抱着手臂,斜倚在客厅的门框上,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啧啧,真没想到,你这个疯子,居然还有力气跑出来。”
她缓缓走近我,眼神像毒蛇一样黏腻,“看来,是我和辰哥对你太仁慈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护住自己的小腹。
“你想干什么?”
我的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嘶哑。
“我想干什么?”
苏曼冷笑一声,“当然是……送你和你的小孽种,一起上路啊。”
她突然朝我冲了过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果刀!
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
“去死吧!
林晚!”
她面目狰狞地扑向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