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嘉萧雅的其他类型小说《七年隐忍,直到我找了份兼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米奥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好遇到他,便问他三班教室在哪里。他很热情地帮我指了路。而我对他一见钟情。我把他写进日记本里。我还给他写了情书,但是,还没送出去。就被同桌萧雅发现了。她把那封情书交给了班主任。班主任批评我不好好学习,又给爸妈打了电话。爸妈轮流批评我,又互相指责对方没教好我。我跟着爸爸回去了,我很难过。从此,我沉默寡言,一心学习。而他依旧是年级前五的学霸,是篮球队队长。我们不在同一个班,后来也没有任何交集,就像两条平行的线,似乎永远不会交汇。直到高三下学期,爸爸去世了,我不敢自己在家住。妈妈再婚了,我也不愿意去她家。于是妈妈给我在学校旁边租了一间房。命运就是这么奇妙,那间房竟然是许嘉昱家的。他家的房子一共有四层,我住在最顶层,他住在三层,他爷爷奶奶...
《七年隐忍,直到我找了份兼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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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遇到他,便问他三班教室在哪里。
他很热情地帮我指了路。
而我对他一见钟情。
我把他写进日记本里。
我还给他写了情书,但是,还没送出去。
就被同桌萧雅发现了。
她把那封情书交给了班主任。
班主任批评我不好好学习,又给爸妈打了电话。
爸妈轮流批评我,又互相指责对方没教好我。
我跟着爸爸回去了,我很难过。
从此,我沉默寡言,一心学习。
而他依旧是年级前五的学霸,是篮球队队长。
我们不在同一个班,后来也没有任何交集,就像两条平行的线,似乎永远不会交汇。
直到高三下学期,爸爸去世了,我不敢自己在家住。
妈妈再婚了,我也不愿意去她家。
于是妈妈给我在学校旁边租了一间房。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那间房竟然是许嘉昱家的。
他家的房子一共有四层,我住在最顶层,他住在三层,他爷爷奶奶住二层。
即便如此,我们依旧很少说话,每天只是一前一后地去上学。
偶尔在路上遇到,也只是擦肩而过,连一个招呼都不曾打过。
就这样,波澜不惊地度过了高三最后的时光。
高考结束后,我收拾行李准备搬走。
没想到临走前,却因为二百块钱的押金,和他奶奶大吵了一架。
他奶奶说我把马桶堵了,找师傅疏通花了二百块,要扣我的押金。
我当然不服气,叉着腰和她理论了一个多小时,最终拿回了二百块钱。
记得那天许嘉昱并不在家。
可当我拉着行李箱下楼时,却撞见刚打完篮球回来的他。
场面尴尬极了,但我毫不退缩,坚持自己没有做错。
他倒是很客气,向我道歉,“对不起,我奶奶可能记错了。”
我满心都是委屈,我没好气地回怼:“以后拉屎注意点,别堵了,二百块钱呢。”
自那之后,我们便断了联系。
他自然是去了一所顶尖大学,而我考得一般,留在了本地的一所大学。
3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
“喂,醒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
我迷迷糊糊地伸了个懒腰,“你好,请问你是?”
“许嘉昱。”
听到这个名字,我瞬间清醒过来,这才想起今天我要上早班。
一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而早班八点就开始。
我慌忙穿上外套,一路小跑冲向便
在理货,她疑惑地问:“嘉昱哥,你怎么还在?”
我脸颊发烫,攥紧衣角小声说:“阿兰,我们在一起了。”
阿兰先是挑眉,忽而笑得狡黠:“早看出来他对你不一般!”
下了班,我们沿着街道慢慢散步。
许嘉昱自然地牵起我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蔓延。
他忽然停下,目光真挚:“高中那会儿你总冷着脸,我连打招呼都不敢。”
“哪有那么夸张?”
我佯作镇定,心里却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
“你在我家住的时候,都不肯多看我一眼!”
“你还不是,从来不和我打招呼。”
“我不敢啊,我怕你不高兴,搬走了。”
他笑着调侃,“不过,你和我奶奶斗嘴时,倒是伶牙俐齿得很。”
我轻哼一声:“还记仇呢?”
“怎么会呢,只是昨晚回家,奶奶又念叨了一遍。”
他眼底泛起笑意。
我又问他:“你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我啊,我挺好的,我经常回来,还去你们学校,但是你都没有发现过我。”
我浅笑着,心里乐开了花。
他声音温柔,“我奶奶要买房子,我坚持到这边,这里离你家近,这样就能常常见到你。”
晚风拂过发梢,我悄悄勾住他的小拇指。
初恋的滋味,真的比蜂蜜还要甜,连空气里都飘着棉花糖般的柔软。
8过了几天,我正在店里整理货架,萧雅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沈一棠,你什么意思?
知三当三?”
她劈头质问道。
我轻笑一声:“这话从何说起?
我怎么听不懂?”
萧雅涨红着脸:“你明明知道爸妈在撮合我和嘉昱哥!”
我放下手中的牛奶,挑眉道:“原来是撮合啊,我还以为你们早就结婚了呢。”
说完我又去给客人结账。
她跟了过来。
我指了指营业执照。
那上面是云姐的名字。
显然萧雅看懂了,默不作声地站在一边。
等忙完一波客人,她又冲上来:“沈一棠,我要回去告诉你妈!”
我淡淡一笑,“去吧,反正她也管不了我。”
萧雅咬牙道:“离开嘉昱哥,我什么都答应你。”
“当真?”
她狠狠点头。
我笑了笑,余光里看到了玻璃门外的许嘉昱。
“抱歉,我就想和许嘉昱在一起。”
她扬起手要打我,被进来的许嘉昱拦了下来。
“嘉昱哥,她到底哪里好?”
许嘉昱说,“她哪
是爸爸起的。
12我准备下班的时候,许阿姨出现在门口。
玫红色指甲重重叩在收银台上,发出令人不悦的声响,“沈一棠,我们需要谈谈。”
冷气裹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我盯着她颈间晃动的丝巾。
恍惚看见父亲临终前死死攥着那条泛黄的丝巾——同样绣着细碎的海棠花纹。
“去我家说吧。”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
她冷笑一声,“没必要。
就这里吧。”
“那就不谈了。”
我利落地扫完最后一件商品,头也不回地走出店门。
身后传来她高跟鞋撞击地面的脆响,终究还是跟着我回了家。
客厅里,爸爸的遗照泛着冷光。
她从进门就开始趾高气扬地劝我和许嘉昱分开,说什么年轻人以学业为主。
我看着爸爸的照片,忍不住嗤笑,“阿姨,您怕是忘了,我的年龄,都可以领结婚证了。”
她从包里取出一张协议书,“当年我和你爸确实相爱过,只是我家里不同意,这才分开了。
我早就离婚了,也从来没破坏过你的家庭,你爸离婚后我们才联系上的。
”我忍不住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狠狠砸向墙面。
碎片飞溅的瞬间,我指着照片嘶声质问:“你撒谎,你撒谎。
你敢说我爸离婚前你没联系过他?
就是你破坏了我的家。”
她暴怒的掌风擦着我的耳畔掠过,震得相框都在摇晃。
我反手也给了她一个巴掌,然后抹掉脸颊的泪水,“当年你和我爸进酒店的视频,我一直都保存着。”
看着她骤然惨白的脸,我轻笑出声:“阿姨,现在,该你尝尝被背叛的滋味了。”
许阿姨气冲冲地拎着包走了,那封离婚协议倒是没带走。
我把协议书烧了,灰烬像黑蝶般飘向窗外。
我想,爸爸是想看到这个的。
毕竟他临终前,还念着她的名字。
然后我找出许嘉昱的微信,把我这些年留存的视频按下发送键。
只是不知不觉竟然泪流满面,“爸爸,对不起,不能让我一个人承受这些。”
13也许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我突然想提前离开了。
凌晨五点的月台浸在雾色里,行李箱滚轮碾过铁轨接缝的声响格外清晰。
我把手机塞进行李箱最深处,就像封存那些缠绕着海棠花的记忆。
一阵风裹挟着汽笛声涌进车窗,恍惚间又回到高中那年。
知道......”两人相拥着走向酒店时,霓虹灯在他们身上晕染出暧昧的光斑。
我在马路对面坐到凌晨,寒风把校服吹得猎猎作响。
直到他们出了酒店,我才离开。
推开妈妈家的门,萧雅倚在玄关处,眼尾沾着得意的笑:“早就叫你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人,这下丢脸了吧?”
所有压抑的委屈都化作愤怒,我毫不犹豫给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脸跌坐在地,大哭起来。
妈妈冲出来时眼神里满是陌生,颤抖的手指戳在我额角:“一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像极了那年我撕碎离婚协议书时,纸张碎裂的声音。
是啊,我怎么变成了这样。
10月光透过纱帘在床单上织出银网,我盯着天花板数吊灯的影子。
我还在想,我怎么变成了这样。
指甲掐进掌心又松开,黑暗中我忽然轻笑出声。
这些年她们都挺高兴,如今也该轮到我了。
太阳刚刚升起,许嘉昱的身影已出现在门口。
他扬起手中的花束,眼睛亮得像藏着星星。
我没提昨晚的事,任由他牵着我跑向公交车站。
旋转木马的光轮、海豚跃出水面的弧线、过山车俯冲时耳边呼啸的风,所有未曾体验过的快乐都在这一天倾泻而下。
吃过晚饭,我提议道,“去我们高中看看吧?”
保安拦住了脚步,说现在不能随意进去。
我歪头看向他:“那......去你家老房子?
我还没进过三楼呢。”
他的手掌覆上来,温度从相触的指尖一路漫到心口。
推开斑驳的铁门,蛛网在穿堂风里轻轻摇晃。
“爷爷走后,我们就搬走了,我妈打算装修一下继续出租。”
他抚过褪色的墙纸,感慨道,“那时候你搬来,我还挺高兴,每天都等你,想跟你一起去学校。”
我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嘉昱,遇见你真好。”
我忽然听到楼下传来熟悉的高跟鞋叩击声。
于是我踮起脚尖吻住许嘉昱。
他似乎没想到,反手抱住我。
在他失控的呼吸里,我听见楼梯转角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撞开的瞬间,衣料摩擦声混着惊呼声炸开。
许阿姨涨红着脸像头母狮般扑过来,萧雅的哭声刺破空气。
“沈一棠,你。”
她们指着我骂,说我不学好。
我扯着皱巴巴的T恤
里都好。”
萧雅气得跺脚,踩着高跟鞋摔门而去。
我背过身继续整理货架。
许嘉昱从背后环住我:“一棠,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的。”
我转身主动在他脸颊上轻吻,然后走到下一个货架。
他陪着我理货,一直等到下班。
我们手牵手漫步湖边时,他说,“一棠,你真好。”
我淡淡笑了笑,依旧牵着他在湖边走。
许嘉昱问,“一棠,咱们要在这里走多久啊?”
我笑着说,“如果可以,我想走到老。”
他很高兴,转头就要亲我,我笑着躲开了。
很快,许嘉昱的母亲迎面走来,眼神像刀子般剜着我。
我反而更紧地挽住他的胳膊,甜甜喊道:“许阿姨好!”
许嘉昱有些局促:“妈......去你奶奶家吃饭。”
许阿姨丢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走远。
我拍拍他的手背:“快去吧,别让阿姨等急了。”
他紧紧抱住我:“相信我,我妈会喜欢你的。”
我在他怀里无声地笑了,毕竟他和我都知道,许阿姨心里属意的从来都是萧雅。
萧雅乖巧,听话,活泼,善良。
而我,性子冷,爱顶嘴,连我妈都说,后悔生了我。
9路灯在身后渐次熄灭,我攥着冰凉的门把手推开家门。
客厅墙上,爸爸的照片仿佛静静注视着我。
玻璃相框倒映出我泛红的眼眶,眼泪猝不及防撞碎在相框边缘。
记忆的裂痕从初中那年开始蔓延。
记得妈妈攥着离婚协议书,哭着跟我说:“你爸在外面有人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固执地把那张纸撕成雪花,坚信爸爸不会背叛家庭。
直到高一那年,我藏在课桌里的情书被萧雅发现,还交给了班主任。
班主任冷着脸让我叫家长,爸爸赶来时西装革履,皮鞋尖在走廊敲出不耐烦的声响。
回家路上他的责骂让我又难过又难堪。
我不懂,只是一封情书而已,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
而深夜那通带着娇嗔尾音的电话,彻底撕开了爸爸的面具。
我悄悄跟在他身后,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小区湖畔,穿酒红色大衣的女人正踩着细高跟来回踱步,一看到他就责怪道:“你女儿怎么回事?
居然写情书!
想干什么!”
父亲弓着背赔笑,掌心在女人后背来回摩挲:“是我疏忽,她这段时间跟她妈妈住,我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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