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好。”
萧雅气得跺脚,踩着高跟鞋摔门而去。
我背过身继续整理货架。
许嘉昱从背后环住我:“一棠,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的。”
我转身主动在他脸颊上轻吻,然后走到下一个货架。
他陪着我理货,一直等到下班。
我们手牵手漫步湖边时,他说,“一棠,你真好。”
我淡淡笑了笑,依旧牵着他在湖边走。
许嘉昱问,“一棠,咱们要在这里走多久啊?”
我笑着说,“如果可以,我想走到老。”
他很高兴,转头就要亲我,我笑着躲开了。
很快,许嘉昱的母亲迎面走来,眼神像刀子般剜着我。
我反而更紧地挽住他的胳膊,甜甜喊道:“许阿姨好!”
许嘉昱有些局促:“妈......去你奶奶家吃饭。”
许阿姨丢下这句话,踩着高跟鞋走远。
我拍拍他的手背:“快去吧,别让阿姨等急了。”
他紧紧抱住我:“相信我,我妈会喜欢你的。”
我在他怀里无声地笑了,毕竟他和我都知道,许阿姨心里属意的从来都是萧雅。
萧雅乖巧,听话,活泼,善良。
而我,性子冷,爱顶嘴,连我妈都说,后悔生了我。
9路灯在身后渐次熄灭,我攥着冰凉的门把手推开家门。
客厅墙上,爸爸的照片仿佛静静注视着我。
玻璃相框倒映出我泛红的眼眶,眼泪猝不及防撞碎在相框边缘。
记忆的裂痕从初中那年开始蔓延。
记得妈妈攥着离婚协议书,哭着跟我说:“你爸在外面有人了。”
我死死咬着嘴唇,固执地把那张纸撕成雪花,坚信爸爸不会背叛家庭。
直到高一那年,我藏在课桌里的情书被萧雅发现,还交给了班主任。
班主任冷着脸让我叫家长,爸爸赶来时西装革履,皮鞋尖在走廊敲出不耐烦的声响。
回家路上他的责骂让我又难过又难堪。
我不懂,只是一封情书而已,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大。
而深夜那通带着娇嗔尾音的电话,彻底撕开了爸爸的面具。
我悄悄跟在他身后,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小区湖畔,穿酒红色大衣的女人正踩着细高跟来回踱步,一看到他就责怪道:“你女儿怎么回事?
居然写情书!
想干什么!”
父亲弓着背赔笑,掌心在女人后背来回摩挲:“是我疏忽,她这段时间跟她妈妈住,我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