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回南姜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公主任务失败后,系统派来了新穿越者后续》,由网络作家“庄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鞋垫,骤然有汗珠掉落在针尖处。天边尚可见盼阳时,我缝好了一双鞋。穿在我的脚上,正正好好。很快,院里响起了细簌声,赶春会的人儿都起了来。落锁声下,又很快静了下来。我起身扒开一点门缝,探头看去。三人租了辆马车,好一个肆意可言。可是呢,去年春末,我跟着隔屋婶母一起去西山采茶。西山茶叶好,姜婉宁爱喝。回来时日头已晚,便一起凑了些钱坐着牛车回来。然后呢?然后姜婉宁说我铺张浪费,沈盼阳说我懒虫,连几步路都不肯走。渐行渐远的马车压过枝条,响起费力的吱呀声。或许,我该伤心的?可是属于阿尘的回忆在渐渐散去,感情也在慢慢消散。所以,这颗心脏,它在平稳跳动,没有任何不适。我隐约记得,从前这天,要忙的事情是很多的。想不起来了,干脆不想。就这样一直惬意的躺着...
《攻略公主任务失败后,系统派来了新穿越者后续》精彩片段
鞋垫,骤然有汗珠掉落在针尖处。
天边尚可见盼阳时,我缝好了一双鞋。
穿在我的脚上,正正好好。
很快,院里响起了细簌声,赶春会的人儿都起了来。
落锁声下,又很快静了下来。
我起身扒开一点门缝,探头看去。
三人租了辆马车,好一个肆意可言。
可是呢,去年春末,我跟着隔屋婶母一起去西山采茶。
西山茶叶好,姜婉宁爱喝。
回来时日头已晚,便一起凑了些钱坐着牛车回来。
然后呢?
然后姜婉宁说我铺张浪费,沈盼阳说我懒虫,连几步路都不肯走。
渐行渐远的马车压过枝条,响起费力的吱呀声。
或许,我该伤心的?
可是属于阿尘的回忆在渐渐散去,感情也在慢慢消散。
所以,这颗心脏,它在平稳跳动,没有任何不适。
我隐约记得,从前这天,要忙的事情是很多的。
想不起来了,干脆不想。
就这样一直惬意的躺着,躺到日薄西山,躺到那三人回来。
姜婉宁提着一只烧鹅,声音难掩喜悦,“阿尘,我们回来了。”
“饭做好了吗?”
我打了个哈欠,嘴唇努向厨房,“日头热了,自己去盛点稀粥喝罢。”
姜婉宁有些不可置信,走到炉灶旁掀锅一看,当真只有一点清粥和几根咸菜萝卜。
她眼皮肉眼可见的跳了三下,“阿尘,今天怎么可以喝稀粥?
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
5我揉了揉眼睛,奇怪道:“难道今天是不能喝稀粥的日子吗?”
沈盼阳松开周回南的手,嘴巴鼓得像河豚一样,“爹爹!
今天是娘亲的生辰啊!
往年这个时候你都要做一桌子菜的!
还要有长寿面,面底需得卧两个蛋……”我惊讶的啊了一声。
是真的惊讶,系统记忆清除的太快,我对此毫无印象。
姜婉宁察觉到我是真忘了,将烧鹅撂在案板上,自己回了屋里。
摔门声是她的抗议。
周回南打抱不平,“驸马,容许我说一句,你若对我有不满,大可直接和我说,何必发泄在公主身上,她也很不容易的。”
“你应该理解她,爱护她。”
我置若罔闻,掰过半只油乎乎的烧鹅腿,“吃吗?”
周回南抱着双臂,气愤道:“你根本就不懂她!”
我含着烧腿,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会不懂呢,没人比我更懂。
所以这些年,我承担了一切
的人注定不复。
……阿尘的离开像一场巨大的凌迟,剐地母子两人如痛如摧。
沈盼阳想念爹爹时,总是躲在他的衣柜里。
可是阿爹的味道在一点点变淡,就像阿爹为他缝的衣裳,到如今早已穿不下。
周回南过来看他,手里还拿着一件新衣,“盼阳,来看夫子为你新做的衣裳,好不好看。”
他以前并不会缝衣裳,可就像当年的沈尘一样,仅仅几年,衣裳的针角便工整的不像话。
沈盼阳并不领情。
他劈手夺过,拿起剪子剪成碎片,“谁让你学我阿爹的,你以为你是谁!”
“娘亲都让你滚了,你为什么还不滚!
跟条狗一样贴上来做什么!”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都劈头砸向周回南。
“你还我阿爹!
都怪你……他才抛下我走的……”有四四方方的东西砸到周回南额角,他拾起一看,是本日记。
熟悉的文字,熟悉的历史……他这才知道,沈尘也是攻略者。
周回南抱着日记夺门而出,疯了一般呼叫系统。
身形渐渐与十年前的某个身影重合,那年沈尘也曾这样崩溃的呼喊过。
自是没有人应的。
他被抛弃在了这个时代,姜婉宁不会爱上他,他永远不会攻略成功……年年复年年,春风又过,梨树抽了新芽。
周回南已经想不起来他是谁,只是偶尔有大鸟飞过头顶。
他像是痴傻了般,讷讷笑道:“快看啊,是飞机,是飞机!”
,别乱来。”
我点头笑答:“自然。”
待他们走远,周回南落了笑,“驸马,道歉就不……你说的那个地方,真的有这么好吗?”
他像是没听清,“什么?”
我说:“那个世界,大家都吃得饱穿得暖吗?”
他嗤笑:“废话。”
我继续追问:“那大家都请得起夫子了吗?”
周回南转起毛笔,语气有些不耐烦,“驸马打听这个作甚?”
我擒住他的双肩,摇晃了两下:“回答我。”
周回南像是被我的眼神灼烧到,竟难得认真道:“在我们那啊,童子皆得九载肄业,家中贫寒者亦能申请补助,田埂之上,禾穗可乘凉,民众皆得饱食。”
“耄耋含饴,稚子弦歌,风雨应时,国泰民安。”
谈起那个世界,他的眼睛也闪亮亮的。
风雨应时,国泰民安……我抑制住心底的狂喜,暗自喃喃:那就好。
大家的坚守得来了光明。
不过一天,沈尘时期的记忆像海啸般冲进我的脑海。
同时的,阿尘的记忆在不断退潮。
以至今晚,姜婉宁问我,她的靴子有没有缝好时,我端着补了半只的鞋垫,陷入了沉思。
什么时候的事?
哦,好像是每年的习惯,梨花落下时,总要给母子二人缝新的衣裳和凉靴。
姜婉宁过去在战场上受了伤,便带着我们回了乡下的老宅,受伤后她对衣料这些总是过于敏感,所以我一直都是亲手做的。
久而久之,便成了理所应当。
见我忘记,姜婉宁的手顿在空中,身形有一瞬的僵硬,“阿尘,你过分了。”
“这是你驸马分内的事情,你不该偷懒。
既如此,罚你明天春会不许去了,留在家里做好我和盼阳要换季的衣物,别人做的穿不习惯。”
“对了,周夫子心善,连束脩也没要,他的那份,你一并给他做了罢。”
她说的言之凿凿,转身走了去。
白梨花自半掩着的窗扉吹进,我伸手捻住。
春会吗?
姜婉宁,你是不是忘了,成亲后,我从来没去过春会呢。
好像是为了缝新衣,好像是为了去买时令的瓜果,又好像是为了准备什么饭菜。
总之十三年了,一次也没去过。
当年总想着明年能去,明年总想着还有后年。
可年年复年年,谁又知道这是不是我们一起过得最后一个年。
就着昏暗的月光,我沉默地缝着半只
阳,这个我悉心养护了八年的孩子。
而今却用我爱他的方式来爱别人。
周回南的眼泪凝在睫毛上,将落未落,“关节有点麻痹而已,可能对写字略有影响,盼阳乖乖,不打紧的。”
姜婉宁抱着笔墨紧随而至,看向我的眼神却是嗔怪,“怎会如此不小心。”
他们一人一边握着周回南,关切溢于言表。
我摩挲着掌心粗粝处,那大片的伤痕,是之前蒸梨花糕的时意外烫伤的。
可那时,姜婉宁是怎么说来着?
是了,她头也没抬,只继续翻看着书册,“泡点凉水不就好了,我又不是大夫。”
而沈盼阳则伏在她膝侧,向我摊开掌心,“那我的梨花糕呢?”
回忆像把刀子一样,剜开这数年的鲜血淋漓,叫我窒息不已。
罢了,迟早都要忘记,全部留在这里,包括姜婉宁和沈盼阳。
见我愣神,姜婉宁蹙了蹙眉,“阿尘,道歉吧。”
“就是,爹爹快道歉!”
换作先前,我可能会内疚、自责。
可这点琐事,跟我昨晚记起的那些炮火连天而言,实在太过渺小了。
于是我耸了耸肩,轻描淡写一句:“抱歉。”
沈盼阳还要发作,周回南拉住他,“好了,驸马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年纪有些大了,注意力没法集中罢了。”
沈盼阳眯起眼笑,举手抢答:“夫子,我知道!
这叫阿尔兹海默症,你教过我的!”
姜婉宁刮了刮他的鼻子,“小机灵鬼,行了,去听夫子授课吧。”
周回南眨了眨眼,亲昵地牵起她,“公主殿下还是一起听吗?”
姜婉宁顿了一瞬,堆起笑容,“是啊,我还想听你多讲讲你们那边的武器。”
三人手挽着手而去,宛如做了家人一般。
全然将我忽视在了原地。
到底是全心全意付出了十三年啊,以至我需得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才能掩盖此时的狼狈。
姜婉宁不知为何,偏头看了我一回。
许是我的反应太过淡漠,我竟隐约瞧见她眼底掠过一丝不悦。
错觉罢。
4我并没有走远,反倒是靠在梨花树下,静静听着周回南授课。
他说得绘声绘色,连我都忍不住入了神。
课毕,我拦住他。
沈盼阳不满道:“爹爹,你想作甚?”
“爹爹想给周夫子好好道个歉,你们先走。”
姜婉宁揽着沈盼阳而去,临了又道:“你最好是道歉
凝滞住。
半晌,我才听姜婉宁道:“阿尘,我爱你的,你要信我。”
我闭上眼,一秒、两秒、三秒……6攻略成功的提示音没有响起。
我自嘲的笑了笑,明明忘了很多,可这一瞬的心痛,倒还是和先前一样,刻骨难忘。
最后一日,这里的记忆已经忘得十之有八。
以至我起了身,还在思索茅房在哪个角落。
正巧周回南起来,我尾随他而去。
他怪异地瞧了我一眼,捂着肚子麻溜的把茅房让给了我。
姜婉宁说他是个好人,还真没错。
解手完,只见姜婉宁推搡着沈盼阳往我这边走。
沈盼阳嘟着嘴巴,不情愿撒娇:“爹爹,娘亲等会要出门,您能给她做些梨花糕带路上吃吗?”
我下意识问姜婉宁:“你要去哪?”
不知为何,姜婉宁如遭雷击般的呆立在原地。
她嘴唇颤了两下,“阿尘,我昨夜说过,今天要回趟京中的。”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假装说自己想起来了,然后自顾自走到蒸锅前。
姜婉宁亦步亦趋跟着我,那眼神像要黏在我身上一样。
我揉了两下面团,又停住。
梨花糕……怎么做来着?
我晃了晃脑袋,好像要先去摘梨花。
而后挎上竹篮,走到院里,从地上随意敛了几枚梨花。
沈盼阳走近,皱了皱眉:“阿爹,这些梨花一点也不好,以前你教过我,做梨花糕的梨花要大朵,还要白净,属城郊那的白梨最灿。”
城郊,我大概是不认路的。
“那麻烦你去一趟吧。”
我极其自然的将竹篮塞到沈盼阳手里。
他哭了。
小孩好烦。
我该哄吗?
这好像是我亲生的?
姜婉宁不动声色地将他拢到身后,对我挤出笑容,“阿尘,用这里的梨花也可以的,只要是你做的梨花糕,我都爱吃。”
我“哦”了声,走到蒸锅旁。
一手白梨花一手面团,但就是无从下手。
这一切被姜婉宁收入眼底。
她彻底慌了,声音发颤,“阿尘,你到底怎么了?
不要吓我,你,你怎么可能连梨花糕都忘记呢?”
周回南进了来,托腮道:“据我所知,这应该就是阿尔兹海默症。”
沈盼阳吓坏了,哭叫出声,“啊,那怎么办啊,娘亲快帮帮爹爹。”
周回南揽过他,“莫说在这,在我们那也是无药可医的。”
姜婉宁咬牙道:“你给我闭嘴!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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