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卓矜溪靳存宥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香缠骨,爱恨两难全卓矜溪靳存宥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浅浅软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存宥靠在后台门框处,懒懒地掀起眼睫,那双黑眸此时沉寂,唇角弧度夹杂着吊儿郎当的邪肆。他后面还跟着几个朋友。“哟,墨墨,想不到咱哥几个来支持你的文化事业了吧?”靳存宥瞥了他一眼:“什么叫哥几个,他们就要我一个好不好,你们什么颜值还想上场?”“我去,你嘴可真毒。”后面挤进来的人一句接一句,炒热了原本冷寂的气氛。“外面贼多人,墨墨要在学校出名了。”“记得给我安排个vip座……”那人在看见卓矜溪的那瞬间,直接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我靠!”墨钧亭不停跟靳存宥后面的朋友皱眉使眼色,那人才讪讪地闭嘴,用眼神和扭曲的面色语言交流。卓矜溪依旧侧着冷脸,没跟他们打招呼也没说话,低声跟宋雅说着些什么。“好了好了,时间要不够了。”墨钧亭摆摆手,将靳存宥推...
《玫瑰香缠骨,爱恨两难全卓矜溪靳存宥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靳存宥靠在后台门框处,懒懒地掀起眼睫,那双黑眸此时沉寂,唇角弧度夹杂着吊儿郎当的邪肆。
他后面还跟着几个朋友。
“哟,墨墨,想不到咱哥几个来支持你的文化事业了吧?”
靳存宥瞥了他一眼:“什么叫哥几个,他们就要我一个好不好,你们什么颜值还想上场?”
“我去,你嘴可真毒。”后面挤进来的人一句接一句,炒热了原本冷寂的气氛。
“外面贼多人,墨墨要在学校出名了。”
“记得给我安排个vip座……”那人在看见卓矜溪的那瞬间,直接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我靠!”
墨钧亭不停跟靳存宥后面的朋友皱眉使眼色,那人才讪讪地闭嘴,用眼神和扭曲的面色语言交流。
卓矜溪依旧侧着冷脸,没跟他们打招呼也没说话,低声跟宋雅说着些什么。
“好了好了,时间要不够了。”墨钧亭摆摆手,将靳存宥推进化妆间。
卓矜溪一眼都没往那边瞟。
她低声咬牙切齿对宋雅说:“你最好保证你们社长跟我交换的东西,值得我忍着恶心跟他对戏。”
“好好好!我一定让墨钧亭翻遍磁盘都得找出来,宝贝消消气。”
卓矜溪轻哼,心底还是有些不悦。
宋雅痴迷地望着卓矜溪,擦了擦嘴边没有的口水:“溪溪,你好美…”
她一把抱上卓矜溪,猛吸:“你好香……”
卓矜溪倏忽忍着笑,用一脸嫌弃的表情捏了捏她的脸,“我妆发要被你弄乱了。”
“好好好。”宋雅瞬间离开卓矜溪,眼睛却还黏在她身上下不来。
蓦地,她们背后不远处传来一阵赞叹的惊呼,靳存宥的兄弟们围在他身边。
“卧槽!”
“哎哟我去,靳哥你把我掰弯了可要负责啊。”
“真挺像回事儿,这身衣服一穿,人模人样的!”
靳存宥肩背倚着冷色调的石柱,随意又漫不经心,肩宽窄腰,黑金相间的军官制服勾勒着他的腰线,却因他懒散的姿态而显得桀骜不驯。
墨黑色的肩章上绣着金线,衣领略微敞开,露出清晰的锁骨与冷白的皮肤。
那一点凌乱,反倒衬得他更像个无意间闯入宫廷权谋的野心家。
“会不会说点好听的,把你们嘴剁了。”靳存宥毫不在乎地微扬下巴,表情很是受用,不经意地瞟他们一眼,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
墨钧亭:“你待会不要光顾着耍帅,台词可别忘了。”
“滚吧你。”
话音未落靳存宥漫不经心地朝卓矜溪望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缓缓开口,嗓音低沉:
“怎么,大小姐,今晚不会真把自己当玛蒂尔德了?”
卓矜溪终于在镜前转过身,裙摆轻轻扫过木质地板,空气中弥漫着她香水里雪松与玫瑰交织的气息。
她露出淡笑,抬眸看向他,眼神疏离而轻蔑,像一朵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你倒挺像于连的。”
虚伪、自尊心极强。
靳存宥嗤笑一声,视线落在她身上,像是在欣赏一场注定要燃烧的焰火。
观众席里,有大部分人都提前知晓参演主角中有卓矜溪,所以此时座位上挤满了人,想要看骄矜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演起戏来是如何。
细碎的声音随着舞台上灯光倏地亮起,逐渐低了下去,留下隐隐躁动。
卓矜溪拎着裙摆慢慢走进舞台,她的发丝被挽起,一缕柔顺的金色发带穿插其中,几缕发丝刻意垂落耳侧,与她莹润如玉的耳垂上那对珍珠耳坠相映成辉。
声音从车窗那头悠悠飘来,懒洋洋的,透着说不出的轻佻和戏谑,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看一场意外的好戏。
“哟,这不是大小姐吗!”
卓矜溪转过头,眼神冷冽,故作轻松地勾唇,骂道:“滚。”
靳存宥不慌不忙,语气带着十足的嘲弄意味:“吵架了?被你的小情人丢在荒郊野岭?”
靳存宥单手搭着方向盘,侧脸棱角锋利,黑发微乱,目光从车窗外落在她身上,另只手随意地撑着车窗边沿,嘴角懒懒勾起恶劣的笑。
他慢悠悠地睨着她:“心虚了?”
卓矜溪冷嗤:“你他妈别找事。”
“我哪敢啊?”
靳存宥轻笑,声音懒散,“就是路过,看到某人孤零零地站在这儿,心里有点同情。”
“关你屁事?给我滚远点。”
靳存宥挑眉,语气玩味:“怎么不关我的事?你说你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被人扔在这种地方,多可怜啊。”
他眼神不疾不徐地扫过卓矜溪,仿佛在看一只炸毛的小猫,故意伸手去撩,又懒得认真逗弄。
卓矜溪磨了磨后槽牙,强压着怒意,狠狠瞪靳存宥一眼:“我说了,关你屁事。”
靳存宥低低地笑了声,仿佛完全不在意她的怒火,悠闲地搭着方向盘,一副看戏的架势。
“你现在求我,说不定我心情好,载你一程?”
无视卓矜溪眼神冷飕飕地扫向他,靳存宥故意把头往前微微一伸,剑眉锋利,唇齿张合,夜色都掩不住的上扬唇角,欠得要死。
“求我啊~”
他嗓音挑逗,眼尾的那抹懒意被车窗外冷风拂得张扬,“啊”字还被拖长,极尽痞恶。
卓矜溪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嘴唇内壁差点被咬破。
靳存宥笑意更深,正要再继续调侃,忽然目光微顿,视线缓缓从她脸上扫过,落在她肩上披着的那件男士外套上。
他眸色微深,嘴角的弧度缓缓收敛。
下一秒,靳存宥收回视线,缓缓摇上车窗,彻底隔绝了卓矜溪的视野。
随后,他毫无预兆地油门一踩,黑色的跑车猛然加速,卷起一阵风尘,飞驰而去。
风尘扑了卓矜溪一身,她被呛得后退半步,怒火瞬间窜上头顶。
“靳存宥!你他妈给我等着!”她气得狠狠跺脚。
可回应她的,只有夜色中那道刺目的尾灯,和逐渐消失的光亮。
卓矜溪抬脚狠狠踢了下护栏,目光阴沉地看着那辆车远去的方向,心里的烦躁和怒意几乎要溢出来。
这个混蛋,到底抽什么疯?!
卓矜溪烦躁地捋了捋头发,低头看了眼腕表。
晏铮怎么还不回来?
夜风吹拂着她的发丝,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草木气息,黑漆漆的山路上,寂静得让人心烦意乱。
卓矜溪来回踱步,忍不住想要掏出手机给晏铮打个电话,可又不想显得自己太着急,只能强行忍着烦躁,在心里不断倒数时间。
夜色更沉了,寂静的山道上,只有她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风从耳畔吹过,带着些微的寒意,让卓矜溪眉心皱得更紧。
她正低头踢着脚边的小石子,突然,远处的道路上,又有一束熟悉的车灯缓缓亮起。
卓矜溪抬头,看到那辆黑色的跑车再次透过夜幕朝她驶来,心里猛地一沉。
冷风裹挟着夜晚的寂静,灌进卓矜溪的衣领。
车窗在她面前降下,靳存宥的侧脸隐在车内昏暗的阴影里,只有路灯的光线勾勒出他锋利的轮廓,冷峻的下颚线条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凌厉。
她就是看不惯靳存宥得意的样子,看不惯他轻而易举地投入另一段无关痛痒的亲密里。
卓矜溪最擅长的,就是把他从那份悠然自得里拽出来。
她戳他软肋让他刺痛,见到他收敛起平日那副游刃有余的淡漠,在她面前露出真正的棱角翻涌着滔滔怒火,卓矜溪心底就一阵畅快。
如今靳存宥想要甩掉她奔赴幸福?做梦。
他们就应该恨到极致,恨到彼此都无法摆脱对方,至死方休。
过去一周,卓矜溪逐渐体会到了孟韶莺和靳俞清不在家时,只剩她和靳存宥双双待在同个屋檐下的强烈不适感。
每天一睁眼就要见到靳存宥,在家吵几句嘴,学校上演完修罗场还要回同个家见面。
卓矜溪将包甩到房间沙发上,烦躁地整个人倒在床上,她一想到靳存宥那痞里痞气的欠样儿她就烦得要死,恨不得上去拽着衣领抽几巴掌的那种。
可惜靳存宥还没回来,自那次反锁浴室后,他只要不在家,房间门就会被反锁,一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卓矜溪冷嘲地笑出声,也就靳存宥那么大脸面,寄人篱下还护房间护那么紧。
不知为何,她忽然回想起今天下午莫名其妙遇到的徐逸生那群人。
她当时偶然路过,大概听到谈话中聊的什么“靳哥余沁何诗落”,甚至还冒出一个“宋雅”。
等那群人瞟见卓矜溪的时候,顷刻间尴尬地闭住了嘴,结果徐逸生还在滔滔讲着,被旁边兄弟猛地撞了一胳膊肘后那张嘴才停住。
卓矜溪还清晰记得,当时徐逸生余光瞄到她的那副样子就跟人见了鬼一样,直接猛地后退三步。
靳存宥这桃花债确实够多的。
手机屏幕亮起,有消息弹出,卓矜溪拿起手机,神情淡淡的,指尖在上面轻敲一下,回复了晏铮的消息。
晏铮:「晚点兜风?」
卓矜溪:「行。」
她无聊地点进朋友圈,突然好似想到些什么,点进黑名单,就看见“俞清哥”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面。
卓矜溪额角青筋一跳,久远又熟悉的备注,伴随着尴尬和讥诮。
卓矜溪鬼使神差地将他取消黑名单,发现靳俞清竟然没有删她,她点进去他的朋友圈。
原本空荡的跟一张白纸似的朋友圈,如今上面放着一张他和孟韶莺的合照。
照片背景是国外的度假岛屿,靳俞清依旧清润而温柔,而他旁边的女人笑得明媚娇俏,两人看上去极其养眼年轻,丝毫看不出相距的岁数。
卓矜溪的目光定在了那张和她几分相似的脸上。
孟韶莺唇角微扬,眉眼弯起的弧度泛着娇柔的魅惑,仿佛是初春的花朵。那张姣好精致的面容,除了遗传给她的丝丝媚艳,还有独属于成熟女人的风情韵味。
卓矜溪微眯了眯眼,她指尖一划,退出了那张照片,这张脸,也难怪在外面孟韶莺总是被夸是她姐姐。
想到这,卓矜溪微皱鼻子,打了个寒颤,一阵反胃,表情嫌弃得理所当然。
卓矜溪的注意力转移到靳俞清的脸上停留,他眉宇间流转的惬意柔和,让她无意间回忆起曾经。
靳俞清来到卓家不久,卓矜溪就彻底黏上了他,无论出于他的成熟稳重,还是他的温柔语气,她都喜欢。
每次薄弱的科目考试成绩下滑,卓矜溪第一时间不是感到沮丧,而是兴奋,因为这样她就有十足的理由和靳俞清相处久一点。
靳存宥好像没听到她说话,周身依旧散发着生人勿近的疏离感。
车内宽敞却静谧,卓矜溪觉得极其逼仄,哪哪不舒服,她轻扯了扯盖在腿上的外套。
“还冷?”他嗓音微凉。
卓矜溪微微皱眉,没搞懂他的意思,她迟凝片刻,不耐开口:“不冷啊。”
“就你嘴硬。”靳存宥默不作声地将温度调高,动作细微得自己都没留意到有什么不对,他嗤笑道,“不冷还拿外套盖腿?”
“喜欢,不行?”卓矜溪轻哂,语气不善。
靳存宥望着镜子冷冷瞥了她一眼,“再顶几句信不信我把你从车上丢下去。”
卓矜溪微微瞪大双眼,被他气得牙痒痒,可她从不愿落下风,只要是不爽,不分场合不分人,她嘴上永不服输。
“我就顶?怎么样。你越不让我说我越还嘴,靳存宥,你以为自己是谁?让你当个司机护送我回家还得意上了?”
原本压下的被冷风吹拂的烦躁顷刻间复燃,她叭叭地滔滔不绝讲了一大堆。
“刚刚你开车离开拂我一身灰尘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回去你给我等……我靠!”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卓矜溪猝不及防,她未说出口的话倏地被打断。
车被猛地停靠在路边,卓矜溪的身体随着惯性不由自主地往前倾。
她怔得一愣,一时间,车内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你会不会开车?”卓矜溪不悦地低啧,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靳存宥就已冷不防地转过身,直直朝她逼近。
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他的轮廓被车内昏暗的光线勾勒得凌厉分明,锋锐的眉眼沉了下来,眸色压抑而深邃。
卓矜溪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车厢内沉闷的空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一下,温度被逐渐推高,燥热得叫人喘不过气。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他嗤笑,语调不疾不徐,尾音低哑得像是故意拖长的,“我说了,再顶我一句,就把你丢下去。”
靳存宥骤然逼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流擦过肌肤,低沉的嗓音透着懒散的冷意,却又藏着一股危险的压迫感。
卓矜溪盯着他,胸口微微起伏着,被气得浑身发烫。
她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可他这张脸实在过于嚣张,眼底隐隐透着点兴味,仿佛真恨不得把她扔下去。
卓矜溪气笑了,眼尾微微上挑,明艳的脸上写满挑衅:“靳存宥,你以为你谁啊?说把我丢下去就丢下去?”
闻言,靳存宥笑得欠揍,“凭我是你小叔。”
“你要是敢让我走路回去,信不信我让人把你车轮卸了?”
她瞪了他一眼,齿关紧咬着,恶狠狠地仿佛要把他瞪出一个洞来,可靳存宥却毫不在意,嘴角仍旧噙着那抹欠揍的笑。
靳存宥盯着她,语气轻飘飘地带着股逗引的冷嘲:“行啊,你下去试试,看你是先把轮胎卸了,还是先被冻成冰棍。”
靳存宥不置可否地睨着她,喉结轻滚,下一秒,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探向车门锁。
卓矜溪瞳孔微缩,立刻伸手去拽他的手腕,两人动作交错间,彼此的温度炙烫得像要将空气点燃,温度流经皮肤窜延四肢百骸。
烦躁感缠绕在卓矜溪的心头,像是挣脱不开的蛛丝,密密麻麻地缠着她。
他的目光压下来,轻飘飘地落在她脸上,眸色深得骇人,像是吞噬一切的夜色,危险而不羁。
靳存宥唇角微微勾起,冷漠至极:“肖想?”
他顿了顿,嗤笑一声,语调慵懒地拉长。
“玛蒂尔德,你总是自以为是地认为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所有人都应该对你俯首称臣。但你错了。”
卓矜溪微微眯眼,她攥紧拳头,声音发冷:“是吗?那为什么你的眼神,还是藏不住怒意?”
“或者说……”她红唇轻启,眼神讥诮地锁住他的目光,“藏不住一点别的东西?”
沉色的眼眸映着舞台上细碎的光影,眼底幽深难测。
卓矜溪步步紧逼,舞台灯光打在她脸上,将微微上挑的眉眼衬得愈发傲慢,眼底的冷意更甚。
“你承认吧,于连。你恨我,可你也想要我。”
靳存宥垂眸,喉结轻微滚动,半晌,才用一种冷漠而又疏离的语气开口。
“玛蒂尔德,你这种人,根本不会爱。”
两人僵持不下,空气里是压抑的火花,观众席不由自主地屏息。
卓矜溪心底渐躁,她越来越感觉到这场吵架戏的架势,就像是她和靳存宥的现实翻版。
她很快回神,眼中是不再掩饰的愤怒,压低声音,“你说我不会爱,可是你呢?你不敢直视我,你就是怕我看透你,你怕我知道你有多虚伪。”
“虚伪?你才是最虚伪的那个人。”他拳头无意识地握紧,冷笑一声。
“玛蒂尔德,你表面上傲慢不可一世,背地里却是一颗空虚的心,你一直以为自己在掌控一切,结果只不过是在玩弄别人。”
卓矜溪笑道:“你这么自以为是,指责我虚伪,结果呢?你不过是一个躲在阴影里的懦夫,永远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情感。”
靳存宥步伐微动,眼神冷如冰霜,声音更沉,他突然逼近她一步,那道阴翳笼罩感愈加压迫。
“你从来不懂别人,你也从来不在乎,只会把自己放在高高的台上,俯视每一个为你低头的人。”
卓矜溪直觉地向后退了一步,裙摆轻扬,绣金边的绸缎划出柔软的弧线,衬得她肌肤胜雪。
靳存宥:“你知道什么叫情感吗?你那所谓的情感,不就是用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吗?”
卓矜溪怒不可遏,按照剧本扬起手打他,手却被靳存宥在半空拦住,两人靠得极近。
玛蒂尔德与于连的戏已近尾声。
卓矜溪站在舞台一侧,手中轻握的蕾丝手帕因入戏而用力过度微微颤动,指节纤细苍白,藏着某种克制的压抑。
她记得接下来这段有个拥抱,但一对上靳存宥的视线,卓矜溪就知道他肯定要临场发挥改戏。
于是,卓矜溪猛地抽出手臂,愤怒地推开靳存宥,转身要走。
下一秒,靳存宥猛然握住她的腕骨,一股微凉的温度顺着肌肤渗透入骨。
卓矜溪的动作快而急,他突然拽她的力道不重,却让她的高跟不稳,蓦地脚下一崴。她心尖微颤,身躯往后倾斜,紧闭着眼。
就在她以为要摔倒在台上酿成重大笑话时,顷刻间,她猝然跌进宽大温暖的怀里,熟悉的薄荷气息扑鼻袭来。
裙摆卷起的轻风掠过靳存宥的肩侧,细碎金丝绣线映在微凉的衣料间。
卓矜溪瞳孔瞪大,她的掌心贴在他胸膛的军服上,布料之下的温度炙热,心跳稳而沉。
靳存宥也没想到她会跌倒,本以为能用拽手腕改掉拥抱,结果如今只能顺理成章地圈住她,按照剧本进行。
他指尖抵在她背脊中央,力道克制而精准,让她无处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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