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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醒叔成了一块警示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醒叔和我父亲同辈,父亲这一辈的人都叫他阿醒,按理我们都该叫他醒叔,不过我们也都像大人一样叫他阿醒,他听了就习惯性地呵斥一声:“没大没小的”,说完也就笑呵呵地走开了。
醒叔高高瘦瘦的,见人就笑,一脸的络腮胡子,露出他那因为常年吸二手烟并不洁白的牙齿,打招呼的客套话就是“吃了吗?”
只要对方也回一句“你吃了吗”,醒叔就名正言顺地去蹭饭,次数多了以后,人家也懒得跟他打招呼了。
醒叔父母走得早,只念完了小学就无奈辍学了,他自然是没有什么读书的天分的,尤其是数学,考试经常是挂零蛋,每次数学考试结束,数学老师总会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指着醒叔说,解答题不会我就不说你了,选择题你哪怕乱选一通,也不至于得零分。
说得多了,醒叔也就不当回事了,于是每次中午放学,醒叔总会被数学老师单独开小灶。
说是开小灶,其实就是让醒叔中午放学的时候,到数学老师所在的职工宿舍楼里,在走廊的水泥墩子上面,一遍一遍地抄写着数学公式。
正是中午饭时间,数学老师正在里面炒菜,不一会儿香气弥漫而来,醒叔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完全没有心思抄写,想象着数学老师会走出来喊他进去一起吃饭,只不过每次等到的都是数学老师那冰冷的口吻:“写完了吗,写完了就赶紧回家吃饭吧。”
醒叔这时候才从幻想中醒来,收拾好书本,跟数学老师打了招呼,才飞速地跑回了家。
村子距离学校大约四五里地,从村子出发去学校,需要经过一片长长的稻田,还有一半路程是叫不出名字的运河边上的公路。
有一次,隔壁村的几个同学,放学回家路过那片稻田时,看到不远处有一片西瓜地,正是瓜熟蒂落的时候,于是萌生了一个想法,提前踩好了点,准备大干一场,趁着没人的时候偷瓜吃。
为了给他们几人壮胆,把醒叔也忽悠进“团伙”里面来。
于是在那个傍晚随着太阳消失于天际,五个小学生每人抱着一个西瓜狂奔,一路跑一路笑,那画面还真有几分“童趣”呢。
西瓜地的主人,六七十岁的老头,边喊边在后面追,只是没多久,五个小学生就把他远远地
还是昨晚的剩饭,家里的钱都不见了,醒婶的衣服也不见了,醒叔这才意识到醒婶一定是跑了,只是如梦初醒为时已晚。
醒叔这回又像以前一样,成了一个老光棍了。
村里同龄人都娶了媳妇,抱上了大胖小子,醒叔作为村里为数不多的老光棍,一天到晚也没个正经事,就是喜欢逗小孩,每次有小孩路过他家门,他总会从破旧衣服的口袋里熟练地掏出下班炒花生米,笑眯眯地说,小娃娃,看这是什么,喷香喷香的炒花生米,要是再配上二两酒,那可真是美极了。
“阿醒,你自己馋酒,别教坏了孩子。”
其中一个孩子的父亲说道。
“怎么是教坏呢?
酒是多美好的东西啊,再说他们早晚要喝酒的。”
醒叔逗小孩归逗小孩,他是舍不得真的跟小孩子分享他的炒花生米的,更是拿不出更多诱惑小孩的东西了,诸如糖果、饼干等能让小孩子馋得流口水的东西,醒叔是决计拿不出的,于是次数多了以后,村里的小孩都不上当了。
只有我,在醒叔逗小孩失利的时候还愿意跟他搭上几句话。
“醒叔,我妈给我买了大白兔奶糖,才不稀罕你的炒花生米呢!”
“大白兔奶糖?
那不是过年拜新年的时候才有的玩意吗,你家有那闲钱买?”
“有啊,我家前几天挖藕了,把藕都拿去卖了换钱,我缠着我妈给我买的。
醒叔,你挖过藕吗,知道挖藕有多难吗?
那藕长得有两米多深,力气小了拔不出来,力气大了容易扯断,我爸说,断藕可就没那么值钱了。
对了醒叔,你吃过刚挖出来的藕吗?
刚挖出来的藕,直接用藕池里的水一洗,雪白雪白的,尤其是最上面那一节,轻轻咬上一口,藕断了丝还连着,脆甜脆甜的。”
醒叔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说道:“我都多大年纪了,怎么可能没吃过。”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炒花生米,自顾自地嚼了起来。
醒叔有自己的几亩地,只是他只种其中的一亩,剩下的全部丢荒了,问他为什么不一起种完,他总是搬出那句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说辞。
村委会想让他把丢荒的那两亩地让出来给需要的村民种,醒叔不愿意,说是爹妈就给他的财产,凭什么要让。
村委会的人多次上门劝说道,土地是
国有的,不是私有财产,国家有权利进行分配,资源整合,在你手里纯属糟蹋了。
“我没读过书,听不懂你说的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这几块地是我爹妈留给我的,谁要是抢过去,我就跟谁拼命。”
醒叔对着众人怒吼道。
村委干部们眼看不能来硬的,就只能服软,真把人逼急了,弄不好他真能干出什么事来。
村支书把醒叔拉过一边,说道:“不如这样吧,你把空余的地给别人种,到了收成的时候,分给你稻谷,种地的成本你也不用摊,只需等着收稻谷就行。”
醒叔一开始想狮子大开口要五五分成,后来讨价还价到一亩地给三袋稻谷。
醒叔掰着手指头算了许久,一亩三袋稻谷,总共两亩,一年种两季,那就是十二袋,自己一年无论如何也是吃不完这么多的。
在那个年代,水稻的产量还不像现在这么高,亩产千斤已经算得上是好收成了,醒叔把地给人家种,相当于分走了近三成的收益了。
也难怪醒叔感叹,当了半辈子贫农,一下子倒成了“地主”了。
于是乎,每到种水稻的季节,醒叔总是种的比别家晚,收的也晚,庄稼零零散散的,杂草倒是比水稻茂盛,算是整片田野里最特殊的风景了。
我们上小学的时候,从家里到学校的路上,需要经过一片稻田,醒叔家的正好在必经之路,每次经过,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每当看到那些参差不齐的稻苗,总是忍不住一阵惋惜。
可当我们想要想要询问大人们,为什么醒叔家的稻田会如此特别,大人们对此一笑置之。
原来种水稻并不简单,从选种子,育秧苗,犁田,插秧,施肥时机,杀虫锄草等,每一步都有讲究,醒叔自然是不会管那么多的,因为没有养牛,有时候连土地都不犁,直接插秧,这种做法倒是省事,但是会造成不少秧苗“夭折”,成活率就大大减少了。
再加上醒叔插了秧苗之后就不管了,施肥这些是不可能的,完全就是靠天吃饭了,秧苗养分不足,长成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自从醒叔把地给别人种之后,加上自己种的那一亩,每年收回来的稻谷都吃不完,剩余的稻谷,交完了公粮之后,就借来别人家的牛车,一袋一袋地扛到车上,然后慢慢悠悠
甩在身后了。
他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躲起来,然后各自把手里的西瓜往地上重重地一摔,火红火红的果实绽放开来。
没有餐具,他们就用手大口大口地挖着吃了起来。
西瓜的清甜直冲味蕾,所有人都吃得心满意足,然后躺在地上美滋滋地睡了一觉。
醒叔他们本以为自己跑得足够快,不会被认出来,觉得相安无事了,谁知没两天,西瓜地的主人就找到家里来了,指着醒叔破口大骂,醒叔自然是极力否认的,还在心里暗骂着那几个小子都是贱骨头,这么容易就全招了,醒叔打算当一只煮熟的鸭子,反正就是嘴硬。
那西瓜地的主人一时之间也没办法,于是也耍起了无赖,整日整日地蹲守在醒叔家门口。
醒叔只偷了一个西瓜,那西瓜老农把前几天被偷的连同被踩坏的瓜,这些账全记在醒叔一个人头上,醒叔自然是不肯的。
“我就吃了你一个瓜,怎么全赖我一人?
上河村的那几个呢?
他们才是主谋好不好,我最多是从犯,判最轻的那种,懂吗?”
“他们那边我自然也是要去讨说法的,但你的责任也别想逃,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今天你不给钱我就不走了,我不但到你家里来,我还要去你的学校,让你的老师和校长和同学们都知道,他们都教出了什么样的货色。”
醒叔一听这老头还要去学校里闹,明显有些慌了,在家里怎么死缠烂打都无所谓,这事要是在学校里弄得人尽皆知,自己以后都挂着个小偷的头衔,彻底抬不起头了。
事情很快传到了村支书耳朵里,村支书觉得丢脸,跟又一次前来讨债的西瓜地主人砍价,双方你来我往,最终达成了一致,村支书极不情愿地付了钱打发他走了。
将人打发走了以后,村支书看着醒叔摇了摇头,说道:“我说阿醒啊,你以后能不能少给我惹点事?”
醒叔尴尬地挠了挠头:“叔,谢谢你了。”
醒叔的童年算不上有多悲惨,却也是和幸福、无忧无虑这些完全不沾边的。
转眼醒叔就到了结婚的年纪。
村里的媒婆六婶远近闻名,在她的撮合下,附近十里八乡的大龄青年都娶妻生子,六婶就成了很多孩子的干娘,过年过节的自然是少不了往家里送礼走亲的。
六婶自然是愿意
,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到镇上买二两酒回家,再炒上半斤花生米,隔一段时间才舍得买上半斤猪头肉,一个人也能喝得有滋有味的。
有一次醒叔还没回家,在镇上买了酒直接就喝起来了,喝完酒就直接骑着他的二十八寸凤凰牌自行车回家,一路上哼着小曲,路过一个转弯处,刹车不及时,直接栽倒在农田里了,由于喝醉了酒,直接在农田里睡到了天亮,从那以后醒叔喝酒才减少了些。
有一年冬天,村里来了十几个操着浓重北方口音的人,开着一辆大货车,货车两侧“XX杂技团全国巡演”的大字很是醒目,一行人在村子里稻谷场安营扎寨,还在稻谷场中央搭了个简易舞台。
村里人都没见过,觉得新鲜,没多久就围满了人。
“来啦……来啦……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一个彪形大汉敲锣打鼓卖力地叫喊着,即使冬日里狂风呼啸而过也掩盖不住他洪亮的声音。
接下来就是一众杂技团成员的表演时间了。
先是胸口碎大石,只见一身型壮硕的男子躺在特制的板凳上,然后示意同伴自己准备好了,旁边的举锤人一锤重重地砸下去,大石从中间碎裂开来,躺着的人却没事,一脸笑容地致谢。
“好……好……好!”
围观村民纷纷拍手叫好。
接着就是把木炭烧得通红,杂技团员打着赤脚站上去,在上面载歌载舞,围观的村民们一阵哆嗦,心想这脚底板是有多厚啊,烧得这么旺的炭火,猪上去都得变成烤猪了吧。
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拿出一根很粗的钢筋,一端抵着墙角,另一端则顶着喉结下方凹进去的位置,然后“啊”的一声,深吸一口气后,感觉整个身体都在发力,脸胀得通红,青筋暴起,偌大的一根钢筋,就弯成了月牙形。
“好功夫!”
村民们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不吝赞美地说道。
“这少说也有二十年功夫,真功夫啊。”
另一边,也是一个彪形大汉,拿出一把砍柴刀模样的刀和磨刀石,当着众人的面磨起来了。
不一会儿,刀就磨好了,为了证明刀的锋利程度,当着众人的面,把一块木头三两下劈得稀碎。
然后扎个马步,把刀架在自己的肩膀位置,另一个人不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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