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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尽头爱成空后续

柳婉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崩溃之际,柳婉清的电话打来。她声音哽咽,带着惯常的委屈。“景然哥,你跟爸妈说了什么?他们刚打电话骂了我一通!”“是不是诗诗姐还在生气?对不起,我不该提七年前的案子。如果她不高兴,我出院就去向她赔罪好吗?”一如既往的套路,可这次苏景然再无耐心。“够了!七年前的真相你我都清楚,柳婉清,你口口声声说要赔罪,这七年,你哪一天真心悔过?”“我只是将真相告诉了爸妈,他们怎么对你,是他们的事,别推到诗诗头上!这事压在我心底七年,你也风光了七年。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了,我会将你送交警署,希望你自首,别再错下去!”不等柳婉清回应,他挂断电话,将医疗中心的地址发给了同事。凌晨,警署的电话打来。同事语气沉重:“景然,柳婉清出事了,你来警署一趟吧。”他往脸上...

主角:柳婉清苏景然   更新:2025-04-27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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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婉清苏景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光影尽头爱成空后续》,由网络作家“柳婉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崩溃之际,柳婉清的电话打来。她声音哽咽,带着惯常的委屈。“景然哥,你跟爸妈说了什么?他们刚打电话骂了我一通!”“是不是诗诗姐还在生气?对不起,我不该提七年前的案子。如果她不高兴,我出院就去向她赔罪好吗?”一如既往的套路,可这次苏景然再无耐心。“够了!七年前的真相你我都清楚,柳婉清,你口口声声说要赔罪,这七年,你哪一天真心悔过?”“我只是将真相告诉了爸妈,他们怎么对你,是他们的事,别推到诗诗头上!这事压在我心底七年,你也风光了七年。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了,我会将你送交警署,希望你自首,别再错下去!”不等柳婉清回应,他挂断电话,将医疗中心的地址发给了同事。凌晨,警署的电话打来。同事语气沉重:“景然,柳婉清出事了,你来警署一趟吧。”他往脸上...

《光影尽头爱成空后续》精彩片段

崩溃之际,柳婉清的电话打来。

她声音哽咽,带着惯常的委屈。

“景然哥,你跟爸妈说了什么?

他们刚打电话骂了我一通!”

“是不是诗诗姐还在生气?

对不起,我不该提七年前的案子。

如果她不高兴,我出院就去向她赔罪好吗?”

一如既往的套路,可这次苏景然再无耐心。

“够了!

七年前的真相你我都清楚,柳婉清,你口口声声说要赔罪,这七年,你哪一天真心悔过?”

“我只是将真相告诉了爸妈,他们怎么对你,是他们的事,别推到诗诗头上!

这事压在我心底七年,你也风光了七年。

现在是你还债的时候了,我会将你送交警署,希望你自首,别再错下去!”

不等柳婉清回应,他挂断电话,将医疗中心的地址发给了同事。

凌晨,警署的电话打来。

同事语气沉重:“景然,柳婉清出事了,你来警署一趟吧。”

他往脸上泼了冷水,驱车赶往警署。

审讯室里,柳婉清嘴角渗血,脸色苍白。

身旁放着她匆忙收拾的行李。

同事将他拉到一旁,低声道:“我们到时她已经逃了,在空港才抓到人。

她拼命反抗,同事无奈动用了武力,结果……”苏景然透过玻璃,看着柳婉清虚弱的模样,声音不带一丝波澜:“抓到就好,不然她再逃,诗诗的公道又要多等一年。”

同事见他终于清醒,递上柳婉清的手机。

“你看看吧,唐小姐的离开,恐怕跟她脱不了干系。”

屏幕上,是柳婉清设为仅我可见的动态。

与苏景然在海滨酒店共进晚餐,在医疗中心病房同处一室,甚至他为她整理床单的画面,都清晰可见。

评论区只有我一个点赞。

我全看到了。

泪水砸在屏幕上。

柳婉清发布这些动态的目的不言自明。

可他竟到此刻才看清她的真面目。

“别管我,卷宗我会送来,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署长那边,我会亲自解释。”

苏景然带着卷宗回到警署,递交了一封辞职信。

离开前,同事不忍见他颓废,悄悄塞给他一份资料。

上面记录了我注销身份后的新信息,以及我真正的航班记录。

苏景然没有犹豫,拿着资料直奔空港。

此时我坐在街角的长椅上,为路边的流浪猫勾勒素描。

苏景然站在远处,静静凝望了许久。

他想,若没有他的介入。

唐氏的继承人或许本该过着这样自由的生活。

直到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洒在我的脸上,我抬头眯眼的那一刻。

他像个逃兵,慌乱转身离去。

一周后,我收到一封来自国内的邮件。

里面是柳婉清被判处无期徒刑的新闻,以及一份苏景然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第二天清晨,苏家的老管家敲响了书房门,提醒我准备前往家族聚会。

苏景然发来消息,催我早些到苏氏老宅。

刚踏入老宅大门,苏氏夫妇便冷眼扫来,语气满是责难。

“景然整日在警署忙碌,你这个妻子连替他准备些礼物孝敬我们都做不到?

一进门就板着脸,给谁看呢?”

旁边的亲戚也纷纷附和,言语刻薄。

“都结婚七年了,还当自己是唐氏的大小姐?

醒醒吧,唐氏早就破产了!

若不是景然用全部积蓄帮你还债,你现在怕是在哪个街头流浪呢!”

“再怎么说,这也是你公婆,你父母没了,他们就是你的父母,连这点礼数都不懂?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景然低声下气求你嫁进来!”

话音刚落,柳婉清拎着满手的名贵滋补品出现在门口。

苏氏夫妇立刻换上笑脸,热情迎了上去。

“婉清回来了?

舟车劳顿累坏了吧?

一会让你哥去做点茶点,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在楼上歇歇。”

“每次都带这么多东西,我跟你公公都这把年纪了,用不上这些,你们小两口留着自己花吧。”

“到底是婉清懂事,不像某些人,进门就像来讨债的!

父母死了七年了,还念念不忘,真晦气!”

嘴上说着不用,苏母收礼物的动作却毫不含糊。

柳婉清一脸得意,亲昵地挽上苏母的胳膊。

“爸,妈,您别这么说。

唐氏的案子七年了都没破,哥心里不好受也正常。

他已经够难过了,咱们就别再揭他的伤疤了,毕竟是一家人。”

“对了妈,我怀孕了,听说嫂子也想备孕,今天咱们家可是双喜临门!”

“您别让哥忙活了,免得嫂子回来心疼。”

提到苏景然,苏母刚绽开的笑脸僵了一瞬。

“娶了媳妇忘了娘,说的就是我这儿子!”

“亏我天天担心他查案辛苦,到头来还落了个不是!”

若是从前,我也会以为苏景然不愿回老宅是为了保护我。

可如今真相大白,我心底再无半分波澜。

他不愿回来,不过是不想以兄长的身份与柳婉清相处,不想让我当众提起那桩凶案,让柳婉清难堪。

一群亲戚围着柳婉清,夸她事业有成,风采不减。

我被冷落在门口,寒风吹过,刺骨冰凉。

姗姗来迟的苏景然将我揽入怀中,宠溺地轻抚我的发梢。

“怎么站在这不进去?

爸妈又说你了?”

苏母见儿子进门,语气稍缓。

“我哪敢说唐氏的大小姐?

她可是金贵得很,你赶紧带她上楼休息吧。”

柳婉清适时开口,假意安抚:“妈,我已经订了云顶会所的晚宴,一会就送到,您也歇歇,别为这些小事烦心。”

亲戚们忙着夸柳婉清体贴,再无人理我。

苏景然将我推进客房休息,转头向苏母解释我身体不适,非故意失礼。

苏氏亲戚本就瞧不上我,懒得多谈我的话题。

一群人围着柳婉清带来的礼品,不时夸苏母好福气,有个如此出色的合作伙伴。

欢笑声从门缝传来,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正准备出门散心,柳婉清却突然出现在面前。

她看着我苍白的脸色,笑得越发肆意。

“老同学,好久不见。”

“怎么,七年过去,连我都不认识了?”

“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

若不是你带我去唐家,我也找不到机会报复。”

我攥紧拳头,冷冷盯着她。

“报复?

你什么意思?

我父母哪里对不起你,值得你让他们死无全尸!”

她收起笑意,眼神阴鸷。

“对不起我?

你该问他们哪里对得起我!

若不是他们暗中操作,我父亲的公司怎会破产,他怎会被逼到自杀?

你毁了我的家,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你就受不了了?”

“看着杀害你父母的凶手站在你面前,过着风光的生活,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的未婚夫和丈夫。

若不是他们,我怎能有今日的成就?”

“你父亲临死前还念着你这女儿,我特意拍了他挣扎的视频,想看吗?

求我啊。”

父母惨死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

我气得双眼通红,扬手狠狠朝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走廊。

柳婉清不怒反笑,顺势摔倒在地,捂着脸低声啜泣。

我还未反应过来,匆匆赶来的苏景然一把将我推开。

他常年训练的力道让我踉跄撞在墙上,肘部传来刺痛,一股鲜血涌出。

他却扶起柳婉清,眼神冷厉地看向我。

“唐诗,你干什么?

疯了吗?”

“婉清好心来叫你去茶室,你为什么要动手?”

苏氏亲戚闻声赶来,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柳婉清虚弱地靠在苏景然肩上,泪眼汪汪。

“景然哥,对不起,我只是想为七年前的误会跟诗诗姐道歉,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算了,七年前的事情,本就对不起她,今天的事就当还债吧,你别怪诗诗姐。”


救援中心人声鼎沸,工作人员忙着整理失联航班的最新消息。

苏景然站在大厅,目光死死盯着屏幕上的救援进展。

他等了整整十个小时,得到的却只有一句“暂无生还者确认”。

负责人叹息着说,失联区域地形复杂,残骸分散,找到完整遗体的希望渺茫,建议他准备后事。

苏景然没有回应,转身直奔医疗中心。

他调取了急诊室的监控录像,屏幕上,我苍白虚弱的脸让他心如刀绞。

他懊悔地朝自己脸上狠狠扇了两巴掌。

明明几天前我就已显露疲态,可他身为丈夫,不仅毫无察觉,还亲手推了我一把。

我在急诊室独自等待检查时,该有多痛、多无助?

他不敢想,也不敢问。

拷贝了监控视频后,他失魂落魄地回到苏家。

一路上,他连父母的电话都没接。

推开苏家大门,他愣在原地。

墙上原本挂着我们婚礼画像的位置,如今空空如也。

属于我的物品——画架、书册、衣物——全部消失无踪。

曾经充满我们欢声笑语的家,如今冷清得像一座空壳。

他发了疯似的翻遍每个角落,却连我的一根发丝都没找到。

他颓然跌坐在地,颤抖着点燃一根烟。

一口接一口,直到烟灰撒满地板。

他伸手抹了把脸,才发现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他按下接听,苏母焦躁的声音立刻传来:“景然,你没事吧?

我看到网上的消息了!

唐诗那女人竟敢匿名举报你,她人呢?

你把她叫回来,我非得好好教训她!”

“婉清被她害得伤势严重,还没出院,她竟敢在这时候闹事!

这次你别拦我,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真以为自己还是唐氏的大小姐!”

类似的话,七年来苏母说过无数次。

每次都借着我父母已故,肆意羞辱我。

苏景然曾为我挡过,也争辩过,甚至为了让我少受委屈,选择搬离老宅。

可如今再听到母亲熟悉的咒骂,他怒火中烧,朝电话吼道:“够了!

唐氏破产又怎样?

唐诗是我法律上的妻子!

这七年,你们给她的冷嘲热讽还不够吗?”

“每次回老宅,你们都要在她伤口上撒盐,你到底要针对她到什么时候?

你想找她?

好,我告诉你,她出事了!

她的航班失联了!”

“你想教训她,就写在信里寄到天上去吧!”

“还有,柳婉清就是唐家凶案的嫌疑人,唯一的嫌疑人!

这七年来,是我压着真相,才让她过上如今的风光日子。

你以为她清白?

我告诉你,这个家里,最不清白的人就是她!”

“唐诗举报我,我不怪她,这是我欠她的。

杀害她父母的凶手,我隐瞒了七年,哪怕今天被革职,我也认了!

你们别再插手!”

他没给苏母反驳的机会,挂断电话。

走到书房,拿出藏在暗格的案件卷宗,一页页翻看,眼中满是痛苦。


海外的街头,微风轻拂。

我坐在街角的长椅上,手中的画笔在素描本上缓缓勾勒。

流浪猫慵懒地蜷缩在脚边,偶尔抬头凝视我。

七年的谎言与背叛,仿佛已被这片陌生的土地冲淡。

我不再是唐氏的继承人,也不再是苏景然的妻子。

只是唐诗,一个追寻自由的画者。

画完最后一笔,我合上素描本,抬头望向远处。

天边的云霞如火,映衬着我平静的心。

我起身,背起画架,走向街角的小画廊。

那里有一场即兴展览,等待着我的新作。

与此同时,苏家内,灯火通明却冷清如故。

苏景然坐在书房,面前摊开的是我寄回的离婚协议。

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签名,目光停留在纸页上,久久不动。

桌旁,是一封他未寄出的信,信中写满了对我的歉意和对过去的悔恨。

他曾无数想将这些文字寄往海外,却始终没有勇气。

他知道,我已选择了新生,而他没有资格再打扰。

书房的暗格里,曾经藏匿的案件卷宗早已空空如也。

柳婉清的判决书静静躺在抽屉,无期徒刑,像一记重锤,敲碎了他七年的执念。

警署的同事偶尔会提起他,语气复杂。

“景然这人,查案十年无一败绩,谁能想到会栽在柳婉清手里?”

“他为了她,连警衔和婚姻都搭进去了。

现在辞了职,整天把自己关在家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听说唐小姐在海外开了画展,日子过得挺好。

景然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些话传到苏景然耳中,他只是沉默。

他翻开手机,屏幕停留在我的最后一幅画作——一只流浪猫在夕阳下凝望远方,眼中满是自由的光。

他曾站在那条街头,远远注视我作画的身影,却连一句道歉的勇气都没有。

苏氏老宅的氛围早已不同往日。

苏母不再提起我的名字,每次看到苏景然,眼中都带着几分愧疚。

她曾无数次辱骂我,如今却在深夜焚香,祈求我的平安。

苏父则一改往日的强势,默默整理着唐家的旧照片,试图从那些模糊的影像中找回些许慰藉。

苏景然的弟弟回老宅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柳婉清的话题。

他知道,苏景然的婚姻破裂,与他当年的选择脱不了干系。

“哥,你……还好吗?”

他试探着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苏景然笑了笑,摇了摇头。

“好与不好,都过去了。”

他的眼中却闪过一抹无人察觉的悲凉。

柳婉清的牢狱生活并不平静。

她在狱中数次试图翻供,声称自己只是被唐氏家族的商业对手利用。

但所有证据都指向她无可辩驳的罪行。

她的律师曾试图联系苏景然,希望他出面作证,减轻她的刑期。

苏景然只回了一句:“她的事,与我无关。”

挂断电话后,他将柳婉清的号码拉进黑名单,彻底斩断了最后一丝联系。

他知道,七年的盲目信任,早已将他推入无法挽回的深渊。

海外的画廊里,我的展览开幕。

画作主题是“新生”,每一幅画都承载着我对过去的告别和对未来的期许。

观众们驻足欣赏,赞叹画中的情感与力量。

一位老者走近我,递上一封信。

“有人托我转交,来自你的故乡。”


“不是我故意庇护柳婉清,是唐家出事那天,她只是恰巧在那里罢了,你们都误会她了。”

我父母被杀害后的第七年,我依旧听到了身为警察的苏景然对别人这么说。

“只要柳婉清能平平安安的,别说让我脱这身警服,就是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还记得,他娶我的时候。

曾经亲口承诺,要亲自解开凶案的真相。

也正因为这个承诺,我才会义不容辞的嫁给他。

听到这里,我瞬间意识到。

原来这么多年,他说要为我报仇寻找凶手,只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这一刻,凶手是谁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我知道,我也是时候离开,这为我精心编制的谎言了。

隔着一道屏风,苏景然凝视着手中的旧信,语气里满是隐忍的遗憾。

“婉清没有选择我,我能做的,只有为她清除所有阻碍,让她无忧无虑地生活。

至于唐诗……我会守着她,确保她永远不会察觉真相。”

对面的同事满脸失望,忍不住劝道:“你破案十年,立下无数功勋,何必为一个柳婉清毁了自己?

她根本不把你放在心上!

她出现在唐家,绝非偶然!”

“一旦真相暴露,你不仅会丢掉警衔,半生清誉也将毁于一旦,甚至可能身陷囹圄,你疯了吗?”

苏景然淡然一笑,毫不在意。

“疯了?

也许吧,感情从来不讲道理。

这案子早已结案,别再提起。”

“那唐诗呢?

你把她带回苏家,让她每日与杀害父母的凶手同处,你没想过她的感受?

她那么信任你,你——”话未说完,苏景然脸色一冷。

“够了,我再说一次,婉清不是凶手。”

“若非要有人承担这一切,我愿意为她付出一切代价!”

同事无奈地叹息:“我真不懂你。

明明证据确凿,你为何执迷不悟?

算了,你若觉得无愧,那就继续吧。”

脚步声逐渐靠近。

我慌乱地退回书房,心如刀绞。

七年前,父母惨死的画面仍如噩梦般清晰。

家族企业因这场变故几近破产。

我恳求未婚夫伸出援手,他却转而与柳婉清筹备了一场盛大订婚仪式。

绝望之际,未婚夫的警察哥哥苏景然在追悼会上向我求婚。

也正是苏景然的出现,给了我唯一的希望。

虽然案件最终不了了之,但是他还是帮我处理了父母的后事。

他还替我清偿了所有债务,将我接到苏家。

我以为自己找到了灵魂的归宿,沉浸在幸福的幻觉中无法自拔。

却不料,这一切不过是他精心布置的棋局。

他将我带回苏家,只是为了将我置于他的掌控之下,便于监视我,保护柳婉清。

七年的婚姻,不过是他出于内疚的补偿。

我却天真地拿着这份施舍,向所有人炫耀自己的幸福。

真是可悲。

屏风后的谈话结束,同事离开。

苏景然推门而入,捧起我的脸,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他眼中带着几分疲惫,却满是关切。

“怎么站在这?

在想什么?”

我强压下心头的酸楚,低声道:“没事,刚想给你送杯花茶,不小心打翻了。”

“这些小事让管家去做就好,你最近太累了,多休息,我会担心的。”

说完,他再次吻上我的唇。

动作一如既往地温柔。

可我却再也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一个人为了另一个人,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闭上眼的那一刻,泪水悄然滑落。

我扶他坐下,替他盖上毛毯。

他似乎有些疲惫,很快闭眼休息。

我拿起他的手机,输入密码——柳婉清的生日。

屏幕解锁,进入一个隐藏界面。

界面简洁,只有相册占满了内存。

里面记录了七年前唐家凶案的全部细节。

整整两千张照片。

每一页都标注着柳婉清的名字。

从她的作案动机,到现场证据。

甚至她出现在唐家入口的监控截图,都一清二楚。

可翻到最后,这一切却被他归为无解之案。

苏景然为了避人耳目,将案件卷宗藏在家中。

仅在手机中保留这些记录,供他一人查看。

他对柳婉清的维护与偏爱,刺得我心如刀割。

此外,还有一个加密的私人相册。

打开后,全是柳婉清的照片。

一万五千张,记录了她婚后七年的生活点滴。

作为苏氏家族的合作伙伴,她出席各类商务场合的画面都被苏景然小心珍藏。

而每一张合影中,他都会将我的身影裁去。

意味不言而喻。

我自嘲地笑了笑,强迫自己停下。

我用自己的手机拍下所有记录,订了一张五天后飞往海外的机票,并申请注销了自己的所有身份证明。

那一夜,我彻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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