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魏池余迢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成了未婚夫长嫂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格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负责,怎么二弟会亲自找你讨要?”这么说,那魏池确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我也不知……”敷衍了魏弈之后,我陷入回忆。前世魏池拿着我抄写的诗,当作证据上交公堂,和余迢迢假造的书信做了字迹比对,坐实了我通敌叛国之罪。又因为信件伪造的时间在出嫁之前,所以未牵连魏府,只有夏家入狱,父母亲死于酷刑逼问,宫中的贵妃姐姐被赐毒酒,全家六十二口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这一次,我绝不让悲剧重演。后来的几日,我一直在想,魏池再无情,他也使不出用伪证陷害的手段,除非,余迢迢手里的证据真实度很高!但是我一个闺阁女子,远在皇都,余迢迢是怎么假造一封没有字迹之差的书信的?找人模仿笔迹?临摹?还是……我突然想起那些送往边关的书信。是了,只有这样,余迢迢才有可能造...
《重生后,我成了未婚夫长嫂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负责,怎么二弟会亲自找你讨要?”
这么说,那魏池确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我也不知……”敷衍了魏弈之后,我陷入回忆。
前世魏池拿着我抄写的诗,当作证据上交公堂,和余迢迢假造的书信做了字迹比对,坐实了我通敌叛国之罪。
又因为信件伪造的时间在出嫁之前,所以未牵连魏府,只有夏家入狱,父母亲死于酷刑逼问,宫中的贵妃姐姐被赐毒酒,全家六十二口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这一次,我绝不让悲剧重演。
后来的几日,我一直在想,魏池再无情,他也使不出用伪证陷害的手段,除非,余迢迢手里的证据真实度很高!
但是我一个闺阁女子,远在皇都,余迢迢是怎么假造一封没有字迹之差的书信的?
找人模仿笔迹?
临摹?
还是……我突然想起那些送往边关的书信。
是了,只有这样,余迢迢才有可能造出没有字迹差别的伪证!
至于余迢迢如何拿到那些书信,与魏池有关也好,无关也罢,如今我丝毫不在乎了。
我只在乎,想到了这点,日后便容易对付了。
7不出我所料,大理寺的人来得很快。
“魏大夫人,有人举报你通敌叛国!
大理寺奉旨查案,和我们走一趟吧。”
我和官差来到大理寺,魏池和余迢迢也在,寺卿大人手中正拿着一张书信和一条红纸细细查看。
红纸是我写给魏池的那条生辰八字,书信大概就是余迢迢做的伪证了。
“臣妇拜见寺卿大人。”
“魏大夫人到了,有人告你通敌叛国,这封书信夫人可见过?”
官差亲手拿着那书信递到我眼前,信中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写的,但我从未写过这样的内容!
“臣妇从未见过此书信!
我从小生在皇都,从未去过其他地方,如何勾结外人通敌叛国?”
寺卿又将那红纸递上前来,“可是夫人这字迹,与这信件中的字迹别无二致啊。”
“大人明鉴!
伪造信件的方法诸多,臣妇出自夏家,从小就知忠君爱国,怎可凭借一封书信就污蔑臣妇通敌!”
我站在堂中据理力争,前世稀里糊涂就被安了罪名,这次定不让余迢迢如愿。
“将其他证物呈上来。”
我转头看去,心中一惊。
官差呈上来的盘子里,放着一些小物件,男子用的银钗,平安符,
她始终,都想从我下手。
10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我去监牢中看了余迢迢。
她浑身是血地趴在光秃秃的地上。
让我想起前世的自己,如今倒是角色互换了。
“余迢迢?”
她没搭理我。
距离宫宴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余迢迢的肚子还是平平的。
没想到连这种事都能拿出来作假陷害人,所以就连魏池,她也没真心对待过。
“我来救你出去。”
余迢迢这才有了些动静,她慢慢抬起头。
“你……能有这么好心?”
“当然,”我直接一个说话大喘气,“没有。”
我一直不愿意回想前世我的死因。
我没有死在牢中,也没有被流放。
余迢迢就像今天的我一样,来到牢中,将我“救”了出去。
她把我送上了潭王的床。
皇都有名的异姓王,妻妾成群,床事上有特殊癖好,每个月从府里抬出的小妾尸体养活了三家棺材铺。
死了不要紧,再娶便是。
前世夏家判罪之后,余迢迢从牢中赎下了我,将我送给了潭王。
我不愿意回想那段恶梦般的经历,只记得余迢迢让潭王玩的尽兴,我在潭王府,甚至没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之前你送我这么多礼,我不得礼尚往来一下?”
我也将余迢迢赎出,送给了潭王。
魏家两兄弟都知道我在做什么,没有一个人拦着我。
半个月之后,南国又在边境蠢蠢欲动。
魏池向皇上请旨再守边关,当天便领了旨意出城。
魏弈自己去送了行,我在家中看书。
他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爱吃的点心。
“长乐,明日去拜访一下岳父岳母?
好久没回家了。”
“好。”
往后余生,我再没见过魏池。
他一直在那边境,再没回皇都一次。
的?”
我低下眼看着匣子里厚厚一沓信,每一张都写着“魏池亲启”,我没有说话。
“我……我一封都没有收到过……全被余迢迢截了下来,原来她跟我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全都是你信中想说的……我还以为她才是我命定的人,是我要一辈子守护的人,原来是你,原来全是你……”我听他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我心中却毫无波动。
以为余迢迢只是截下了我的信,却没想到还拿去哄骗了魏池。
魏池崩溃地抓着信大吼,“夏长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说你等了我三年!
给我写了三年的信!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心中有我……”怎么没说呢?
前世我说等了魏池三年,他却只听余迢迢的挑拨离间,以为我是图谋他的功名。
我进屋拿出一样东西,递给魏池看。
是那块留在我手中的白色玉佩,角落里刻着“乐”字。
“魏池,你知道吗?
你和余迢迢的定情信物,是我亲手刻的。”
我拽下他腰间佩戴着的另一块。
“这两块玉佩本是一对,可如今我对你的感情就像这两块玉佩。”
我将手中两块玉佩用力地往地上一扔,“碎成渣,不复存在了。”
我心中觉得好笑。
没想到魏池爱上余迢迢,竟是因为那些我写的信。
那前世我遭的罪,岂不是一个笑话!
“你怪我,怪余迢迢,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觉得不对劲。”
“魏池,从你带着余迢迢回来找我退婚的时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往后注意你的称呼,你应当唤我,长、嫂。”
说罢没理睬看着满地碎块的魏池,我直接离开。
下午便听见魏弈派人来传话,魏池拿着那匣子信去了大理寺,查明了那封通敌信所作的手脚,证明了我的清白。
原来余迢迢是从我寄给魏池不同的信中裁下几字,拼凑成一封内容通敌的信。
以此来构陷我。
几天之后,大理寺顺着余迢迢和南苑茶馆,拔除了皇都中的南国细作,包括宫中不少宫女太监。
而余迢迢自己,是南国安插到军营的奸细。
没想到她能误打误撞攀上魏池,被带回皇都之后,她的任务便是一步步搅乱皇都这潭水,让皇都自顾不暇,无力对抗南国。
怪不得重生一世,与余迢迢没了关系,她还死死揪着我不放,原来
人皆腰上佩戴草药包以驱毒虫,传承至今,人人仍佩戴香包,取其驱邪保平安之意。”
旁边我还随手画了一个香包例图,与那茶馆小二所佩戴的香包大体相同。
“你是怀疑那茶馆和南国有关?”
“对,不然怎么会这么巧,你查宫女查到南苑茶馆,我又发现他们小二带着南国习俗中的香包,”我低头思索着,“并且魏池言语中,也是觉得那茶馆不对劲!”
“好,我马上派人往南国方向查。”
魏弈拿起我的手札翻看,我没阻止。
“长乐,你怎么看了这么多南国相关的书?”
当然是为了魏池。
从他离开皇都,去边境驻守,我便开始了解边境的地理人文,了解南国。
送去边境的信里,全是我对他的思念,还有我从书里看到的觉得可能有助于他的边关之事。
那些承载着我的少年情意的书信,是没送到吗?
还是看过之后就当废纸烧掉了呢?
“曾经,曾经为了魏池看的,如今那些书都烧掉了,这个手札……”魏弈笑着打断了我,“好,我明白的,既然你已经放下,我也相信你,别怕。”
我捏了捏他的手,没有说话。
没等我们查清楚余迢迢和南苑茶馆,魏池突然自己一个人来找我。
“长嫂。”
我坐在主位看着他这副恭敬模样,“何事?”
“马上就要到中秋了,府中惯例要每个人写好自己的生辰八字,到时候月下祈福,我来取长嫂的……这事儿你大哥怎么没跟我说?”
“这……可能是公事繁忙,大哥忘记了。”
不过是生辰八字,我倒是不怕他们拿这个咒我,随手写下便给了他。
等魏池出门,我才想起来大事不妙!
前世魏池也曾经亲自来我房中,说我写字好看,让我写一篇诗给他瞧瞧,我那时被余迢迢整的大病初愈,还以为魏池终于回心转意心里有我了,没想到那张我亲手抄写的诗,成了我夏家的一道催命符。
要生辰八字是假,要我字迹才是真!
不过那件事发生在冬日,怎么这次突然提前了这么久?
我心中疑惑,怕是魏弈在南苑茶馆查到了什么,余迢迢按捺不住了。
等晚上魏弈回府,我询问了此事。
“今日二弟来院中,要我写下生辰八字用于中秋月下祈福。”
“府中确是有这个惯例,不过往年都是管家
边境杂谈。
魏池皱了皱眉。
“长嫂喜欢看这种书?”
“少不更事的时候喜欢,如今不爱看了。”
“长嫂如今不喜欢看,那能不能借我看看?”
我没想到余迢迢还有脸插嘴。
前世就是她一句话,就差点毁了这些书。
她让魏池来讨要我的书,说反正我都看过了,借她看看又如何,我当然是不愿意给的,闹到最后差点一把火全烧掉。
“不借。”
我挑出那些年为了魏池看的书,“来人,把这些书拿出去烧了!”
前世舍不得烧的,如今再烧也不迟。
魏弈没再给他们夫妇说话的机会,将两人遣了回去。
“长乐,上次你让我调查的宫女,有结果了。”
“如何?”
上次留了那个宫女帮我作证,没想到关键时刻被反咬一口。
回来之后我就拜托魏弈去调查那宫女,看看余迢迢一个战场上幸存下来的孤女,是如何与皇宫里的人扯上关系的。
“她俩并没有直接联系,不过我查到,她们都去过南苑茶馆。”
“南苑茶馆?”
前世魏池和余迢迢最喜欢去的茶馆。
我多次撞见他俩一起去南苑茶馆相会,就连最后夏家出事,我也是在南苑茶馆找到的魏池,我跪着求他帮帮夏家,我愿意领休书再不打扰他们,他却只和余迢迢坐着品茶,眼睁睁看着我被官府的人带走。
曾经心爱之人,却视我如蛇蝎,狠心践踏我一颗真心。
看来这南苑茶馆确实有问题了。
“改日亲自去看看。”
6我和魏弈来到南苑茶馆,随便要了一间包房。
在房中吃喝、观察了半个时辰,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倒是隔壁传来了耳熟的说话声。
“迢迢,怎么又来这里了?
不是说过我不喜欢这里。”
“我觉得这里安静舒适,挺好的呀!
都说了夫君你那是错觉,哪有人偷听偷看呀?”
是魏池和余迢迢,果然,他俩还是很喜欢在这相会。
没兴趣听他俩打情骂俏,我拉着魏弈起身离开。
“走吧。”
走到门口,我注意到茶馆里的小二,腰间都别着一个奇特的香包,愣了愣神。
“怎么了?”
魏弈担心地问了句。
“没事,先回家吧!”
回到家中,我马上去翻我看书的时候整理的手札。
“夫君!
你来看!”
我指着手札上一段文字给他看,“《南国志》中有载,古时南国多毒虫,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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