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低下眼看着匣子里厚厚一沓信,每一张都写着“魏池亲启”,我没有说话。
“我……我一封都没有收到过……全被余迢迢截了下来,原来她跟我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全都是你信中想说的……我还以为她才是我命定的人,是我要一辈子守护的人,原来是你,原来全是你……”我听他声音已经有些哽咽,我心中却毫无波动。
以为余迢迢只是截下了我的信,却没想到还拿去哄骗了魏池。
魏池崩溃地抓着信大吼,“夏长乐,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说你等了我三年!
给我写了三年的信!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心中有我……”怎么没说呢?
前世我说等了魏池三年,他却只听余迢迢的挑拨离间,以为我是图谋他的功名。
我进屋拿出一样东西,递给魏池看。
是那块留在我手中的白色玉佩,角落里刻着“乐”字。
“魏池,你知道吗?
你和余迢迢的定情信物,是我亲手刻的。”
我拽下他腰间佩戴着的另一块。
“这两块玉佩本是一对,可如今我对你的感情就像这两块玉佩。”
我将手中两块玉佩用力地往地上一扔,“碎成渣,不复存在了。”
我心中觉得好笑。
没想到魏池爱上余迢迢,竟是因为那些我写的信。
那前世我遭的罪,岂不是一个笑话!
“你怪我,怪余迢迢,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觉得不对劲。”
“魏池,从你带着余迢迢回来找我退婚的时候,一切就已经结束了。”
“往后注意你的称呼,你应当唤我,长、嫂。”
说罢没理睬看着满地碎块的魏池,我直接离开。
下午便听见魏弈派人来传话,魏池拿着那匣子信去了大理寺,查明了那封通敌信所作的手脚,证明了我的清白。
原来余迢迢是从我寄给魏池不同的信中裁下几字,拼凑成一封内容通敌的信。
以此来构陷我。
几天之后,大理寺顺着余迢迢和南苑茶馆,拔除了皇都中的南国细作,包括宫中不少宫女太监。
而余迢迢自己,是南国安插到军营的奸细。
没想到她能误打误撞攀上魏池,被带回皇都之后,她的任务便是一步步搅乱皇都这潭水,让皇都自顾不暇,无力对抗南国。
怪不得重生一世,与余迢迢没了关系,她还死死揪着我不放,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