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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埋1-2布洛芬热门小说结局

眼睛红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在耳边回响。废物。废物。废物。他没说错。我就是个废物。一个连搬东西都搬不了,弄坏了东西赔不起,还要靠老母亲接济的,彻头彻尾的废物。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拖累我妈?给我爸增加负担?给这个社会制造垃圾?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老妈。我猛地惊醒,像被烫了一下。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喂,妈。”“儿子,吃饭了吗?”我妈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带着一种能抚平一切褶皱的力量。“吃了,妈。”谎言张口就来,熟练得让我自己都恶心,“刚吃完。今天……今天接了个大单,给人装卸货,赚了三百呢。”我甚至努力让尾音带上一点“喜悦”。“是吗?那就好,那就好。”我妈的语气明显轻松了许多,“可别太累...

主角:布洛芬热门   更新:2025-04-26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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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布洛芬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活埋1-2布洛芬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在耳边回响。废物。废物。废物。他没说错。我就是个废物。一个连搬东西都搬不了,弄坏了东西赔不起,还要靠老母亲接济的,彻头彻尾的废物。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拖累我妈?给我爸增加负担?给这个社会制造垃圾?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老妈。我猛地惊醒,像被烫了一下。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喂,妈。”“儿子,吃饭了吗?”我妈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带着一种能抚平一切褶皱的力量。“吃了,妈。”谎言张口就来,熟练得让我自己都恶心,“刚吃完。今天……今天接了个大单,给人装卸货,赚了三百呢。”我甚至努力让尾音带上一点“喜悦”。“是吗?那就好,那就好。”我妈的语气明显轻松了许多,“可别太累...

《活埋1-2布洛芬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还在耳边回响。

废物。

废物。

废物。

他没说错。

我就是个废物。

一个连搬东西都搬不了,弄坏了东西赔不起,还要靠老母亲接济的,彻头彻尾的废物。

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拖累我妈?

给我爸增加负担?

给这个社会制造垃圾?

手机响了。

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老妈。

我猛地惊醒,像被烫了一下。

不能让她知道。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喂,妈。”

“儿子,吃饭了吗?”

我妈的声音永远那么温柔,带着一种能抚平一切褶皱的力量。

“吃了,妈。”

谎言张口就来,熟练得让我自己都恶心,“刚吃完。

今天……今天接了个大单,给人装卸货,赚了三百呢。”

我甚至努力让尾音带上一点“喜悦”。

“是吗?

那就好,那就好。”

我妈的语气明显轻松了许多,“可别太累着自己,挣钱不着急,身体要紧。

腰怎么样?

还疼吗?”

“不疼了!

好多了!”

我咬着嘴唇,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才能阻止痛苦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真的,妈,抹了点药酒,今天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你爸今天精神不错,刚才还念叨你呢。”

我妈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柔和,“对了,默默,下周一你生日,三十岁了。

妈给你转五百块钱,你买点好吃的,买件新衣服,别亏待自己。”

“不用!

妈,我真不用!

我这儿有钱!”

我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带着一丝恐慌。

我怎么能再要她的钱?

她那点工资,,还要支付瘫痪老伴的医药费,她自己还要吃饭,还要活着!

那五百块钱,可能是她省了多少顿饭,走了多少里路才攒下来的!

“真的不用,妈!

我下个月……下个月就能接个长期工了,到时候我给您打钱!”

我的声音在发抖,谎言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自己都快被压垮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几秒,我妈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了然:“默默,你跟妈说实话,是不是……又出事了?”

这一声“默默”,这个小心翼翼的问句,像一把锤子,狠狠砸碎了我强撑起来的所有伪装。

我再也忍不住了。

三十岁的男人,像个三岁的孩
不能断的胰岛素和止痛药……三百块,够干什么?

“妈,我还有钱,你留着给爸买药。”

我打字回复,心脏抽搐着疼。

顺手截了张银行卡余额的图发过去——三百二十七块六毛二。

我故意把小数点后面的零头P掉了,显得稍微“富裕”一点。

“别废话,赶紧收了!”

我妈秒回,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你爸的药钱我早留出来了!

你要是不收,我下班就坐一个半小时公交给你送现金去!”

我闭上眼,狠狠点了接收。

“叮——”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脸上。

火辣辣的疼。

三十岁的男人,病秧子,还要靠六十多岁的老娘养活。

我算个什么东西?

对着洗漱台那面布满水渍的破镜子,我匆匆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人,面色蜡黄,眼窝深陷,嘴唇干裂。

糖尿病让我的皮肤像脱水的橘子皮,干瘪,没有光泽。

腰伤让我站不直,走起路来像个瘸腿的螃蟹。

我曾经也算长得周正,可贫穷和疾病是两把刻刀,早就把我的脸刻得面目全非,只剩下麻木和疲惫。

手机又响。

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了。

催债的?

还是……“喂?

陈哥吗?

我是小李,昨天劳务市场那个。”

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

“嗯。”

“今天有个搬家的活儿,高档小区,东西不多,就是没电梯,六楼。

一天两百,干不干?”

两百块!

像一针强心剂,猛地扎进我几乎停跳的心脏。

腰还在隐隐作痛,像一条毒蛇盘踞在我的脊椎上,随时准备咬我一口。

但我顾不上了。

两百块,能买十支胰岛素,能交半个月房租,能让我……活下去。

“干!

地址发我!”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生怕他下一秒就反悔。

“好嘞!

城西,翡翠湾,A栋1单元601。

九点到就行。”

挂了电话,我从床底拖出一个破旧的帆布包,翻出两片最便宜的布洛芬,就着水龙头里的凉水囫囵吞下。

希望药效能撑到活儿干完。

抓起那件领口洗得松垮、腋下破了洞的T恤套上,又灌满一个矿泉水瓶的自来水。

这就是我的全部准备。

出门,锁门。

回头看了一眼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像在看守我的坟墓。

公交车晃晃悠悠,像个濒死的老头。

我缩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没事,”她摆摆手,不以为意,“去年冬天摔了一跤,老毛病了,不碍事。”

不碍事?

我记得去年她提过一次,说膝盖疼,我想带她去医院看看,她死活不去,说贴两张膏药就好了。

原来,一直没好。

她忍着自己的疼痛,却还在为我奔波。

我们走到小区门口的公交站。

她执意不让我再送。

“回去吧,外面风大。

记得按时吃药,别瞎动。”

她帮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眼神温柔得像水。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挤上那辆拥挤的、摇摇晃晃的公交车,瘦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人潮中。

回到出租屋,冰冷和孤寂像潮水一样重新将我淹没。

我摸了摸枕头底下。

果然,多了五百块钱,叠得整整齐齐。

旁边还有一张小纸条,是我妈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力透纸背:“儿子,生日快乐。

好好活着。

妈永远爱你。”

我攥着那张纸条和那五百块钱,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里,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发出无声的呜咽。

妈,对不起。

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我拖垮。

就算是为了你,我也要站起来。

第二天,腰部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

我数了数口袋里的钱,加上我妈给的,一共五百五十块。

距离下个月的房租还差一百。

胰岛素也快没了。

慢性病补助审批遥遥无期。

搬家扛东西的活儿,我是彻底干不了了。

我还能干什么?

我想起了那个被我否决的选项——送外卖。

虽然我妈反对,虽然医生警告,虽然我的腰随时可能再次罢工。

但我别无选择。

送外卖,至少门槛低,时间相对自由,而且……结算快。

我需要钱。

立刻。

马上。

我从床底下找出那个皱巴巴的劳务中介的名片,拨通了电话。

“喂,李哥,我陈默……对,是我。

我想问问,你们那儿还招送外卖的吗?

对……我能干……”电话那头,李哥犹豫了一下:“陈哥,你那腰……行吗?

送外卖累的,风里来雨里去的。”

“行!

肯定行!”

我斩钉截铁地保证,仿佛受伤的不是我,“我休息好了,没事了!”

“那行吧,你下午过来办手续,领装备。”

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感觉一阵心悸。

我即将踏上的,是一条更加不稳定的道路。

但我
发烧了!

血糖测了吗?

胰岛素打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

我虚弱地摇摇头。

试纸太贵,我已经两天没测了。

胰岛素……昨天回来疼得死去活来,忘了打。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想骂我,最终却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她二话不说,从自己的布包里掏出血糖仪——她竟然随身带着!

动作麻利得像个专业的护士,采血,测试。

“哔——”屏幕上跳出一个刺眼的数字:18.6 mmol/L。

“你……你不要命了?!”

我妈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

她手忙脚乱地翻找我放在床头柜上的胰岛素笔,帮我调整剂量,消毒,注射。

冰冷的针头刺入腹部皮肤,我却感觉不到疼,只有一种麻木的羞愧。

打完针,她又不由分说地翻出体温计塞我腋下。

几分钟后拿出来一看,38度2。

“不行,得去医院!”

她当机立断。

“妈,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我挣扎着想拒绝。

去医院?

哪来的钱?

“闭嘴!

烧成这样还说没事?!”

我妈瞪着我,眼神凶得像要吃人,“钱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来想办法!”

她扶着我去医院,挂号,排队,看医生,做检查。

医生看着CT片子,皱着眉头说我的腰椎间盘突出更严重了,压迫神经,需要卧床休息,最好住院治疗。

至于高血糖和发烧,可能是糖尿病酮症的早期症状,也需要马上处理。

住院?

这两个字像两座大山,瞬间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妈咬着牙,去缴费窗口排队。

我看到她从布包最里面的夹层里,掏出一叠用手帕仔细包好的钱,数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递了进去。

我知道,那可能是她准备给我爸买药的钱,或者是她下个月的生活费。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医生开了药,打了点滴,烧总算退了一些。

但医生强调,必须卧床,不能再干重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出租屋,我妈把我安顿在床上,然后就开始像个陀螺一样忙碌起来。

打扫卫生,把堆积如山的脏衣服拿去公共水池洗,又去附近的小菜场买了排骨和青菜,回来叮叮当当地做饭。

狭小的出租屋里,弥漫起久违的排骨汤的香味。

我躺在床上,听着她在外面忙碌的声音
在墙壁上,刮掉了一大块墙皮,扶手本身也留下了一道清晰的、丑陋的划痕。

完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下一秒,是雇主震耳欲聋的咆哮。

“操!

你们他妈怎么干活的?

眼瞎啊!”

金丝眼镜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知道这沙发多少钱吗?

意大利进口的!

两万多!

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废物!”

“废物”两个字,像两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我的耳膜,击碎了我仅存的那点可怜的自尊。

我张着嘴,想解释,想道歉,但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世界在旋转,耳边嗡嗡作响。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最后瘫坐在楼梯上。

腰部的剧痛和血糖急剧升高带来的眩晕感,让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装什么死?

赶紧起来!

弄坏了东西还想赖账?”

雇主不依不饶,甚至抬脚踢了踢我的小腿。

“哎,老板,他好像真不行了……”老王蹲下来,拍了拍我的脸,“兄弟?

兄弟?

你没事吧?”

我想说没事,我想爬起来,我想告诉他们我可以赔,尽管我根本赔不起。

但我的身体彻底背叛了我。

我像一摊烂泥,瘫在那里,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最后,雇主骂骂咧咧地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扔在地上。

五十块给我,五十块给老王。

“滚!

剩下的钱找中介要去!

妈的,晦气!”

我眼睁睁看着那张红色的钞票飘落在满是灰尘的楼梯上,离我的手指只有几厘米远。

但我动不了。

是老王捡起了钱,塞进了我的口袋。

他又吃力地把我从地上扶起来,半架着我,一步一步挪下了楼。

“兄弟,你这身体……干不了这个。”

老王叹了口气,“我帮你叫个三轮车吧。”

三轮车夫看我脸色惨白,浑身湿透,开价二十块,把我送回了那个破败的出租屋。

(二)我像条死狗一样被扔在床上。

铁架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腰部的疼痛已经麻木了,变成一种沉重的、坠胀的酸楚,仿佛脊椎里灌满了铅。

高血糖带来的恶心感一阵阵涌上来,喉咙里又干又苦。

我盯着天花板上熟悉的霉斑,这一次,我一块也数不出来了。

眼睛干涩得发疼。

废物。

那个金丝眼镜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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