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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结局免费阅读七日钟倒流番外》精彩片段
鸣中惊醒,发现一号正立在窗前。
闪电劈落的瞬间,我看清对方手中握着的不是刀,而是一支银色的注射器。
“做噩梦了?”
一号转身时,注射器已经消失不见。
他的瞳孔在黑暗中泛着光,像是结冰的湖面,“要听摇篮曲吗?”
断断续续的钢琴声从远方传来。
我在旋律中辨认出其间参杂了电子仪器的嗡鸣,恍惚间看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无影灯的照射着我的眼睛有些刺痛,很多声音嘈杂起来,在我耳边嗡鸣。
我的意识陷入了混沌。
2我再次睁开双眼,阳光令我感到有些刺眼,鼻尖传来松木的香气。
我起身,看见门沿上出现了七道抓痕。
而一号在门口正在用砂纸打磨抓痕,碎屑飘落在他给我准备的早餐盘里。
我看见他的指甲缝里嵌着蓝色的碎屑,“今天别去森林了。”
他什么都没提,仿佛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于是我也什么都没提,只是坐下看着他给我准备的早饭。
我用叉子拨弄着煎蛋,蛋黄上浮着细小的气泡。
那些气泡在阳光下炸裂,散发出熟悉的消毒水气息。
我感到一阵反胃,趁着一号转身取盐罐时,我突发奇想,迅速将昨夜藏在掌心的纱布残屑按进蛋黄。
最近发生的一切久违的激起了我的好奇,我想试试两个变数的叠加能产生些什么。
暗红的数字“7”在蛋白表面渐渐浮现。
时间不多了,一个念头闯入我的脑海。
沉闷坠地的响动再次降临。
一号拿起了刀出门,我趁机进入厨房。
我记得医药箱在厨房第三层抽屉里,整排蓝色药瓶的标签都被撕去,瓶底刻着相同扭曲纠缠的符号。
我将蓝色药片拿入手,这一抹蓝色和一号指缝里的一模一样,我缓缓地将药往嘴里塞入。
吞咽的一瞬间潮湿的寒气刺入骨髓,我看见成捆的束缚带堆在金属床旁,金属扣环上沾着暗褐色的污渍。
我转身时撞翻了药瓶,蓝色的药片撒了一地,在我的眼里扭曲蠕动着,我看见蓝色束缚带如蟒蛇般缠住我的脚踝。
在我坠入黑暗前的瞬间,我看见了墙缝里渗出银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在地面汇聚成了两个纠缠的人形。
自从我醒来,暮色就像一滩晕开的血渍,浸透了整片森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又好像和
过得很艰难,主要原因是父亲酗酒家暴。
长期不往家里拿一分钱。
甚至有时候为了偷家里钱出去赌对我和母亲拳脚相向。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和母亲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青。
母亲总会比我受的伤更重一些,因为每当这时候她都会挡在小声啜泣的我的身旁,替我挡下大部分拳脚。
分明是十分恶劣的事,但是在这个村子大部分人的眼里都是十分正常的。
他们说不就打女人吗,女人不打野心大。
他们说不就打小孩吗,棍棒底下出孝子。
母亲对我极好,她每个安静晚上的睡前会搂着我讲外面的故事。
她讲从前她还在上学时,大家都是平等的,每个人都在课堂上疯狂汲取知识,只有知识才能改变愚昧落后的现状。
她讲离开了这座大山,离开这片森林之后,外面的天空是湛蓝的,没有任何的阻挡。
阳光是耀眼的,能直接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能偶尔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而不担心家务农活。
她是爱我的,我坚信着这一点,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妈妈突然不见了。
我拼命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脑中嗡鸣声越来越大。
头疼的像是要炸开,什么都想不了,也什么都想不起来。
这段记忆仿佛是洪水猛兽一般,让身体本能地抗拒着回想。
冷汗浸湿了我的衣服,我的喉咙一阵痉挛,导致我干呕了几声。
意识逐渐再次陷入了昏迷。
5我再次睁开眼,一个丑陋的面庞映入我的眼帘,那是个粗俗市侩的嘴脸,他满脸不屑的瞥了我一眼,然后讨好的朝医生笑着说“医生啊,我家小弃的病怎么样了,他是个乖孩子,你们有没有把那个狗崽子杀死啊...”我冷眼看着他,我记得他,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承担过一次父亲的责任。
自从我记事以来,他向来是醉醺醺的模样,到处向人吹嘘自己娶得婆娘,还有自己的崽,任打任骂,丝毫不敢反抗。
酗酒,家暴,赌博一样都没落下。
母亲要在养活我的基础上还得凑出给他的赌资,不然我们免不了一顿毒打。
为什么,为什么妈妈走了,妈妈去哪了。
为什么我对这一段记忆一点印象都没有。
但是我知道,肯定是因为他逼迫,妈妈才变成如今的样子。
分
边的星星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却也让我觉得无比的耀眼。
眼睛像是被蒙好上了一层水雾,我透过朦胧的雾气看着窗外,这就是母亲所期望的光吗,确实很耀眼呢。
玻璃外的摩天大楼透过玻璃将斑斓的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看见玻璃镜面中的自己,正笑着朝我招手。
我也面带笑容的回应了回去。
我知道,那是一号在呼唤我。
他的背后被光影晕出一大片,就好像彩色蝴蝶的翅膀,显得那么夺目。
我看向身后,远处黑暗里走来了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此刻那张脸上带着愤怒,像是在指责我举报了他并没有任何好处。
刺耳的警笛声在楼下响起。
我看见他加快脚步,扯着一张狰狞的脸朝我快步跑来,已经提前举起了高高的手。
我奋力朝玻璃撞去,奔向一号的怀抱,破碎的玻璃在我的身后折射成了一个绚丽的翅膀,所有呼喊声和尖叫声都在离我远去。
我微笑着迎接我的结局,我们终将团圆。
我对着一号说“我们回家了,终于可以一起去见妈妈了。”
我最后听见了一号无奈的声音“是啊,回家了,我们终于可以一起回家了。”
呼啸的警笛声,匆忙的拉线声,惋惜的叹气声和不服的叫骂声为这个结局拉下了帷幕。
夜空中的星星闪了闪,在不知道的角落有三颗星星亮起了微弱的光。
动。
这是我这七天来见到的唯一变数。
我缓缓伸出手,想要将那物体拿到手里。
手刚触碰到,便被一阵巨力拉的朝身后倒去。
“别碰那个!”
一号的手突然扣住我的肩膀,我看见漂来的是一个铁盘,里面有一节医用纱布,边缘沾着淡黄的药渍。
溪水将阳光折射成破碎的光斑,分明光线很亮,可我却怎么也看不清,只能朦朦胧胧的辨认出来在纱布表面映出暗红色的数字“7”。
“这只是漂流来的垃圾。”
一号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柴,向纱布扔去,一条跃动的火舌精准的落在纱布上,很快将布料吞噬成蜷曲的灰烬。
我注意到了他刚刚伸出来手腕的内侧,有一道新鲜的划伤正在渗血。
小插曲很快过去,日子又过的和前面七天相同,只是午餐加了道炖蘑菇。
一号在餐桌对面百无聊赖的用勺子舀着蘑菇汤,勺子与碗碰撞出刺耳的响声。
我抬眼望向他。
他看着我,思考了一会,笑着说:“下午去采些野花吧?”
他将勺子在手里转了三圈,“就在东边的岩缝里...”话音未落却被尖锐的炸裂声打断。
我看见自己的右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蘑菇汤在桌布上晕开一块深色的地图。
一号正在擦拭污渍的动作突然顿住了——那些流淌着的液体正诡异地朝着森林深处汇集。
远处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以及不知什么的嚎叫声。
“我去看看。”
一号拿起刀,刀身在门框磕出沉闷的响声。
我数着我的心跳声,一、二、三…在二十八下时,整栋木屋突然倾斜了。
我扶住墙壁保持平衡,壁炉里突然蹿起诡异的青白色火焰。
我扶起餐桌,瞥见灰烬堆里半片未燃尽的纸屑,焦黑的边缘蜷缩着,我努力辨认纸上残缺的字:“...第七次治疗...”别的地方已经被烧的焦黑,只有第七次治疗清晰的映入我的眼睛。
莫名的,我感到有点悲伤。
当一号带着满身脏污返回时,夕阳已经染红了窗。
他的靴子上沾着新鲜的苔藓,手里的刀残留着某种刺鼻的化学药剂气味。
“没有发生什么事”他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指间的树液,眼睛也没抬一下。
我盯着他卷起的袖口。
那道早晨还在渗血的伤痕,此刻竟已结痂。
暴雨在午夜如期而至,我在雷
前几日没有差别。
我出门蹲在溪边,看着水面游动着散发着荧光的虫子。
那些光点以完全相同的轨迹来回穿梭,连振翅的频率都分毫不差。
当我数到第七次循环时,水面突然映出一号倒挂在树上身影——那人正用匕首一下一下的削着树皮,木屑随着他的动作簌簌落进溪流,惊散了光点。
“该回家了。”
一号的声音透着沙哑。
他的靴子碾过岸边的碎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动。
我注意到他的右手始终按在腰间,那里晕出一道浅浅的血痕。
木屋的轮廓在暮色中扭曲。
我推开木门时,腐朽的木板发出呻吟,门沿那串风铃无风自动,清脆的撞击声里,我又听见了某种不协调的杂音——是电子仪器的嗡鸣。
“我去生火。”
一号将劈好的木柴堆在壁炉旁,火星溅到他的裤脚,烧出点点的焦痕。
我盯着那些孔洞,突然想起溪边萤火虫,它们排列的很像院子里的一棵白桦树。
我和一号说想在院子里晃一晃,他低头烧着火随意的摆了摆手。
我在院子里找到了那棵树,那棵白桦背面藏了个树洞。
我用石块砸开苔藓覆盖的洞口时,腐朽的霉味里掺杂着铁锈气息。
铁盒表面的红漆早已剥落,锁扣处凝结着暗褐色的物质——像是干涸的血,又像某种化学试剂的残留。
我打开盒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残缺的玩偶。
那是个手工缝制的兔子玩偶,左眼的位置只剩下黑洞洞的缺口。
棉花从开裂的肚子里溢出,沾染着粘腻的污渍。
当我翻开溢出的棉花,捏住藏在棉花里的纸条时,整个森林突然陷入死寂。
小溪里的的光点集体转向,在水面拼出巨大的瞳孔。
一号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靴底碾碎枯枝的声响比往常急促三倍。
“放下!”
他的声音震落了玩偶右眼本就松动的纽扣,那颗塑料眼珠滚进溪水,却在水面投影出了诊疗室的无影灯。
一号点燃火柴,将玩偶夺走点燃。
火舌吞没玩偶的刹那,灰烬漂浮在空中缓缓下落。
我冷眼看着那些灰烬重组出一个歪斜的“逃”字,每个笔画末端都扭曲着。
<一号的瞳孔在火光中收缩,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拉起我,说暴雨要来了,最好快些回去。
暴雨如期而至,我举着烛台进入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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