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划过合同条款,“蔓蔓必须跳C位,淮安负责深情rap,其他人——”她瞥向班花和班长,“负责举灯牌和贴面膜。”
苏蔓的耳环突然发出蜂鸣,程野看见她耳尖发红,知道是变声器电量不足。
他悄悄递上备用电池,指尖触到她手腕的温度,忽然想起大学时她在街舞比赛前的紧张——那时她总会抓着他的手,让他用代码给街舞动作打分。
“刘姨,”程野突然开口,“我能给直播加个互动弹幕功能吗?
观众可以实时给你们的舞姿打分。”
他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小码刚做好的弹幕程序,“比如顾总每掉一次发片,观众就刷一波礼物。”
刘姨的眼睛亮了:“这个好!
淮安,你今晚多练习掉发片,争取让观众刷够十辆跑车!”
顾淮安的脸比发片胶水还要惨白,他突然站起来,西装裤的裂缝扯到了大腿根:“刘姨,我们不是说好了炒作出道后就注资吗?
怎么变成广场舞比赛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刘姨的荧光棒“啪”地掉在地上。
程野看见小码发来的转账记录——近半年顾淮安收到的打款,附言全是“广场舞比赛排练费队服定制费音响租赁费”。
“注资?”
刘姨冷笑一声,“你以为我真的要救你的破公司?”
她捡起荧光棒,“我是看你长得像我死去的干儿子,才让你陪我玩男团游戏。
实话告诉你,明晚的直播,就是给我广场舞队招新的!”
苏蔓的手突然收紧,程野感觉到她掌心的汗。
耳麦里,小码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宿主,检测到刘姨的真实身份——社区广场舞协会会长,曾连续三年获得‘夕阳红舞蹈大赛’冠军,目标是组建史上最强广场舞男团。”
“所以,”程野突然笑了,“顾总你其实是刘姨的广场舞吉祥物?”
他调出监控录像,“上周你在公园陪刘姨跳《最炫民族风》的视频,我已经保存了。”
顾淮安的发片终于彻底掉落,他瘫坐在地上,望着天花板:“没错,公司早就破产了,我只能……只能靠卖惨让老同学陪你演戏?”
苏蔓的变声器突然没电,恢复了温柔声线,却比平时多了份冷意,“顾淮安,你知道班长为了排练,每天提前一小时起床泡枸杞吗?
你知道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