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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全局

追一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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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温寒声见惯了他这样,于是只转过头对郁绥青说:“青青当然好看了。”“寒声哥,你不用回答他这么幼稚的问题。”郁绥青接过温寒声递过来的温度计,看了一眼,体温正常。她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像想起什么,问:“寒声哥,港城有什么好玩的吗?”港城也算是霍应瓷的第二个家乡,郁绥青却没去过几次,记忆里只剩下繁华璀璨的维港,和雨后太平山上的雾影。温寒声问:“你要去港城?”“嗯,过几天要去参加一个学术会。”听到这里,霍应瓷“啧”了一声,不自觉地蹙起眉:“怎么不来问我?”不知道郁绥青要去港城参加学术会就算了,提起港城,她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也不是自己。霍应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郁绥青甚至觉得他像是在吃醋。“你一年才去港城呆几天...

主角:郁绥青霍应瓷   更新:2025-04-25 23: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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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绥青霍应瓷的其他类型小说《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追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明都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温寒声见惯了他这样,于是只转过头对郁绥青说:“青青当然好看了。”“寒声哥,你不用回答他这么幼稚的问题。”郁绥青接过温寒声递过来的温度计,看了一眼,体温正常。她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像想起什么,问:“寒声哥,港城有什么好玩的吗?”港城也算是霍应瓷的第二个家乡,郁绥青却没去过几次,记忆里只剩下繁华璀璨的维港,和雨后太平山上的雾影。温寒声问:“你要去港城?”“嗯,过几天要去参加一个学术会。”听到这里,霍应瓷“啧”了一声,不自觉地蹙起眉:“怎么不来问我?”不知道郁绥青要去港城参加学术会就算了,提起港城,她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也不是自己。霍应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郁绥青甚至觉得他像是在吃醋。“你一年才去港城呆几天...

《嘴硬心软的校草,我直接爱了全局》精彩片段


明明都是他,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温寒声见惯了他这样,于是只转过头对郁绥青说:“青青当然好看了。”

“寒声哥,你不用回答他这么幼稚的问题。”

郁绥青接过温寒声递过来的温度计,看了一眼,体温正常。

她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像想起什么,问:“寒声哥,港城有什么好玩的吗?”

港城也算是霍应瓷的第二个家乡,郁绥青却没去过几次,记忆里只剩下繁华璀璨的维港,和雨后太平山上的雾影。

温寒声问:“你要去港城?”

“嗯,过几天要去参加一个学术会。”

听到这里,霍应瓷“啧”了一声,不自觉地蹙起眉:“怎么不来问我?”

不知道郁绥青要去港城参加学术会就算了,提起港城,她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也不是自己。

霍应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郁绥青甚至觉得他像是在吃醋。

“你一年才去港城呆几天?”郁绥青有理有据地反驳道,“我要最地道的,我问你你也就是拿着网上查的东西敷衍我。”

事实证明,郁绥青还是太了解他了。

他了解的不光局限于网络,那些不接地气的吃喝玩乐在金钱上也有着巨大的局限性。

不想自讨没趣,霍应瓷只好识趣地闭上了嘴。

比起来温寒声就务实很多,给她推荐了几家街角小吃店、几间地道茶餐厅,去维港游船,太平山顶坐缆车。

郁绥青在心里一一记下。

“那个缆车……高吗?”她想起自己有些恐高。

温寒声的笑容僵在脸上,突然无言:“呃……”

高还是不高,他支支吾吾地没法儿确定。

霍应瓷一眼便看穿,无情地戳破:“他也没坐过,就是不知道从哪听说的。”

手里转着从郁绥青白大褂口袋顺来的蓝黑笔,表情里满是得意。

温寒声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抱歉,我确实没坐过。但我是听我朋友说的,值得一试。”

意思是还是比霍应瓷高一档,起码不是网上随便查的。

郁绥青很明显有些失望,嘟囔道:“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本地人都坐过呢……”

“我们家就住在山上,坐那玩意干什么。”霍应瓷撇撇嘴,“闲的没事干了下山锻炼一下?”

“滚。”郁绥青瞪了他一眼。

霍应瓷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被瞪得还挺开心,眉目清朗地笑了笑,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

查完房,郁绥青准备离开。

忽然听见霍应瓷问:“几点下班?”

“五点。”郁绥青下意识回答,然后才说,“有事吗?”

霍应瓷轻佻地说:“你哥让我接你一起去家里吃饭。”

“……哦。”

郁绥青随便应了一声,接着转过身去,落荒而逃。

临近五点的时候,办公室里只剩下还在写论文的郁绥青和小文。

看了一眼时间,郁绥青站起身准备收拾东西。

小文被这动静吸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郁老师,今天下班这么准时?”

平时郁绥青根本不在乎准不准时,基本都会把活忙完才下班。

郁绥青没多想:“嗯,今天有事儿。”

想起前几天晚上霍机长一把搂过自己老师的样子,小文脸上浮现一个姨母笑,试探着问:“是……要去约会?”

郁绥青姿势定住,转移了个话题:“你怎么变得这么八卦了?”

这孩子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休了个假回来,看向她的眼神就变得莫名其妙的,话里话外也总说起什么爱情、婚姻,跟变了个人似的。

“唉,是我太向往爱情了。”小文有些痛心地往椅背上一靠,“我身边结婚了的人也就只有您了,不问您问谁呀?”


……

霍应瓷这人随心所欲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过这么想要去求别人的时刻。

听完这段话,他欲哭无泪:“我求你了,平时能不能少看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郁绥青嘴里还在呢喃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霍应瓷直接下了车,把她从副驾驶里薅出来。

“好了别说了,回家。”

郁绥青试图挣开他:“家?这里不算是我家。”

霍应瓷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到了,这里是澜悦府。”

顺着他的话,郁绥青环视了一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建筑、熟悉的院子,垂丝海棠的枝头上已经结起果。

还真的回来了。

她突然垂下眼帘,有些失落地说:“你都不回来,怎么能算是你家。”

霍应瓷身形一滞,开口时带了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你很想我回来?”

郁绥青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一个劲地想摆脱他的手臂。

“别乱动。”霍应瓷把人捞回来,一只手把她的头摁到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在门锁上输密码。

玄关的感应灯自动亮起,趁换鞋的间隙,郁绥青踉跄地往里走。

很快,客厅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你在干嘛?”霍应瓷抬眼望去,见郁绥青把已经把半罐子饲料倒进了鱼缸里。

鱼群蜂拥而上,半缸子水里都是饲料。

郁绥青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鱼说它饿了……我听得懂它们说话……”

疯了。

霍应瓷三两下夺过她手里的饲料瓶,无奈地看了一眼鱼缸:“我马上找人来换水,你现在上去睡觉。”

“睡觉?我清醒得很……”

霍应瓷说:“你再不睡觉,鱼都要被你弄死了。”

郁绥青指着窗外:“现在其实是白天,你知道极夜现象吗?我们在北极圈……”

“极夜在冬天,你能不能分清楚季节。”

霍应瓷下意识反驳了一句,突然觉得自己认真得有些可笑。

他发完消息之后收起手机,思索了一会儿,接着半蹲下身,宽大的手掌几乎盖住郁绥青的腰。

“你要干嘛……”感觉到有人抚上自己的皮肤,郁绥青颤了一下。

霍应瓷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膝盖,稳稳地将人抱起。

“国家真的应该立法禁止你喝醉。”霍应瓷感受到怀里过轻的重量,不禁感慨了一句。

郁绥青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悬空,反应过来之后,右耳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听到他心跳的起伏声。

伴随着前进的步伐,她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这个怀抱,一只手悄悄地环上霍应瓷的脖颈。

霍应瓷抱着郁绥青穿过客厅,一阶一阶地踩上楼梯。

怀里的人也不乱动了,渐渐平静下来,安静到霍应瓷以为她睡着了。

于是他低头看了一眼,恰好对上她氤氲缱绻的眼眸。

郁绥青微微仰起头,眼睛泛着水光,正乖巧地望着他。

“小瓷。”郁绥青突然这样叫道。

听见这个称呼,霍应瓷脊背突然一僵,又怕不小心摔到她,手里加了些力气。

他们对彼此的称呼永远是“喂”、“那个谁”,或者是一个眼神,连喊全名都很少,更别说这样亲切的昵称了。

霍应瓷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儿,不自然地回了声:“嗯。”

下一秒就听见郁绥青笑呵呵地说:“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

霍应瓷强忍着想把怀里的人扔出去的冲动,推开她的卧室门,打开床边的小灯,把她安稳地放在了床上。

任务圆满完成,霍应瓷在心里小小地庆祝了一下。


宋韵晴今天兴致很高,又问:想不想继续听八卦?”

排队的时候实在无聊,这下连小文都忍不住“倒戈”:“想!”

“其实这个温家真的还蛮有意思的。在重男轻女思想盛行的港城,温绍诚却在结婚之前就想好了,无论性别,只要是长子,就是第一继承人。”

“所以温家现在的继承人是……?”

宋韵晴回答:“还真是他的长女温釉薇,哪怕他后来有了个私生子,这个私生子也无法撼动继承人的地位。”

温釉薇是温釉珍的亲生姐姐,郁绥青跟着霍应瓷叫她大姨,只在婚礼上见过一次面。

“但是这位女强人孑然一身,到现在六十岁了还是单身,没有孩子。”

挺令人意外的,有人问:“那他们家的财产以后岂不是没有人继承?”

“咸吃萝卜淡操心。”宋韵晴嗤笑道,“以前本来是有的,只不过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她妹妹的孩子,她的侄子霍应安,从小生活在聚光灯下,原本是公认的继承人,可惜两年前在一场意外中去世了,你们现在去查还能查到呢。”

大家整齐划一地掏出手机在搜索栏里打出了这三个字,人物界面首先弹出来一张黑白照片。

郁绥青瞥了一眼小文的手机屏幕,霍应安的照片被放得很大。

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似乎隔着时空望向她,眼底带着淡淡的忧伤。

她记得霍应安小时候很忙,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和他们一起玩。

他总在房间里写作业或者学英语,郁绥青有时会在窗柩边趴着看他。

男孩抬起头,视线看过来,他生了一双和霍应瓷截然不同的圆眼睛。

很乖地喊人:“绥青姐姐,你来啦。”

……

“好帅啊,真可惜。”小文看了那张照片好一会儿,把手机递给郁绥青,“怎么感觉还有点……”

“什么?”郁绥青如梦初醒。

小文悻悻地回答:“没什么。”

有人继续追问:“他是什么意外去世的啊?”

了解得再多终究也只是皮毛,宋韵晴摆摆手:“这我就不知道了,温家从来没向外界公布过呢。”

“不过也能理解,这种悲剧,哪有自揭伤疤的呢。”

“也是个可怜人啊。”有人说,“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最怕的就是有钱却没命花。”

“是啊,命都没了,再有钱也没用。”

“不过我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意外呀?这么有钱都救不回来吗?”

……

郁绥青的脸色渐渐白了下去,心脏一瞬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几年过去的,周围的人已经很少,甚至会刻意地避免提起霍应安。

今天她却那么突然地听见别人谈论他,听见他在别人口中存在过的样子,简直是恍如隔世。

不知不觉他们到了队伍的头部,聊天也渐渐地停止了下来。

太平山的缆车并不如郁绥青想象中那样颠簸,车厢顺着轨道缓慢地滑行下去,就像从秘境之中穿行而过。

在这道所谓旅行的必经之路上,她无心去欣赏沿途的风景,脑海里不断闪回着霍应安的身影。

两年多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已经足够将一个人活过的痕迹抹去大半。

如果他现在还在,会是什么样呢?

是在准备从政还是经商,会不会也像霍应瓷一样,被安排一个自己不喜欢的联姻对象。

没有人希望看见那场意外,这个问题也没有人可以回答。


“等等,我就这样吃到大瓜了?”深藏不露的带教老师居然还有这样的身份,冲击也太大了吧。

小文愣在原地,看见霍应瓷行云流水地把郁绥青从椅子上架起来,宽厚的肩膀快要把人整个包进怀里。

“这件事麻烦你不要告诉别人。”

小文还愣着,却依旧点了点头:“放心吧,我绝对守口如瓶。”

霍应瓷半搂半抱的把郁绥青圈进怀里,两个人的背影在黑夜里循着微弱的灯光逐渐远去。

不远处,宋韵晴却默默盯着他们,满心欢喜地觉得自己抓住了郁绥青的把柄。

她转过身去,却直直地撞进裴宿晦暗不明的视线里。

裴宿早就注意到这人有些奇怪,现在看来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别乱说话。”

宋韵晴回过神,讪讪地笑:“裴哥,您还没走啊?”

宋韵晴的舅舅王志远是人民医院的副院长,裴宿曾经和他吃过一顿饭。

王志远就是在那顿饭局上把宋韵晴介绍给了他认识,从此这姑娘见了他就一口一个裴哥的叫着,好像很熟的样子。

裴宿应付道:“正准备走。”

宋韵晴一边看他的脸色一边问:“那个网红,跟您是什么关系呀?”

“网红?”裴宿蹙起眉。

说的难道是霍应瓷?

“就是前两年在燕城机场迫降那位机长,我刚刚看到他带着我同事走了。”宋韵晴解释,“我同事毕竟是个女孩子嘛,我不太放心……”

任谁都猜得到她想说什么。

裴宿冷声道:“这你就不用操心了。”

“至于他是谁……”裴宿不留情面地回答,“他姓霍,你觉得呢?”

银色的兰博基尼Urus停在路边,霍应瓷把郁绥青按进副驾驶里,自己走到了驾驶座。

郁绥青喝醉了之后很安静,阖眼斜靠在靠背里,睫羽低垂,脸上不再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倔强。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是睡着了。

空调缓缓吹出冷风,霍应瓷伸手试了一下温度,然后从后座把外套取过来,直接盖在了郁绥青身上。

他探出半个身子去扯副驾驶的安全带,脖颈突然感受到郁绥青均匀的吐息。

“好香。”郁绥青喃喃道。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做梦,可能梦到好吃的了。

霍应瓷问:“什么好香?”

“哒”的一声脆响,他把安全带的卡扣卡进槽里。

郁绥青说:“你。”

她把盖在身上的外套往上扯了扯,领口的布料恰好抵在鼻尖。

霍应瓷双手握住方向盘调转了个方向,余光瞥向副驾驶:“我有什么香的。”

“你很香。”郁绥青肯定地说,随后声音弱下去,“但是也挺坏的。”

短短几天里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他很坏。

霍应瓷懒得跟一个醉鬼计较,投降道:“我对不起你,行了吧。”

天空飘起细雨,雨刷在挡风玻璃上规律的运动。

郁绥青蜷在座位上,把脸调转了个方向,发烫的侧脸贴住冰凉的皮革。

她变得很认真:“你从来都不知道你对不起我什么。”

霍应瓷有点好奇:“那你说来听听。”

车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出风口发出轻微的嗡鸣。

脑海里阴转阵雨,郁绥青突然哭起来:“你没告诉我你不飞国际航班了。”

哭得霍应瓷有些猝不及防。

他在红灯前一脚踩下刹车,手忙脚乱地找纸巾。

纸巾盒递过去,郁绥青不接。

他干脆从里面抽出几张,手指隔着纸巾拂过那人的脸颊。

“别哭了。”霍应瓷说,“我以后不飞国际航班了,在家的时间就变多了,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


整个餐厅的人都瞬间被他们吸引了注意力,几十双眼睛整齐划一地往这个方向看过来。

郁绥青立马捂住林翩月的嘴,把她按回椅子上:“月月,你冷静点。”

“看清楚了,老娘是她的闺蜜,林翩月。”林翩月冷冷地盯着霍应瓷,一股怒火从心头涌起,忍不住吐槽,“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吗?结婚了心里还想着别人……”

再让林翩月说下去可能会惹事,郁绥青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问霍应瓷:“你来干什么?”

非常熟悉的声音和语气,这人确实是林翩月。

只不过换了个发型,他一下没认出来。

霍应瓷把视线缓缓移开,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

刚收到陆泽舟消息的时候,他还在医院陪温寒声,没来得及反应,鬼使神差的,在路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就赶了过来。

霍应瓷错开视线:“路过。”

这人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林翩月嗤笑一声,夸张地问:“什么情况,霍机长,你从直升机上跳伞下来了?”

记忆里,哪次见到霍应瓷的时候他不是那副高高在上,金玉其外的样子?像现在这么狼狈,还真是第一次见。

霍应瓷没理她,眼神转向郁绥青:“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实在是反常到让人害怕。

郁绥青从上到下打量他一眼,问:“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他们之间确实连相敬如宾都算不上,这么急着找人,可能是又有什么场合需要演夫妻了吧。

“有事才能找你吗?”霍应瓷微微一滞,“你也是澜悦府的主人,不要一天到晚都不回家。”

林翩月有些难以置信:“哎呦,我听到什么了这是?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知道他哪里看来的霸总发言,林翩月在旁边听着,脚趾快要在地上抠出一座四合院。

霍应瓷睨了她一眼,否认道:“跟你没关系。”

他到前台买了单,直接拉着郁绥青走了。

从餐厅里出来,郁绥青跟在他身后,见他脚步一直不停,忍不住问:“你车呢?”

霍应瓷转过身:“我没开车。”

郁绥青翻了个白眼,从包里掏出车钥匙递给霍应瓷:“喏。我喝酒了,你来开。”

这间高档餐厅的停车场很大,来这里吃饭的人非富即贵,总是停着一水的豪车。

郁绥青绕了几圈,把霍应瓷带到她的车面前。

刚接过钥匙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

现在反应过来之后,直接傻眼。

一辆宾利和一辆劳斯莱斯之间,很显眼地夹着一辆Smart。

“你平时就开这个?”霍应瓷问。

“对啊,上下班的时候代步而已,挺方便的。”

很早之前,郁明谦给郁绥青买过一辆保时捷Taycan,她觉得开去医院太高调,就又买了这辆车。

印象中那辆Taycan根本没开过几次,到现在还在车库里吃灰。

平时在家,郁绥青也不会把这辆车停到霍应瓷的车库里。

一来不方便,二来是显得格格不入,像霍应瓷这么挑剔的人,不一定会嫌弃成什么样子。

霍应瓷单手撑着小车塑料壳似的车身,迟疑地问:“这种车,你让我怎么开?”

“底盘这么低的跑车都要开,这种车开不了?”郁绥青作势要抢过车钥匙,“爱开不开,你不开我叫代驾了。”

他立马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我开。”

上车后,霍应瓷直接把座椅调到了底,但还是觉得位置不够。也没办法,最后只好憋屈着启动了汽车。

他握住方向盘转了个方向,被手里的重量吓了一跳,皱着眉嫌弃:“怎么这么轻。”

没见过世面,郁绥青在心里吐槽。

汽车最后到底还是平稳上路了,就是开起来有点飘。

出停车场的时候经过减速带,霍应瓷正常地开了过去,结果毫无防备地被颠了一下。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现在对这辆小电车彻底没了好感。

他破釜沉舟地说:“你要喜欢SUV,以后开我那辆Urus吧,别开这车了。”

说完,他脸上出现了一个“不用感谢我”的表情,可能是觉得自己提了个特别好的建议。

可这是SUV的事儿吗?

郁绥青被他气笑了,冷冷地问:“你是觉得我买不起吗?”

她无奈地解释道:“医院人多眼杂,开这个方便。”

霍应瓷这才反应过来。

飞行员这个行业相对来说比较封闭,哪怕开豪车去上班,也顶多就是被人讨论一下。

可医院就不一样了,能接触到各种各样的人太多,太惹眼的话容易遭人非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他自己说服自己,重新接受了这辆车。

离到家还有一段距离,车子行驶在高架桥上,一直压着最低限速龟速爬行。

在被数不清第几辆车超过去之后,郁绥青彻底忍不了了:“开这么慢,你有什么事吗?”

没办法了,霍应瓷心一横,立即踩下电门提速,汽车这才跟上了其他车的节奏,也没像他想象中那样飞起来。

车里没有放音乐,两个人一路上也没说什么话,氛围安静得有点尴尬。

还剩一段路,绿灯闪烁了几下之后开始变色,霍应瓷缓缓把车刹停。

趁等红灯的间隙,他试探地找话题:“我刚刚以为和你约会的是个男人……”

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冲动过了,也不知道今天哪来的劲,连病人都扔在医院里不管了。

“觉得我把你绿了,迫不及待过来捉奸?”郁绥青哭笑不得,想都不用想便直接断定,“是泽舟哥跟你说的吧。”

“我没有这么觉得。”霍应瓷如实回答,“但他说那个人又帅又年轻,对你特别体贴,和你很有默契……说你们俩挺配的。”

“疯了吧,我上哪去找这样的人?”郁绥青直接笑了出来,“现实中要真有像月月那样的男人,我直接就嫁了,想都不用想。”

性转的闺蜜简直就是理想型,不要太爽好吗?

听见这话,霍应瓷心中警铃大作:“林翩月……为什么突然剪头发?”

在旁边阖着眼休息的郁绥青缓缓掀起眼皮,向他投来一个疑惑的表情。

“你问这个干嘛?”

霍应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淡淡地问:“她是不是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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