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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破碎的月亮无删减全文

乌拉拉的绅士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开始学着照顾他。第一次煮药时差点烧干了锅,苦涩的药味弥漫了整个院子,丁煜哥哥却一口气喝光了,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苦吗?”我问他。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甜的。”夜里我听见他在院中咳嗽,推开窗看见他正往伤口上撒药粉。月光下,那些陈年的疤痕像一道道白色的线,纵横交错。“哥哥。”我抱着干净的布条走过去。他慌忙披上外衣,却被我看见了肋下那道新伤,皮肉翻卷,狰狞可怖。“小伤。”他笑了笑,额角却渗着冷汗。我替他包扎,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冰凉得像井水。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我们对视片刻,他又猛地松开手。“去睡吧。”他声音沙哑。五月初,丁煜哥哥教我写字。他铺开宣纸,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写下圆月二字。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完全包裹住...

主角:圆月阿圆   更新:2025-04-25 2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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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圆月阿圆的其他类型小说《两个破碎的月亮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乌拉拉的绅士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开始学着照顾他。第一次煮药时差点烧干了锅,苦涩的药味弥漫了整个院子,丁煜哥哥却一口气喝光了,眉头都没皱一下。“不苦吗?”我问他。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甜的。”夜里我听见他在院中咳嗽,推开窗看见他正往伤口上撒药粉。月光下,那些陈年的疤痕像一道道白色的线,纵横交错。“哥哥。”我抱着干净的布条走过去。他慌忙披上外衣,却被我看见了肋下那道新伤,皮肉翻卷,狰狞可怖。“小伤。”他笑了笑,额角却渗着冷汗。我替他包扎,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冰凉得像井水。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我们对视片刻,他又猛地松开手。“去睡吧。”他声音沙哑。五月初,丁煜哥哥教我写字。他铺开宣纸,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写下圆月二字。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完全包裹住...

《两个破碎的月亮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开始学着照顾他。

第一次煮药时差点烧干了锅,苦涩的药味弥漫了整个院子,丁煜哥哥却一口气喝光了,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苦吗?”

我问他。

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甜的。”

夜里我听见他在院中咳嗽,推开窗看见他正往伤口上撒药粉。

月光下,那些陈年的疤痕像一道道白色的线,纵横交错。

“哥哥。”

我抱着干净的布条走过去。

他慌忙披上外衣,却被我看见了肋下那道新伤,皮肉翻卷,狰狞可怖。

“小伤。”

他笑了笑,额角却渗着冷汗。

我替他包扎,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冰凉得像井水。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吃痛,我们对视片刻,他又猛地松开手。

“去睡吧。”

他声音沙哑。

五月初,丁煜哥哥教我写字。

他铺开宣纸,握着我的手,一笔一画写下圆月二字。

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完全包裹住我的手。

“试试看。”

他松开手。

我提起笔,手腕却像有自己的记忆般,流畅地写出那两个字。

丁煜哥哥愣住了,盯着纸上的字看了许久。

“写得...很好。”

我盯着那两个字,突然觉得眼熟。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自己握着另一只瘦小的手,在沙地上画着同样的字,那双手的主人有着枯黄的头发...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刺入太阳穴。

我捂住头,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怎么了?”

丁煜一把扶住我。

“头好痛...”我蜷缩起来,“好像...想起什么...”丁煜的手猛地收紧。

他把我搂进怀里,力道大得让我生疼:“别想了。

那些都不重要。”

他的心跳很快,隔着衣料传来急促的震动。

八月十五是丁煜哥哥捡到我的日子,也是我的生辰。

六月中旬,丁煜又要出门。

“这次去北边,要久一些。”

他收拾着行囊,“大概..八月底能回来。”

我数了数日子:“要两个多月?”

“嗯。”

他避开我的目光,“这趟镖远,路上不太平。”

我给他准备了足够的伤药和干粮,临行前夜,他在院中磨了一整夜的剑。

我隔着窗纸看他,月光下的侧脸如刀削般锋利。

“一定要去吗?”

我站在门口问,“能赶在我生辰前回来吗?”

丁煜停下动作,想了想回头看我:“我努力赶回来。”

他伸手


突然就与一个佝偻的身影撞了个满怀,绢花散落一地,我慌忙蹲下去捡。

“姑娘莫急。”

老妇人眯着眼看我,突然怔住,“你长得真像...圆月!”

丁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一把拉起我,力道大得让我手腕生疼。

老妇人还在喃喃自语:“像陈县那个布行的...认错人了。”

丁煜冷冷打断,拽着我就走。

他的步伐又快又急,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

“哥哥,你弄疼我了。”

我小声抗议。

丁煜这才松开手,脸色却依然难看。

回程的路上,我频频回头。

那个老妇人的话像一根刺,扎在我心头。

“哥哥,”我突然问,“陈县在哪里?”

丁煜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邻县。”

我揉着太阳穴“总觉得在哪听过。”

“别想了。”

他的语气突然严厉,“那些都不重要。”

突然一阵眩晕。

陈县...布行...这两个词像钩子,扯出一些零碎的画面,柜台上的算盘,后院的老槐树,一个枯黄头发的小丫鬟...“啊!”

我抱住头,剧痛如潮水般袭来。

丁煜扶住我摇晃的身子:“怎么了?”

“头好痛...我好像想起...”我抓住他的衣襟。

“别想了!”

丁煜突然暴喝一声。

他的眼神凶狠得陌生,额角青筋暴起,像是被触到了逆鳞。

周围的路人都朝我们看来。

丁煜似乎也意识到失态,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

他轻轻揽住我的肩,“回家吧。”

8那晚我就发起了高烧。

恍惚中,我感觉自己被抱回屋里。

丁煜的手很凉,一遍遍擦拭着我滚烫的额头。

我听见他打翻水盆的声音,听见他在院子里劈柴烧水的动静。

“大夫,她怎么还不醒?”

“这烧来得蹊跷,怕是...求你救救她!”

声音时远时近,我的意识浮浮沉沉,像一片随波逐流的叶子。

我有时梦见,我被关在柴房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狞笑着解裤带,我撞向墙角,鲜血模糊了视线,再醒来时,丁煜温柔地唤我“圆月”...有时我梦见自己站在布店柜台后,阿圆踮着脚帮我整理算盘,布店后院,我叫满月,不是圆月,那个枯黄头发的小丫鬟阿圆,她往我手里塞了个包袱...“小姐快跑!”

梦中的阿圆哭喊着
生男子。

他约莫二十出头,眉如墨画,眼若寒星,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分明。

见我醒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微微弯起,递来一碗药。

“圆月,喝药。”

药很苦,但他指尖的温度让我莫名安心。

“你是谁?

我是谁?”

我问他。

“你叫圆月,是我妹妹。”

他声音很轻,“小时候我们走散了,我找了你很多年,我现在叫丁煜。”

我低头看见腕上的银镯,内侧刻着圆月二字。

他说那是我小的时候他送的。

“哥哥...”我试着叫了一声。

他眼睛亮起来,应得很快。

我隐约记得有人说过,我是月圆之夜被捡到的,小的时候和哥哥走散......这些零碎的记忆像水中倒影,稍一触碰就散了。

丁煜哥哥对我很好。

他租了间小院让我养伤,每天带不同的吃食回来,有时是热腾腾的肉包子,有时是甜糯的桂花糕。

他说他在镖局当镖师,经常要走镖。

“等哥哥攒够钱,就带你离开这里。”

他替我换药时说,“我们就小时候住过的村子。”

他的手指拂过我额头的纱布,动作很轻。

铜镜里,我看见他修长的手指在我发间穿梭。

我忽然想起似乎也有人这样为我梳过头,但记不清是谁。

丁煜哥哥常常深夜才归,有时身上带着伤。

我问起,他只说是走镖时遇到的毛贼。

那天他回来时,衣襟上有血迹,却说是别人的。

“别怕,”他擦着剑说,“哥哥会保护你。”

月光照在剑刃上,映出他冷峻的侧脸。

我总觉得,他擦剑时的神情与平日判若两人。

那天夜里,我梦见一个模糊的身影。

她喊我什么,我听不清。

醒来时,丁煜哥哥坐在床边。

“做噩梦了?”

他递来一杯温水。

我摇摇头,突然问:“哥哥,我为什么叫圆月?”

“因为捡到你的那晚,月亮特别圆。”

他笑着揉我的头发,“所以就叫你圆月。”

这个答案我似乎听过,让我安心,我握着手腕上的银镯沉沉睡去。

5丁煜哥哥出门的日子渐渐多了起来。

起初他只是清晨离开,天黑前就回来。

后来变成两三日不见人影,再回来时身上总带着伤。

有时是手臂上一道血痕,有时是腰间缠着染血的布条。

“走镖时遇到的土匪。”

他总是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把沾血的衣物扔进灶膛。


号。

第四天,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五天夜里,一个黑影出现在窗外。

“小姐。”

是阿圆的声音。

我扑到窗前,透过缝隙看见她脏兮兮的脸。

她把手伸进来,掌心是一块硬馍。

“快吃,”她声音压得极低,“看守去喝酒了,我从狗洞钻进来的。”

我狼吞虎咽地啃着干硬的馍。

阿圆从怀里掏出个小水囊塞给我。

“娘亲怎么样了?”

我喘过气来问道。

阿圆摇摇头:“夫人天天哭,嬷嬷去找族长,被赶出来了。”

她抓住我的手,“小姐,今晚必须走。”

她撬开窗栓,帮我爬出去。

我们贴着墙根移动,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

狗洞很小,我蹭破了肩膀才挤出去。

阿圆随后钻出,拉着我钻进树林。

我们一直跑到天边泛白,才在一条小溪边停下。

阿圆从草丛里翻出个包袱:“衣裳,干粮,还有...”她掏出那个包银镯子塞给我,“这个你拿着。”

我推开她的手:“我不要你的镯子,我们一起走。”

阿圆摇摇头:“都走了谁照顾夫人和嬷嬷?”

“那我们回去带她们走!”

“夫人身子弱,嬷嬷年纪大了,跑不动的。”

阿圆把镯子硬塞进我手心,“他们要的是你,你走了我们就没事了。”

远处传来狗吠声,阿圆猛地站起来:“我得回去了。”

她推了我一把,“往南走,别回头。”

我抓住她的衣角:“阿圆...”她突然笑了:“小姐不是一直想看看江湖吗?”

这是她第一次没叫我“小姐“而是直呼名字,“满月,去江湖看看吧。”

说完,她转身跑进晨雾里。

我站在原地,手里攥着还带着她体温的镯子。

东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我紧了紧包袱,转身向南走去。

4我从未想过,江湖是这样的。

向南走的第三天,我在一个茶摊遇见一个慈眉善目的妇人。

她夸我模样好,说可以介绍我去大户人家当绣娘,我信了。

那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朱红的灯笼,刺鼻的脂粉味,老鸨捏着我的下巴检查时,我咬破了她的手指。

他们把我关在柴房。

第六天,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进来解裤带。

我撞向墙角时,感觉自己都听见头骨碎裂的声音了。

<再醒来时,世界一片空白,额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床边坐着个陌
下鬼魅般的影子。

我推开门,腐臭味扑面而来。

地上整齐排列着十几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最小的那个只有包袱大小,白布下露出一只青紫的小手。

我颤抖着掀开一具具尸布,都是被一剑封喉...但没有阿圆。

我瘫坐在地上,又哭又笑。

阿圆不在这里,那是不是说明她可能还活着!

突然,我想起那晚屋顶上的对话。

“陈县县令...挡了道...斩草除根...”丁煜冰冷的声音犹在耳边。

灭门案发生的时间,正是他离开李婆婆家的第二天。

胃里翻涌起一阵恶心。

我冲出义庄,在路边干呕起来。

我浑浑噩噩地往回走。

月亮又大又圆,像极了阿圆的名字。

小时候她说过,她哥哥在月圆之夜捡到她,所以叫圆月。

如果丁煜就是她哥哥,如果他认出了阿圆...那阿圆是被丁煜带走了吗......还是......10我站在小路拐角,远远望着那个曾经的家。

院门虚掩着,在风中轻轻晃动。

门槛上落着几片碎瓦,院子里一片狼藉,晒衣架倒了,水缸裂了道缝,井绳断成几截散在地上。

“傻丫头,怎么在这儿发呆?”

李婆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她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自己家都不记得了?”

她故意大声说着,拽着我往反方向走,“跟我回家吃饭。”

直到进了李婆婆家的院子,她才松开手,压低声音:“你家回不去了。

你们走后第三天夜里,来了七八个人,把院子翻得底朝天。”

“那我哥哥......”我嗓子发紧。

李婆婆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一个泛黄的信封:“丁小哥走之前留下的,说要是有人去你们家了,就把这个给你。”

信封上什么也没写。

我颤抖着拆开,里面只有一张薄纸:“你不是圆月,我也不是你哥哥,你走吧。”

我瘫坐在地上,眼泪砸在纸上。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知道我不是他妹妹,知道我骗了他。

“傻丫头,哭什么。”

李婆婆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轻轻帮我擦眼泪。

“哥哥......我骗了他......他不要我了......我瞧着,丁小哥待你是不一样的。”

我猛地抬头。

“那孩子临走前,在门口站了很久。”

李婆婆轻声道,“我问他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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