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变得无穷无尽。
各种琐碎的、紧急的、甚至是相互冲突的任务像雪片一样飞来。
她不再给我们缓冲时间,今天布置的任务恨不得明天就要结果,而且要求极高,细节抠到令人发指。
“林晚,这个市场分析报告,明天早上给我。
要涵盖竞品最近三个月的动态,用户画像要重新做,数据要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
“小李,把这个PPT再改改,我觉得蓝色不够大气,换成金色试试。
还有,动画效果再炫酷一点,要体现我们的‘科技感’!”
“王哥,这个系统对接的问题,你今天必须给我解决!
客户那边等着呢!”
她似乎想用这种高强度的工作压力把我们压垮,让我们没时间思考,没精力“摆烂”。
我们确实感到了疲惫,但同盟内部互相打气,咬牙坚持。
工作时间内,我们尽力去做,但绝不加班。
做不完?
那就做不完。
“张总监,这个报告工作量太大了,一天时间肯定完不成,最快也要后天。”
我拿着她布置的任务清单,平静地汇报。
“完不成?
完不成你想办法!
我只要结果!”
张曼拍着桌子。
“那可能需要申请加班,或者您看是不是可以协调一些人手支援?”
我把皮球踢回去。
提到加班,张曼就语塞了。
她知道我们现在不吃“奉献”那一套,真要申请加班费,她还得走流程,还得向上级解释为什么工作量突然暴增。
至于协调人手?
她更不愿意了,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管理不力吗?
几次碰壁后,张曼发现这种单纯增加工作量的手段效果有限。
我们就像打太极,把压力又巧妙地化解了回去。
于是,她开始动用更恶劣的招数——孤立和挑拨。
她开始在公开场合表扬那些没有加入我们摆烂同盟的同事,给他们一些无关痛痒的小恩小惠,比如提前下班一小时、或者口头许诺一些“资源倾斜”。
同时,对我们三人则越发苛刻,鸡蛋里挑骨头。
开会时故意忽略我们的发言,分配任务时给我们最难啃的骨头,甚至在和其他部门沟通时,有意无意地暗示是我们工作不配合,导致进度缓慢。
“哎呀,李经理,真是不好意思,这个数据提供晚了。
主要是我们部门林晚最近状态不太好,做事有点拖拉,我已经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