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晓晴林雨桐的其他类型小说《Limbo雾中影许晓晴林雨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筑坝的河狸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止了。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父亲醉酒后的皮带,母亲躲在厨房的啜泣,课桌里被撕碎的月考卷子。还有那封始终没勇气递出的情书,信封上“林雨桐收”四个字被她摩挲得起了毛边。“不可能……”许晓晴转身时险些失去平衡,林雨桐立刻收紧手臂。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小虫。“你明明去上海读大学了,我们还通过信……”林雨桐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淤青:“那是我在清明扫墓时烧给你的信。”她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一沓泛黄的信纸,最上面那张印着复旦大学抬头的信笺上,泪痕晕开了蓝黑墨水,“每年四月三日,我都会去你坟前读新写的信。”天台的水塔突然发出空洞的回响,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心跳。许晓晴注意到林雨桐的左手无名指戴着婚戒,银圈在暮色中泛着冷...
《Limbo雾中影许晓晴林雨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止了。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父亲醉酒后的皮带,母亲躲在厨房的啜泣,课桌里被撕碎的月考卷子。
还有那封始终没勇气递出的情书,信封上“林雨桐收”四个字被她摩挲得起了毛边。
“不可能……”许晓晴转身时险些失去平衡,林雨桐立刻收紧手臂。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小虫。
“你明明去上海读大学了,我们还通过信……”林雨桐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淤青:“那是我在清明扫墓时烧给你的信。”
她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一沓泛黄的信纸,最上面那张印着复旦大学抬头的信笺上,泪痕晕开了蓝黑墨水,“每年四月三日,我都会去你坟前读新写的信。”
天台的水塔突然发出空洞的回响,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心跳。
许晓晴注意到林雨桐的左手无名指戴着婚戒,银圈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所以你是……鬼魂?”
“恰好相反。”
林雨桐苦笑,“2000年你周年祭那天,我在墓前吞了过量的致幻剂。”
她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锁骨下方露出放射状的疤痕,“洗胃后昏迷三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站在高中走廊上,看见十七岁的你抱着诗集走过。”
暮色渐浓,学校的轮廓开始扭曲。
走廊的荧光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却照不亮越来越浓的雾。
许晓晴发现林雨桐的身影时而透明时而凝实,像信号不良的老电视画面。
“我看到的是回忆,你看到的是幻觉。”
林雨桐捧起她的脸,泪水在皱纹间蜿蜒,“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雾中影。”
她的拇指擦过许晓晴的泪痣,“这二十年我每年都回来,用药物把自己送进你的Limbo。
自私地……把你困在这里。”
远处传来下课铃声,却不见学生涌出教室。
许晓晴突然意识到,整栋教学楼安静得像座坟墓。
她颤抖着抓住林雨桐的白大褂:“如果我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痛觉?”
她举起手腕,上面有几道新鲜的割痕。
“因为灵魂记得。”
林雨桐的吻落在那些伤痕上,嘴唇冰凉,“你执念太深,连死亡都无法带走记忆中的痛苦。”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黑色液体,“而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许晓晴这才注意到林雨桐
的山路上突然握住她的手;想起昨天傍晚,林雨桐把热奶茶塞进她手里时,腕间银铃发出细碎的声响;更想起那天夜里在操场,林雨桐说“有些人就像星星”时,眼里晃动的月光。
“我……”她张了张嘴,却听见自己说:“好的老师。”
走廊上的电子钟显示17:23,距离晚自习还有七分钟。
许晓晴站在文学社活动室门口,手里那张退社申请表被攥出了褶皱。
透过门上的小窗,她看见林雨桐正踮脚整理书架,黑发垂落在深蓝色校服上,像一幅静止的水墨画。
活动室里暖黄的灯光洒出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细的光带,许晓晴的球鞋就踩在这道光与暗的交界线上。
最终她没有推门。
当预备铃尖锐地划破走廊时,许晓晴把表格塞进书包最底层,转身走向教室。
书包侧袋里,林雨桐上周送她的诗集露出一个角,烫金标题在暮色中微微发亮——《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人,翻书声和咳嗽声混作一团。
许晓晴机械地掏出物理五三,却发现扉页上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今晚八点,老地方等你——雨桐。”
铅笔字迹被蹭得有些模糊,像是写上去很久了。
她突然想起昨天林雨桐欲言又止的表情,想起她往自己书包里塞苹果时冰凉的指尖。
晚自习的灯光惨白得刺眼,许晓晴盯着试卷上的受力分析图,那些箭头和符号渐渐扭曲成林雨桐的眼睛。
她摸出手机想发条消息,却看见锁屏上是上周偷拍的林雨桐——她在文学社的窗边睡着了,阳光给她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边,而此刻手机右上角显示:18:47,距离八点还有一小时十三分钟。
讲台上,值班老师正在批改作业,红笔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像某种倒计时。
许晓晴的拇指悬在关机键上方,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银铃声——这不可能,教学楼明明禁止佩戴饰品——但她确实听见了,那声音穿过厚重的夜色,像一缕雾,轻轻缠住她的手腕。
暮色像墨水一样在校园里晕染开来。
许晓晴踩着最后一道下课铃冲出教室,冷风卷着枯叶擦过她的脚踝。
操场尽头的旧器材室亮着一盏昏黄的灯——那是她们约定的“老地方”,林雨桐总说那里的铁锈
文诗集,铅字印着的《Limbo》在眼前晃动,林雨桐清朗的嗓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地狱边境,既非天堂也非地狱,是被遗忘的灵魂徘徊之地……”她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像藤蔓般疯长——教室门牌永远显示“高三(2)班”却从未有学生毕业;食堂阿姨二十年如一日地售卖同样的菜色;就连窗外那棵樱花树,明明应该四季轮转,却永远凝固在将开未开的状态。
“这不是真的。”
许晓晴的指甲掐进掌心,诗集啪嗒掉在地上。
走廊尽头的消防栓玻璃反射出她的脸,惨白如纸,眼下挂着两轮青黑。
她突然发现记忆中自己的模样从未变过,永远定格在十七岁。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耳边响起尖锐的嗡鸣。
许晓晴开始奔跑,橡胶鞋底在磨石地板上打滑。
楼梯间的安全出口标志泛着诡异的绿光,她跌跌撞撞冲上顶楼,铁门竟未上锁。
寒风裹挟着细碎的雨丝扑面而来,天台边缘的水泥护栏只有半人高。
“终于想起来了?”
熟悉的声音让许晓晴浑身僵直。
林雨桐斜倚在生锈的蓄水箱旁,白大褂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她指间夹着半支烟,火星在暮色中明灭,竟穿着校医的装束。
许晓晴的眼泪夺眶而出:“你早就知道?”
“比你早了二十年。”
林雨桐将烟头碾灭在水泥台上,一步步走近。
她眼角的细纹在昏暗光线下格外明显,那是时间留下的痕迹,与许晓晴记忆里的高中生模样微妙地错位着。
护栏的混凝土粗糙地摩擦着许晓晴的手掌。
她低头看向七层之下的地面,模糊的雾气中仿佛有什么在蠕动。
“只要跳下去就能结束这一切……”这个念头像蜜糖般诱人。
她抬起一条腿跨过护栏,身体前倾的瞬间,林雨桐从背后猛地抱住她的腰。
“放开我!”
许晓晴挣扎时闻到林雨桐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某种草药的气息。
那双手臂比她记忆中更加有力,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1999年4月3日。”
林雨桐的声音颤抖着,“你在早读课时溜出教室,从同样的位置跳了下去。”
她的呼吸喷在许晓晴耳后,温热潮湿,“教导主任发现时,你的白裙子已经染成了红色。”
许晓晴的挣扎停
,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圆点。
她想起林雨桐上次回信里的那句话:“你要往前走,别回头看我。”
许晓晴咬了咬嘴唇,又补上一行:“但我还是想见你。
就一次,好不好?”
她把信纸折成方胜形,塞进校服口袋时,上课铃尖锐地划破了午后的宁静。
下午的物理课上,许晓晴还在想着该把信藏在哪里。
林雨桐说过,收信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她正出神,突然听见“啪”的一声——张老师把一沓作业本重重摔在讲台上。
“某些同学,”张老师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教室,“以为成绩回升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许晓晴心里猛地一沉。
她下意识摸向校服口袋——信不见了。
“谈恋爱?
写信?”
张老师举起一张熟悉的牛皮纸,许晓晴的血瞬间凉了。
那是她还没来得及送出的信,此刻正被粉笔灰染得灰扑扑的,“一模刚有点起色就原形毕露!”
教室里鸦雀无声。
许晓晴看见前排的李浩偷偷回头,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同桌的女生假装低头做题,耳朵却支棱着;后排几个男生发出暧昧的窃笑。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站起来!”
张老师抖开信纸,“这是写给谁的?”
许晓晴的腿像灌了铅。
她站起来时,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只是……普通朋友。”
她的声音细如蚊蚋。
“朋友?”
张老师冷笑一声,念出信上的句子,“‘我还是想见你’?
‘既想着你,又把题做对’?”
每念一个字,许晓晴就觉得有一盆开水浇在头上,“名字!
我要这个人的名字!”
许晓晴死死咬住嘴唇。
她想起林雨桐腕间的银铃,想起她说“还不是时候”时颤抖的睫毛。
信上没有写林雨桐的名字——这是她们约定好的。
“不说?”
张老师把信拍在讲台上,“那就去走廊上站着,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进来!”
全班四十多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钉在许晓晴背上。
她机械地走向门口,听见身后传来压低的议论:“肯定是和男生……难怪她经常魂不守舍……”许晓晴站在走廊上,瓷砖的凉意透过单薄的校服鞋底渗入脚心。
窗外是永无止境的灰雾,将操场吞噬成模糊的轮廓。
她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泛黄的英
座随时会崩塌的小山。
教室里永远弥漫着油墨和咖啡混合的气味,每个人的眼下都挂着青黑的阴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沉重。
许晓晴的笔尖在草稿纸上无意识地画着圈,数学老师的讲解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三楼的文学社活动室亮着灯,林雨桐应该正在里面整理稿件。
自从班主任张老师找她谈过话后,她已经两周没去参加社团活动了。
“许晓晴!”
数学老师突然提高的声音让她猛地回神,“这道题你上来做。”
<粉笔在黑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许晓晴的手心沁出冷汗。
她明明昨晚熬夜复习过类似题型,此刻大脑却一片空白。
教室里安静得可怕,她能感觉到四十多双眼睛正盯着她颤抖的右手。
最终,她在写错的公式上狠狠画了个叉,听见身后传来几声压抑的窃笑。
“最近状态很差啊。”
下课后,数学老师把批改完的周测卷递给她,鲜红的“68分”刺得眼睛生疼,“上次月考你还在年级前五十,这次直接掉到一百开外了。”
许晓晴攥紧试卷没有说话。
她知道原因——昨晚她本该复习立体几何,却花了三个小时帮林雨桐校对文学社的校刊稿;前天英语晚自习时,她一直在草稿本上写林雨桐教她的那首英文诗《Limbo》;更不用说那些本该用来刷题的午后,她都和林雨桐躲在图书馆的角落,听她轻声念里尔克的诗。
办公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张老师把成绩单推到她面前时,不锈钢茶杯里腾起的热气模糊了镜片。
“你父母昨天打电话来了,”张老师用笔尖敲着成绩单上断崖式下跌的曲线,“他们很担心。”
窗外传来操场上的哨声,几个高一学生正在上体育课,欢笑声隔着玻璃闷闷地传来。
许晓晴盯着自己指甲上被咬出的缺口,喉咙发紧。
“文学社那边,我已经和李浩说过了。”
张老师突然放软语气,“晓晴,老师知道你有天赋,但高考不会等你准备好。”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张退社申请表,钢笔压在纸上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高三了,该做取舍了。”
许晓晴接过表格时,发现自己的指尖在发抖。
她想起上周文学社秋游,林雨桐在枫叶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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