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月萧承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打碎琉璃杯,竟然让我以身相许小说》,由网络作家“刘黄叔驾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是明明白白画着碎月杯的纹样——他早知这杯子里藏着昭月秘图,却在被灭口前把残片寄给你,是想让你拿这东西换太子的真心?”<我心里暗骂:鬼才想要你的真心,能换父亲的清白就谢天谢地了!面上却眨着眼睛装无辜:“殿下说笑了,奴婢连秘图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知道?”他忽然展开残卷,北斗七星状的水波纹在月光下与昭月佩的纹路重合,“母妃临终前说,秘图藏在十二只碎月杯里,每只杯子对应江南一处布防图。你父亲当年追查的贡品,根本不是琉璃杯,是朕母族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说到这儿,他忽然扣住我后颈,指腹碾过耳后朱砂痣——那触感比白日里更烫,像块烧红的炭贴在皮肤上:“今早你唱《采莲曲》时,老嬷嬷在偏殿哭了。她说这调子,是昭月殿里只有皇族血脉才会的月令调。苏...
《打碎琉璃杯,竟然让我以身相许小说》精彩片段
可是明明白白画着碎月杯的纹样——他早知这杯子里藏着昭月秘图,却在被灭口前把残片寄给你,是想让你拿这东西换太子的真心?”
<我心里暗骂:鬼才想要你的真心,能换父亲的清白就谢天谢地了!
面上却眨着眼睛装无辜:“殿下说笑了,奴婢连秘图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不知道?”
他忽然展开残卷,北斗七星状的水波纹在月光下与昭月佩的纹路重合,“母妃临终前说,秘图藏在十二只碎月杯里,每只杯子对应江南一处布防图。
你父亲当年追查的贡品,根本不是琉璃杯,是朕母族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说到这儿,他忽然扣住我后颈,指腹碾过耳后朱砂痣——那触感比白日里更烫,像块烧红的炭贴在皮肤上:“今早你唱《采莲曲》时,老嬷嬷在偏殿哭了。
她说这调子,是昭月殿里只有皇族血脉才会的月令调。
苏挽月,你耳后的痣,和母妃当年一模一样。”
我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父亲临终前曾抓着我的手说“去寻昭月佩”,却从未提过母妃的事。
难道我娘真是先皇后的亲妹妹?
那萧承煜...岂不是我表哥?
呸,谁要和这种动不动就摸人脖子的登徒子攀亲戚!
“殿下若想认亲,不如先把爪子拿开?”
我梗着脖子往后躲,后脑勺撞在书架上,疼得直抽气,“再说了,会唱月令调的多了去了,总不能听见鸭子叫就认成天鹅——鸭子?”
萧承煜忽然笑出声,手指顺着我后颈滑到衣领,勾住那截藏碎琉璃的红绳,“原来你把碎琉璃藏在这儿。
昨夜你在浣衣局哼歌时,我便盯着这红绳想——若把绳子扯下来,是不是能看见你藏着的小秘密?”
我浑身僵成木雕,眼睁睁看着他扯出碎琉璃,与残卷上的纹样严丝合缝。
雪松气息裹着水汽扑面而来,他发梢滴下的水珠落进我衣领,凉得我打了个哆嗦:“所以殿下早就知道我是谁,故意压着案子不查,就等着看我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
“乱撞?”
他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蹭到我眉骨,“你跪在东宫门前七日,那日下着秋霜,你鬓角结着冰碴子,却偏要别朵蔫芙蓉。
那时我便想,这小丫头片子,比碎月杯还倔。”
这话听得
子?
敢拿碎月杯砸人脑袋的,全天下独你一个。”
血腥味混着雪松气息涌上来,我猛地缩回手,却看见他掌心躺着我的银锁,背面的北斗纹与昭月佩严丝合缝。
密道里的烛火突然被风雨吹灭,闪电照亮石壁上的壁画——先皇后抱着个襁褓中的女婴,旁边站着个戴银锁的小丫头,耳后一点朱砂痣红得惊心。
萧承煜的指尖划过我耳后:“母妃临终前说,她妹妹带着刚出生的小郡主逃出宫时遇了火,只来得及把银锁和半块琉璃塞进你襁褓。”
雷声轰鸣中,他忽然低头吻住我唇角——咸涩的,混着雨水和血味。
我浑身僵硬,听见他含混的声音:“十二岁那年在宫门前初见,你仰头望我,耳后朱砂痣像滴落在雪地里的梅花。
我就想,这丫头片子若不是我表妹,便是上天赐给我的...劫。”
“谁、谁是你表妹!”
我猛地推开他,后脑勺撞在刻着芙蓉的石壁上,“先皇后是我姑母,你该叫我表、表...叫你苏挽月。”
他忽然把我按进怀里,掌心护着我后颈,不让蹭到石壁的青苔,“管你是郡主还是浣衣局丫头,今夜之后,你这儿..”指尖点了点我胸口,“得装着本宫的伤。”
刺客的喊杀声渐渐远去,我们躲在密道里听着雨声。
萧承煜的呼吸渐渐平稳,我却盯着他手臂的伤发怔——刚才包扎时发现,他旧伤叠新伤,最深处的疤痕竟和我银锁的形状相似。
原来这些年他明里暗里护着我,早把自己炼成了比琉璃杯更易碎的盾。
“出去后,就说碎月杯毁了。”
他忽然开口,指尖摩挲着我发间的芙蓉簪,“三皇子不会罢休,只有让他们以为秘图已碎,才能引出背后的大鱼...包括我父亲的冤案?”
我抬头望着他喉结滚动,突然发现这玉面狐狸眼下泛着青黑,像熬夜画了十幅琉璃图,“你早就知道我是表...咳,知道我和昭月殿的关系,所以故意让紫藤花勾住我袖子,让我摔碎杯子,好名正言顺把我留在身边当饵?”
他耳尖突然发红,别过脸去:“钩子是本宫下的,但咬钩的鱼...比预想中可爱十倍。”
等暗卫们找到我们时,萧承煜已经靠在我肩上睡着了,像只赖在金丝雀窝里的狐狸。
我摸
。
昭月佩比浣衣局的铁秤砣还沉,戴着睡觉硌得慌。
建议太子殿下下次威胁人,直接送块板砖,实用又解气。
最重要的事:他怎么知道我偷唱采莲曲?
难道昭月殿的老嬷嬷真是我亲姑母?
那我算他...表姑?
呸,谁要当他长辈,宁可当仇人,也比当这种动不动摸人脖子的登徒子亲戚强!
写完吹了吹炭笔印,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夜莺啼叫。
我摸着耳后朱砂痣,望着帐顶绣的并蒂莲——这东宫的金丝笼子,怕是比琉璃杯还易碎。
而我这只麻雀,要么啄开笼子飞出去,要么...被笼子里的狐狸叼走,连骨头都不剩。
不过没关系,明日先从偷翻他的书房开始。
反正他说过,再打碎什么就拿青丝抵账——我头发多,够编十个杯垫的。
子时三刻,我对着铜漏数完第一百八十滴漏水,把昭月佩塞进抹胸里。
这破玉佩硌得人心口发慌,倒像是太子给我挂了块“贼心虚”的招牌。
踩着软底缎鞋溜出暖阁,路过雕花屏风时忽然想起白日里小宫女说的“书房第三块青砖会响”,特意绕了个八字步,脚尖点在砖缝间,活像只偷腥的猫在跳梅花桩。
太子书房的沉香气息比暖阁淡了七分,倒多了些墨香混着雪松的冷冽——原来这玉面狐狸不光爱熏香,还爱在书堆里埋自己。
借着月光摸到紫檀书架,指尖刚触到卷角泛黄的《江南织造图志》,背后突然响起折扇敲掌心的“啪啪”声:“苏姑娘这是要学古人凿壁偷光?
可惜本宫这墙是青砖砌的,凿穿了怕要漏一屋子月光。”
我手忙脚乱把书往怀里塞,转身就见萧承煜倚在门框上,月白寝衣松垮垮地挂在肩上,发尾还滴着水——合着刚洗完澡就来蹲守猎物了?
他指尖转着半幅残卷,绘着的水波纹在月光下泛着微光,正是白日里我在碎月杯底瞥见的暗纹。
“殿...殿下怎么还没睡?”
我往书架后缩了缩,腰眼抵着冰凉的青砖,怀里的《织造图志》硬得像块板砖,“奴婢只是...夜里口渴,出来找水喝。”
“找水喝能摸到《江南官窑密档》上?”
萧承煜忽然逼近,湿发梢滴下的水珠落在我手背,凉得我打了个寒颤,“苏挽月,你父亲当年写给朕的密信里,
着他凌乱的发尾,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他隔着东宫门槛递给我一碗姜茶,指尖在碗沿烙下的温度——原来从那时起,他就把诱饵做成了糖霜,让我甘之如饴地咬钩。
夜里回到暖阁,我盯着银锁上的芙蓉雕花发怔,摸出炭笔在账本上写:四月廿六暴雨狐狸受伤会装死三皇子的刺客功夫太差,连碎月杯都没摸到就被打跑,建议去浣衣局练练搓衣板功,手劲大点再出来混。
萧承煜受伤后像只装死的狐狸,靠在我肩上时故意往伤口上压,疼得吸气还冲我笑,活该被我用裙裾使劲勒绷带——美其名曰“止血“,实则报白日咬指尖之仇。
密道里的壁画把我画得像个红痣小仙姑,先皇后抱着的女婴倒像个糯米团子。
原来我从小戴的银锁是昭月殿的信物,早知道该拿它去御膳房换糖蒸酥酪,省得在浣衣局冻坏十根手指。
最重要的事:他居然在密道里亲我!
还说什么“劫”,分明是早就算准了我会心疼他的伤,会对他的旧疤心软。
哼,明日就把碎月杯藏到炭盆里,看他还敢不敢随便咬人——除非他想喝琉璃炭灰茶。
写完吹了吹字迹,忽然听见窗外传来夜莺清啼。
摸着耳后被他碰过的朱砂痣,我望着帐顶的并蒂莲——原来这金丝笼子,早就在我每次偷别白芙蓉、偷唱采莲曲时,悄悄织成了鸳鸯巢。
而我这只笨雀儿,竟以为自己在啄笼子,实则早把狐狸的爪子啄进了心尖。
罢了,明日先逼他喝三碗金创药——谁让他受伤还不忘占我便宜,活该被苦药齁死。
至于那声“劫”,就当是暴雨夜密道里,琉璃碎光中的一句醉话吧。
中秋宴的月光把太液池泡成了琉璃盏,我攥着碎月杯的手心里全是汗——倒不是怕摔杯子,而是怕萧承煜那厮又在众目睽睽下搞什么幺蛾子。
昨夜他非要我穿月白羽纱裙,说“与碎月杯的月光纹最配”,结果今早起来发现裙摆上绣着密密麻麻的小芙蓉,分明是他趁我换药时偷偷让绣娘加的私活。
“苏挽月,该你上场了。”
萧承煜突然凑到我耳边,雪松气息混着桂花酒的甜腻,熏得人发晕。
他指尖划过我腕间的昭月佩,压低声音:“别怕,碎月杯里的秘图,本宫替你拿了
三年,今日便还给天下。”
我白他一眼:“殿下是想还给天下,还是想借花献佛讨我欢心?”
话虽这么说,掌心还是沁出冷汗——父亲用命护着的秘图,此刻正躺在修复好的碎月杯里,十二道金缮在月光下连成北斗状的水波纹,像极了萧承煜掌心那道为我挡刀的疤。
殿上钟鼓齐鸣时,萧承煜忽然牵住我手腕,在众目睽睽下踏上琉璃台。
玉扳指扣住杯沿的声响比心跳还清晰,他朗声道:“十八年前,母妃留下碎月杯时曾说,这杯子盛得下月光,便盛得下山河。
今日月圆,诸位且看——”碎月杯倾斜的瞬间,十二道金缮裂痕在月光折射下投出光影,砖地上竟浮现出江南十二处布防图的轮廓。
三皇子的脸色比打翻的墨盏还黑,而我盯着图上苏州织造府的标记,忽然想起父亲狱中寄来的碎琉璃——原来他不是贪墨,是要用性命为太子守住这半壁江山的粮草图。
“苏大人当年查到有人私扣秘图部件,才遭灭口。”
萧承煜忽然转身面向我,眼中映着琉璃杯里的月光,“这三年,本宫故意压着卷宗不查,不过是想等一只小雀儿,自己撞进本宫设的金丝笼。”
殿中倒吸冷气声此起彼伏,我却盯着他发间那朵新鲜的白芙蓉——分明是今早我插在妆匣里的,不知何时被他顺走别在了玉冠上。
这家伙,连栽赃都栽得这么明目张胆。
“所以殿下的意思是,”我握紧碎月杯,故意让金缮在他眼前晃了晃,“打碎杯子是假,把我骗进东宫当压寨夫人是真?”
他忽然单膝跪地,昭月佩的玉坠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压寨夫人倒不至于,只是这碎了十八年的琉璃杯,如今盛着本宫的半颗心——”顿了顿,耳尖微红,“若你肯收下,剩下半颗,便拿余生来换。”
周围朝臣倒吸冷气的声音更响了,有位老臣的胡子都惊得抖了三抖。
我望着他掌心未愈的伤——那是前日替我挡刺客时新添的,此刻正虚拢在我裙摆前,像怕惊了什么易碎的宝贝。
“殿下可想好了,”我忽然凑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若我不答应,便把秘图摔在琉璃台上,让全天下看太子殿下如何‘赔了夫人又折图’?”
他眼中闪过笑意,指尖轻轻勾住我小指: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