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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庶女林婉兮绿竹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花农憨厚笑道:“姑娘,这墨兰五两银子,菊花二两银子一盆,共计十三两银子。”花农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根稻草绳,熟练地将花盆绑好,那稻草绳散发着淡淡草香,似带着田间质朴气息。
林婉兮付了银钱,正欲让绿竹与花农一同将花搬上那辆老旧马车,此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跑来,手中还提着个空花盆,不慎撞翻一盆兰花,花盆摔得粉碎。那花盆乃青花瓷质地,瓶身绘着淡雅山水图案,笔触细腻,勾勒出宁静悠远之景,此刻却已四分五裂,残败兰花散落一地。小厮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手中花盆差点没拿稳,连忙跪地求饶:“姑娘,实在对不住,我家主子急着要一盆兰花,小的一时情急,没留意到您这儿。”
林婉兮看着破碎花盆与残败兰花,心中一阵心疼,眉头紧蹙,忍不住说道:“你这小厮,怎如此莽撞!”但旋即缓了缓语气,无奈道:“罢了,你也是无心之失。你且去吧。”
小厮千恩万谢地离去,林婉兮与绿竹帮忙收拾好残局,又重新挑选一盆兰花补上。绿竹小心翼翼地捧着新选兰花,仿若捧着稀世珍宝,林婉兮则在旁指挥将其他花盆摆放稳妥,确保在马车上不会晃动,每个动作皆细致入微,尽显谨慎。
好不容易采买完所有物品,回到丞相府,林婉兮却发现账目混乱。有些物品价格与先前记录不符,物品数量也对不上。
林婉兮坐在略显破旧的书桌前,桌上油灯散发着微弱摇曳的光,在墙壁上投下斑驳影子。她眉头紧锁,手中拿着账本,对绿竹说:“绿竹,这账目恐有蹊跷,定是有人在背后捣鬼。”言罢,用笔在账本上圈出几处问题,那支笔是普通羊毫笔,笔杆已有磨损,握在手中却依旧沉稳有力。
绿竹气愤地将手中包裹重重放在桌上,说道:“定是大小姐她们所为,小姐,您别管了,让她们瞧瞧自己做的好事。”
林婉兮摇摇头,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说道:“不可,若不管,她们定会借此大做文章。我们务必查个水落石出。”语毕,将账本合上,放入袖中,那衣袖用粗布制成,袖口已磨得毛边,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于是,她顾不上休息,携绿竹再次出门,四处奔走查证。
她们一家一家店铺问询,林婉兮每到一处,皆详细向老板说明情况,拿出账本核对,言辞恳切且条理清晰。绿竹则在旁认真记录,手中纸张是普通麻纸,略显粗糙,却承载着她们探寻真相的决心。一番努力后,终于发现是文具店老板结账时故意算错价格,还多收了些物品的钱。
林婉兮气愤不已,即刻返回文具店,一进店门便质问老板:“老板,你为何故意算错账目,多收我银钱?做生意怎能如此欺诈顾客?”她双手叉腰,目光严厉地盯着老板,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老板起初百般抵赖,眼神闪躲,说道:“姑娘,您可莫要乱说,我这小本生意,怎会做此等事?”
林婉兮拿出记录明细,用力拍在柜台上,那柜台用榆木制成,质地坚硬,发出沉闷声响,厉声道:“你且看看,这是我方才与你谈定的价格,还有你多算的物品,你还想狡辩?”
老板见状,知无法抵赖,只好赔笑道:“姑娘,实在对不住,是小店伙计疏忽了。我这便把多收的银钱退予您。”老板一边说,一边从雕花的钱箱里拿出银子,数好后递给林婉兮,那钱箱雕花精美细致,可见当年也是好物,只是岁月侵蚀下,略显陈旧。
老板退还多收银钱,并重新开具正确账单。林婉兮仔细核对后,将账单小心收好,放入旧荷包中,这才带着绿竹离开。
然而,当林婉兮带着整理好的账目回到丞相府,却遭大夫人与林诗瑶指责办事不力。
大夫人端坐在正厅的黄花梨木太师椅上,椅背上雕刻的如意云纹工艺精湛,每一道线条皆流畅自然。她手持粉彩瓷茶盏,茶盏上绘着富贵牡丹图,色彩鲜艳,牡丹盛开之姿栩栩如生。大夫人轻轻抿一口茶,脸色阴沉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看着林婉兮冷冷道:“林婉兮,你是如何做事的?采买个物件竟能把账目弄得这般混乱,你究竟有无用心?”语毕,将茶盏重重放在一旁紫檀木茶几上,发出清脆声响,那紫檀木茶几纹理细密,质地坚硬,与茶盏碰撞之声在寂静正厅中格外刺耳。
林诗瑶坐在一旁酸枝木椅子上,手中摆弄着苏绣丝帕,眼神满是得意与轻蔑,附和道:“是啊,母亲,您瞧瞧她,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耽搁了诗会筹备。此次诗会关乎丞相府颜面,若是出了差错,她担待得起吗?”
林婉兮心中委屈,上前几步,将事情经过详细讲述一遍,并呈上重新核对好的账目,那账目记录在一本线装账本上,纸张已微微泛黄,边角处有些磨损,说道:“大夫人,大姐,并非妾身办事不力,实是那文具店老板故意刁难,篡改账目。妾身已然重新查证清楚,此乃正确账目。”言罢,双手将账目呈递给大夫人,动作恭敬却不失坚定。
大夫人看一眼账目,冷哼一声,随手将账目扔在桌上,说道:“哼,你倒是会找托词。谁知你所言是真是假?此次诗会至关重要,你却给我惹出这许多麻烦。若不是看在你是三房之女,定不轻饶。”
林诗瑶亦在旁阴阳怪气道:“母亲,依女儿看,就该给她些教训,让她知晓做事需认真负责。”她一边说,一边用丝帕轻轻掩住嘴角,眼神中满是得意,似已瞧见林婉兮狼狈模样。
林婉兮心中悲愤交加,深知无论如何解释,大夫人与林诗瑶皆不会相信。但她并未低头,而是挺直脊梁,说道:“大夫人,大姐,妾身已尽力将诸事处理妥当,诗会所需物品亦都采买齐全。还望大夫人与大姐莫因此事影响诗会筹备。”
大夫人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你且下去。若诗会再出差错,定拿你是问。”语毕,靠在太师椅上,闭目不再看她。
林婉兮微微屈膝,福了福身,转身离开正厅。她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手心留下浅浅痕迹,心中满是无奈与不甘,但她明白,在这丞相府中,必须坚强,不能被挫折打倒。
回到自己小院,绿竹看着林婉兮疲惫委屈的模样,心疼地走到她身边,轻轻拉住她的手,说道:“小姐,您别太难过。大夫人和大小姐实在过分,明明您已将事情办好,她们却还要责怪。”
林婉兮轻轻叹口气,伸手摸摸绿竹的头,说道:“绿竹,我无妨。此事本就在我意料之中,她们存心刁难。不过,我不会遂她们的意。此次诗会,我定要好好表现,让她们知道,我林婉兮并非任人欺凌之辈。”
绿竹看着林婉兮坚定的眼神,心中满是敬佩,用力点头道:“小姐放心,绿竹定会一直支持您。无论遭遇何事,我们都一同面对。”
林婉兮微微点头,说道:“嗯,有你在我身旁,我便有了力量。接下来,我们一同为诗会做最后的准备。”语毕,拉着绿竹的手,走进房间。
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丫鬟正手持一个木桶,费力地从井中打水。她双手紧紧攥着井绳,小脸涨得通红,每往上拉一下,都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好不容易将满满一桶水提出井口,她把木桶放在一旁,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这才开口说道:“你们听说了吗?前儿个二少爷在学堂里又闹了笑话,夫子让他作诗,他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就憋出了一句‘花儿红,鸟儿叫’,逗得同窗们哄堂大笑,连夫子的胡子都气得翘起来啦!”
旁边一个圆脸的丫鬟正拿着一个竹篮,里面放着刚从菜园摘来的青菜。她一边挑拣着青菜里的黄叶,一边捂着嘴笑道:“可不是嘛,二少爷就不爱读书,整天就知道调皮捣蛋。上次还偷偷把先生的帽子藏起来,害先生找了好久。先生满学堂地找,嘴里嘟囔着‘这可如何是好,没了帽子,我这老脸往哪搁’,那模样,可真是好笑极了!”她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手上的动作也跟着缓了下来。
另一个稍年长些的丫鬟,手里握着一把菜刀,正在一块厚实的榆木案板上切着葱。她手下不停,葱丝均匀地落在案板上,伴随着有节奏的“咚咚”声。她皱了皱眉,说道:“你们小声点,这话要是被二少爷听到了,可有你们好受的。二少爷虽说顽皮,但到底是府里的少爷,咱们做下人的,可不能随意议论。不过说起来,还是三小姐好,又聪明又勤奋,诗词、琴艺样样精通,连管家的事儿都处理得妥妥当当。就说前儿个库房采买的事儿,三小姐一眼就看出了账目的问题,连刘管事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双马尾小丫鬟撇了撇嘴,将打好的水放在一旁,说道:“那又怎样,她娘走得早,在府里没什么依靠。大夫人和大小姐能容得下她才怪,指不定哪天又想出什么法子对付她呢。上次大小姐不就因为嫉妒三小姐,结果自己被老爷禁足了嘛,我看呐,这事儿还没完。”
圆脸丫鬟点点头,将挑好的青菜放在一旁的陶盆里,压低声音说:“嘘,这话可别乱说。不过我也觉得府里最近气氛怪怪的,大夫人和大小姐那边好像在谋划着什么。你看大夫人最近经常和菊香鬼鬼祟祟地商量事儿,指不定又在琢磨怎么给三小姐使绊子呢。咱们这些做下人的,还是小心点为妙,别到时候惹祸上身。”
年长的丫鬟看了看四周,将切好的葱用一个粗瓷碗盛起来,轻声说道:“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赶紧干活吧。这厨房一会儿还等着用水和菜呢,要是被管事的发现咱们偷懒聊天,又该挨骂了。说不定还会被罚工钱,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几个丫鬟这才如梦初醒,赶忙各自忙活去了。双马尾小丫鬟重新提起水桶,艰难地往厨房走去;圆脸丫鬟端起陶盆,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年长的丫鬟则拿起盛着葱丝的粗瓷碗,也快步走进了厨房。
而在林诗瑶的闺房内,华丽的锦帐被扯得歪歪斜斜,帐上绣着的鸳鸯戏水图案仿佛也因这混乱而失了几分灵动。地上满是摔碎的杯盘碗盏,青花瓷的碎片散落一地,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林诗瑶披头散发,身着的月白色寝衣绣着精致的兰花,此时却凌乱地散在身上。她正对着身旁的丫鬟们大发雷霆,胸脯剧烈起伏。
就在这时,她发现角落里有一些被遗忘的茶杯。她走上前去,仔细查看,发现这些茶杯虽然样式普通,但并无瑕疵。她心中一喜,刚要拿起来,老张头却走过来,一把夺过,说道:“三小姐,这些可是给贵客准备的,您可不能乱动。”
林婉兮心中绝望,她看着老张头,眼中满是哀求,说道:“老张头,求您了,赏花宴马上就要开始了,若是用之前那些,肯定会出问题的。”
老张头却不为所动,说道:“三小姐,这是规矩,我可不能坏了规矩。您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林婉兮无奈,只能转身离开库房。她心中想着,若是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想办法在赏花宴上弥补这些不足了。
回到花园,林诗瑶看到她两手空空,又开始冷嘲热讽:“怎么,没找到合适的?就知道你这点事都办不好。算了,你也别在这里碍事了,去帮着准备茶点吧。”
林婉兮默默来到厨房,厨房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但她却无心感受这热闹的氛围,心中满是忧虑。她找到厨房的刘嬷嬷,说道:“刘嬷嬷,大夫人让我来帮忙准备茶点。”
刘嬷嬷看了她一眼,说道:“哟,三小姐,您可是稀客啊。既然来了,就去把那些水果洗了吧,记得洗干净点,可别把不干净的东西端到赏花宴上去。”
林婉兮应了一声,便走到一旁开始洗水果。她挽起袖子,将水果一个个放入水中,仔细地清洗着。此时,厨房里的其他丫鬟们小声议论起来。
“听说了吗?这次赏花宴可是有几位皇子会来,说不定还能决定我们府里哪位小姐的终身大事呢。”
“是啊,要是能被哪位皇子看上,那可就一步登天了。大小姐才情出众,容貌秀丽,说不定真有机会呢。”
“哼,我看未必,这府里还有个三小姐呢,别看她平时不声不响的,可听说她才情也不错呢。”
“才情不错又怎样,不过是个庶女罢了,还能翻天不成?在这府里,庶女的身份可低贱着呢。”
林婉兮听着这些议论,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在这等级森严的丞相府里,自己的庶女身份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无论她如何努力,都难以得到应有的尊重。但她并不气馁,她坚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总有一天能够改变命运。
就在林婉兮专心洗水果时,一个丫鬟端着一盘糕点从她身边走过。突然,那丫鬟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前扑去,手中的糕点盘也飞了出去,正好砸在林婉兮身上。糕点散落一地,林婉兮的衣服上也沾满了油渍。
那丫鬟惊慌失措地站起来,说道:“三小姐,对,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刚刚踩到了地上的水渍,不小心滑倒了。”
林婉兮还未说话,厨房的刘嬷嬷却走过来,大声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是给赏花宴准备的糕点,就这么被你毁了。三小姐,您看这怎么办?”
林婉兮心中明白,这又是有人故意为之。她看着刘嬷嬷,说道:“刘嬷嬷,这也不能全怪她,她想必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这糕点……”
刘嬷嬷哼了一声,说道:“三小姐,您倒是好心。可这糕点没了,赏花宴可怎么办?大夫人要是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
林婉兮心中无奈,说道:“刘嬷嬷,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和绿竹一起重新做一些糕点,应该还来得及。”
刘嬷嬷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的糕点,说道:“好吧,那就看在三小姐的面子上,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过,要是做不好,大夫人那里我可不好交代。”
林婉兮和绿竹赶忙动手,重新制作糕点。绿竹负责揉面,林婉兮则调配馅料。她们动作迅速,手法娴熟。林婉兮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这次能够顺利完成,不要再出什么差错。
经过一番努力,糕点终于做好了。林婉兮看着那一盘盘精致的糕点,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她和绿竹小心翼翼地将糕点端到花园中。
此时,赏花宴即将开始,宾客们也陆续到来。林婉兮将糕点摆放在桌上,正准备离开,却被林诗瑶叫住:“林婉兮,你且留在这里,负责给各位公子小姐添茶倒水。”
林婉兮心中虽不情愿,但还是留了下来。她拿起茶壶,穿梭在宾客之间,为他们添茶。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华丽锦袍的公子不小心撞到了林婉兮,茶壶里的热水洒了出来,溅到了一位夫人的衣袖上。
那位夫人尖叫一声,怒道:“你这丫头怎么做事的?这么毛手毛脚,差点烫到我。”
林诗瑶见状,立刻走过来,说道:“李夫人,实在抱歉,这是我府里的庶女,不懂规矩,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她计较。”
李夫人冷哼一声,说道:“丞相府的庶女就可以如此不懂规矩吗?今日若不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上,我定不饶她。”
林诗瑶转身看着林婉兮,眼中满是愤怒,说道:“林婉兮,还不快给李夫人道歉!”
林婉兮心中委屈,但还是强忍着泪水,说道:“李夫人,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李夫人瞪了她一眼,说道:哼,一句道歉就想了事?你们丞相府可得好好管教管教这丫头。”
林诗瑶连忙赔笑,说道:“是是是,李夫人教训得是,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她。”
林婉兮默默退到一旁,心中满是屈辱。她知道,在这深宅大院中,自己的庶女身份让她在面对这些权贵时,毫无尊严可言。
赏花宴结束后,林婉兮回到自己的小院。她身心俱疲,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心中思绪万千。今日在赏花宴上的遭遇,让她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在府中的艰难处境。但她并不后悔,她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够走出这片阴霾,迎来属于自己的光明。
绿竹看着自家小姐,心疼地说道:“小姐,今日您受委屈了。”
林婉兮微微一笑,说道:“绿竹,我没事。这点委屈算不了什么,我会努力改变我们的命运的。”
绿竹眼中含泪,说道:“小姐,您放心,绿竹会一直陪着您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
林婉兮轻轻握住绿竹的手,说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便有了勇气。我们一起努力,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夜幕降临,丞相府陷入一片寂静。林婉兮在睡梦中,仿佛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来……
菊香压低声音说:“大小姐,夫人也很心疼您。但现在老爷正在气头上,咱们不能硬碰硬。夫人已经在想办法对付林婉兮那个小贱人了,您就再忍耐些时日。”她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生怕被旁人听到。
林诗瑶眼中闪过一丝怨毒,恨恨地说:“林婉兮,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菊香,你告诉母亲,让她快点动手,我已经等不及了。”她握紧拳头,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菊香轻声应道:“是,大小姐。您放心,夫人心中有数。您在房里千万别冲动,一切听夫人的安排。”说完,她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转身匆匆离去。
林诗瑶无力地瘫坐在黄花梨木制成的雕花椅子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满是不甘与怨恨。她看着房间里华丽却此刻显得压抑的布置,桌上摆放着的粉彩花瓶里插着几支枯萎的花朵,仿佛是她此刻心境的写照。她暗暗发誓,只要能出了这房门,一定要让林婉兮为她所做的一切后悔。
而此时,林婉兮在自己的院子里,对林诗瑶那边的动静一无所知。她早早起身,坐在窗前的梨花木书桌旁,开始了每日的学习。桌上摆放着文房四宝,那宣纸洁白如雪,质地细腻,摸上去如同婴儿的肌肤般光滑;毛笔的笔杆是用上等的湘妃竹制成,上面刻着精美的兰花纹路,笔锋尖锐而富有弹性,蘸饱墨汁后仿佛随时准备在纸上挥洒出优美的字迹;砚台则是一方端砚,色泽温润,纹理清晰,散发着古朴的气息。她手持毛笔,专注地在宣纸上认真地临摹着名家的书法作品。
绿竹端着一个描金的铜盆走进来,盆里盛着冒着热气的温水,水中还漂浮着几片玫瑰花瓣。她轻声说道:“小姐,先歇一歇,洗把脸,润润手,别累着了。”她将铜盆放在一旁的矮凳上,那矮凳也是用上好的红木制成,凳面上铺着柔软的锦垫。
林婉兮头也未抬,专注于笔下的字,说道:“绿竹,无妨。这书法之道,讲究心手合一,我正渐入佳境呢。”她的眼神坚定,紧紧盯着宣纸上的字迹,手中的毛笔如行云流水般在纸上舞动。
绿竹无奈地笑了笑,走到林婉兮身边,说道:“小姐这般勤奋,将来定能成为才女。只是也得注意身子,别太劳累了。”她伸手轻轻整理了一下林婉兮耳边散落的发丝。
林婉兮停下手中的笔,抬头看着绿竹,微笑道:“我知道你心疼我。但如今府中局势未明,我必须抓住这难得的安宁时光,多学些本事,才能应对未知的变数。”她轻轻放下毛笔,拿起一旁的丝帕,擦了擦手。
午后,林婉兮会来到花园中的湖心亭。她身着淡蓝色的罗裙,裙摆如波浪般轻盈,上面绣着淡雅的水仙花纹样。她手持一把绘有兰花的团扇,扇面是用轻薄的丝绸制成,上面的兰花栩栩如生,仿佛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她在亭中抚琴,那琴身由桐木制成,纹理优美,琴身上雕刻着精美的云纹图案,音色清脆悦耳。她轻轻拨动琴弦,《梅花三弄》的旋律便在空气中流淌开来。
一曲终了,林婉兮的手指轻轻搭在琴弦上,余音袅袅。绿竹从一旁走上前来,轻声说:“小姐,您这曲《梅花三弄》弹得愈发动人了,每次听都仿佛身临其境。”
林婉兮微微仰头,目光有些悠远,轻声说道:“绿竹,这首曲子,是母亲教我的。小时候,母亲常带着我在花园里,她抚琴,我在一旁玩耍。后来,她便一点点教我弹奏。”
绿竹眼中闪过一丝怜惜,说道:“夫人一定是个极有才华的人,小姐如今琴艺如此精湛,想必夫人在天之灵也会感到欣慰。”
王麻子的目光终于从蝈蝈笼上移开,眼睛瞬间被银子吸引。他微微眯起眼睛,盯着银子,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将蝈蝈笼轻轻放在一旁,慢慢站起身,搓了搓手上残留的竹屑,说道:“姑娘,这事儿可不好说啊。这要是得罪了什么人,我这小本生意可就难做咯。”
林婉兮赶忙上前一步,眼神诚恳地看着王麻子,说道:“王老板但说无妨,小女子定会保您周全。那丫鬟行事不端,意图陷害他人,您若能道出实情,也算是做了一件善事。”说着,她还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王麻子不必担忧。
王麻子又犹豫了一会儿,抬眼看向林婉兮,眼中满是审视,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实性。他摸了摸下巴,问道:“姑娘,你说的可是真话?你真能保证我的安危?”
绿竹在一旁赶紧接口,她向前迈了一步,脸上带着友善的笑容,说道:“王老板,我家小姐向来说话算话,您就放心吧。您若帮了我们,往后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以示保证。
王麻子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最终还是伸手接过银子,紧紧地握在手中,说道:“确有此事,咱听到他们提及账目、银子之类的话语。当时我就觉得奇怪,那丫鬟鬼鬼祟祟的,塞给那男人一个荷包,还叮嘱他千万别声张。”
林婉兮眼睛一亮,微微凑近王麻子,追问道:“王老板,您可还记得他们具体都说了些什么?有没有提到是要篡改什么账目?”她一边问,一边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显得十分紧张。
王麻子挠了挠头,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努力回忆着,说道:“好像是说什么诗会采买的账目,那丫鬟让男人在账目上动手脚,还说只要办妥了,少不了他的好处。”
林婉兮心中一喜,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继续问道:“那王老板,您看清那男人的模样了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王麻子点点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说道:“那男人高高瘦瘦的,脸上有颗黑痣,不难认。姑娘,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
林婉兮感激地再次福身,说道:“王老板放心,小女子定会遵守承诺。今日之事,还望王老板不要泄露出去。”说完,还轻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王麻子忙不迭地点头,说道:“姑娘放心,我嘴巴严实着呢。”说着,还伸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链拉上的动作。
林婉兮与绿竹这才告辞离开,带着新的线索,脚步坚定地准备为揭露林诗瑶的阴谋做更充分的准备。
与此同时,在丞相府的花园中,几个丫鬟正聚在一处角落做着针线活,一边忙手头的事一边窃窃私语。其中一个身着粉色衣衫的丫鬟,手中拿着绣绷,正专注地绣着一朵牡丹,针尖在绸缎上灵活穿梭,听到身旁人说起诗会采买账目的事,忍不住停下手中动作,说道:“听说了吗?三小姐负责的诗会采买账目出了问题,大夫人正大发雷霆呢。”
另一个穿着蓝色布裙的丫鬟,坐在小板凳上,正缝补着一件旧衣衫,闻言抬起头,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哼,还不是三小姐庶女的身份,平日里就被大小姐压着,这次说不定是被大小姐抓住了把柄。”说着,手上的针线动作不停,麻线在衣衫的破洞处快速交织。
粉色衣衫的丫鬟又道:“可我听说,三小姐平日里为人和善,不像是会把账目弄乱的人呀。”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捋直绣线,调整着针法。
蓝色布裙的丫鬟撇了撇嘴,手上缝补的动作顿了顿,说道:“那可说不准,也许是故意装出和善的样子,背地里不知道耍了什么手段。”
这时,一个年纪稍大的丫鬟走过来,手中端着一个装满布料的竹篮。她看到这几个丫鬟聚在一起议论,眉头一皱,低声呵斥道:“你们几个,在这儿胡说什么呢?这种事也是你们能随意议论的?要是被夫人听到,有你们好受的。”说完,将竹篮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双手抱胸,一脸严肃。几个丫鬟吐了吐舌头,赶紧低下头继续做手中的活计,粉色衣衫的丫鬟重新拿起绣绷刺绣,蓝色布裙的丫鬟也加快了缝补衣衫的速度,花园角落又只剩下针线穿梭的细微声响。
诗会前夕,林婉兮觉时机已然成熟,遂决定向大夫人禀明一切。她手持证据,带着证人,径直来到大夫人的院子。大夫人的院子颇为宽敞,地面用光洁的青砖铺就,四周的回廊雕梁画栋,檐角悬挂着精美的琉璃风铃,微风吹过,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大夫人正端坐于厅中的黄花梨木太师椅上,椅背上雕刻着精美的瑞兽图案,她手中端着一只粉彩瓷茶盏,茶盏上绘着娇艳的牡丹,色泽明艳,悠然品茗。瞧见林婉兮,脸色顿时一沉,将茶盏重重搁于一旁的紫檀木茶几上,茶几上还摆放着几件精美的玉器摆件,说道:“你来所为何事?莫不是又来巧言狡辩?”
林婉兮不卑不亢地向前,盈盈屈膝行礼,说道:“大夫人,此前账目混乱一事,并非婢子办事不力,实乃有人蓄意陷害。”言罢,她将调查经过、证人证言以及彩蝶的信件一一呈上。大夫人接过信件,随意翻看几眼,便随手丢在一旁,冷哼一声道:“哼,仅凭这些,就想证明你无辜?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脱罪,故意找人编排的这一出?”
此时,林诗瑶听闻消息,匆匆赶来。她身着一件华丽的织锦长裙,裙摆绣着精致的云纹,头上戴着一支金镶玉的发簪,簪头镶嵌着一颗圆润的明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瞧见眼前场景,心中暗叫不妙,却仍强装镇定,轻甩手中那方绣着兰花的丝帕,说道:“母亲,您瞧,林婉兮定是怕事情败露,才想出这等下作手段,伪造证据污蔑我与彩蝶。她向来心思狡诈,母亲可千万不能被她骗了。”
林婉兮心中焦急,忙说道:“大夫人,此事千真万确,王麻子亲眼瞧见彩蝶与那男子商议篡改账目,还有彩蝶写给男子的信为证,怎会有假?”
大夫人眉头紧皱,不耐烦道:“一个市井小贩的话,如何作得准?说不定就是你买通了他。至于这封信,谁知道是不是你找人伪造的。”
林婉兮看向王麻子,说道:“王老板,请您将当日所见之事,再详述一遍。”王麻子畏畏缩缩地站出来,将看到彩蝶与男人会面,听闻他们谈论篡改账目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林诗瑶听后,脸色瞬间煞白如纸,手中的手帕不自觉地攥得死紧,却仍嘴硬道:“他所言不足为信,定是林婉兮买通了他。母亲,您千万不要相信林婉兮的鬼话。”
大夫人目光在林婉兮和林诗瑶之间游移,冷哼一声道:“诗瑶是我看着长大的,向来知书达理,怎会做出这等事?倒是你,林婉兮,平日里就不安分,如今为了逃避责罚,指不定使了什么手段。”
林婉兮心中悲愤,说道:“大夫人,公道自在人心。若我真的蓄意伪造证据,又怎会轻易被您识破?还望大夫人明察。”
大夫人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此事暂且搁置。诗会在即,我也不想节外生枝。林婉兮,若你拿不出更确凿的证据,这笔账,我日后再与你清算。诗瑶,你也莫要掉以轻心,若是真被查出你与此事有关,我定不轻饶。”
林婉兮明白,大夫人这是偏袒林诗瑶,不肯轻易相信自己。但她并未气馁,说道:“大夫人,我定会找出更多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林诗瑶暗暗得意,看向林婉兮的眼神中满是挑衅。林婉兮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这场斗争还远未结束,自己必须更加努力,才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林诗瑶的阴谋彻底败露。接下来,她不仅要继续寻找证据,还要应对诗会的筹备,在重重困难中,为自己争取一丝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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