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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全文免费

峦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默默地扛起了这个家,扛起了所有的重担和苦难。看着儿子一日比一日沉默的脊梁,她这个做妈的,心疼得像是被刀子剐着,痛得喘不过气来。现在……现在好了……有了这些钱,有了这些票……董玉兰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东西,像是抱着救命的稻草。看着向来克制隐忍的母亲,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傅遮危眼眶也有些发热。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迈开长腿,走到母亲身边,也跟着蹲了下来。他伸出有些僵硬的胳膊,轻轻地、带着一丝笨拙地,抱住了母亲颤抖的肩膀。“妈……”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哑。“别哭了。”董玉兰的哭声渐渐小了些,但身体依旧在颤抖。傅遮危用指腹笨拙地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我买了猪脚,还有五花肉。您看,家里不是还有些黄豆吗?泡一泡,再...

主角:傅遮危林见雪   更新:2025-04-25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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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遮危林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默默地扛起了这个家,扛起了所有的重担和苦难。看着儿子一日比一日沉默的脊梁,她这个做妈的,心疼得像是被刀子剐着,痛得喘不过气来。现在……现在好了……有了这些钱,有了这些票……董玉兰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东西,像是抱着救命的稻草。看着向来克制隐忍的母亲,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傅遮危眼眶也有些发热。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迈开长腿,走到母亲身边,也跟着蹲了下来。他伸出有些僵硬的胳膊,轻轻地、带着一丝笨拙地,抱住了母亲颤抖的肩膀。“妈……”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哑。“别哭了。”董玉兰的哭声渐渐小了些,但身体依旧在颤抖。傅遮危用指腹笨拙地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我买了猪脚,还有五花肉。您看,家里不是还有些黄豆吗?泡一泡,再...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他默默地扛起了这个家,扛起了所有的重担和苦难。

看着儿子一日比一日沉默的脊梁,她这个做妈的,心疼得像是被刀子剐着,痛得喘不过气来。

现在……现在好了……

有了这些钱,有了这些票……

董玉兰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东西,像是抱着救命的稻草。

看着向来克制隐忍的母亲,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傅遮危眼眶也有些发热。

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迈开长腿,走到母亲身边,也跟着蹲了下来。

他伸出有些僵硬的胳膊,轻轻地、带着一丝笨拙地,抱住了母亲颤抖的肩膀。

“妈……”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哑。

“别哭了。”

董玉兰的哭声渐渐小了些,但身体依旧在颤抖。

傅遮危用指腹笨拙地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我买了猪脚,还有五花肉。您看,家里不是还有些黄豆吗?泡一泡,再找点粉条出来。晚上我们做黄豆炖猪脚给清清补补身子,再做个猪肉炖粉条。”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董玉兰的心狠狠一跳。

猪脚……五花肉……

这些东西,他们家多久没沾过了?

“明天……爸就该从农场回来了。” 傅遮危垂下眼睫,“他最近……瘦得厉害,也该好好补补了。”

“快起来吧,地上凉。赶紧去做饭,锅里热乎了,屋里也能暖和点。”

她用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好,好……妈这就去做饭。” 董玉兰哽咽着应声,用粗糙的袖口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痕,强撑着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儿子清瘦的脸上,眼里是化不开的心疼:遮危,你也饿了一天了,一会儿饭好了,多吃点。”

说完,她不再停留,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钱票拢好转身进了旁边低矮、昏暗的厨房。很快,里面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生火、淘洗东西的声音。

傅遮危在原地站了片刻,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松弛下来。

他转过身,走进了傅清清的小小房间。

屋子里比外面堂屋要暖和一些,但也有限。

傅清清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

或许是药效上来了,又或许是那杯麦乳精安抚了她,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只是小脸蛋上还残留着病态的红晕 。

傅遮危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妹妹的额头。

温热的,不再是之前那种烙铁般的滚烫。

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

然后将墙角那个黑乎乎“烤火炉”,往床边提了提。

做完这些,他才在床沿边轻轻坐下。

他安静地坐着,目光沉静地落在妹妹恬静的睡颜上,看了许久。

收回视线,他终是忍不住,又将那封被他小心折叠好的信取了出来。

昏黄的炉火跳跃着,映照着粗糙的信纸。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那娟秀却又带着几分熟悉力道的字迹上。

傅同桌,见字如晤。

仅仅七个字,简简单单的开场白。

他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七个字,在心里,在唇边,无声地念了一遍,又一遍。

今晚的月色并不算明亮,薄薄的一层,清冷如水,静静地洒在院子里冻得发硬的地面上。远处传来几声零落的狗吠,更衬得这山村的夜晚格外寂静。

月光下,一切都显得朦胧而不真切,就像他此刻的心绪,混乱、翻涌,找不到一个清晰的出口。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见雪打断了。

她点了点头,笑着说:“佟阿姨,你说的没错,五块钱确实是有点多了,这样吧,不然就给2块钱一个月吧,毕竟语宁要住在我们家,同吃同住的话确实也花不了什么钱。”

江羽白一听这话,脸瞬间绿了。

他恼怒的瞪了佟采荷一眼,心里暗骂她多嘴!

这下好了,一个月五块钱的工资,直接被砍成了两块,这不是白白损失了三块钱吗?

佟采荷也只是想客气客气,做做样子,哪里想到林见雪竟然真的顺着她的话说了下来。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她只能干笑着说道:“见雪说得对,两块钱也够语宁用了。”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吃过晚饭,江羽白主动揽下了洗碗的活儿。

林见雪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宽松的棉布睡衣,走进卧室。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打量着房间。

房间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一张木质的双人床,一个老式的五斗橱,一张书桌,一把椅子,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上,她还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依偎在父母身边,笑得天真烂漫。

重生回来已经半个月了,再次回到这个承载了她童年和少女时代所有记忆的家,林见雪的心中依旧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林家在70年代的京都,家境算是相当优渥。

父亲林岳峰是京都钢铁厂的厂长,一个月拿90元工资;

母亲沈雾是京都第一高中的教导主任,行政级别23级,拿一个月55元工资;

而她自己,去年也争气,考入了京都文工团,成为了一名钢琴演奏员,一个月工资足足有35元。

要知道,在那个年代,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就20元出头,能拿到30元以上的,都算是高收入了。

林家三口人,每个月加起来的收入都快赶上别人家一年的收入了,这日子,绝对算得上是奔小康了。

在那个年代,万元户都少得可怜,林家这样的条件,不知道羡煞了多少人。

可就是这样的家底,竟然活生生被江羽白和江语宁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算计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只能说林家人这一路走得太顺风顺水,顺到他们从来没想过人心这东西能险恶成什么样,以至于被江羽白这个倒插门的吃绝户,吃干抹净还嫌他们家挡路。

想到这里,林见雪的眼神就冷了几分。

她走到床边,缓缓地坐了下来,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小铁盒。

铁盒已经有些年头了,边角处有些锈迹,但被擦拭得很干净。

林见雪轻轻打开铁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张京都风景明信片和一只碧绿通透的翡翠手镯。

明信片上的风景,是京都大学的未名湖畔,湖光山色,杨柳依依,充满了书卷气和浪漫气息。

明信片上的字迹,清隽有力,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飞扬洒脱:

“同桌,见字如晤。多谢你借我抄作业,17岁生日快乐,再见。”

落款是:傅遮危。

这是去年,她过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傅遮危托人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那时候,傅家已经出事了,关于傅家要被下放改造的传言,在筒子楼里传得沸沸扬扬。

傅遮危可能是为了避免影响到她,没有来参加她的生日宴会,只是让高中同班同学送来了这张明信片和这只翡翠手镯。


“知道了。谢谢!”

林见雪应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递过去,大姐熟练地找回五毛钱。

她接过那个小塑料包,低头一看,上面赫然印着几个醒目的大字——“母猪强力催情散”。

下面还印着几行小字:

功能:催情。

主治:不发情。

林见雪看得是瞳孔地震,这名字,也不用这么直白吧!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赶紧把这包“母猪强力催情散”塞进了牛皮包里,生怕被别人看到。

买完母猪催情散,林见雪又顺路去了副食品商店。

她想给母亲沈雾补补身子,毕竟刚生完孩子,需要好好调养。

副食品商店里,人头攒动,不少柜台,都排着长长的队伍。

林见雪的目标很明确,她直奔肉类柜台,一眼就看中了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

“大姐,这五花肉怎么卖?”

“八毛钱一斤。”售货员大姐头也不抬地回答。

“给我来两斤。”

“好嘞。”

售货员大姐麻利地割下两斤五花肉,用草纸包好,递给林见雪。

林见雪又转到鱼类柜台,挑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

“这条鲫鱼多少钱?”

“六毛。”

“给我称了。”

买好了五花肉和鲫鱼,林见雪离开了副食品商店,坐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一路颠簸,车窗外的景色飞快地向后退去,林见雪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回到家,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

林见雪走进屋,就看到佟采荷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她正弯着腰,在洗碗池里清洗着小青菜。

沈雾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怀里抱着小虎,正轻轻地哼着摇篮曲。

“妈,我回来了。”林见雪走到沈雾身边,笑着说道,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小虎肉嘟嘟的小脸蛋。

小虎似乎是感受到了林见雪的抚摸,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了林见雪一眼,然后咧开小嘴,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

“雪儿回来啦,快看看你弟弟,是不是又长胖了?”沈雾抬起头,笑着对林见雪说道。

“是胖了些,小脸蛋都圆了。”林见雪笑着说。

“妈,我先去把肉和鱼给佟阿姨拿过去,让她中午熬鲫鱼汤给你补补身子,鲫鱼汤下奶,还可以修复伤口。”

林见雪说着,转身进了厨房。

佟采荷正弯腰在水池边洗青菜,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林见雪手里拎着五花肉和鲫鱼,眼睛都直了。

“哎呦,见雪啊,你这是从哪儿弄来的好东西?这五花肉,可真够肥的!还有这鲫鱼,活蹦乱跳的,一看就新鲜!”佟采荷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接过林见雪手里的东西。

“副食品商店买的,我去得早,肉还没有卖完。佟阿姨,中午就熬鲫鱼汤吧,晚上再做红烧肉吃一家人吃。”林见雪淡淡的说。

“行,行,没问题! ”佟采荷乐呵呵地应道。

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

这五花肉和鲫鱼,可是好东西,正好可以拿点过去给江语宁那个丫头补补身子。

江语宁流产大出血,可得养回来,落下病根没法给她生大孙子就不好了。

“见雪,你真是太懂事了,知道心疼你妈。”佟采荷眼珠子转了转,顺口夸奖道,“放心吧,佟阿姨一定把这肉和鱼做得香喷喷的,让你妈好好补补。”

“我现在就去宰鱼。”佟采荷乐颠颠的补充了一句。

交代完佟采荷,林见雪走进了自己的卧室。

站在卧室门口,林见雪的目光在卧室里扫视了一圈,最终落在了放在红木书桌上的那一罐麦乳精上。


一来二去,她和江羽白就好上了。

江羽白还拜托她父亲,帮他妹妹江语宁安排工作。

有时候约会,江羽白也会带江语宁过来。

江语宁笑着道:“林见雪,你好蠢啊,我和羽白才不是兄妹,我和他是一个村的,姓一样不是很正常吗?我和江羽白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他是为了我才跟你结婚的,因为我想要城镇户口。你不过是我和羽白往上爬的一个跳板罢了。”

林见雪目次欲裂,声音嘶哑:“你……你们!”

许是听出了林见雪声音里的愤怒,江语宁的声音里越发得意,“林见雪,你知道你为什么怀不上孩子吗?不仅仅是羽白往你的茶水里下了药,导致你气血虚弱,怀不上孩子——实际上,羽白在我怀上了江臣后,就偷偷的去医院结扎了!

他说,他只要我和他生下来的孩子,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以外,任何人都不配有他的孩子!”

“还有,你难道就不好奇——你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感染艾滋吗?”

“是羽白让江臣给你偷偷注射的。江臣一开始还不愿意呢,后来我拿出亲子鉴定书,告诉他,我才是他的亲生母亲,只要他给你注射艾滋病血,羽白公司将来就是他的,江臣就同意了。”

“我们才是一家三口,林见雪,你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今天是我和羽白的公司上市的日子,你赶紧安安静静的死了,不要在羽白大喜的日子上添乱!”

可能是这些话,压在江语宁心里太久,如今一口气说出来,带着说不尽的痛快~

江语宁正说着话,一道清朗的男音传了过来。

是江臣的声音。

“妈,你在和谁打电话?爸喊我过来,叫你过去参加开幕仪式了。”

“来了。”江语宁应了一声,然后像是故意的说,“臣儿,林见雪打电话过来,想你过去见她。”

“她怎么又来了。”江臣的语气里充满了嫌恶,“这个贱人,到现在还在骚扰我,真烦。”

“嘟嘟嘟——”

江语宁挂断了电话。

林见雪躺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天花板。

她只不过是结了一次婚,怎么就落到了这副田地……

*

哀莫大于心死。

林见雪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感觉身体越来越冷。

她很快就要死了。

老护士也出去了,打算等她死后,叫收尸人过来给她收尸。

在弥留之际,一道年轻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了进来。

“林见雪女士在这里吗?”

然后是疗养院院长恭维的声音:“她就在这里。你找他做什么?”

“吱呀”一声。

门开了。

一个面容俊秀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

他走到她身边,在她床边坐下,一点也不嫌弃她的握住了她冰冷的手:“林阿姨,我是傅延声,是傅遮危的养子。我爸现在在楼下,他腿脚不便,没有上来。他托我询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傅遮危……

是她的高中同学,也是和她一个大院长大的竹马。

但是他们并不熟。

傅遮危从小性格痞气,调皮捣蛋,他们做过几年同桌,她认真读书的时候,他不学无术,基本天天在外面打群架,回来还要抄她作业……

后来,傅家遭了难,一家人被送到了乡下改造,她和傅遮危浅薄的关系,就自然而然的结束了。

听说傅遮危那个性子,在乡下也是野性难驯,得罪了不少人,被人打断了腿。

他的父母,也在下乡改造的时候,活生生累死了。


她问张桂花,可张桂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个劲儿地让她好好休息。

直到第四天,江羽白才姗姗来迟。

他走进病房的时候,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胡子拉碴,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一看到江羽白,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江语宁长着一张标准的白月光初恋脸,眉眼清秀,气质柔弱,平时就惹人怜爱。

此刻大病一场,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更显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江羽白一见到她这副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将她紧紧地搂进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语宁,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

江语宁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闻着那淡淡的皂角香,心中委屈更甚。

她紧紧地抓着江羽白的衣襟,嘤嘤地哭泣着,声音断断续续:“羽白……你……你怎么才来……我……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听到这话,江羽白更心疼了。

他捧起江语宁的小脸,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不要你?”

他顿了顿,又解释道。

“这些天,沈雾生孩子,家里乱成一锅粥,我妈和见雪两个人围着她和孩子团团转,我被林见雪支使得像个陀螺,洗尿布、泡奶粉、跑腿买东西……

一刻也不得闲,已经好几日没合过眼了。这不,我一得空,就立刻来看你了。”

江语宁听了,这才稍稍安心,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江羽白,颤抖着嘴唇,咬了咬下唇,轻声问道:“沈雾的孩子终究还是生下来了?”

江羽白点了点头,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凝重:“对。生下来了,是个男婴,六斤二两,母子平安。一点事都没有。”

江语宁闻言,秀气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她不解地问道:“怎么可能呢?你妈不是在鸡汤里下药了吗?为什么她喝了鸡汤没事,我喝了你妈送过来的鸡汤,反而大出血了?是不是你妈送错鸡汤了?”

江羽白摇了摇头,眼神笃定。

“不可能,我妈做事一向谨慎,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出错的。而且,我还特意让林见雪也喝了那鸡汤,她当天大姨妈就提前来了,肚子疼得厉害,我亲眼看着她捂着肚子进了公共厕所,那样子,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江语宁听了,哭得更伤心了,她抽噎着说道:“那我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流产?我的孩子才三个月就没了……”

“语宁,别难过了,可能是因为你刚来京都,水土不服吧。你放心,我已经让我妈这几天偷偷地熬些补汤,给你好好滋补一下。”

江羽白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了,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头顶,柔声安慰道。

“这个孩子没了,只是和我们有缘无份。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现在林见雪已经不能生了,我的孩子的母亲只会是你。”

江语宁听了江羽白的话,心里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用手背轻轻擦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依偎在江羽白的怀里,委委屈屈地问道:“羽白,你不会喜欢上林见雪吧?我看过她,她长得比我漂亮。”

江羽白闻言,轻笑了一声。

他伸手捏了捏江语宁的鼻子,宠溺地说道:“在我心目中,没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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