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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全文免费

今日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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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槐序正坐在房中等着,桌上就只有这一道菜。“姐姐,我来了。”姜雪艳亲昵地叫了一声,瞧着桌上金灿酥脆的知了,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她娘没嫁入侍郎府的时候,日子穷的很,为了果腹,便去树上抓知了,如今富裕了,姜雪艳依然每月都要吃上几回。“昨日醒来憋闷,便出府透气,正巧见一乡下妇人卖知了,想到妹妹爱吃,就都买了过来。”宋槐序拿起筷子,当先夹了一只,入口酥脆,香气四溢。“想不到这东西竟然这么好吃。”姜雪艳酸溜溜的说道:“这都是普通百姓的吃食,姐姐从小锦衣玉宴,哪里知道穷人的苦。”宋槐序挑起了漂亮的杏眸。“妹妹如今不也同样锦衣玉食了吗,光是这对御赐的耳环,就够普通人家吃一辈子了。”姜雪艳假惺惺的说道:“爹说姐姐性情高雅,不喜欢这些花哨之物,便赏给我...

主角:宋槐序陆华年   更新:2025-04-23 16: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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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槐序正坐在房中等着,桌上就只有这一道菜。“姐姐,我来了。”姜雪艳亲昵地叫了一声,瞧着桌上金灿酥脆的知了,不由咽了一口口水。她娘没嫁入侍郎府的时候,日子穷的很,为了果腹,便去树上抓知了,如今富裕了,姜雪艳依然每月都要吃上几回。“昨日醒来憋闷,便出府透气,正巧见一乡下妇人卖知了,想到妹妹爱吃,就都买了过来。”宋槐序拿起筷子,当先夹了一只,入口酥脆,香气四溢。“想不到这东西竟然这么好吃。”姜雪艳酸溜溜的说道:“这都是普通百姓的吃食,姐姐从小锦衣玉宴,哪里知道穷人的苦。”宋槐序挑起了漂亮的杏眸。“妹妹如今不也同样锦衣玉食了吗,光是这对御赐的耳环,就够普通人家吃一辈子了。”姜雪艳假惺惺的说道:“爹说姐姐性情高雅,不喜欢这些花哨之物,便赏给我...

《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宋槐序正坐在房中等着,桌上就只有这一道菜。

“姐姐,我来了。”

姜雪艳亲昵地叫了一声,瞧着桌上金灿酥脆的知了,不由咽了一口口水。

她娘没嫁入侍郎府的时候,日子穷的很,为了果腹,便去树上抓知了,如今富裕了,姜雪艳依然每月都要吃上几回。

“昨日醒来憋闷,便出府透气,正巧见一乡下妇人卖知了,想到妹妹爱吃,就都买了过来。”

宋槐序拿起筷子,当先夹了一只,入口酥脆,香气四溢。

“想不到这东西竟然这么好吃。”

姜雪艳酸溜溜的说道:“这都是普通百姓的吃食,姐姐从小锦衣玉宴,哪里知道穷人的苦。”

宋槐序挑起了漂亮的杏眸。

“妹妹如今不也同样锦衣玉食了吗,光是这对御赐的耳环,就够普通人家吃一辈子了。”

姜雪艳假惺惺的说道:“爹说姐姐性情高雅,不喜欢这些花哨之物,便赏给我,姐姐若是喜欢,我这就摘下来。”

不想,宋槐序却没有拒绝,反而笑吟吟的说道:“那就多谢妹妹了。”

姜雪艳微微一怔,神色微僵。

宋槐序又夹了一只知了,似笑非笑的问:“妹妹莫不是哄我玩的?”

姜雪艳恨的不行,片刻,又露出了笑容。

“怎么会,姐姐喜欢之物,小妹哪会舍不得。”

她摘下了耳坠子,放在了桌子上。

明日便让宋槐序在宾客面前出个大丑,届时再去找宋侍郎倒打一耙,说她偷了自己的耳坠子,一样回到自己的手中,不过让她热乎一晚,有什么舍不得的。

宋槐序收起耳坠子,给姜雪艳夹了一只知了。

“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瞅着宋槐序吃了两三只,姜雪艳早就着急了,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起来。

宋槐序也在吃,她吃的就很仔细,每一个知了都会翻过来看一眼,姜雪艳生怕她吃的多,几乎把满盘子全都炫了。

她捂着嘴打了个饱嗝,一脸满足的说道:“不知姐姐给父亲准备了什么寿礼?”

宋槐序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昨日本想出去买些,却没遇见什么新鲜的玩意,妹妹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那就做一个寿桃吧,姐姐亲手做的,总比在市集上买的更有意义。”

宋槐序似乎很是开心。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想法,那就这么定了,不知妹妹准备了何物?”

“小妹不会做那些东西,便给父亲唱一首曲子助兴!”

宋槐序拍手赞道:“甚好,妹妹的嗓音犹如黄鹂,绕梁三日而不绝,定可惊艳所有宾客。”

听了她的夸奖,姜雪艳有些得意,站起身道:“那小妹就先回去了,多谢姐姐款待。”

“妹妹慢走。”

宋槐序如往常一般把她送到了院门口,眉梢眼角的笑容一点点凝结,渐化成冰。

姜雪艳,咱们明日见!

“云袖,随我去看看小白吧。”

主仆俩前往马厩,路上,又遇见了陆华年。

他身穿一件湛蓝色的细布长袍,身姿挺拔如松,再加上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在一众护院之中,颇有种鹤立鸡群之感。

他也看到了宋槐序,立即快步走上前来。

“奴才见过大小姐。”

宋槐序目光冷淡。

“去把小白给我拉出来。”

身后的几个护院都看向了陆华年,平日大小姐对他何样,整个侍郎府谁不知道,如今突然冷下,莫说陆华年接受不了,他们也诧异的很。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名副其实的下人。

陆华年心中再不平,也只能乖乖走进马厩,把小白牵了出来。

宋槐序走过去看了一眼,忽然回过头。

“小白的皮毛怎么出血了,你们是怎么看顾的?”

陆华年心虚的垂下头。

“这……奴才不知。”

他知道是姜雪艳做的,却没拦着,毕竟与宋槐序相比,姜雪艳更得侍郎的宠。

宋槐序厉声说道:“你是府中的护院,有人伤了我的马,你竟然说不知道,侍郎府养你又有何用,当真是个虚有其表的废物。”

陆华年再次被“废物”二字刺痛到,咬着后槽牙道:“马由马厩的小厮看管,奴才负责的是府中人的安全。”

“众生皆平等,马也是一条性命,你这种狗奴才,也佩服把万物分个高低上下,当真歹毒的很,今日你便在马厩门口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滚起来!”

所有人都惊住了,怎么也没想到宋槐序会说出这种话。

尤其是对陆华年。

陆华年更是羞愤的脸色通红。

“此事并非奴才之错。”

宋槐序扬起手腕,一耳光扇到了他的脸上。

“还敢顶嘴,既然知道自己是奴才,就做好自己的本分,给我跪下!”

陆华年被打的身子一歪,最终,还是跪在了地上。

宋槐序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既然他自命清高,便先打断他的傲骨,他若长了脑子,便该清楚,没有她宋槐序的抬举,他只是一个随时都会被赶走,饭都吃不上的狗奴才。

云袖完全懵了。

昨天她可以理解为小姐刚醒,脑子还不太好使,今天依然如此,怎么都说不过去。

她犹豫了半晌,忍不住问道:“小姐……不喜欢陆护院了吗?”

宋槐序讥讽的说道:“他一个奴才,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云袖偷瞄了一眼,又问:“小姐这是真话?”

宋槐序瞧着她。

“不然呢,我骗你这个小丫头,能得到银子吗?”

云袖一脸高兴。

“小姐总算醒悟了,以小姐的身份,以后定会嫁给王孙贵族,何必与陆护院一起,自贬身价。”

宋槐序轻咬下唇,连小丫鬟都能看明白的道理,偏偏她就看不清,就如同被猪油蒙了心。

今生,她不再需要感情,她要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鬼,将刀锋紧紧的攥在自己的手中!

宋槐序眼中火光闪动,片刻,又压下了。

“去做寿桃吧。”

明日可是她那好父亲的寿辰,定要好生准备一番,才无愧他对自己的“大恩”!


看到老叫花子脸上的疤痕,宋槐序眼眸大睁,同样吃惊不已!

“是你!”

这老叫花子正是她之前捡到的老骗子,她偷偷摸摸的供了老骗子三年,他却一声不吭就跑了,如今竟又出现在了京城。

云袖也认出了老花子,气愤的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这个死老骗子,我们家小姐整日供你吃喝,你连谢都不道一声就没了影,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老花子双手举起,做出了投降的姿势。

“小丫头别生气,脾气太暴躁,可不好嫁人,老夫也是不得已才离开京城。”

云袖恨声说道:“你一个臭要饭的,有什么不得已的,分明就是在外边混不下去了,又跑回来骗我家小姐。”

“这怎么能叫骗呢,是你们家小姐心眼好使,愿意供养我,老叫花子自然心怀感激,若有能用得着的地方,必然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呸,你自己都活不明白,还想帮我们家小姐。”

“好了云袖,不要再说了。”

老花子一把年纪,本是颐养天年的时候,若非遭遇变故,如何能跑到外边任人打骂。

自己在北昭的十五年,同样活得毫无尊严,与他又有何异。

“之前你租住的小院恐怕已经有人住了,你若想留在京城,便寻一住处,只要你不喝不赌,这些银子应该能过一阵子。”

宋槐序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百两银票,这钱她留了好久,一直想等陆华年生辰,送他一匹漂亮的好马,配上最好的鞍子,让他穿的光鲜,风风光光的在城中走一圈。

如今,已经用不到了。

云袖忍不住拉了她一把,小姐莫不是又犯病了,这可是一百两啊,说给就给了。

老叫花子毫不客气地收下了。

“你这个小姑娘当真是菩萨心肠,定然会有好报的。”

宋槐序勾起嘴角,露出了讽刺的笑容。

呵,当真是好报!

老叫花子又说道:“我暂时落脚在城西的破庙,小姑娘要是能想起老头子,就过来看看我,我这么大的年纪,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没必要浪费钱找房子,填饱肚子,就别无所求了。”

“好,若得闲,定去看望老人家。”

说话间,勇叔和刘全出来了,爷俩同时摇了摇头。

宋槐序心中明了。

“我们还有些事要办,老人家保重。”

老花子一直瞧到她消失不见,才感叹了一声。

“此女性情温婉,与景王确实般配,只可惜……”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暗下,摇了摇头,拄着棍子走开了。

与此同时,宋父派出去几个护院,已经发现了陆华年。

“你这狗东西,平时人五人六,作威作福,这会儿到是如一条丧家之狗,屁都不敢多放了。”

陆华年浑身虚弱,不住的往后退。

在宋府的时候,他确实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平常使唤他们,如同猪狗,若被抓到,定不会轻易放过。

心念一转,朝他们身后喊道:“老爷救我!”

几人回头之际,陆华年撒腿就跑。

家丁意识到中计,赶紧去追,陆华年已经跑进了小巷,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

耳听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陆华年铤而走险,一个鱼跃跳入了车中,将手中的匕首顶在了车中公子的脖颈上。

那公子金冠蟒带,一身湖水绿的长袍,织功细腻,上绣金丝云纹,一看便知非富即贵,一张俊脸笑容清浅,平和的目色,让人如沐春风。

他并没有害怕,反而对陆华年笑了笑,继而又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不必了,本王没空。”

魏景焰森冷的目光从他脸上扫过,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皇子不悦的说道:“四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说走就走,眼中哪里还有父母兄弟,都说他与皇祖母最亲,我看未必。”

三皇子赶紧打圆场。

“自从四弟得了怪病,心性已与从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大皇兄便不要与他计较了。”

魏云澜叹息了一声,神色里满是愧疚。

“这一切都是我所累,当年若出战的是我,四哥定然不会变成如此模样。”

皇上看了一眼已经消失的魏景焰,似乎不愿多提此事。

“事情已出,多说无益,北昭之事便就此定下,难得你们兄弟齐聚宫中,今晚便留下吃顿家宴。”

众人说话之际,魏景焰已走到了御花园。

“景焰师兄!”

柔软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一个身穿粉色宫装的女子,带着两个丫鬟,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

“多日未曾见,景焰师兄身子可好?”

女子面容俏丽,身段婀娜,即便只有十五六岁的年纪,举手投足间,却尽是成熟女人的风韵。

看到恩师之女,魏景焰目色微变,却也只是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疏冷。

“一切都好,不劳挂念。”

他转身欲走,宽厚的大氅却被段如嫣拉住。

“景焰师兄……你……还在恨我吗?”

“恨你什么?”

魏景焰侧眸,目光如裹冰雪,让人遍体生寒。

段如嫣似乎被他吓到了,往后退了一步,一双眼眸霎时泛红。

“我当年……当年错把五殿下当成了景焰师兄,我……”

她用力的咬着嘴唇,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

“父亲战死,尸骨无存,我一个弱女子,只能……嫁了……”

“魏云澜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你嫁他也没什么不好,好生珍重!”

魏景焰声淡如水,语气没有半点起伏,等段如嫣抬起头,他那颀长高大的身影,已消失在百花丛中。

“瑞王妃!”

小丫鬟轻唤了一声。

段如嫣这才回过神,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眼中的水雾。

“走吧。”

宫门口,苏焕弓着腰掀开车帘。

“爷,要回府吗?”

魏景焰迈步上了马车,一双狭长的眸子深冷如夜。

“去弥兵阁。”

苏焕跳上马车,回头问:“可要准备祭品?”

“不必。”

魏景焰话音刚落,忽觉心头气血翻腾,脑内犹如被受万银针同刺,疼痛的不能自已。

紧接着,一股失控感从心头席来,犹如奔腾的巨浪,层层压下,不断地冲击着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魏景焰猛地攥住拳,戴在拇指上的扳指,不堪重压,顿时裂成了无数碎片。

“苏焕,先去侍郎府,找宋槐序,快!”

听着魏景焰低哑压抑的声音,苏焕就知道不好,迅速扬起马鞭,照着马屁股狠狠地抽了一下,骏马顿时扬蹄而起,朝宋府疾驰而去。

宋府。

宋槐序摆弄着手中的香水瓶,心里尤在思量。

虽然魏景焰允她入府,与太后混个脸熟,依然很有必要。

利用所有的人脉,拉拢一切能被自己所用之人,方能对得起老天爷让她重回一世的恩赐。

对于皇家之事,她了解不多,宋槐序本身也不是爱打听的人,太后的身份是前往北昭的时候,无意中听护送的将士说起,她去寺庙,好像是为自己死去的儿子祈福!

可惜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陆华年,什么都没装进过心里,之所以知道魏景焰,也是从下人那儿听来的,这些人经常凑在一起议论景王府哪天哪天又有几个人被打死,听多了,便有了印象,也形成了阴影。


“起来吧,一边候着。”

宋槐序说完便返回了禅房。

正午的阳光从窗外映入,照在那张乌黑冰冷的面具之上,盖在面具下的皮肤,更显苍白。

“殿下。”

“你的事忙完了?”

魏景焰盘膝而坐,身上的披风笼得严严实实,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扳指,姿态闲适,狭长的眼眸却好似裹了寒冰,没有半分温度。

宋槐序站在门口,遮挡住了太阳的光线,想起他怕冷,又往旁边侧了一步,火辣辣的阳光顿从门外涌入,照向了魏景焰。

“家丁出了点差错,多谢殿下的侍卫出手帮忙。”

魏景焰面无表情的说道:“那就继续未完的话题,你怎么知道本王中的毒名为寒骨蚀?”

宋槐序垂着眼眸,沉默了半晌道:“臣女八岁的时候曾救过一个老乞丐,之后的三年,一直与他学习医术,碍于女子的身份多有不便,臣女一直没敢张扬,他有一本百毒册,上边记录了百多种毒名,臣女闲着无事,便一一记下,那日若非因为火蝉被苏侍卫带到王府,见到殿下毒发,断不会将这一身医术露出来。”

宋槐序说的半真半假,她确实在八岁的时候救过一个老乞丐,那人却不是神医,而是一个老无赖,宋槐序把身上的银子都掏给了他,还被威胁每天一只鸡,供了老乞丐三年,他就跑没了影。

偏偏她吃豆不嫌腥,又救下了陆华年这个白眼狼。

魏景焰侧过脸,幽深的目光锋利如刀。

“百毒册在何处?”

“已经被那位老先生烧毁了,臣女只记下了压制之法。”

“你的意思是,你不能为本王彻底解毒?”

魏景焰句句紧逼,让人难以招架。

宋槐序心头微跳,她知道确切的解毒之法,之所以没把话说死,不过是想为自己多留一重保障。

“臣女可以最大限度缓解殿下的痛苦,保住殿下的神智。”

魏景焰没说话,宋槐序能感觉到那两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同被猛兽锁定,一口气不敢喘出,全都闷在了胸口。

炎热的天气本就燥热难安,压抑的气息更让人难忍,一滴汗从宋槐序额上滑落,落在了地上。

就在她准备打破沉默之际,魏景焰淡淡的开了口。

“既想嫁给本王,便学学如何为人妻,若连接近本王都不敢,如何伺候本王?”

宋槐序很想说他可以娶正妃,侧妃,甚至是小妾,通房,最终又通通忍住。

难得缓和,已是巨大的转机,不能再得寸进尺,若他实在想与自己同房,大不了吃些暖情的药,失了神智,就不会怕了。

想到此处,宋槐序又把头压低了几分。

“臣女记下了。”

魏景焰已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与她擦身而过。

“把解毒的方案写下来,送到王府,若敢写错一个字,当知后果。”

宋槐序急忙转身。

“殿下可否派一人,将宋家那不成器的护院绑好,扔在马车上。”

魏景焰脚步未停。

“自己去找苏焕。”

宋槐序走出禅房之时,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后院。

她快步穿过小巷,果见苏侍卫与林松在台阶上站着。

“宋小姐。”

苏焕拱手见礼。

“家里的护院突然发疯,未免伤害了别人,还请苏侍卫帮我把他捆住。”

宋槐序欠身回礼,把自己的诉求又说了一遍。

“没问题。”

苏焕乐呵呵的摆了摆手,林松立即解下腰上的软鞭,将双眼赤红的陆华年一张打晕,捆的结结实实。

两人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也没多问,将人拎上马车,搭在了车椽上。

“爷吩咐我二人送小姐回府,宋小姐请上车吧。”

宋槐序感激地行了一个万福。

“多谢二位差大哥。”

随即转向刘翠。

“你也上来。”

刘翠受宠若惊地爬上马车,又忍不住问:“大小姐真的会给我做主吗?”

宋槐序瞟了她一眼。

“你若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强迫。”

刘翠急忙说道:“奴婢愿意。”

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太急切,又找补道:“众目睽睽之下,奴婢被那般对待,已经无脸再嫁别人了。”

宋槐序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

“既然如此,就说说你为何来云隐寺,又是谁让你来的?”

刘翠脸色发白,急忙摇头。

“没人让奴婢来,是奴婢自己想为二小姐祈福,让她早日康复。”

宋槐序讥讽一笑:“你的心并不偏向于我,我为何要为你做主此事?”

刘翠一下子就闭上嘴。

可若说了,沈明珠定然会打死她。

“我父亲对姜雪艳的态度,你应该清楚,你在侍郎府这么多年,也当明白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姜雪艳失去了歌喉,对他已无用处,沈明珠同样年老色衰,你觉得她们娘俩能否还像以前那般得势?”

宋槐序的一番话,犹如醍醐灌顶,瞬间就把刘翠给说通透了,就连脸上的雀斑,似乎都跟着鲜活了几分。

“大小姐说的对,今日奴婢来此,都是沈明珠的阴谋……”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回到宋府。

陆华年的情毒仍然没解,全身皮肤发红,双眼满是血丝,犹如想要交配的野兽,贪婪的看着站在眼前的宋槐序,嘴里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好在皮鞭绑得够紧,任他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得。

宋槐序神色冷淡,看样子药的剂量下的不少,如果一直没人解毒,陆华年必然就废了,一辈子都别想子孙繁衍。

沈明珠当真助她走了一步好棋,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让一个男人变成太监更为痛苦。

刘翠助纣为虐,并不无辜。

宋槐序叫了两个家丁,冷声吩咐道:“把他带到马棚里去,什么时候清醒了,什么时候再拉出来。”

这两日宋槐序气场全开,家丁们不禁都心生畏惧,不敢废话,立即将陆华年拎走。

听到宋槐序回来的消息,姜雪艳立即捂着火烧火燎的喉咙过来查看,却没有看到宋槐序遭到凌辱,反而是陆华年被扔进马棚,姜雪梅心头顿慌。

“住手,给我放开华年哥哥!”


“下去。”

宋槐序硬着头皮说道:“不可,殿下心情不佳,恐怕会诱寒毒发作,臣女跟着殿下身边,可保殿下无碍,殿下只说臣女是府中的丫鬟便可,无论殿下做什么,臣女绝不会干涉。”

魏景焰挑起眼尾,不过是各取所需,她犯不着如此在意。

目光下落,看到了宋槐序抓紧衣襟的双手,以及恨不得钻到马车外的身子,魏景焰不由勾了一下嘴角,身体忽然前倾,冰凉的面具,几乎压到了宋槐序的脸上。

“如果,本王要见的是女人呢?你也要跟着?”

温热的呼吸打在了宋槐序的脸上,她呼吸顿紧,却还是抬起头,看向了魏景焰。

目光坚定的说道:“臣女既然治了殿下,一切都将以殿下的安危为主,不论殿下做什么,臣女皆会当做看不见。”

宋槐序眼眸如潭照水,黑白分明,内中仿佛蕴藏着强大的信念,让人心生震撼。

魏景焰心头浮动,不由眯起了眼眸,他瞧了她半晌,缓缓靠回软垫上。

“很好,苏焕,入宫!”

宋槐序吃惊的睁大眼。

“入宫?”

看着那双乌黑浑圆的瞳仁,魏景焰不想入宫的烦躁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他勾起唇角,揶揄的问。

“怕了?”

皇宫重地,的确不是宋槐序这种身份能随意进的,本来想寻个理由不去了,听到这话,心里的那股傲气又被激了出来。

“有殿下护着臣女,臣女有什么好怕的。”

魏景焰漫不经心地瞧着她。

“你就这么笃定,本王一定会护着你?”

“打狗还要看主人,若是臣女被教训了,那便是殿下……”

宋槐序干咳一声,没往下说。

魏景焰挑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

“无能?”

宋槐序低头对着手指。

“臣女可没这么说。”

魏景焰不以为忤。

“这话倒也没错,不过,你的比喻不太恰当,你不是狗,而是本王的女人。”

宋槐序心头微微一震,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上辈子,她认了命,在北昭苟活十五年,所求不过是一个归属之处,若当真有人愿意带她跳出火海,哪怕为奴为婢,结草衔环,她也毫无怨言,奈何她苦苦等了十五年,却无一人愿意伸出援手,给她一分安宁。

在他们的眼中,宋槐序不过是一个随手可赠之物,肆意凌虐,贱如草芥……

往事如潮水,纷沓而来,宋槐序的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不敢再想。

心里涌起的感激与温热,最终化成了四个字。

“多谢殿下。”

魏景焰没再说话,他双眸阖起,舒适的靠在背后的软垫上,像是睡了。

宋槐序不敢吵他,纤细的身子缩在对面的角落里,生怕碰触到他。

四周突然安静,一股尴尬之感,扑面而来,宋槐序逐渐紧张,手脚无处安放,狭小的空间之内,彼此呼吸缠绕交融,压迫倍增。

她有些窒息,遂从怀中拿出了《侠客列传》,借着窗帘缝隙透透入的光线,心不在焉的看了起来。

翻了两页,宋槐序瞳孔一缩,神色逐渐凝重。

这并非是普通逗弄孩童的睡前故事,除了让人热血沸腾的侠义,宋槐序竟看到了兵法的影子。

画本上所讲的排兵列阵,与兵法不谋而合,写此故事之人,必然是个行家。

若能得此人相助,日后攻打北昭,定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宋槐序思量之际,车身一顿,苏焕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爷,到了。”

宋槐序提裙下车,眼前便是文武百官们上朝所走的天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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