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被压在五指山下,或者僵尸被人贴了一脑门黄符。
肖霖直接站在这里,石化了。
我也没想到我这激情一吻,竟然有这样的妙用。
早说啊!
那我不给他稳稳拿捏住了!
眼看我已经着急忙慌逃命去了。
肖霖站在越野车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有点呆。
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失神地站在那里,却不敢深想这个问题。
世上不是每个问题都有解答。
或者,还不如不答。
16
这张精神病诊断书比我想得还要给力。
它好就好在,有点离谱。
学校领导听说应届学生里面有一个神经病,又看了我丰富多彩的病历,吓得连夜上门家访。
他们看起来,非常悔恨招生招来个神经病。
想确认我到底正不正常。
能不能活到毕业。
会不会遇到点屁大的事就“xx 教学楼,一跃解千愁”。
我本来都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嗨了。
猛然间迎接这些贵宾。
给我差点在家门口堵了个正着。
我爸从来尊师重道,立刻笑呵呵地把大家请进门坐下来。
然后千呼万唤。
我不出来。
?我死活也不出来。
我怎么能出来?
现在明面上,我是个市立三甲医院盖章认可过的复合型神经病;
然后我现在一出来,一整个就是妆容精致辣妹裙,时髦手包恨天高?
谁家神经病能这样啊?
这不一眼就让人看破我是装病逃军训了?
面对我的孤僻(逃避)。
领导们非常宽容,也非常小心:“没事没事,别逼娃儿,咱们聊一哈就可以。”
我爸脸上有点小挂不住。
但是他这么多年在我妈的高压政策下,早已习惯了当一个没有尊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