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秋河秋河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阳契·七生渡陈秋河秋河全局》,由网络作家“用户10553809”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肩膀时,手腕处确实有新结的红痕,红痕边缘泛着青色,正是北方“鬼打墙”留下的印记,却混着南方“降头术”的霉斑,两种痕迹在皮肤上交织,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绣花鞋的鞋尖再次转向西北,这次指向的,是公司储物间的方向,那里传来隐约的滴水声,像有人在哭泣。老钟从口袋里摸出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画着座古旧的牌楼,飞檐下悬着块斑驳的匾额,字迹模糊不清,却透着股森严的气息:“明日酉时,去西郊殡仪馆。记住,别回头看送葬队伍,尤其是抬棺人的脚。”纸条在他指尖化作灰烬,电梯里只剩下陈秋河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打印机突然启动的咔嗒声,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打印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3八月初四·殡仪馆的踏棺鬼西郊殡仪馆的牌楼在暮色中如巨兽蛰伏,朱漆剥落的柱子上爬满...
《阴阳契·七生渡陈秋河秋河全局》精彩片段
他肩膀时,手腕处确实有新结的红痕,红痕边缘泛着青色,正是北方“鬼打墙”留下的印记,却混着南方“降头术”的霉斑,两种痕迹在皮肤上交织,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绣花鞋的鞋尖再次转向西北,这次指向的,是公司储物间的方向,那里传来隐约的滴水声,像有人在哭泣。
老钟从口袋里摸出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画着座古旧的牌楼,飞檐下悬着块斑驳的匾额,字迹模糊不清,却透着股森严的气息:“明日酉时,去西郊殡仪馆。
记住,别回头看送葬队伍,尤其是抬棺人的脚。”
纸条在他指尖化作灰烬,电梯里只剩下陈秋河急促的呼吸声,和远处打印机突然启动的咔嗒声,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打印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3 八月初四·殡仪馆的踏棺鬼西郊殡仪馆的牌楼在暮色中如巨兽蛰伏,朱漆剥落的柱子上爬满青苔,像一道道流脓的伤口,匾额上“往生”二字缺了右下角的笔画,仿佛被什么东西啃食过,露出底下泛白的木质纹理。
陈秋河攥着苏九娘给的护身符,北方柳木刻的“吞口”狰狞地咧着嘴,南方黑曜石雕的“八卦”泛着冷光,两种力量在掌心交锋,烫得他虎口发麻。
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抬棺的队伍从转角处走来,八个壮汉穿着青布衫,棺材上盖着绣着缠枝莲的黄布,却在暮色中泛着暗红,像凝固的血迹。
他想起老钟的警告,盯着地面快步往殡仪馆里走,余光却瞥见抬棺人的布鞋——左边四个的鞋底印着北方“五毒”纹样,蛇蝎蜈蚣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爬出来;右边四个的鞋头绣着南方“镇水兽”,鳞片间嵌着细小的贝壳,随着步伐发出细碎的响声。
这是传说中“鬼抬棺”的走法,南北禁忌在此刻重叠,每一步都在踩碎阴阳的界限。
撞开侧门的瞬间,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混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像有人在腐烂中强行撒了把香料。
停尸房的不锈钢抽屉发出刺耳的滑动声,穿白大褂的管理员递来记录本,指甲缝里卡着黑色的污垢:“昨天送来的无名氏,手腕有胎记,你看看是不是你亲戚。”
掀开白布的刹那,陈秋河的呼吸几乎停滞——尸体左手腕内侧,
无数只蜜蜂在头顶盘旋。
陈秋河打开电脑,桌面突然弹出张诡异的图片:暗红色背景上,“还我头发”四个血字在像素块中扭曲,右下角闪过一张人脸,皮肤溃烂,眼神空洞,仿佛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怨魂。
他低头看绣花鞋,鞋尖不知何时转向了西北方,鞋面上的曼珠沙华纹路渗出冰碴,每一片花瓣都结着细小的冰晶,在暖气充足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
子时的走廊静得能听见瓷砖缝隙里的风声,像有人在耳边低语。
陈秋河攥着香灰站在电梯前,数字显示屏从18跳到17,突然卡住不动,金属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有双无形的手在强行掰开门缝。
轿厢里飘出几缕湿漉漉的长发,缠在13层的按钮上,发丝滴着水珠,在地面砸出小小的水洼。
“天蓬咒开北方路,南海观音渡亡魂——”他刚念出声,电梯突然剧烈晃动,显示屏上的数字开始倒转,17、16、13——停在了13层。
门缓缓打开,穿红裙的女人背对着他站在阴影里,后颈处露出参差不齐的发茬,像被人用剪刀胡乱剪过,右手握着把滴着血的剪刀,刀刃上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乌紫,仿佛凝固了很久。
香灰撒出去的瞬间,陈秋河看见女人的影子里缠着根黑色发带,正是三天前在公司洗手间发现的失物招领品,发带上还别着个生锈的蝴蝶夹。
“还给我……”女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喉咙里塞了团浸水的棉花,转身的刹那,左脸爬满烧伤的疤痕,从额头一直蔓延到下巴,疤痕下的皮肤泛着诡异的青紫色,“他们说我丑,就把我推下楼梯——”电梯里的应急灯突然亮起,昏黄的灯光下,穿中山装的老钟不知何时站在陈秋河身后,手里的账册翻到最新一页,纸页上的字迹在灯光下忽明忽暗:“李娟,2021年坠楼身亡,执念为被毁的容貌。”
他掏出枚铜铃铛晃了晃,铃声里带着金属的钝响,女人的身体开始透明,发带化作光点飘向账册,像归巢的萤火虫,“拿走她的发带,等于拿走她转世的钥匙。
你公司的老板,是不是总戴檀木手串?”
电梯门重新合上,数字回到18层,陈秋河看着掌心的发带,突然想起上周老板拍
1 七月十五·坟茔磷火里的碎语陈秋河的膝盖陷进新翻的黄土里,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奶奶的坟头飘来潮湿的腥气,混合着三炷香燃烧时的草木灰味。
那香按南北习俗斜插成“品”字,南派香头朝左,似在安抚水鬼的呜咽;北派香尾朝右,仿佛在镇住山魂的躁动——这是奶奶亲自教他的“阴阳通”阵法,每一道倾斜的角度都藏着半生的口诀。
手机屏幕在寂静中亮起,堂哥的消息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夜色:“今晚别出门,村口刘大爷刚咽气。”
荧光映着他苍白的脸,墓碑上“陈李氏”三个鎏金大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奶奶的音容笑貌正从字缝里渗出。
恍惚间,奶奶临终前的气音又在耳边响起:“秋河,镯子千万别摘。
遇上穿蓝布衫的女鬼,就往她影子里撒南普陀寺求的香灰混着北方槐树皮粉——”话音未落,床头的铜铃铛突然炸响,金属的颤音里,奶奶浑浊的眼球竟缓缓转向窗口,那里浮着个青面獠牙的影子,嘴角咧开的弧度诡异得不合常理。
玉米地深处,磷火如被掐住脖子的灯笼,忽明忽暗。
陈秋河摸向手腕的玉镯,凉意顺着血管蔓延,却在触碰到口袋里的香灰袋时猛地清醒——那团幽蓝火焰正拖着长尾逼近,借着月光,他看见火焰中央裹着个穿碎花布衫的女人,小腹上的裂口狰狞如深渊,暗褐色的肠子拖在杂草间,每一步都在泥地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救……命……”女人的声音像生锈的铁丝划过石板,尾音带着潮湿的哽咽,“我孩子还在井里——”话未说完,她的影子突然被某种力量拉长,脚踝处缠着半截腐烂的麻绳,绳结上还粘着“胡黄二仙庙”的残漆,南派鬼打墙与北派仙家咒在她腿上结出冰花状的瘀痕,每一片冰晶都折射着诡异的蓝光。
奶奶教的口诀在舌尖打转,陈秋河刚摸出帆布包里的香灰,身后便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像有人背着一口棺材在行走。
穿中山装的男人站在墓碑旁,手里攥着本泛黄的账册,老花镜滑到鼻尖,露出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陈秋河,二十四岁,阳寿未尽。”
他翻开账册,纸页间夹着片枯黄的银杏叶,叶脉里隐约
跟着七个成年男子的身影——那是陈秋河本该拥有的七个兄长,此刻他们微笑着点头,身影渐渐融入七盏灯的光中。
“秋河,”奶奶的声音带着井水的清凉与人间的暖意,“阴阳契从来不是债,是让爱有了轮回的路。”
母亲端来七宝粥,七个瓷碗在井台上排成北斗形。
陈秋河接过碗,热气氤氲中,他看见每个碗底都刻着不同的字:“安宁归暖续缘生”。
远处的狗吠声不再凄凉,而是带着欢快的调子,仿佛在迎接这个跨越阴阳的团圆夜。
月光下,七盏引魂灯的光与天上的北斗七星遥相辉映,在井台水面画出巨大的银杏叶图案。
陈秋河知道,故事从未结束——在某个飘雨的深夜,在某座陌生的城市,当某盏引魂灯轻轻摇曳时,便是下一次重逢的开始。
而这跨越生死的羁绊,终将如井台的清泉般,源源不断,生生不息。
可见北方“出马仙”的胡家印与南方“茅山”的镇尸纹重叠,仿佛一片叶子承载着两个世界的纠葛,“你奶奶没告诉你,七月半碰了不干净的东西,得去土地庙喝碗符水?”
磷火在男人出现的瞬间熄灭,张寡妇的残影化作点点荧光,像被风吹散的萤火,消失在玉米叶的沙沙声中。
陈秋河盯着男人胸前若隐若现的铜锁挂件,突然想起奶奶棺木入土时,坟头的泥土里也埋着同样的物件,锁孔里还卡着半片银杏叶。
男人合上账册,袖口露出青色的纹身,是朵半开的曼珠沙华,花瓣上的纹路竟与玉镯内侧的刻痕一模一样。
“我姓钟,”男人转身走向玉米地,声音混着蟋蟀的低鸣和远处池塘的蛙叫,“明天去镇上的供销社,找穿墨绿旗袍的女人。
她会给你双绣花鞋——记住,鞋尖必须朝西。”
露水打湿了裤脚,陈秋河摸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凌晨十二点零一分,仿佛时间在此刻被撕开一道裂缝。
相册里最后一张照片是奶奶戴着玉镯的手,腕骨处的暗红胎记像片残缺的银杏叶,而男人账册里的叶子,恰好补上了缺口。
远处传来悠长的狗吠,声音拖得老长,像有人在月光下低低地哭,哭声响过坟场,惊起几只栖息在槐树上的夜鸦。
2 八月初三·电梯镜面的血字咒明珠大厦十八层的电梯镜面映出陈秋河苍白的脸,他盯着手里的绣花鞋,鞋尖的金线在冷白灯光下泛着幽光,鞋跟处极小的“往生”二字仿佛活过来般,在布料上蠕动。
这是昨天供销社的苏九娘亲手塞给他的,她涂着丹蔻的手指划过鞋沿时,指甲缝里露出半片曼珠沙华的花纹:“子时电梯别按十三层,按了就念‘北派净心咒混南方六字真言’。”
实习公司的玻璃门贴着褪色的“招财进宝”,金粉剥落的边缘像被岁月啃食的伤口。
前台小姐姐趴在桌上打盹,睫毛上沾着的金粉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像落了一场寂静的金雨。
陈秋河刚走到工位,隔壁的王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血管:“秋河,你脸色好差——昨晚听见十七楼有哭声没?
保安说监控拍到个穿红裙的女人按电梯,可电梯里根本没人。”
键盘敲击声混着中央空调的嗡鸣,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