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瓜查下去，发现是之前被沈砚舟以“能力不足”为由开除的一个老资历副主管搞的鬼，利用职务便利和系统漏洞，长期做假账，金额不大但持续不断。
若不是沈砚舟之前坚持进行部门审计并换掉了他，恐怕这个窟窿会越来越大。
林清欢看着审计报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能力不足？
呵。
没过几天，市场部那边又出了状况。
一个重要的海外客户突然发难，对新产品的推广方案极其不满，言辞激烈，扬言要终止合作。
负责对接的团队焦头烂额，连着几个方案都被打了回来。
林清欢亲自去盯，发现问题卡在一个文化差异的细节上。
就在团队一筹莫展时，那个被沈砚舟破格提拔、平时看着有点愣头青、说话直来直去的技术部主管阿杰，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份关于客户公司创始人喜好的详细报告，甚至包括对方的口头禅和谈判习惯。
“林董，试试从这个角度切入？
我黑……咳，我通过公开技术渠道检索到一些信息。”
阿杰挠了挠头，递过平板。
林清欢半信半疑，让团队调整了策略。
没想到效果出奇地好，客户那边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签了合同，还追加了订单。
事后，林清欢的助理小声嘀咕：“这个阿杰，平时看着不靠谱，关键时刻还真行。
沈总那时候提拔他，好多人都不服气呢。”
林清欢没说话，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最让她心惊的是关于那个曾被沈砚舟强硬否决的新能源投资项目。
不久后，行业内爆出惊天大雷，一家投入巨资、模式与林氏之前讨论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公司，因为核心技术瓶颈无法突破且遭遇国际政策突变，资金链断裂，一夜之间崩盘，血本无归。
林清欢看着新闻报道，脸色苍白。
如果当初她坚持，如果沈砚舟真的推动了这个项目……她不敢往下想。
疑窦丛生。
林清欢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她开始秘密调查沈砚舟离开公司前后的所有行为轨迹和决策背后的深层原因。
她动用了自己的人脉，甚至找到了一些之前被沈砚舟“清理”掉的老员工，旁敲侧击地打听情况。
起初，那些人对沈砚舟恨之入骨，提起他就是一顿痛骂，说他专断独行、排除异己、野心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