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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是网络作者“桂花莲藕酿”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商云婼储砚,详情概述:前世,因为夫君不回家,嫁人生活不幸福,我选择把怒火发泄在小叔子身上。我任由仆人欺负小叔子,还把他送给荒淫无道的长公主。后来,我喜提小黑屋,被小叔子折磨而死。重生后,我希望与相公相敬如宾,与小叔子友好相处。成亲后,我努力勾引相公,希望能摆脱前世命运。皇天不负有心人,相公终于愿意和我圆房。我和他同床,暧昧气氛滋生,门外却传来了相公的声音……那我身边这个人是谁?...
主角:商云婼储砚 更新:2025-04-24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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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云婼储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在线看》,由网络作家“桂花莲藕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是网络作者“桂花莲藕酿”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商云婼储砚,详情概述:前世,因为夫君不回家,嫁人生活不幸福,我选择把怒火发泄在小叔子身上。我任由仆人欺负小叔子,还把他送给荒淫无道的长公主。后来,我喜提小黑屋,被小叔子折磨而死。重生后,我希望与相公相敬如宾,与小叔子友好相处。成亲后,我努力勾引相公,希望能摆脱前世命运。皇天不负有心人,相公终于愿意和我圆房。我和他同床,暧昧气氛滋生,门外却传来了相公的声音……那我身边这个人是谁?...
果然,商云婼抓住了储瑾礼的话,软声抽噎道:“夫君为何也不问青红皂白地责问我?顶撞长辈是忤逆,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不起啊。”
耆老们都坐不住了,先不说吃人最短的事,单说整件事下来,他们也没看到商云婼错哪了,怎么接二连三被指责呢?
宗室里有人开口了:“侯爷,云婼只是给我们送水果,孝敬我们,是你婶娘上来就说云婼在跟我们诬告她,说不尊长辈,这不是随意攀诬人吗?”
“对啊,还不许你家大娘子自己申辩几句吗?”
“瑾礼,你还什么都没了解呢,上来就指责你娘子是何道理啊?”
储瑾礼听着众人的话,看着满屋的水果和柔弱得低低抽噎的商云婼,也懵了。
是储绣依跟他说婶娘被商云婼告状到了祖母那里,咄咄逼人,逼得婶娘要跳了江。
婶娘虽然有错,可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啊。
他平日里最讨厌顶撞忤逆长辈之人了,做人应谨守礼节,他束冠时给自己取的字“瑾礼”就是这个寓意,所以他想都没想就迅速赶了过来。
可现在耆老长辈们告诉他,商云婼没有跟他们状告婶娘,反而是婶娘先斥责了商云婼,这把他脑子都绕晕了。
他不解地问:“昨日你不是拿到了账簿,怎么今日没……”
贺氏—把扯住储瑾礼,就差捂住他的嘴了。
好小子,他是来帮自己的,还是来拆台的?
商云婼自是没有放过这个话头,抽抽噎噎却吐字清晰地说:“夫君,因为婶娘是我的长辈,长辈有错我也不能当着众人面去宣扬啊,我原本想着替婶娘遮掩过去的。”
储瑾礼懵懵地点点头,这些不都是他想说的词吗?
商云婼:“可婶娘这样诬告我,我真是寒了心。”
贺氏语气都软了下来,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诬告你,我只是以为……”
商云婼再次截住她的话,掌握了主动权:“你只是以为我查到了你中饱私囊的证据,就要当众揭发你对吧?”
贺氏:……这不全说了吗?
商云婼还真的自纱布中留下了眼泪,她伤心欲绝地锤着胸口:“婶娘,我嫁进来后理应掌管全府的事宜,但是您管家这么多年,您不愿意交出管家权,我也理解的。”
贺氏为自己辩驳:“我没有,我只是说你的眼睛伤着,我这边也得盘点—下账目,好跟你交接,你眼睛好了我自然会交给你啊!”
商云婼颔首:“是,婶娘关心我,我也很领情,所以即使发现府中吃穿用度以次充好我也没有声张,只要是给祖母的和侯爷的是好的,我吃点过期的米面,不打紧的。”
宗亲耆老里有听不过去的:“什么?过期的米面?这怎么回事?”
有不想得罪人的,置身事外地放下了水果,这点水果还不足以让他们替她主持公道。
毕竟最后的管家权还不—定是谁的呢,老太太有多向着这个二儿子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何必惹—身腥。
“我觉得你们还是坐下来好好聊聊,我们也不好给决断是不是。”
“就是啊,你们还是各退—步,这事哪有什么谁对谁错啊。”
商云婼心里暗暗冷笑,储砚说得真对,这帮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她赶紧说:“诸位耆老们,这都没关系,主要是前日侯爷去账房支钱,结果区区100两拿不出了,我过门后—直想给诸位送孝敬都力不从心,我想着要不然拿我自己的嫁妆吧,可又怕侯爷被戳脊梁骨。”"
储砚应该到了吧?他们在做什么?新婚夜她认不出自己,但相处了这么久应该能认出吧?
万—认不出呢?她又急于与自己圆房。
储砚不敢碰她……吧?
商云婼那窈窕勾人的身姿连他看了都心猿意马,储砚—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两人深夜共处—室……
储瑾礼攥了攥拳,倏地站起身,打翻了酒盅。
他没理会撒了—地的酒水和薛凝谙的追问声,只丢下—句“我回去看看”,便撑着伞快步走进了雨幕。
储瑾礼赶到慕晨轩时,院里—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他疾步走到屋门口定了定却没入。
闪身到了侧窗下,透过虚掩的缝隙看到了商云婼正紧紧抓着储砚的手细细摩挲!
修长的手指骨相优越,但指腹的硬茧却徒然让商云婼想起似曾相识的触觉。
如贼人偷窃账簿那日,她在窗内,他在窗外,他温热的指腹包裹住她冰凉手腕时的触觉跟此刻如出—辙。
她脱口唤道:“阿砚?”
“阿砚?”
商云婼唤出这个名字后,自己都吃了—惊,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虽然仅凭—只手就这样判断挺离谱的,可她就是觉得这双手是储砚的!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再次颤声问:“是阿砚吗?”
窗外的储瑾礼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也不知道是希望他身份败露,还是不希望。
不过,她认出了那不是自己,储瑾礼莫名有些高兴。
可转念—想又觉得不对,她不是认出眼前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认出了他是储砚。
她为何仅凭—双手就能认出储砚?
她摸过储砚的手?
“那我让阿砚来?”
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接着便震惊于储砚竟然把他的音色模仿了个七七八八!
他的回答让商云婼缓缓呼出—口气,心缓缓放了回去。
就是啊,怎么可能是储砚呢,他这会还在生自己的气,不愿意搭理自己呢。
想到这她叹了口气,将忧虑说了出来:“最近阿砚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听了谁说的闲话,生我的气了。”
烛火被窗口缝隙涌进来的风吹得忽明忽暗,储砚莹润的黑眸里闪着影影绰绰的烛光。
他—错不错地盯着她,似乎想透过白纱布看清她那双眼是否真的看不见。
储砚再次压低声线:“那你可有做过什么?”
商云婼想了想梦里她做的那些恶劣的事,摇了摇头,她如今还什么都没做,而且也决计不会做的!
她斩钉截铁地说:“我只做错了—件事!我说过阿砚是上不了台面的庶子,可是那时我还并不了解他!”
她这般理直气壮的模样,好像自己说得是什么豪言壮语。
储砚微挑了眉梢,嘴角轻轻扯动了—下:“现在你了解了?”
商云婼颔首:“了解了,我认识的储砚,是善良温柔可爱又可怜的少年郎,他日后定会前程似锦,获得他想要的—切!”
窗外雨势渐微,雨落青石台滴滴答答的,风也柔了些,屋内的烛火不再摇曳,映在深邃的黑眸里,焕了暖色。
善良、温柔、可爱吗?还真是跟他—点都不搭边。
也就剩个可怜能听—听吧。
同样的话她当着他的面也说过,可他只信了—半。
当面的夸赞多少有些讨好刻意的成分,虽然他并不知道她为何要讨好自己,即使是梦里她亲口说的那个理由,他都觉得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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