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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全文免费

月下扇微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潘图南在徐青沉耳边道:“此处还有温泉汤水,可以解乏。”徐青沉有些心动,“我也想泡一泡。”她说完,脑袋忽然砰地磕在案几上。是一只大手,从后插入她的发间,将她摁了下去。宽阔的少女胸膛压了上来,“想泡汤?我陪你。”徐青沉抬起头,额顶发间沾着细细的糕点碎末,无语地看向李宣臣,“怎么哪里都有你?”李宣臣歪歪嘴:“你的邀请函都是我送的,竟还问怎么哪里都有我?”潘图南将徐青沉从李宣臣手下救出来,“你怎总是和她过不去?”徐青沉也跟着,谴责地瞪向李宣臣。她双手抱胸,吊儿郎当,睨一眼潘图南:“要你管?”“要泡汤趁早!”李宣臣弯腰一把捞起徐青沉,一米八几的女人,毫不费力就将一米六出头的爹爹腔,扛在了肩头。潘图南阻拦失败。出生于儋州军政一体大世家的李宣臣,...

主角:徐青沉李宣雾   更新:2025-04-18 1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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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沉李宣雾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月下扇微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潘图南在徐青沉耳边道:“此处还有温泉汤水,可以解乏。”徐青沉有些心动,“我也想泡一泡。”她说完,脑袋忽然砰地磕在案几上。是一只大手,从后插入她的发间,将她摁了下去。宽阔的少女胸膛压了上来,“想泡汤?我陪你。”徐青沉抬起头,额顶发间沾着细细的糕点碎末,无语地看向李宣臣,“怎么哪里都有你?”李宣臣歪歪嘴:“你的邀请函都是我送的,竟还问怎么哪里都有我?”潘图南将徐青沉从李宣臣手下救出来,“你怎总是和她过不去?”徐青沉也跟着,谴责地瞪向李宣臣。她双手抱胸,吊儿郎当,睨一眼潘图南:“要你管?”“要泡汤趁早!”李宣臣弯腰一把捞起徐青沉,一米八几的女人,毫不费力就将一米六出头的爹爹腔,扛在了肩头。潘图南阻拦失败。出生于儋州军政一体大世家的李宣臣,...

《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潘图南在徐青沉耳边道:“此处还有温泉汤水,可以解乏。”

徐青沉有些心动,“我也想泡一泡。”

她说完,脑袋忽然砰地磕在案几上。

是一只大手,从后插入她的发间,将她摁了下去。

宽阔的少女胸膛压了上来,“想泡汤?我陪你。”

徐青沉抬起头,额顶发间沾着细细的糕点碎末,无语地看向李宣臣,“怎么哪里都有你?”

李宣臣歪歪嘴:“你的邀请函都是我送的,竟还问怎么哪里都有我?”

潘图南将徐青沉从李宣臣手下救出来,“你怎总是和她过不去?”

徐青沉也跟着,谴责地瞪向李宣臣。

她双手抱胸,吊儿郎当,睨一眼潘图南:“要你管?”

“要泡汤趁早!”李宣臣弯腰一把捞起徐青沉,一米八几的女人,毫不费力就将一米六出头的爹爹腔,扛在了肩头。

潘图南阻拦失败。

出生于儋州军政一体大世家的李宣臣,怎会是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拦得住的。

徐青沉挂在李宣臣身上,被她宽阔坚硬的肩膀顶着腰,脑袋垂在下面,涨的通红,骂她:“你是土匪?”

这个下腰的姿势,要不是她柔韧性好,恐怕腰一下就断了,下半辈子就要瘫在床上,靠柳氏给她喂糊糊了!

李宣臣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腰,胳膊间松松的,诧异:“你的腰,怎的这般细?”

她摸来摸去。

徐青沉跃动一下,开始挣扎,李宣臣一个用力,将她翻了个面,“走了走了。”

“我不要去,我不想泡汤了!”

失重感让徐青沉有些害怕。

她就知道这家伙让她来诗会没安好心,竟然一头撞进她的陷阱了!可恶!

“放开我!”

李宣臣顿住脚步,静静的灯光落在她侧脸,映出折叠度完美的俊美侧颜,她的指尖,捏起了徐青沉背上的一簇衣裳,点在她后腰。

“你不肯同我共浴,难不成……”李宣臣字字清晰:“你是男扮女装?”

!!!!!!

!!!!!!

!!!!!!

旁边喝酒的女君,酒杯都吓掉了。

仿佛某种传染性的病毒,一张张脸,再度侧了过来。

模糊的脸庞们盯着她。

徐青沉顿时感到了密密麻麻的不适感,“不要胡说!我是如假包换的大女人!”

倒挂着,令她那张原本就美得像梦中人一般的脸庞,染上了褪不去的红,糜烂艳丽,仿佛散发着催兴气味的荼蘼之花。

徐青沉听到有人小声嘀咕。

“我就说,哪里有女子像她这般矮小的……”

“哪有女子……能似她这般美丽的……”

徐青沉连忙大声争辩:“若我是男子,那我县试,府试的验身是怎么通过的!你可千万不要乱讲!败坏了我的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惹急了,我一头撞死给你看!”

她的动作带起的风,摇曳起身旁灯火,光影晃动。

“急什么。”

李宣臣拎起不知谁的案几上,一壶满满的酒水,大步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她低低道:“我替我阿兄,验验你的身,有何不可?”

“万一你玩了什么小把戏,或是某些方面不甚中用,本君可不能让我阿兄,委委屈屈地守你的活鳏。”

“都是女人,你有的我都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大女人坦荡荡,小女人长戚戚。”

“你在这长戚戚什么呢?”

……

徐青沉无奈了,丧头耷脑,像条死狗瘫在她的肩上。

不管了。

跟这种不要脸的,还武力值高的,挣扎不了就躺平吧。

李宣臣大步流星,穿过廊桥池檐,哐哐哐给她丢到了汤泉屋内。

这是女汤,热气氤氲。

徐青沉起身揉了揉腰的功夫,李宣臣已经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光了。

徐青沉捂住眼睛。

李宣臣嗤笑:“你留条那么大的缝,当谁看不到呢?”

“快些个,你不会脱衣,我来为你脱?”她给自己搭上一条,和徐鉴止那条一样的白色长袍,提着酒壶盯着徐青沉。

徐青沉呼出一口气,无可奈何。

她扯住衣带,顿了顿,利索地将衣服脱了。

李宣臣眸光微暗,失望地撇撇嘴。

“哼哼。”她不知道在哼什么。

徐青沉不管她,拎着大了一圈的浴袍,这白稠浴袍舒服归舒服,但是,“太大了,我怕走路要摔跟头。”

她毫不客气,指使她:“小姨子,给我找找有没有小一号的。”

李宣臣又哼她一声,像是一下子看她极不顺眼,阴阳怪气:“小一号?你这怕是,得小不止一号吧?”

她大步走到门外,和守门的女侍吩咐几句,一会儿拿回一件粉绸的浴袍。

徐青沉试了试,刚刚好,“这衣服真好!”摸起来舒服,穿起来也合身,还香喷喷的。

李宣臣歪着嘴:“这是男款。”

徐青沉的脸垮了下来。

见她不高兴了,李宣臣一下子就高兴了,她翘着唇角,“走了,去泡泡,来都来了。”

“什么来都来了,不就是来泡汤的吗?”

徐青沉选了离李宣臣远远的池子,李宣臣瞅了一眼,站起身,走到徐青沉的池子里,直接将她拖到了自己的池子里。

徐青沉气笑了:“你要和我一起泡,直接坐下来便是。做甚要将我千里迢迢拉到这里来?”

李宣臣不管:“老娘乐意。”

她闭上了眼,静静蒸着。

徐青沉也趴在池子里的一块石头上,微阖上双眸,享受着毛孔舒张的快乐。

汤泉屋内只有水滴偶尔滴落的声响。

徐青沉不知自己闭了多久,再睁开眼时,忽然看到岸上站着一个面容复杂的女人。

徐鉴止。

这厮不是刚刚泡好,已经回筵席上了吗?

又回来干什么?没泡够吗?

李宣臣见她一脸迷茫,噗嗤笑出声。

徐鉴止看着她那身浅粉色浴袍,半晌,避开身,艰涩道:“你,果然……”

徐青沉傻眼。


揉碎了腰间一块玉佩后,他散去掌心玉沫,缓缓俯身,望向徐容容:“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不愧是你姐姐的弟弟,是个聪明的孩子。”

李宣雾光洁白皙的手掌落在徐容容头顶,这是个充满温情的摸头动作。

但徐容容只感到了冷硬与危险。

李宣雾点着他的眉心:“你比你那莽撞的哥哥,要聪明一点。”

徐容容捏紧了拳头,后背出了一层汗,想要退后,但身体仿佛被冻结,无法动弹。

李宣雾弯着狐眸,原本端庄优雅的公子,此刻像只锁定了猎物的食肉猛禽,笑:“挑拨离间吗?姐夫,接下你这招。”

——

——

徐青沉闭关备考,每天除了背书就是写策问,学得天昏地暗,脑浆都要摇匀了。

两眼一睁就是写题,吃完饭就是背诗。

在写作时,还要被表姐抽查写字有没有偷懒,有没有在写字时笔尖凝气,按照练字的劲头来写字。

第一次被高大的表姐圈在怀里练字,徐青沉还有点晕乎乎的,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后,徐青沉已经毫无波动了,只想快点进入乡试,快点结束这份折磨。

填鸭式教育管用,但也是真苦,除去那天下山开过一次荤,精神放松了一次,徐青沉这些天时刻紧绷着一根弦。

徐观在平时是个温柔可靠的好姐姐,但在教她的时候,就很严厉了。

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她的教法就是,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大概因为徐观是这块料,每次读两遍书,便有自己的见解了。

但徐青沉从小受的义务教育,受的模式都是老师掰碎了揉烂了,再混着课外辅导,一课一练各种教辅材料,填鸭式育人。

此刻没有教师资格证的表姐,一通四书五经地传授,各家经注的不同处,共同处,矛盾处,之乎者也的讲解,听得徐青沉脑子里不断打架。

从前考秀才那些学识,跟不上表姐的旁征博引,她每天都在学新的典故,新的经注,新的行文手法,新的破题角度,新的策问格式。

而到了最后一天,八月初八,夜里。

赶鸭子上架的表姐,终于停手。

此夜,她们虔诚沐浴净身。

“阿沉,这十天,能教你的,我尽数教你了,若有遗漏,也是我一时实在想不起的。”

“而现下,我带你完成最后一步。”

“关于你是否能通过乡试,取得举人功名,这将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徐观将徐青沉带来一个小房间,点上所有灯盏,让徐青沉跪在一个蒲团上。

徐青沉散着头发,跪的端端正正,觉得自己大概是要被表姐正式教授通关秘籍了,心内有些小小激动。

难不成是表姐搞到了乡试考题?

只见徐观攥住了徐青沉面前一道暗色幕帘,用力一扯,幕帘飞落,一座神龛显露在徐青沉面前。

“这是我徐氏列祖灵位,手边匆忙,只来得及搭建了个简陋的,你且诚心拜一拜。”

“若是徐家先祖有灵,会保佑你考中乡试的。”

“……”

徐青沉满脸呆滞,抬头去看一脸严肃的徐观。

她还以为表姐会掏出试题,结果表姐认认真真跟她搞起了封建迷信。

好吧这就是个封建王朝。

但是这也太扯了吧!

就算徐氏真的先祖有灵,但她又不是徐家人,她这副身体,从头发到脚趾头,都是她从原本世界穿来的原装版呀!

“表姐……”徐青沉嘴唇颤抖。


一旁的同窗们,都竖起了耳朵。

徐青沉捡起掉落在地的箭,搭上自己的长弓,闻言瞥了她一眼,“哼哼。”

哼哼是跟李宣臣学的,她觉得这样哼两声,显得很拽,很不好接近。

可惜没有学到精髓。

同窗没有感受到她很拽,又接近一些:“徐青沉,你被虫子咬啦?你住的村子里,还有咬人的虫子呀?那有没有大虫?有没有狼群?”

徐青沉望到她清澈又愚蠢的眼睛,觉得这些不事生产的富家女君们,真是天真。

她射出疲软无力的一箭,又摸起一把箭。

见周围同窗都好奇地斜过身子,就差将耳朵摘下来,放在她嘴边收听了。

她咳了咳,对这个同窗比划:“岂止如此!我家那边有一座山,叫无名山。无名山中有一眼大旱也不会干涸的泉水,传说里面连通着一汪深潭,里面有龙!我三岁那年,发了山火,山里烧死了很多野兽,那龙饿极了,便下山吃了许多人!”

“吃人?”那同窗大骇。

周围同窗们也七嘴八舌:“龙是祥瑞,怎会食人?”

徐青沉继续编:“后面村里的老秀才说,那不是龙,是一头恶蛟罢了。”

同窗们又是一阵讨论:“若真有此事,那官府定要出兵,铲除那恶蛟才是!”

徐青沉继续道:“离奇的还在后面呢!”

一个钩子下去,一群女君们,箭也无心射了,纷纷围了过来,就差搬个小板凳了。

徐青沉:“渴了,渴了。”

有人解下水囊递给她。

徐青沉:“饿了,饿了。”

有个掏出蜜饯肉干递给她。

她一口肉干一口蜂蜜水,肃着小脸,环视一圈二世祖们单纯的脸,咳了咳。

徐青沉:“后来,村里连续干旱了三年。”

有同窗提出疑义:“我是本地人,附近没听说过有三年旱情啊?”

徐青沉将水囊递给她,凶她:“要么换你来说?”

那同窗连忙摆手:“你说,你说,我不插嘴了!”

徐青沉扬起鼻子,继续说:“县城这边确实没有旱情。或是说,除去我们村,别的地方都有雨水,独独我们村旱了三年,土地长不出一棵稻苗。”

“村长说,因为那年蛟龙下山,没吃饱,就拿我们撒气,要断水,饿死我们。”

同窗们哗然。

“恶蛟!恶蛟!竟有此事!坏透了,坏透了呀!”

“就是,就是!”

“杀了它,杀了它!”

徐青沉摇摇手指头:“村长说,我们无法和蛟龙抗衡,只能努力让她消气。”

“怎么消气?”

“我知道,是祭祀,要献上贡品!”

徐青沉点点头:“村长说,我们要在村中给蛟龙选几个新郎,等蛟龙有夫郎了,心情就会好了,不会和凡人亲家计较了。”

她继续说:“而且有了蛟龙儿媳,以后村子里是旱是涝,都能有个蛟帮帮忙,不至于求助无门。”

“哇……”

“村长聪明!这办法好!”

“让蛟龙做儿媳,真是妙招!”

徐青沉:“于是就在村子里,选了五个花季少男,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一村人将他们沉潭了。”

“……”

“然后呢?”

同窗们起了恻隐之心,以及侥幸之心:“他们与蛟龙幸福地生活在了潭底?”

徐青沉咧嘴一笑:“不是。蛟龙是只公的。他们都被活活淹死了。”

“豁!!”

“天呐!”

“难以置信!”

同窗们性急的已经拍大腿了,十分沉浸于故事,气愤道:“简直没天理了!”

徐青沉:“还没说完呢。”

同窗们一听还有转机,连忙收声,继续洗耳恭听。

徐青沉喝口甜水,甜甜说:“后来,那五个少男的冤魂在不甘中化魔,联手杀了蛟龙,又披上蛟皮,返回村子里,将全村人的头都砍了下来。”


“嗯。”

床都暖热了,今晚又这么冷,徐青沉自然不会走了。

“明早我去书院后,你记得去我家,和我爹说一声,不要备我的早饭了。”

牧白点点头。

“明早我要吃你之前做过的辣兔肉,夹在烙的脆脆的饼子里面吃,好不好?”

牧白点头,当然是好的。

牧白忍了忍,伸手握住徐青沉压在他下面的脚,塞进了被子里,“我去弄水,给你泡脚。”

徐青沉窝在被子里等着。

虽然经常睡在一起,但其实两个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并不是因为谁比较矜持。

牧白是绝对愿意的,啥姿势,啥环境他都能肯。

不肯的是徐青沉。

此刻徐青沉缩在被子,想着上回看到的发育良好的牧白……就,有时候过于良好,还是会让人心生退意的……

徐青沉在被子里纠结得钻来钻去,最后慢慢将整个人大字展开。

明明都是苦大的,徐青沉个头才一米六出头,艰难遥望一米七大关,而牧白却能轻轻松松一米八八+一八八。

徐青沉掰着手指想,这家伙的青春期还没结束,不会还要长吧?

她开始纠结,是趁早拿下,还是晚点,等她成亲后,积攒好战斗经验,再来攻克。

想着想着就开始困了,摇摇晃晃被牧白用被子裹住,露出来一双腿泡上了热乎乎的加了草药的水。

整个人发了一身汗,白日穿着湿衣服的阴冷,一散而空。

徐青沉立马困得东倒西歪,含含糊糊催促牧白快点洗漱完上床睡觉,她要抱着他。

半梦半醒中,她搂住了热乎乎的男人,埋了埋温暖的少年胸肌,吃了一遍豆腐,又仰着面,摸索定位到牧白的脸,胡乱地亲了一通。

“喜欢,喜欢。”

牧白眯着眼睛,垂下长睫望着她不清醒的面孔,被亲得唇角弯弯,“嗯,嗯。”

他的发缠着她的发,比发更痴缠的,是目光……

喜欢,喜欢……

——

第二天徐青沉不光得到了辣兔肉夹饼,还多加一兜清晨鲜摘的红浆果,甜极了。

临走前她看中了一块兔毛围脖,钦点牧小白早点做好,她不日来取。

“白白,白白!”她高居驴上,挥手道别。

毛驴一早吃得饱饱,载着主人走上熟悉的山路,离开山脚深处这小猎户家的小院子。

踏上了女主人坚定不移的科举发家路。

秋日的天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昨日还阴雨霏霏,今日便出了太阳,和煦的日光撒在山野间,路面半干,毛驴走得不是很满意,总挑着干燥的地方,走得歪七扭八。

徐青沉扯着缰绳哄着,吁吁驾驾,总算抵达了书院。

牧白没有给她准备午餐,因为她说想要吃,书院外面小摊子上的炸肉丸,就给她揣了一串铜板。

她今天心情好,昂首挺胸,她绑头发的发带是新的,牧白送的。

这浅蓝色的绸带,可是全身上下最贵的配饰。

徐青沉还特意挑了三撮头发,编了细细麻花辫,和着顺滑的黑发一起扎起来,看起来潇洒又不失精致。

美滋滋地上完晨课,练了半个时辰的字,又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她最常走的下山的捷径,会路过一片竹林,微风拂过竹香阵阵。

而此刻,正有位笑意融融的美男子立在竹林掩映中。

日光熹微,玉树琼琼,其人临风,玉质芊芊,青绫薄绸,烨然若神。

有两个小厮在不远处两个方位把风。

“晏晏!”

徐青沉惊喜地张大嘴,忍不住跺了下脚,欢快地扑上去。

她就说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

难怪今天心情这么妙,原来是要碰见她贤惠美丽,大方温柔的未婚夫了呀!

李宣雾接住她,笑着低头贴住她的额头,亲昵地道:“好久未见。”

其实距离上次见面也才两天而已。

他牵住徐青沉的手,指尖挨个捏捏她的手指头,带着她走向竹林近水侧的小亭子,边走边道:“坐一会吧。我带了些你爱吃的糕点和汤水。”

徐青沉轻快地打开层层食盒,李宣雾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随着食盒打开,徐青沉不断哇出声。

古代纯手工的糕点做的真是精致,徐青沉捧着个桃肉凉糕咬了一口,清甜的桃香直达鼻腔,馥郁的奶味和面点的绵密在口中绽开,好吃到满脑袋放烟花。

“尝尝这个柿霜软糖,秋柿始红,这是府中食郎研制的新品。”

干净匀亭的指节捏着一块琥珀色的软糖,递到了徐青沉唇边。

她鼓着一边腮,含住软糖和指节,逐一舔过,笑眯眯的,“好甜。”

李宣雾以扇掩面,指腹顺势擦去她唇角的糕点碎末,碎星般的眼瞳落在她唇上,“沉妹妹今日吃了什么?这唇比往日要丰盈不少。”

徐青沉心虚地脚趾扣地,她今早起床和牧白好一顿深吻,牧白被她挑得激动至极,给她嘴都吮肿了。

她道:“吃了辣兔肉饼子呢,我爱吃辣,你知道的。”

他点点头,团扇轻摇。

徐青沉埋头不看他,就猛猛的吃。

天杀的,身份地位悬殊的恋爱就是不方便!尤其是她处于下位,想养条鱼,都得提心吊胆,遮遮掩掩。

不过……她抬眸瞄瞄李宣雾含笑的面庞。这种大家闺秀,应该是很大度的,不会拦着她婚后纳小吧?

作为女尊国的大女人,她多爱几个男人,多么正常。

女人不花心,国家人口怎么繁荣呢?

吃饱了肚子,又吨吨吨干完了一盅人参鸡汤,完成了肉体需求,她抽出李宣雾送给她的帕子,擦擦嘴,开始追求精神需要了。

“晏晏,你母父还不知道我们的事吧?”她拉着李宣雾丝滑的袖子,小心翼翼探听着。

她怕李宣臣回家乱说,到时候儋州李氏的大刀砍来,她一个小村姑可吃不消。

她拉着他,凑到自己身边,“我和你说,我们的事要徐徐图之……”

竹林里不知有什么鸟,突然咕咕叫了起来。

李宣雾垂下的眸轻动,偏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不想听什么徐徐图之。他恨不得立刻将婚成了,将房洞了,将她的孩子生了,将孩子成家赶出去,然后两口之家白头偕老,死生不分离。


李宣臣别过头,一指摁着她的额头,笑嘻嘻的:“我送你个更好的礼物怎么样?”

徐青沉斜眼睨她。

她道:“我的心中只有我的弓。”

李宣臣:“没有我的哥哥吗?”

她道:“再加上你哥哥。”

李宣臣摊开另一只手:“那有它吗?”

一只精美的耳铛躺在她掌心。

精巧的金丝缠住圆润的东珠,在东珠上盘出不可辨的花样,又在底端垂下细细密密的十几根流苏,有薄薄细细的金片银片,稍长的丝帛垂落,淡紫色浅蓝色薄粉色殷红色的丝帛,只有昂贵的颜料才能渲染出的颜色,令这只耳铛美得炫目。

徐青沉屏住了呼吸,被这后世博物馆馆藏级别的绝美耳铛,惊得忘记呼吸。

“好美。”她不禁道。

李宣臣得意的声音打破沉静,她捏着这只耳铛晃了晃:“举世无双,只此一只。”

徐青沉的眼珠,跟着耳铛的流苏晃来晃去。

有点可爱。

莫名的侵略欲涌上心尖,李宣臣一把握住耳铛,收住她的视线。

徐青沉这才看向她:“这也是能送给我吗?”

她喜不自胜。

李宣臣吊了她一会,才开口,“也不是不行,只是有个条件。”

徐青沉大方道:“你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让你哥哥为你找来!他对我百依百顺!”

李宣臣倒是不知道,百依百顺这个词,还能和她那狠辣的兄长扯上关系。

李宣臣指指她方才摆弄的小几,道:“既然是送你的礼物,自然要你能用得上的。”

她不紧不慢地道:“送你的弓,你可以用来练习箭术。而这只耳铛送了你,你却没有一个耳洞来戴呀……”

徐青沉摸到自己耳垂,微微拧眉,上辈子她岂止一个耳洞,从耳垂到耳软骨,她的耳环耳钉耳圈五六个。

徐青沉毫不在意,随口道:“待我回家,便穿一个好了!”

李宣臣眼底微微一亮。

她又故作为难道:“堂堂大女子,岂能穿耳洞?多伤女儿自尊,旁人肯定要以为你是……男扮女装了。”

徐青沉瞅她一眼:“你在放什么屁话?唆使我穿耳洞的是你,阴阳怪气的也是你。”

徐青沉抱臂:“不给我就走了啊。”

李宣臣配合地拉住她,“好了,不用等你回家,我现下就来给你穿耳洞吧。”

她怂恿她:“我送的礼物,再由我来亲手为你戴上,多好!”

徐青沉很怀疑她的手艺。

李宣臣像是被刺激到了:“你这是什么眼神?有我儋州小霸王给你穿耳洞,回去看看你家祖坟,指定在冒烟!还不跪谢吧你!”

徐青沉默默道:“那我还娶了儋州李氏大公子,这时候,祖坟八成已经烧起来了。”

李宣臣语噎。

她哽了哽,一把扯住徐青沉,将她按在自己腿上:“少废话,不准动。老娘的手很稳,若是穿歪了,只能怪你非要乱动。”

徐青沉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兔子,果然不敢动了。

“李宣臣,你记得给针消毒呀!”

“消毒?”

“……嗯就是……”

“我会用火烤透了,再给你扎。”

“那你快一点啊,要准准的啊,耳洞要靠近下缘,不要太靠上面哦,否则戴耳钉不好看。”

“别废话,耳朵就这么小小一点,分什么上下。”

徐青沉还是不放心她的手艺。

李宣臣扫她一眼,抬腿压住她抖动的身子。

针头很快被火灼热了,一点点变红,李宣臣抽出,令它稍稍冷却。

徐青沉睁着一双眼睛,眼睫紧张得乱颤,像是笼在雾气中的一双眼,像是隔岸梦境一般的面容,仿佛能令春水断流,血气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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