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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血誓格里克塔娅结局+番外小说

某的某某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苦笑。“感受到了吗?他的心跳和朕的共振着。”奥古斯都的声音从每颗血晶石里渗出,震得我耳膜生疼。“用蛮族的心脏驱动血晶石,再用皇权将它们熔铸成永生的容器,这才是艾瑟兰大陆该有的秩序。”他胸口的触手突然甩来,黏液滴在我手背,烫出滋滋作响的焦痕。“而你,霜狼的最后一根骨头,该来为你父亲的心脏补上最后的缺口了。”莉娅的绿之泪在此时爆发出强光。她从祭坛边缘的阴影里冲出,额间宝石化作藤蔓形状,冻结的三根血晶柱轰然倒塌,在奥古斯都背后砸出三道冰痕。“父亲,你连母亲的绿血晶都要吞噬!”她的裙摆被血池浸透,却仍在奔跑。“你看看自己,哪里还像个人类?”奥古斯都的触手猛地转向她,我趁机扑向血晶心脏。夜风之眼在剧痛中第二次觉醒,十二颗血晶石的脉络在我眼中...

主角:格里克塔娅   更新:2025-04-17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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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血誓格里克塔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的苦笑。

“感受到了吗?

他的心跳和朕的共振着。”

奥古斯都的声音从每颗血晶石里渗出,震得我耳膜生疼。

“用蛮族的心脏驱动血晶石,再用皇权将它们熔铸成永生的容器,这才是艾瑟兰大陆该有的秩序。”

他胸口的触手突然甩来,黏液滴在我手背,烫出滋滋作响的焦痕。

“而你,霜狼的最后一根骨头,该来为你父亲的心脏补上最后的缺口了。”

莉娅的绿之泪在此时爆发出强光。

她从祭坛边缘的阴影里冲出,额间宝石化作藤蔓形状,冻结的三根血晶柱轰然倒塌,在奥古斯都背后砸出三道冰痕。

“父亲,你连母亲的绿血晶都要吞噬!”

她的裙摆被血池浸透,却仍在奔跑。

“你看看自己,哪里还像个人类?”

奥古斯都的触手猛地转向她,我趁机扑向血晶心脏。

夜风之眼在剧痛中第二次觉醒,十二颗血晶石的脉络在我眼中清晰如蛛网,父亲的冰蓝核心连接着中央最大的赤铜血晶,那是皇权的锚点,也是所有血脉者心脏的枷锁。

“柯林!”

塔娅的链刃绞住两根触手,她的靴跟在血晶石地面上打滑,却硬是将奥古斯都的注意力扯向自己。

“记得在矿坑教你的狼喉锁!

扼住他的核心就像拧断监工的脖子!”

摩多的笑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这个总在危险时耍宝的爆破师正挂在穹顶的裂痕上,青铜罗盘打开露出整排炸药。

“皇帝陛下,尝尝混合了绿之泪粉末的‘荒原雷暴’!”

导火索同时点燃,十二道火光映着他咧开的白牙。

“这是给你凑齐十二颗心脏的回礼!”

奥古斯都的触手骤然收缩,转向正在安置炸药的摩多。

我抓住这个间隙贴近他胸口,骨笛突然发出狼嚎。

笛孔里卡着的母亲银发,此刻正泛着和当年图腾柱一样的蓝光。

父亲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开,混着母亲引爆图腾前的那句“活下去”,还有塔娅在矿坑说的“别让仇恨吞了你”,摩多在荒原篝火旁哼的破调子,莉娅在实验室挡在我身前时的颤抖。

“保护活着的人。”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混着骨笛的颤音。

狼形纹路从手背爬满全身,皮肤下像有冰原的狼群在奔突。

当奥古斯都的触手穿透我左肩时,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血誓之戒传来的剧痛,早已
“柯林……”莉娅在昏迷中呢喃,指尖突然扣进我护腕的狼毛。

“星坠湖……狼首骨笛……”暗河的水突然变凉,我摸到河底凸起的狼首浮雕,那是苍狼部落用来标记逃生路线的图腾。

薇拉的毒刃划伤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却比不过胸口的钝痛:原来最锋利的背叛,不是毒刃的划伤,而是曾经信任的人,用温柔的谎言,在你护腕上刻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当头顶终于透出一丝月光,我看见莉娅的指尖还停在“复仇”二字上,而我的血,正顺着护腕的狼毛,滴进暗河,像滴进荒原的雨水,终将汇聚成让狼首重新扬起的狂澜。

第五章:灰雾集结老商人霍克的商队踩着晨雾靠近时,我正跪在干涸的河床中央,骨笛抵着龟裂的唇瓣吹出断断续续的哨音。

七只秃鹫在头顶盘旋,羽毛投下的阴影像极了霜狼冻土的雪鸦。

那年我用同样的哨音引开袭击羊群的雪豹,父亲笑着揉乱我的头发:“我们柯林天生该做狼群的眼睛。”

“轻点儿,你们这些毛驴子!”

霍克的木杖敲着马车护栏,六十岁的老人裹着三层狼皮袄,领口露出半枚苍狼图腾的银饰。

“瞧瞧这是谁家的崽子……”他掀开我血迹斑斑的护腕,狼首图腾上的星陨铁碎粒在阳光下一闪,浑浊的眼球突然泛起泪光。

“你父亲临走前塞给我这块护腕,说‘如果柯林还活着,带他去风蚀谷看银星’。”

“您认识我父亲?”

我浑身绷紧,任由他粗糙的手掌覆在我手背上。

护腕内侧父亲刻的“盾”字硌着掌心,那是他用骨刀刻了整夜的字迹。

霍克从马车暗格里掏出个油皮纸袋,里面躺着半块风干鹿肉,边缘还留着齿印:“老朋友了。

上个月在铁冠堡黑市,有人用狼首骨笛的残片换麦酒,我认出那是你父亲的刻痕。”

商队的篝火在灰雾荒原燃起,塔娅正用兽骨磨着链刃,火星溅在她新缝的狼首护腕上,那是用霍克送来的苍狼皮做的。

摩多趴在马车阴影里修补青铜罗盘,罗盘盖内侧不知何时多了行烬砂文:“苍狼崽子的骨笛,能让炸药闻起来像松针。”

莉娅蹲在二十步外的洼地,指尖掠过枯黄的针茅,草茎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出嫩绿的新芽,在暮色中泛着微光
和塔娅的愤怒、摩多的决然、莉娅的悲怆,在血脉里熔铸成同一个心跳。

“你以为用蛮族的血脉就能对抗皇权?”

奥古斯都的瞳孔在收缩,却仍在笑。

“朕的血肉熔铸术早已……”话没说完,我已将骨笛刺入自己心口。

狼首骨笛的裂痕处迸发强光,父亲的冰蓝血晶、母亲的狼魂之力、还有血誓同伴的力量,顺着骨笛涌入心脏。

我抓住他胸口最大的赤铜血晶,指尖的狼纹像活过来的霜牙巨狼,狠狠咬向那代表皇权的核心。

“砰——”血晶石碎裂的脆响,比母亲引爆图腾柱的轰鸣更轻,却比任何战鼓都更震耳欲聋。

奥古斯都的惨叫声里,十二颗血晶石同时崩裂,他的身体像被戳破的血囊,触手和肉瘤迅速萎缩。

我看见父亲的冰蓝核心化作光点,飘向祭坛边缘的莉娅,她正伸出手,掌心躺着绿之泪,接住了那些如雪花般的光。

穹顶在炸药和血晶崩塌的双重震动中碎裂。

摩多从高处坠落时被塔娅的链刃勾住,两人在崩塌的石雨中翻滚,像极了在矿坑暗河时互相托举的模样。

莉娅踉跄着冲向我,裙摆上的绿藤自动生长,缠住我流血的肩膀:“柯林!

你的骨笛……”我低头,看见骨笛已碎成两半,狼首雕纹的眼睛处,还嵌着半片父亲的血晶碎片。

但胸口的伤口在愈合,狼形纹路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血誓之戒在掌心烙下的狼首印记,正和莉娅额间的绿之泪、塔娅疤痕下的战纹、摩多罗盘上的炸药刻痕,遥相呼应。

“看……”我指向远处的灰雾荒原。

月光穿透崩塌的穹顶,照见地平线处涌起的黑色浪潮。

不是帝国军团,而是数不清的自由民,举着骨刀、火把、甚至折断的帝国战旗,正朝着铁冠堡奔来。

狼嚎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比三年前部落覆灭时更悲壮,却比任何时候都更充满生机。

奥古斯都的尸体蜷缩在血池里,胸口的血晶石碎成齑粉,混着他的白发,像极了霜狼冻土的初雪。

莉娅捡起半片骨笛,绿藤轻轻缠绕裂痕:“我母亲说,森林里的树断了枝,会有新的藤蔓来接住阳光。”

她的指尖抚过我手背的狼首印记,蓝眼睛里映着燃烧的铁冠堡。

“或许,这就是新的开始。”

塔娅用链刃撑着站起,
头顶垂下的铁索:“你父亲教过你‘夜风步’?”

她的疤痕在粉尘中忽明忽暗,指尖用力按在我肩胛骨的狼形胎记上。

“贴着岩壁,把心跳调成和滴水同频,数到三就换脚!”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二岁那年,父亲在霜狼冻土的冰壁前握住我的手腕:“夜风步的关键不是速度,是让身体成为岩石的一部分。”

此刻塔娅的动作与父亲如出一辙,她的靴底蹭过我磨破的鞋底,带着我在崩塌的矿道里辗转腾挪,每一步都精准踩在即将坠落的碎石间隙。

“摩多!”

塔娅突然甩出血晶石碎片,击碎远处即将砸向爆破师的横梁。

“罗盘第三层!

引爆东侧储水罐!”

摩多咧嘴一笑,手指在罗盘上快速转动,青铜盖弹开的瞬间,巨大的爆炸声再次传来。

储水罐爆炸的水流冲散了粉尘,我借机看清通风井的位置。

塔娅的链刃突然缠住我的腰,在最后一块木梁坠落前将我甩向井口:“爬上去!

数到三百下心跳我就来会合!”

她转身时,我看见她后背的鹰徽烙印被链刃划出的新伤覆盖,鲜血顺着狼首疤痕滴落,如同在帝国印记上重新绘制部落图腾。

通风井的寒风灌进口鼻,我攥着血晶石碎片的手在发抖。

井底传来链刃与盔甲碰撞的声响,夹杂着摩多的咒骂和炸药的闷响。

当指尖触到第一块凸出的岩石时,我忽然明白塔娅为何总盯着我的护腕,那截狼毛、母亲的发丝、还有她袖口的银哨,都是未说出口的誓言,如同父亲藏在骨笛里的狼魂,永远在黑暗中指引着同伴的方向。

“柯林!”

塔娅的吼声混着碎石崩塌的脆响,惊得我指尖一颤。

通风井的岩壁上,那道狼首爪痕显然是用指甲刻的,深浅不一的划痕里还嵌着干涸的血痂,这是某个苍狼部落的族人在临死前,用最后力气为同伴留下的路标。

我突然想起父亲常说的“狼爪引路”,喉咙发紧,攥着血晶石碎片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老橡树的根系有三棱状分叉!”

塔娅的链刃在下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伴随着传来帝国士兵的惨叫。

“你母亲教过我用苔藓判断方向,她总说‘树根朝着月亮生长的地方,藏着星星的眼泪’!”

这句话像冰锥刺进记忆。

去年春分,母亲蹲在
原深处的狼嚎,是每个自由民血管里未被掐灭的火种。

塔娅的链刃突然甩到我面前,我抓住链尾借力起身,看见她正用链刃绞住巴隆的机械义肢,齿轮摩擦的火星溅在她疤痕上,却烧不化她眼里的狠劲。

“现在换我们追着他们咬了!”

她吼着,链刃猛地一拽,巴隆的义肢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我擦去嘴角的沙砾,血誓之戒在掌心发烫,四个心跳,塔娅的刚猛、摩多的炽热、莉娅的温润,还有我自己的,正像狼族的战鼓般重合。

骨笛再次吹响时,荒原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狼嚎,不是哀鸣,是我们等了三年的、属于自由民的战歌。

硝烟中,莉娅的藤蔓已经缠上了巴隆座驾的轮轴,那些带着蓝白花的藤条,分明和母亲引爆图腾柱时的蓝光一模一样。

我摸了摸胸前的狼首骨笛,裂痕处还沾着刚才爆炸的血晶粉末,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滚烫。

这一次,它不再是复仇的钥匙,而是整个荒原站起来的号角。

第十一章:祭坛风暴铁冠堡顶端的风像把生锈的锉刀,刮过我汗湿的后背。

十二根血晶石柱在祭坛边缘森然矗立,月光被碾成细碎的银渣,顺着柱身流进中央的血池。

那池子里翻涌的不是水,是密密麻麻的血晶石碎片,每一片都映着扭曲的人脸。

巴隆的狂笑混着齿轮摩擦声,他的机械义肢已膨胀至常人三倍,青铜甲片下伸出的液压管像跳动的血管,正将血晶石粉末注入肌肉。

“你父亲临死前还抓着骨笛求我给他个全尸。”

他的机械喉管发出咯咯怪响,巨拳砸向地面时,祭坛地砖迸裂出蛛网状裂纹。

“结果他的心脏现在正给皇帝陛下的永生仪式供血呢。”

我猛地矮身,拳风擦着发梢扫过,带起的气浪让眼角生疼。

夜风之眼在剧痛中觉醒,世界突然被放慢成冰河解冻的慢镜头。

我看见他义肢关节处缠着半根褪色的狼尾绳,毛穗上还结着霜狼冻土特有的冰棱纹,和薇拉背叛时系在毒刃上的那根,一模一样。

“柯林!”

塔娅的链刃突然从斜后方甩出,带倒钩的链尾缠住巴隆脖颈。

她的靴跟在滑腻的血晶石地面上打颤,却硬是用全身重量拽得那怪物踉跄半步。

“颈后!

接口处的神经束!”

摩多的身影从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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