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等到我将一碟子糕点都吃完了，皇后终于忍不住，率先起身。
“到本宫礼佛的时间了，谨妃既然来了，想必是与佛法有缘，便去为本宫研墨吧。”
“是。”
我乖顺地跟上去，留下一群宫女面面相觑，却又无可奈何地候在外头。
椒房殿确有佛堂。
只是供奉的，不是佛祖弥勒，而是一尊温润碧玉的观音。
烛火下，皇后缓缓转身，手指点着小腹。
“听说，谨妃是换命人。”
“本宫恰有一事，或想请教。”
我明白过来，从那尊送子观音身上移开视线。
能够让皇后甘愿避让的原因，从来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宠爱。
而是她在宫中立足的根本。
皇帝今年二十七，宫里却一个皇子都没有，只有一两个生母为宫女的小公主。
不是他不想生。
只是，贵妃自诩皇帝的真爱，只想生下他俩爱情的结晶。
在此之前，皇帝宠幸了谁，谁就会在第二天事后喝下一碗避子汤。
皇后除外，皇后的身份，连皇帝都不敢多言，更何况贵妃？
可皇后偏偏，年少落水，伤了根本，再难有孕。
前脚从皇后宫里出来，后脚，便被贵妃派来的人押去了摘月殿。
还没来得及俯身，一道凌厉的巴掌便甩在了我的脸上。
10“吃里扒外的贱人！”
贵妃尤不解气，索性取了头上的簪子下来，开始划我的脸。
一下一下，将我的黑斑划地稀巴烂。
直到她手累了，才任由小福子扶着她去一旁歇息。
几日不见，小福子身上的衣裳就华丽了许多，看上去，已成了贵妃心腹。
看着我逐渐恢复一新的伤口，贵妃不曾开口，耳边便响起小福子略带沙哑的声音。
“谨妃娘娘，您去皇后宫里待了整整一个时辰，可有做些什么？”
我故作惶恐，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娘娘明鉴，是皇后娘娘命令臣妾给她换命的。”
贵妃的眸子暗了下来，我自顾自道。
“娘娘您瞧？
奴才料得可准？”
小福子躬身，讨好地靠近贵妃，语调奇异。
“皇后娘娘年老色衰，不得皇上宠爱，前脚来了换命女，她后脚就想来与娘娘分一杯羹了。”
这话说得难听，让贵妃皱紧了眉头。
是急切地表忠心，伸手发誓。
“娘娘放心，臣妾对娘娘别无二心，皇后叫臣妾为她换命，却不敢对自己下狠手，只堪堪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