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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捡到了她的最后一枚鳞片抖音热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铁玻璃上的倒影突然扭曲变形,她的半边身体像液体般渗出镜面,冰凉的手指掐住我的喉咙。
“你还没看明白吗?”
她的嘴唇紧贴我的耳廓,呼出带着海腥味的气息,“那根本就不是交易...”黑袍人掀开兜帽,露出的赫然是...我自己的脸。
更可怕的是,跪在礁石上的“她”突然转头,那张被鳞片覆盖的面孔——是现在的莉莉。
“这是第几次轮回了?”
地铁隧道深处传来铁链拖动的声响,十几个浑身湿透的“我”从黑暗中走出,每个人的左半边身体都长着她的鳞片。
最前面的那个“我”举起腐烂的手,掌心躺着一模一样的蓝色鳞片:“每次你以为逃掉了,其实只是为下一个轮回准备新的容器...”车厢灯光突然全部熄灭,黑暗中我感到无数冰冷的手抓住我的四肢。
耳边响起她带着笑意的低语:“该你了,成为我的一部分吧。”
—————————————————————————————我的手机自动播放起一段音频,是莉莉失踪前录下的童谣:“月亮的血,海的眼,献上躯壳换谎言...”每唱一句,我皮肤下的鳞片就暴凸一寸。
窗外,整座城市开始下沉,雨水伴随着蓝色水母,它们黏在行人的脸上,柏油马路裂开缝隙,涌出腥臭的海水。
人们的皮肤上浮现鳞片纹路,被寄生的人们齐声歌唱着那首童谣,朝着海边走去。
我跌跌撞撞跑到海边,礁石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莉莉。
仔细一看,她的嘴角竟一直裂到耳根,手里捧着——我的头骨。
“你终于来参加自己的葬礼了。”
她笑着说。
我的双腿突然失去知觉,跪倒在潮湿的沙滩上。
莉莉手中的头骨开始渗出蓝色黏液,滴落在礁石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不...这不是真的...”我颤抖着伸手摸向自己的脸,却抓下一把腐烂的皮肉。
指缝间,我看见莉莉的瞳孔正在分裂——一对、两对、几对...最后变成六只泛着幽蓝光芒的复眼。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她的声音突然变成无数人重叠的和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海平面开始剧烈翻涌,一个巨大的阴影在水下缓缓升起。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一段被刻意遗忘
的记忆突然撕裂脑海:几年前的那个雨夜,我根本不是“捡到”鳞片。
是我亲手从她——这个长着六只眼睛的生物身上,活生生剜下了最后一片鳞。
“你答应过...”莉莉的头突然180度扭转,后脑勺裂开一张布满尖牙的嘴,“要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皮肤正在溶解,露出下面密密麻麻的蓝色卵囊。
每个卵囊里都蜷缩着一个缩小版的莉莉,她们同时睁开眼睛,齐声呢喃:“欢迎回家,爸爸。”
远处的海面突然炸开,十二条布满吸盘的巨大触须破水而出。
而在触须中央,是一颗直径超过二十米的...我的头颅。
“现在,该完成仪式了。”
莉莉微笑着将手中的头骨按向我的胸口。
骨骼碎裂声中,我最后听见的是自己几年前的录音:“我自愿成为容器,换取莉莉的重生——即使代价是永远活在轮回里。”
—————————————————————————————黑影在十字路口拦住我,它撕开自己的胸膛——里面是无数旋转的鳞片,每片都映照着不同时间线的我:1925年,穿西装的我把鳞片钉在妓女额头1983年,穿白大褂的我将鳞片缝进孕妇子宫今天,浑身是血的我正把鳞片按向莉莉的喉咙“循环永远不会结束。”
黑影大笑,“除非你把她——”突然,我的左右手都不受控制地举起来,右手捅进自己腹部,挖出一枚跳动的蓝色心脏,左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住手!”
我听见自己在尖叫。
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
当肋骨被生生掰断时,我终于看清——胸腔里跳动的不是心脏。
而是一枚镶嵌在血肉中的...蓝色鳞片。
莉莉走过来,把手指插进我的伤口:“这是最后一枚了。”
她的手终于完全控制了这具身体。
剧痛中,所有记忆终于完整:她根本不是受害者;林医生不是研究者;我也不是宿主;我们是同一条深海古神的...不同化身。
镜子的碎片突然全部飞起,拼出最后画面:海底深处,盘踞着一具由无数鳞片组成的巨大躯体。
每个鳞片里...都困着一个“我”。
我蜷缩在废弃教堂里,用铁链把自己捆在十字架上。
但鳞片已经蔓延到眼球,
像活物一样,随着我的呼吸微微翕动。
我猛地用指甲去抠,一阵剧痛袭来,鲜血混着蓝色黏液滴进洗手池。
“操!
操!
操!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惊恐万分。
我发疯似地撕扯着,整块皮肉被掀开来,鳞片边缘的倒钩却死死扣住了我的肋骨。
它像有生命一样在反复起伏收缩,伤口周围的血管突然暴起,蓝色纹路如蛛网般向心脏蔓延——它在扎根。
我翻出医药箱,酒精浇在伤口上,嘶嘶作响。
可下一秒,那片鳞竟然...在愈合。
边缘的皮肤持续着亵渎的变形,像被无形的针线缝合,鳞片重新嵌回血肉里,仿佛它本就该在那里。
我瘫在血泊里,看着天花板旋转。
耳边响起幻觉般的低语:“你逃不掉的...我们是一体的...”我用尽全身力气抓起手机,林医生的消息又弹出来:“别碰它!
我查了资料,你这种情况...不正常。”
“多不正常?”
“像某种基因污染。”
我冷笑,打字回复:“你是说我变成了科学怪人?”
“不,我是说...你可能正在变成别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尖锐的警笛声刺破小区。
我拉开窗帘,楼下停着两辆警车,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围在隔壁单元门口。
警察挨家挨户搜查时,我在莉莉的卧室窗前发现了一片湿润的蓝色鳞粉。
“听说那家的小女孩昨晚不见了...她妈妈说她半夜听到小孩在唱歌,醒来人就不见了。”
她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从楼下传来:“莉莉昨晚还在唱摇篮曲!
那首歌我们从来没教过她!”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越发觉得冷,想起昨天小女孩盯着我脖子时天真的眼神。
她对着我说:“像鱼鳞一样,蓝蓝的。”
凌晨时,我隔着墙壁还听到稚嫩的童声在唱:“月亮的血,海的眼,剥下鳞片换永远...”那正是我噩梦里女人哼唱的调子。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缝间又渗出了蓝色黏液。
我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
那些蓝色黏液正顺着我的手腕蔓延,在皮肤上形成诡异的纹路——就像深海鱼类的鳞片图案。
洗手间里传来滴水声。
我踉跄着推开门,发现镜
“捡到那枚鳞片时,我就该发现边缘沾着的不是海水——是我的指纹。”
暴雨后的海滩上,幽蓝鳞片像活物般在我掌心搏动。
当晚,指甲根部渗出了黏液,梦里总有女人在哭。
几天后,邻居小女孩指着我的脖子问:“叔叔,你领子下面为什么在发光?”
我摸向锁骨,触到一片冰冷坚硬的东西。
而手机里,林医生发来最后一条消息:“别照镜子,那不是你的脸。”
一、雨下得像天被捅穿了一样。
我浑身湿透,跌跌撞撞地踩在礁石上,潮水裹挟着腥臭的海藻味扑上来,几乎要把我拽进海里。
我本不该在这种天气出门,但那个梦...那个该死的梦逼着我回到这片海滩。
梦里有个女人在哭。
她不是普通的啜泣,而是某种撕裂般的、近乎野兽的哀嚎,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她身体里被活生生剥出来。
我猛地蹲下,手指抠进礁石的缝隙里。
“找到了。”
它卡在石缝深处,幽蓝如毒,边缘泛着冷光,像是刚从某种活物身上撕下来,表面还黏着暗红色的...是血吗?
我下意识地搓了搓指尖,那粘稠的触感却像胶水一样顽固。
这不是鱼鳞。
鱼鳞不会在掌心里搏动。
我死死盯着掌心的鳞片,突然发现它正在有规律地收缩舒张,就像在呼吸一样。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
我想扔掉它,却发现鳞片边缘的倒钩已经刺进了皮肤,像无数细小的寄生虫在往血肉里钻。
“卧槽!”
我用力甩手,却只甩出一串蓝色的血珠。
那些血珠落在沙滩上,竟然像水银一样滚动着聚在一起,形成诡异的符号。
远处的海面突然炸开一道浪花。
在闪电的照耀下,我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立在浪尖,长发像海藻般狂舞。
她的眼睛...如果那还能叫眼睛的话,竟是两个发着幽蓝光芒的深洞。
“还给我...”声音不是从远处传来,而是直接在我颅骨内响起,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转身就跑,却听见身后传来湿漉漉的脚步声。
不是踩在沙滩上的声音,而是像以黏液的形态爬向我。
更可怕的是,我的右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皮肤下浮现出和那枚鳞片一模一样的蓝纹。
拐过礁石时,我撞上了一个人。
是那个总在海边捡贝壳的老渔夫
家里所有镜子。
但没用。
每当灯光熄灭,任何反光的表面——窗户、水杯、甚至刀锋——都会映出那张脸。
不是我的脸。
而是一张苍白、美丽、布满蓝色血管的女人面孔,她的嘴唇爬出扭曲的絮语,像是在说:“还给我。”
我崩溃地抓起水果刀,抵住自己的喉咙:“滚出去!
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镜中的女人却笑了,她伸出手——那只手穿过了镜面,抓住了我的手腕。
冰冷、滑腻,恶心得像深海生物的触须。
“你以为...这是你的身体?”
她的声音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这是我的!
我的!
我的!!!”
下一秒,剧痛从脊椎炸开,我低头看去——我的皮肤正在大片脱落,露出下面幽蓝的鳞片。
而镜子里,我的倒影...彻底变成了她。
“现在,你记起来了吗?”
她轻声问,“你是怎么杀死我的?”
我砸碎所有镜子后的第几夜,卫生间突然传来滴水声。
镜子的碎片悬浮在空中,每一片都映出不同的恐怖画面——左眼碎片:我站在海边,怀里抱着被剥鳞的女人尸体。
右眼碎片:手术台上的女人突然睁开全黑的眼睛。
所有碎片突然暴射而来,在我皮肤上割出无数伤口。
但流出的血珠却悬浮着,组成一行悬空血字:“仪式完成”剧痛中我看向最后的完整镜面——我的脸正在慢慢融化。
皮肤像蜡油般剥落,露出女人腐烂的蓝色面孔。
她的嘴唇微启,吐出的却是我的声音:“谢谢你...帮我找回身体”这时手机亮起,林医生发来最后一条信息:“别相信记忆。
你才是第16号实验品。”
镜中的她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们同时说出:“现在,该轮到你来当鳞片了。”
(当我的意识即将消散时,终于看清浴室墙壁上密密麻麻的鳞片拼成的真相:所有受害者的脸,都是我自己)几、我浑身是血地撞开林医生的办公室门。
他的电脑屏幕还亮着,上面是一份打开的加密档案——《第16号共生体宿主观测报告》。
“你一直在监视我?”
但最恐怖的是,当我凑近屏幕,发现那个“我”的右手小指...缺了一截——和我完全一样。
林医生的眼镜反射着冷光,他慢慢从抽屉里掏出一把手术刀,刀刃上还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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