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活物一样,随着我的呼吸微微翕动。
我猛地用指甲去抠,一阵剧痛袭来,鲜血混着蓝色黏液滴进洗手池。
“操!
操!
操!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惊恐万分。
我发疯似地撕扯着,整块皮肉被掀开来,鳞片边缘的倒钩却死死扣住了我的肋骨。
它像有生命一样在反复起伏收缩,伤口周围的血管突然暴起,蓝色纹路如蛛网般向心脏蔓延——它在扎根。
我翻出医药箱,酒精浇在伤口上,嘶嘶作响。
可下一秒,那片鳞竟然...在愈合。
边缘的皮肤持续着亵渎的变形,像被无形的针线缝合,鳞片重新嵌回血肉里,仿佛它本就该在那里。
我瘫在血泊里,看着天花板旋转。
耳边响起幻觉般的低语:“你逃不掉的...我们是一体的...”我用尽全身力气抓起手机,林医生的消息又弹出来:“别碰它!
我查了资料,你这种情况...不正常。”
“多不正常?”
“像某种基因污染。”
我冷笑,打字回复:“你是说我变成了科学怪人?”
“不,我是说...你可能正在变成别的东西。”
—————————————————————————————第二天清晨,尖锐的警笛声刺破小区。
我拉开窗帘,楼下停着两辆警车,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围在隔壁单元门口。
警察挨家挨户搜查时,我在莉莉的卧室窗前发现了一片湿润的蓝色鳞粉。
“听说那家的小女孩昨晚不见了...她妈妈说她半夜听到小孩在唱歌,醒来人就不见了。”
她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从楼下传来:“莉莉昨晚还在唱摇篮曲!
那首歌我们从来没教过她!”
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我越发觉得冷,想起昨天小女孩盯着我脖子时天真的眼神。
她对着我说:“像鱼鳞一样,蓝蓝的。”
凌晨时,我隔着墙壁还听到稚嫩的童声在唱:“月亮的血,海的眼,剥下鳞片换永远...”那正是我噩梦里女人哼唱的调子。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缝间又渗出了蓝色黏液。
我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耳边响起尖锐的耳鸣。
那些蓝色黏液正顺着我的手腕蔓延,在皮肤上形成诡异的纹路——就像深海鱼类的鳞片图案。
洗手间里传来滴水声。
我踉跄着推开门,发现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