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雍陈皎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穿之昏君男友被我和NPC推翻啦大雍陈皎小说》,由网络作家“江不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服。心里是这么想的,在看见秦淮身后的一帮带刀侍卫后,我还是决定不说出来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有道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见我没有反应,秦淮却“噗嗤”一声笑了。“皎皎肯为我花心思就好,这次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啥玩意?”秦淮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连起来说的话却让我理解不了。秦淮见我一脸疑惑,唇边的笑意更深,又凑到我耳边低声道,“还装,我知道你想求和但又拉不下面子,所以才故意洗了冷水澡让自己生病,让我心疼来看你,以前陪你看了那么多宫斗剧,这点把戏我还是看得出来的。”我藏在被子里的手瞬间紧握成拳,指骨咔嚓作响。“什么声音?”秦淮顿时警觉起来。看着带刀侍卫警觉地去摸腰间,我立马扯出一个假笑,“肚子叫呢。”饭桌上,正津津有味啃...
《双穿之昏君男友被我和NPC推翻啦大雍陈皎小说》精彩片段
舒服。
心里是这么想的,在看见秦淮身后的一帮带刀侍卫后,我还是决定不说出来了。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有道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见我没有反应,秦淮却“噗嗤”一声笑了。
“皎皎肯为我花心思就好,这次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
“啥玩意?”
秦淮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连起来说的话却让我理解不了。
秦淮见我一脸疑惑,唇边的笑意更深,又凑到我耳边低声道,“还装,我知道你想求和但又拉不下面子,所以才故意洗了冷水澡让自己生病,让我心疼来看你,以前陪你看了那么多宫斗剧,这点把戏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藏在被子里的手瞬间紧握成拳,指骨咔嚓作响。
“什么声音?”
秦淮顿时警觉起来。
看着带刀侍卫警觉地去摸腰间,我立马扯出一个假笑,“肚子叫呢。”
饭桌上,正津津有味啃着鸡腿时,秦淮这厮又莫名其妙演起来了,“我本意是让你低个头,知晓这个世界里只有我才能依靠,谁知道你骨头这么硬,愣是撑了这么久才向我低头,皎皎,这段时间…对不起啊。”
手中的鸡腿突然不香了。
我接过手帕擦擦嘴角,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眼中顿时盈满了泪。
“秦淮,其实这段时间我有认真想过……”我眨了眨眼,差点把好不容易逼出来的眼泪挤没了,于是我又掐了自己一把。
“我觉得好心疼你,你明明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男孩,突然让你背负起一国之君的责任,真是太辛苦了。”
我顿了顿,成功看见秦淮眼眶泛了红,像是被我说中了那样朝我使劲点头。
“之前是我太小家子气了,现代法律规定一夫一妻、讲究忠贞不渝,但我们现在可是在另一个时代,现在的你不仅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还有皇位要继承,纳几个妃子、宠幸几个宫女都不算什么的。”
我每说一句,秦淮眼中的愉悦便深一分,待我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猛地握住我的手,欣喜道,“皎皎,你…你真这么想吗?”
秦淮眼中的兴奋太甚,我顿时觉得没意思极了。
却还是强忍着想要抽回手的念头,演完了全场,“当然了,只要你心里永远给我留个位置,不要再像前面那样忘了我就好。”
好听的话给
!”
“秦淮…你说什么…我…不知道…”秦淮几乎下了死手,我发声艰难。
“派人去杀温兆青的事情,我只同你说过!
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温兆青早有准备,让我派出去的人中了埋伏!”
秦淮面色狰狞,此刻恨不得将我碾碎。
我心中却在不断重复,蠢,太蠢了。
秦淮倒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主角,把除自己外的其他人都当成了无脑NPC。
我的确是提前同温翎通了气,但即便没有通气,人堂堂一个辅佐帝王的大人物,如今又处于和秦淮剑拔弩张的阶段,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准备,说杀就杀。
于是刺杀失败,他先考虑的居然是是否有人通风报信,而非是否准备不足。
“咳咳…我…不知道…”由于长久缺乏空气,我感觉脑袋已经开始发胀,几乎要失去意识。
喉咙处的手却突然泄了力气,秦淮竟朝后踉跄了几步。
“嘶……”秦淮捂着脑袋,一脸痛苦。
我见状,像是想起什么,忽然笑了,“吃了那么久仙丹,总算要得道成仙了吧。”
秦淮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什么意思?”
我往地上唾了口血水,嘲讽他,“刘绍天天给你找的丹药,全是重金属炼的,吃多了会重金属中毒,亏你还是理科生,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还当皇帝啊?”
秦淮似是被刺激到了,扶着书案狠狠喘着粗气,指着我的手抖了又抖,我却继续刺激他,“还有你天天当水喝的玫瑰露,是我专门用铁壶煮的哟。”
看着秦淮露出迷茫的眼神,我便一字一句解释给他,“吃、多、贫、血,浑、身、乏、力,配合你那些仙丹更是王炸组合。”
秦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了出来,“陈皎!
你这是害人性命!
以前连个蚂蚁都不敢杀的你,现在居然敢做这些!”
方才秦淮掐我太狠,我尚未缓过气来,于是便仍是靠着柱子坐在地上,闻言倒是笑了一声,“跟你学的。”
秦淮似是气急,回头便拔出了御书房里用作摆设的长剑,晃晃悠悠的朝我走来,脸上是狰狞癫狂的笑,“陈皎,既然我命不久矣,我也要让你死在我前头。”
长剑朝我砍来的瞬间,我听到“咚”的一声闷响,秦淮忽然倒了下来。
而她身后,是抱着花瓶的陆婕妤。
她见我呆呆看着她,冷
她的裙角都捉不住。
温翎走到我面前,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陈皎,你好恶毒!”
众人散场,只剩秦淮走到我面前,朝我伸出掌心。
“皎皎,你怎么还是不懂,这个世界只有我才能让你依靠。”
我却狠狠给他甩了一巴掌,“好玩吗?
秦淮。”
我手上的力度极大,秦淮唇角渗了血。
却是不怒反笑,“谁让这皇帝着实当的无聊,我总得找些乐子吧。”
我气得浑身发抖,“秦淮,那是人命!
活生生的人命!”
我想起天真烂漫的夭夭,天底下绣工最好的夭夭,总是跟我说“容嫔姐姐,你们让我好开心好开心”的夭夭。
我还想起眼睛圆圆的知夏,总是一边劝我一边陪我闯祸的知夏,跟我说“娘娘,知夏想一直陪着你”的知夏。
秦淮忽然掐住我的下巴,恶狠狠地说道,“陈皎,是不是穿越太久你已经忘了自己是个现代人了?
这些古代人不过是NPC,等我们回到现代,他们是生是死还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又发疯似的将我推开,指着我骂道,“别人当皇帝妃嫔都是卯足了劲争宠,怎么到我当皇帝,你们连争宠的心思都没有?”
他将桌上的摆件狠狠摔在地上,声音可怖狰狞,“我要看《金枝欲孽》的姐妹反目,《甄嬛传》的步步为营,不是你们无聊的姐妹情深!”
我冷眼看着他,不过几年光阴,眼前的人早已陷身权力巅峰,变得面目全非。
将冷血自私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
秦淮又凑近看了眼温翎方才在我脸上留下的掌印,忽然抚掌大笑,“皎皎,看你们撕破脸的样子,比看宫斗剧还有意思。”
他又突然温柔地扶正我发间歪了的玉簪,“皎皎,只要你从此不再掺和,朕就永远舍不得让你入局。”
夜里,院墙外的槐树上,跳下来两个身影。
前边是薛昭阳,后边则跟了个温翎。
温翎抱着一堆伤药,满脸自责。
“早知道就下手轻些了。”
我笑了笑,安慰她,“做戏嘛,逼真些才行。”
7入了冬,一连几日都是难得一见的大雪天。
大雪封了路,粮草物资难以抵达,北疆战事愈发吃紧,大雍军队开始连吃败仗,折损过半。
花鸟使刘绍来御书房面见秦淮时,我刚把食盒打开,里头的玫瑰蜜正泛着晶莹。
身为秦淮
的亲信,刘绍知晓秦淮向来待我不同,禀报事务时便连我都不避讳。
他上个月才给秦淮进献了一批舞姬,让秦淮无比满意,赏赐如流水般接到手软。
如今得知增援北疆要从他这拨银子,便连夜进宫哭诉来了。
“镇远将军三日前奏请增援时,臣便说过——”他故意停顿,等秦淮咽下我喂他的玫瑰蜜才接着道,“蛮子抢够粮食自会退兵,何苦拿我大雍儿郎无辜性命填雪坑呢?”
刘绍捶胸顿足,话语说得像是真的怜惜无辜性命那般恳切。
“爱卿的意思是?”
秦淮挑眉,静待下文。
“臣的意思是…镇远将军节节败退,北疆蛮子如今又兵强马壮,待援兵赶到定也无力回天,不如……”刘绍悄悄打量着秦淮的脸色,见皇帝面色如常,这才接着道,“不如及时止损,增援的军费用以给陛下修缮行宫,今冬狩猎也方便带各宫娘娘一起去。”
秦淮又就着我的手吞下一口玫瑰蜜,却是将我揽入怀中,“皎皎觉得如何?”
我伸出手轻抚着秦淮的脸,试图在对方眼底找到一丝歉疚,却一无所获。
“臣妾觉得,北疆一日不……”话没说完就被秦淮冷冷打断,“行了,你还是好好研究怎么做玫瑰露吧。”
刘绍眼见帝王因我的话变了脸,于是立刻接茬,“精兵良驹迟早会再练成,击退蛮子何苦争朝夕。”
秦淮面色果然又晴朗了。
我走出御书房时只觉得浑身僵冷,手心也被指甲刺破了皮。
新来的侍女阿竹才替我披好披风,却见陆婕妤踏着一身寒气,斜睨了我一眼便走进了御书房。
这陆婕妤日日都变着花样给秦淮送东西,不是亲手做的糕饼,便是亲手熬的汤,从不落下。
但她的温顺只留给了秦淮,每每见了我们总是副用鼻孔看人的骄横面孔。
温翎却说是因这陆婕妤出身差,全家都指着她这个入了宫的女儿,因而她才在争宠的道路上格外努力。
当天夜里,秦淮就让人拦截了前去支援的物资,还寻了借口说是大雪封山,待天气好转再去支援。
可谁都知道,皇帝这是放弃前线的军队了。
“他能等天气好转,我阿爹却一刻都等不了了!”
薛昭阳红着眼,握着长鞭就要去找秦淮理论。
然而却被次次拦在外头。
谁都可以面圣,独独贵妃
哼一声便将手中的花瓶随意丢到地上,语气仍旧如之前那样刻薄,“蠢货,总是让我救你。”
“你……”我想说些什么,却一时之间没了思绪。
陆婕妤抱着手,一脸嫌弃。
“你什么你?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啊?
我只是在给自己留后路,等新帝登基,我也要当讨伐昏君的功臣。”
我笑了笑,附和她,“是是是,青史留名的大功臣。”
陆婕妤又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说你蠢还不信,女子哪能写进史册?
我才不要什么青史留名,给些赏赐让我出宫就成了。”
恰好此时,秦淮的心腹太监李享连滚带爬地跑来禀报,“陛下!
那薛家军领着蛮婆军已至宫门外,三万禁军不战而降!”
万华门外,薛昭阳依旧是那身银色铠甲坐于马上,她手中高高举起的头颅,正是花鸟使刘绍。
“诸位守的哪里是君王?
分明是罔顾百姓生死、轻视将士性命,远贤臣亲小人的昏君。”
薛昭阳又将手中的帝令和刘绍的头颅狠狠掷出,“鄞州大旱、徐州瘟疫,究竟还要再死多少亲人,诸位才能睁眼?”
“所谓礼制,当真比民心还重要吗?”
而薛昭阳身后,沿途招募的新兵,正是各地百姓,此刻齐刷刷地抬了头。
薛昭阳接过侍从的物件,高高举起,“郑将军,这是上京前你母亲托我给你捎酥饼,她让我问你…今年何时归乡。”
守城主将郑勇低头沉思良久,终是放下了手中的弓。
于是三万禁军齐齐卸甲的声音,震耳欲聋。
11秦淮是被一桶冷水泼醒的。
他看见消失数月的薛昭阳,被他赐了鹤顶红的温翎,以及笑意盈盈的我时,顿时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但这种毛骨悚然的原因,他却有些想不明白,于是懵了好半天。
才要张口就发现自己的嘴里被塞了破布,手脚也被绑得紧紧的,“唔唔…唔唔唔唔……”薛昭阳踹了他一脚,问我,“他唔唔啥?”
我啃了一口苹果,头也不抬,“他说‘放肆,朕是皇帝’。”
这回轮到温翎踹了他一脚,“你是个屁!”
挨了结实的两脚,秦淮又剧烈挣扎起来,“唔唔唔唔唔…”薛昭阳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又问,“他又说啥?”
我将手里吃了一半的苹果狠狠砸向秦淮,“他说他是岛民。”
待我们玩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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