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在碎玉面前说爱我？”
他低头吻住她的额头，雪花落在她发间：“湄湄，我爱你，不是因为碎玉的宿命，而是因为你是你 —— 那个会在雾中为我留灯的女孩。”
元旦清晨，阮父的电话打破了温馨。
沈砚之握着手机，听着听筒里的冷言：“沈先生应该清楚，湄澜居的门槛，不是速写本和碎玉能跨过的。”
他望着正在煮姜茶的阮湄，她哼着的恰好是林霜降喜欢的曲子。
忽然明白，真正的雾不是湄河的晨雾，而是横在他们之间的门第之墙。
“叔叔，我明白您的顾虑。”
他的声音带着投行精英的冷静，“但我对湄湄的心意，就像碎玉经过百年仍能拼合，不会因为任何阻碍改变。”
阮父的沉默里，他听见阮湄放下汤勺的声响。
转身时，她眼里含着泪却带着笑：“砚之哥，我们去湄河吧，让碎玉见证我们的雾散时分。”
湄河的雾比往年都浓，沈砚之与阮湄站在古巷口，碎玉吊坠在掌心发烫。
他忽然想起曾祖父日记的最后一页：“雾散时，碎玉会指引相爱的人找到彼此。”
“砚之哥，你看！”
阮湄突然指向河面。
雾气渐渐散去，河面上漂着无数发光的碎玉，拼合成一轮完整的满月。
沈砚之望着阮湄耳后的涩红，终于明白，所谓宿命，不过是两个灵魂在时光里的彼此等待。
他握住她的手，在碎玉荧光中轻声说：“湄湄，以后的每个雾散时分，我都会在你身边。”
她笑了，像初融的春水，伸手勾住他的领带：“其实，我早就知道 —— 从你在电梯里盯着我耳梢看的那一刻起，我们的雾，就已经开始散了。”
雪花落在他们交叠的手上，碎玉吊坠的荧光与圣诞彩灯相映，照亮了青瓦巷的石板路。
原来爱情从来不是偶然的重逢，而是跨越时光的彼此呼应，就像碎玉注定要拼成满月，他们注定要在雾散时分，看见对方眼里的星光。
第六章 碎玉真相恒远大厦 28 楼的会议室里，沈砚之盯着投影仪上突然弹出的匿名邮件，指尖在桌面敲出急促的节奏。
附件里的文件显示，“湄澜文旅” 并购案的土地评估报告被篡改，原本属于文物保护范围的青瓦巷，竟被标注为商业开发用地。
“沈总，警方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