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知秋裴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大梦瓷骨林知秋裴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盼顾渡蔷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火光中扭曲变形,他右眼窝插着骨簪,左眼却亮起诡异的青釉色:“娘子为何不乖?”我从袖中抖出浸透尸油的银针。镇魂钉磨的每一根,都刻着《傀儡术》的禁咒。用七针封住裴砚的七窍,他惨叫着撞向窑壁,青花纹路在皮肤下疯狂蠕动。“你早该死了。”我踩住他脖颈,指尖银针悬在眉心,“三年前大婚那晚,你在合卺酒里下蛊,真当我尝不出尸香?”裴砚喉间发出“嗬嗬”怪笑,左眼突然炸开,爬出一只琉璃蝎子。那是裴家种在本命瓷中的蛊虫,专噬负心人。毒刺扎向我眼球的瞬间,火鼠凌空叼住毒蝎,守窑人的骨笛声催得它浑身爆裂。“带她找母偶!”守窑人甩来一截脊骨,“子时前不封窑,活人俑就要醒了。”4密道藏在佛堂地砖下。火鼠叼着姐姐的骨头引路,幽绿瞳光照亮洞壁密密麻麻的凹龛。每个龛中...
《大梦瓷骨林知秋裴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火光中扭曲变形,他右眼窝插着骨簪,左眼却亮起诡异的青釉色:“娘子为何不乖?”
我从袖中抖出浸透尸油的银针。
镇魂钉磨的每一根,都刻着《傀儡术》的禁咒。
用七针封住裴砚的七窍,他惨叫着撞向窑壁,青花纹路在皮肤下疯狂蠕动。
“你早该死了。”
我踩住他脖颈,指尖银针悬在眉心,“三年前大婚那晚,你在合卺酒里下蛊,真当我尝不出尸香?”
裴砚喉间发出“嗬嗬”怪笑,左眼突然炸开,爬出一只琉璃蝎子。
那是裴家种在本命瓷中的蛊虫,专噬负心人。
毒刺扎向我眼球的瞬间,火鼠凌空叼住毒蝎,守窑人的骨笛声催得它浑身爆裂。
“带她找母偶!”
守窑人甩来一截脊骨,“子时前不封窑,活人俑就要醒了。”
4密道藏在佛堂地砖下。
火鼠叼着姐姐的骨头引路,幽绿瞳光照亮洞壁密密麻麻的凹龛。
每个龛中都立着尊瓷偶,脚底压着黄符写的生辰帖。
最深处的神龛供着三头六臂的母偶,胸前嵌着人骨罗盘。
“这是裴家初代主母。”
守窑人用骨笛敲了敲母偶天灵盖,空洞的回响中夹杂着女人呜咽,、“为续裴家百年气运,她亲手把三个女儿炼成了窑基。”
罗盘指针突然开始疯狂旋转,姐姐的脊椎骨从我怀中飞出,嵌进母偶胸腔。
密道开始塌陷,母偶的釉面寸寸龟裂,露出内里琥珀色的骸骨。
“原来在这里……”我抚过骸骨的丁香耳坠,与姐姐那对一模一样。
守窑人猛地拽我后退,母偶的骸骨突然立起,下颌张到骇人的幅度:“裴家女,终成窑中土——”纷沓的脚步声传来,铜铃声逼近,裴老夫人嘶哑的声音怒吼着“敢动母偶,就把你填进釉缸!”
八个匠人抬着一口青釉大缸,黏稠的釉浆里沉浮着人眼珠。
老夫人割开手腕,血滴入缸的瞬间,腾起数米高的鬼火。
火鼠突然惨叫起来,它肚皮裂开,钻出一条沾满胎血的脐带。
守窑人瞳孔骤缩:“原来是你偷了婴灵养火鼠!”
老夫人癫狂大笑,蛇头杖劈向母偶骸骨:“裴家的窑,该换新魂了!”
5母偶被蛇头杖击中的刹那,所有瓷偶齐齐爆裂。
无数心脏迸溅落地,化作血俑。
我被鬼火逼到窑口,后背贴上滚烫的窑壁。
守窑人划破掌心,
盏灯,灯芯处蜷缩着一缕残魂——是姐姐的。
画面戛然而止。
灯焰“啪”地炸开,火星四溅,我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沈画师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他的手中,拿着那盏熄灭的骨瓷灯。
灯壁上,姐姐的画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行血字:“往生河畔,不见不散。”
雨停了。
沈画师收起画轴,转身走向门口。
我猛地抓住他的袖子:“你到底是谁?”
他回头看我,眼神平静得近乎悲悯。
“一个画魂的人。”
“亡魂未了的心愿,我会替他们画出来。
至于能不能实现,要看造化。”
我死死盯着他:“姐姐的心愿是什么?”
他沉默片刻,忽然抬手,轻轻拂过我的眼角。
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她想让你放下。”
话音落下,他的身影渐渐淡去,仿佛融入了雨后的雾气中。
柜台上,只留下那盏空白的骨瓷灯,和一滴未干的朱砂墨。
我怔怔地站在原地,直到阿川从后院跑进来,惊呼:“班主!
窑里的瓷偶……瓷偶裂了!”
我冲进后院,发现窑炉中的瓷偶已经碎成了无数片,唯有心口处,静静躺着一枚银丁香耳坠。
我拾起耳坠,忽然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阿夏,好好活着。”
檐下的灯笼无风自动,血色的光影摇曳,映在青石板上,恍若一场大梦。
阿夏,该醒了。”
我蓦然睁眼,发现自己躺在破旧的皮影戏台边。
台下空无一人,唯有盏人皮灯笼幽幽亮着,灯面上绘着裴家老宅的废墟。
班主撩开帘子递来碗药汤:“又梦魇了?
喝口安神茶吧。”
我低头看碗中倒影,眼角并无龙鳞,只有一道浅浅的疤。
远处传来孩童的嬉闹,他们举着青花瓷偶奔跑,瓷偶在阳光下流转着诡艳的光。
我摸向心口,那里安静躺着一枚银丁香耳坠。
戏台后的暗格里,《傀儡术》残卷无风自翻,停在最后一页: “大梦窑中戏,生死局外人。”
番外1那个雨夜,我背着姐姐的骨灰离开裴家镇时,曾在乱葬岗遇见个疯癫的老妪。
她蹲在坟堆间,用枯枝在地上画着古怪的符号,嘴里念叨着“骨瓷灯,照幽冥”。
我本不欲理会,她却突然扑上来抓住我的袖子,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清明:“姑娘身上有往生釉的味道……要不要买盏灯?”
她从褴褛的衣襟里掏出盏巴掌大的白瓷灯,灯壁上蜿蜒着血丝般的纹路。
最诡异的是,灯芯处竟蜷缩着个米粒大的婴孩骸骨。
“这是骨瓷灯,能照见亡魂最后的执念。”
她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只要三钱银子。”
雨越下越大,我鬼使神差地买下了那盏灯。
当夜投宿荒庙,灯芯无火自燃,青绿色的火苗中,我看见了姐姐不是残魂,不是幻象,是她死前最后的记忆。
画面里,姐姐被铁链锁在往生河底,青铜棺椁上的卍字印,正一寸寸碾碎她的魂魄。
而她拼命护着怀中的东西,竟是个尚未成型的胎儿……灯焰“啪”地炸开,火星溅到手背,疼得我猛然惊醒。
再看那灯,已然碎成齑粉。
“班主!
有位客人非要见您!”
阿川的喊声将我从回忆中拽出。
抬头望去,铺子门口站着个戴斗笠的黑衣人,怀中抱着个青布包裹。
“打烊了,明日请早。”
我继续低头调朱砂。
那人却不动,只从怀中取出样东西放在柜台上是半枚银丁香耳坠。
我指尖一颤,朱砂洒了满桌。
“家师让我将此物物归原主。”
黑衣人声音低哑,掀开斗笠露出一张年轻的脸,眉间一点朱砂痣红得刺目。
我认得那痣,守窑人消散前,最后一点灵光就凝在那处。
“他……还
:“裴家第一百三十七代主母林知秋,自愿献祭镇宅,求保幼妹平安。”
姐姐的残魂从耳坠中渗出,轻抚我瓷化的脸颊:“当年我逃出瓷窑时,被老夫人喂下傀儡蛊。
唯有成为主母,才能把青铜钥匙藏进耳坠留给你……”瓷裂已蔓延到脖颈,我咬牙掰断棺中女子的指骨。
骨粉混着血吞下喉,瓷裂竟暂时停滞。
姐姐的残魂却开始消散:“快走!
裴砚还没死透……”废墟突然剧烈震颤,焦土中伸出无数手臂。
裴砚从地缝爬出时,全身覆盖青花甲胄,胸口嵌着母偶的琉璃心:“娘子,为夫来教你真正的傀儡术。”
他挥袖间,废墟中的瓷片汇聚成巨偶。
我以骨为针,扯出心脏缠绕的怨气丝线,却见守窑人的虚影突然浮现。
他的残魂化作骨笛,与我手中的怨气丝共鸣:“刺他膻中穴,那是母偶的命门!”
裴砚的甲胄在笛声中崩裂,露出心口跳动的琉璃心。
我将所有银针刺入命门时,他竟癫狂大笑:“你终究变成我了……”琉璃心炸裂的瞬间,无数怨魂从地底涌出。
裴家被百年罪孽反噬,所有青花瓷同时泣血。
我抱着姐姐的遗骸跌坐火海,看着瓷化从指尖一点点褪去,露出血肉下森森白骨。
守窑人的残魂在火光中聚成实体“往生窑的诅咒开始了,你这副身子,活不过下一个朔月。”
9无魂窟的入口在裴家祖坟深处,九座无字碑围成卍字阵,碑底渗出的血浸透土壤,生出大片妖异的曼珠沙华。
我剖开掌心将血滴入花丛,地面轰然塌陷,露出条向下的青铜阶。
阶壁上嵌着人皮灯笼,每盏都映着张痛苦的脸。
守窑人的残魂忽明忽暗地飘在身侧:“窟底锁着裴家真正的根基——初代主母炼的尸解仙。”
窟底寒潭浮着具水晶棺,棺中女子与林氏画像一模一样,只是眉心多出枚青花钿。
潭水突然沸腾,将我拖向潭心漩涡。
“她等的就是你!”
守窑人残魂燃成青焰,烧断缠我的瓷手,“百年前林氏为炼尸解仙,用亲妹骨血做引,如今你是最后的药引!”
水晶棺盖突然炸裂,尸解仙睁开琉璃瞳。
她指尖轻点,我腕间玉镯应声碎裂,露出内侧刻的符咒,竟是镇压尸解仙的禁制。
“好妹妹,你身上流着我的血。”
尸解仙
,可他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像是早已看透一切。
“画中之人,姑娘认识?”
他问。
我盯着画上那粒红痣,沉默良久,“她是我姐姐。”
沈画师并不惊讶,只是轻轻抚过画纸,指尖在姐姐的眉眼处停留片刻,像是在触碰一个遥远的梦境。
“她托梦给我,说想要一盏灯。”
我猛地抬头,死死盯着他:“她死了三年了。”
“亡魂也会迷路。”
他淡淡道,“尤其是在往生河边。”
雨声渐大,铺子里只剩下瓷胚在窑火中细微的爆裂声。
我最终接下了这单生意,不是因为信了他的话,而是因为画上的姐姐,穿的是我从未见过的嫁衣。
烧制骨瓷灯需要亡魂生前的骨灰。
我将姐姐的骨灰从暗格里取出时,手指微微发抖。
三年来,我试过无数次,想要召回她的一缕残魂,却总是失败。
瓷偶裂开,灯火熄灭,仿佛她早已消散在天地间,再也不愿回来。
“骨瓷灯不同。”
沈画师站在窑炉旁,火光映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锋利的轮廓,“它照的不是魂,而是念。”
“念?”
“执念、怨念、思念……亡魂未了的心事,都会在灯中重现。”
我沉默着将骨灰混入瓷泥,指尖沾了朱砂,在灯壁上细细描画。
姐姐生前最爱海棠,花瓣边缘染了血丝般的红。
沈画师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点在我的手腕上。
“这里,少了一笔。”
他的手指冰凉,触感却莫名熟悉。
我怔了怔,顺着他的指引,在灯芯处添了一笔符咒那是《傀儡术》里记载的引魂符,我从未成功画对过。
这一次,符咒成型时,灯壁上的海棠突然鲜活起来,花瓣舒展,仿佛下一秒就会随风摇曳。
沈画师收回手,唇角微扬:“成了。”
骨瓷灯点燃的刹那,整个铺子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灯焰不是寻常的暖黄,而是幽绿色,像极了往生河的水光。
火光中,渐渐浮现出一幅画面——姐姐穿着嫁衣,站在裴家祠堂前。
她的手腕被铁链锁住,唇角却带着笑。
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窑炉,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
“阿夏,别回头。”
她忽然抬手,将耳垂上的银丁香耳坠扯下,狠狠掷向火中。
耳坠落入烈焰的瞬间,整个画面扭曲了一下,接着,我看到了守窑人。
他站在暗处,手中捧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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