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陈玄的其他类型小说《黄泉戏班全局》,由网络作家“你的雨轩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与戏服相同的牡丹纹,正是十年前替角仪式的标记。而在废弃戏台的台板下,林秋白正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抚摸着刻满生辰八字的密道石壁,最后停在苏棠的名字上。他掏出绣着她生辰八字的手帕,嘴角勾起苦涩的笑:“父亲说,只要集齐七个旦角替身,就能让戏班亡魂重返阳间,可你知道吗?第一个替身,就是你的母亲。”霜降的雨不知何时停了,苏棠站在纸扎铺门口,望着柳三娘正在焚烧戏服纸扎人,火光中浮现出母亲的虚影。她忽然想起,十年前的霜降夜,母亲曾在她耳边哼过《牡丹亭》,却在最后一句改了词:“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黄泉路,等你归。”(第二章完)第三章:戏词杀人霜降后的第七日,暴雨再次笼罩无归镇,废弃戏台的檐角铜铃在风中狂响,十三声脆响过后,苏棠的直播镜头里,红色旦角戏...
《黄泉戏班全局》精彩片段
着与戏服相同的牡丹纹,正是十年前替角仪式的标记。
而在废弃戏台的台板下,林秋白正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抚摸着刻满生辰八字的密道石壁,最后停在苏棠的名字上。
他掏出绣着她生辰八字的手帕,嘴角勾起苦涩的笑:“父亲说,只要集齐七个旦角替身,就能让戏班亡魂重返阳间,可你知道吗?
第一个替身,就是你的母亲。”
霜降的雨不知何时停了,苏棠站在纸扎铺门口,望着柳三娘正在焚烧戏服纸扎人,火光中浮现出母亲的虚影。
她忽然想起,十年前的霜降夜,母亲曾在她耳边哼过《牡丹亭》,却在最后一句改了词:“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黄泉路,等你归。”
(第二章完)第三章:戏词杀人霜降后的第七日,暴雨再次笼罩无归镇,废弃戏台的檐角铜铃在风中狂响,十三声脆响过后,苏棠的直播镜头里,红色旦角戏服正从台柱上缓缓滑落,仿佛被无形的手穿戴整齐。
水袖拂过台板,竟自动摆出《牡丹亭》中“缚仙姿”的身段,领口处的生辰八字刺绣在雨幕中泛着血光。
“家人们,戏服在穿戴上身!”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镜头扫过戏服腰间,那里挂着半枚青铜腰牌,与她背包里的断口正在发出共鸣。
弹幕突然被“乙酉座13号在流血”刷屏,苏棠低头,发现自己的银锁不知何时渗出血珠,在锁面上画出黄泉门的轮廓。
镇东的周婶被发现死在自家戏箱旁,双手反绑成“缚仙姿”,口中塞着浸过朱砂的戏票,票面上“乙酉座13号”的字样已被血浸透。
林秋白蹲在尸体旁,镊子夹起死者指甲缝的纸浆,与柳三娘地下室的样本对比后,镜片后的瞳孔骤缩:“和十年前戏班用来固定戏服的纸浆成分完全一致。”
苏棠的手指划过周婶戏箱里的戏服,突然在夹层中发现半张《黄泉剧本》,第二折的唱词旁用红笔标注:“旦角归位前,需取七名替身血,生角替死日,黄泉门自开。”
她的目光落在周婶的生辰八字上,与柳三娘地下室的戏服纸模上的字迹完全吻合——这是第七个旦角替身。
纸扎铺的地下室烛火通明,柳三娘正在焚烧戏服纸扎人,每个纸扎人的眼窝处都嵌着周婶的指甲。
“十年前的替角仪
式,其实是场骗局,”她的声音混着纸浆燃烧的噼啪声,“班主和陈立仁(陈玄父亲)想借黄泉门的力量让戏班成名,却算出你母亲的八字是开门钥匙,于是策划了替角仪式。”
苏棠翻开母亲的日记,2013年霜降夜的记录让她浑身发冷:“阿修走进戏台密道前,把半枚腰牌塞进眠眠手里,说这是黄泉门的钥匙。
班主说,只要生角替死,旦角替身断指,就能骗过黄泉路的阴差,可我知道,眠眠的八字早就刻在了黄泉门的门楣上……”陈玄的办公室里,青铜罗盘的指针第一次偏离戏台,指向镇西的纸扎铺。
他翻开父亲的遗物,发现本《黄泉替角秘典》,内页夹着张泛黄的契约,甲方是黄泉戏班班主,乙方是苏棠的父亲苏明修,契约内容:“以生角之身镇黄泉门十年,换女儿苏棠平安。”
“阿玄,”他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十年前的替角仪式,根本不是为了保护苏棠,而是为了打开黄泉门。”
他的手指划过契约上的班主印,突然想起神秘戏子腰间的腰牌,与苏棠的半枚合璧后,正是这个印记。
暴雨中的废弃戏台,神秘戏子的青衫衣角在台板上投下阴影,他摘下斗笠,露出左脸的戏曲纹身,与戏服上的牡丹图案完全一致:“你父亲没死,他在黄泉路的戏台上唱了十年《牡丹亭》,”他的声音带着檀板的韵律,“每年霜降夜,他都会在黄泉门后等你,等你带着另一半腰牌接他回家。”
苏棠的银锁突然发出蜂鸣,她看见戏台上的生角戏服缓缓转头,靴底的朱砂土在台板上写出“3:07”——十年前父亲失踪的具体时间。
神秘戏子趁机拉近她的手腕,半枚腰牌与他腰间的合璧,牌面突然发出强光,竟显露出“归魂”二字。
“这才是腰牌的真相,”他的脖子上,戏服勒痕在强光中清晰可见,“十年前的替死是假,镇守是真。
你父亲用自己的八字镇住黄泉门,而你的银锁,一直替他承受着黄泉门的反噬。”
镇口的老槐树下,林秋白正在挖掘父亲的遗物,铁锹突然碰到金属物件——是具刻着戏班徽记的青铜盒,里面装着七枚旦角替身的指甲,第一枚指甲上刻着“陈霜华”(苏棠母亲),最后一枚刻着
前形成新的门楣——刻着“归魂”二字。
“班主,你算错了,”苏棠转身,银锁的光芒照亮班主惊恐的脸,“替角仪式的破解之道,不是牺牲,是拒绝。
我父亲替死十年,柳三娘替我断指,这些真心,早就让黄泉门的天命失效了。”
黄泉门在此时缓缓闭合,父亲的虚影露出解脱的微笑,他的生角戏服化作光点,汇入苏棠的银锁。
班主的身体开始透明,他的腰牌碎成齑粉,露出里面刻着的“戏班永生”四字——这才是他策划十年的真正目的。
暴雨在寅时停歇,废弃戏台的密道里,七具石棺全部消失,唯有苏棠的石棺底,留着柳三娘的断指和父亲的半枚腰牌,拼成完整的“归魂铃”。
陈玄捡起罗盘,指针终于指向正北,不再被黄泉门吸引。
“苏棠,”林秋白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父亲的日记里说,戏班的人其实都没死,他们只是……只是躲在黄泉门后,靠替身的阳气续命,”苏棠替他说完,“但现在,门关上了,他们再也出不来了。”
镇西的纸扎铺废墟中,柳三娘的断指处渗出的血,在地面画出个小小的“归”字。
苏棠知道,这个用断指和十年时光写下的字,才是替角诅咒真正的破解之道——真心不可欺,天命亦可违。
(第四章完)第五章:归魂终章霜降后的第七个清晨,无归镇的薄雾像褪色的水袖,轻轻笼着废弃戏台的朱漆台柱。
苏棠站在新立的“归魂碑”前,指尖抚过碑面上父亲和柳三娘的名字,归魂铃在颈间发烫,裂痕处的金丝正随着心跳明灭——那是柳三娘的断指与父亲腰牌融合的印记,也是替角诅咒最温柔的伤口。
“苏小姐,”陈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中捧着个木匣,“柳三娘托人送来的,说是你母亲当年的戏服。”
打开木匣的瞬间,檀香混着纸浆的淡香扑面而来,水袖上的牡丹纹绣工精美,领口处却刻意空着生辰八字的位置。
苏棠的视线落在戏服内衬,那里用朱砂写着母亲的字迹:“眠眠,戏台上的妆可以卸,黄泉路的门可以关,唯有人心的光,永远别灭。”
镇西的纸扎铺前,柳三娘正在挂新匾额“归魂戏服坊”,右手无名指缠着的纱布上,绣着小小的牡丹纹。
她转
“苏棠”。
“爸,你说集齐七个替身就能让戏班亡魂还魂,”他对着槐树苦笑,“可你不知道,第一个替身就是苏棠的母亲,而第七个……是她的女儿。”
他掏出绣着苏棠生辰八字的手帕,手帕边缘的班主印与神秘戏子的腰牌完全吻合。
苏棠的直播突然中断,她发现戏服的水袖正指向戏台的密道口,那里传来若有若无的戏词:“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正是父亲最擅长的《牡丹亭》选段。
她握紧合璧的腰牌,银锁上的黄泉门图案与腰牌光芒交织,密道的石门应声而开。
门后是条铺满黄泉路朱砂土的地道,墙壁上刻满戏班成员的生辰八字,苏棠的名字排在第七位,旁边标注:“旦角归位,生角换替”。
而在最深处的石壁上,刻着父亲的字迹:“眠眠,别信戏班的人,黄泉门的钥匙,从来都在你心里。”
陈玄的警车在纸扎铺前急刹,他看见柳三娘正将最后一个戏服纸扎人推入火盆,纸扎人的眼窝处,嵌着的正是苏棠的指甲。
“你收集替身指甲,是为了维持戏班亡魂的存在,”他举起警枪,“可现在黄泉门要开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柳三娘转身,右脸的纹身已被纸浆覆盖,看不出人类的表情:“我等了十年,就为了今天。
苏棠的母亲是我最好的姐妹,我断指替她改命,却改不了黄泉门的天命。
现在,该让真正的旦角归位了。”
暴雨在此时达到顶峰,废弃戏台的密道深处,苏棠的银锁突然崩开,露出里面刻着的黄泉门钥匙图案。
神秘戏子的身影在光芒中透明,他指向密道尽头:“穿过那里,就能看见你父亲。
但记住,旦角归位时,生角必须入棺——这是替角仪式的最后一步。”
苏棠的脚步刚踏上朱砂土,地道两侧的壁灯突然亮起,照亮了悬挂的戏服——每件戏服的领口都绣着她的生辰八字,而在最深处,她看见父亲的生角戏服正缓缓转身,腰间挂着完整的青铜腰牌,牌面“归魂”二字在雨幕中格外醒目。
“爸!”
她的呼喊在地道中回荡,戏服却突然倒地,露出下面的羊皮纸,上面是班主的字迹:“第七个旦角替身归位,黄泉门开,生角换替——苏明修的十年镇守已到,该由他
出泛黄的戏票,她的呼吸骤然停滞——票面上印着“2023年霜降夜黄泉戏”,座位号“乙酉座13号”,背面的成员名单里,她的名字赫然在列,身份标注“旦角替身”,而父亲的名字旁,红笔圈着“生角替死,永镇黄泉”。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直播回放的弹幕在黑暗中跳动,某个匿名用户重复发送着:“乙酉座13号是替死位,十年前坐过的人都成了戏班的往生牌。”
苏棠颤抖着点开回放,戏服舞动的画面突然卡顿,镜头死角里,戴斗笠的青衫男子正站在台柱后,腰间的青铜腰牌与她的半枚完美契合,鞋跟的朱砂土在地面印出“黄泉”二字。
她摸向颈间的银锁,指尖触到锁扣处的刻痕——那是母亲临终前反复摩挲的地方,此刻竟在雨中浮现出黄泉门的图案。
十年前的记忆碎片突然拼凑:霜降夜,父亲将半枚腰牌塞进她掌心,母亲的银锁在暴雨中闪着微光,戏班成员们穿着戏服走向戏台,台板下传来棺材挪动的闷响。
窗外的雨更大了,废弃戏台方向传来三声梆子响,紧接着是《牡丹亭》的唱段,却比平日快了半拍。
苏棠的直播设备突然自动开启,镜头对准戏台,只见旦角戏服正缓缓套上无形的身躯,水袖扬起时,领口处的生辰八字刺绣在雨幕中清晰可见——正是她的生辰。
“三更鼓响,黄泉门开……”戴斗笠的男子从戏服后走出,声音像浸了水的檀板,鞋跟的朱砂土在台板上踩出环形轨迹,“苏棠,乙酉座13号,该你入戏了。”
话音未落,戏台上的生角戏服突然倒地,露出下面半张泛黄的纸,上面是父亲的字迹:“眠眠,别信戏票,黄泉戏的往生牌,从来只刻活人名字。”
苏棠的银锁在此时发出尖啸,她看见戏台下的青石板缝里,新挖出的人骨缠着与她背包相同的戏服残片,指骨上戴着枚青铜戒指,戒面刻着“黄泉”二字——与她的腰牌断口完全吻合。
这一夜,无归镇的雨巷里,废弃戏台的铜铃响了十三声,每一声都敲在苏棠的银锁上。
她摸着信封里的戏票,发现背面的成员名单又多了行小字:“第七个旦角替身归位,黄泉戏开,活人禁言。”
而在名单最下方,不知何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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