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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终得自在高衡乔榆全文

木瓜香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护城河边,我买下一盏莲花灯,虔诚地写下心愿放入水中。那时我写下的愿望是:希望能和高衡,一起去父亲守护的北疆看看。河灯随着流水远去,我站在岸边看了很久,直到灯火阑珊。我不知道高衡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但当年那个对我冷若冰霜的高衡,如今却说要实现我多年前的心愿。这份迟来的回应,来得太晚,也太荒唐了。我扯动缰绳,调转马头,冷冷地回答道:“不必了,北疆风沙大,侯爷如今的身体怕是吃不消。”高衡闻言身形一晃,扶着柳槐儿才勉强站稳。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我又转向一旁的柳槐儿,她正手忙脚乱地替高衡拍背顺气,发髻散乱,眼中含泪。“夫人还是带侯爷回去养病吧。晨深露重,二位保重。”说罢,我扬鞭催马,向城外的官道奔去。刚跑出十...

主角:高衡乔榆   更新:2025-04-10 19: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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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高衡乔榆的其他类型小说《此去经年,终得自在高衡乔榆全文》,由网络作家“木瓜香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护城河边,我买下一盏莲花灯,虔诚地写下心愿放入水中。那时我写下的愿望是:希望能和高衡,一起去父亲守护的北疆看看。河灯随着流水远去,我站在岸边看了很久,直到灯火阑珊。我不知道高衡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但当年那个对我冷若冰霜的高衡,如今却说要实现我多年前的心愿。这份迟来的回应,来得太晚,也太荒唐了。我扯动缰绳,调转马头,冷冷地回答道:“不必了,北疆风沙大,侯爷如今的身体怕是吃不消。”高衡闻言身形一晃,扶着柳槐儿才勉强站稳。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我又转向一旁的柳槐儿,她正手忙脚乱地替高衡拍背顺气,发髻散乱,眼中含泪。“夫人还是带侯爷回去养病吧。晨深露重,二位保重。”说罢,我扬鞭催马,向城外的官道奔去。刚跑出十...

《此去经年,终得自在高衡乔榆全文》精彩片段

在护城河边,我买下一盏莲花灯,虔诚地写下心愿放入水中。

那时我写下的愿望是:希望能和高衡,一起去父亲守护的北疆看看。

河灯随着流水远去,我站在岸边看了很久,直到灯火阑珊。

我不知道高衡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但当年那个对我冷若冰霜的高衡,如今却说要实现我多年前的心愿。

这份迟来的回应,来得太晚,也太荒唐了。

我扯动缰绳,调转马头,冷冷地回答道:“不必了,北疆风沙大,侯爷如今的身体怕是吃不消。”

高衡闻言身形一晃,扶着柳槐儿才勉强站稳。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我又转向一旁的柳槐儿,她正手忙脚乱地替高衡拍背顺气,发髻散乱,眼中含泪。

“夫人还是带侯爷回去养病吧。

晨深露重,二位保重。”

说罢,我扬鞭催马,向城外的官道奔去。

刚跑出十余丈,身后忽然传来柳槐儿凄厉的呼喊:“侯爷!”

我下意识勒住缰绳回头,只见高衡整个人栽倒在尘土里。

柳槐儿跪在地上,拼命想扶起他,却被他的重量带得一起跌坐在地。

我看见高衡的手艰难地向前伸着,五指张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虚无的幻影。

他的嘴唇蠕动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柳槐儿将他搂在怀里,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他的脸上。

我下意识地勒紧了缰绳,却终究没有下马。

“走吧。”

我对身后的将士们说道,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

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相拥的两人,我挥鞭纵马,再不作片刻停留。

晨光中的官道蜿蜒向北,那里没有剪不断的情债,也没有理还乱的纠葛,只有待我去守护的万里河山。

我抬手抹去眼角不知何时沁出的湿意,迎着朝阳策马疾驰。

长剑在腰间轻晃,仿佛在说:此去山河远阔,终得自在人间。


我爹战死沙场的时候,满城素缟。

高衡站在我爹灵前,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眼底尽是快意:“当年你爹仗着军功,逼我娶你,硬生生拆散了我和槐儿。”

“如今他死了,倒真是遭了这棒打鸳鸯的报应了。”

当天夜里,他就牵着心上人的手,在侯府众人面前宣布:“七日后,我会风风光光迎槐儿进门。”

我未发一言,只是平静地进宫,在御书房外跪了一夜:“臣女乔榆,向圣上请旨,臣女愿承父志,领军出征,替死去的将士们,报仇雪恨!”

说完,我重重叩首,将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砖上:“望圣上成全!”

1圣上问我:“你可知战场是什么地方?”

我抬起头,回答道:“知道,是臣女父亲马革裹尸的地方。”

圣上搁下笔,目光如炬:“既然你知道,那朕若是准了你,便是亲手送你去死。”

我直起身,迎着帝王的目光,坚定地对他说:“臣女父亲戎马一生,战死沙场,是武人的宿命。”

“臣女铭记父亲教诲,他说,乔家骨,不折锋。

所以圣上,这仇,该我亲手去报!”

殿内沉寂良久,终于,我看见圣上落下了朱批,准我出征。

回到侯府的时候,我看见高衡正指挥着下人,将我的东西往偏院搬。

他昨晚让我识相些,自己滚到偏院去。

只一日他都等不了,一大早就急着替他的槐儿腾位置。

我站在廊下,看着那些仆妇抱着我的妆奁、衣裳,像丢什么腌臜物一般,胡乱往偏院的方向扔。

“大清早的,你不在房中呆着,去哪了?”

高衡负手而立,站在院中看着我。

我本欲回答,但当他的目光冷冷扫过来的时候,我却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他眼中涌动着分明的厌恶与不耐。

让我恍然想起洞房花烛夜,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那时红烛高烧,他冷笑道:“乔小姐好手段啊。”

“本侯不知,乔小姐居然爱慕本侯至此,竟让乔将军放下脸面去求圣上赐婚,也要嫁给本侯。”

如今,六年过去了,他依旧还是这般姿态。

2我沉默着从地上捡起被仆妇遗漏下的绣帕,抚平上面的褶皱。

高衡见状,不悦地皱起眉:“本侯问你话呢,你是聋了吗?”

我想到了从前的自己,每每与他说话,他总是置若罔闻,我竟也不曾反
气回府,是想给谁一个下马威?”

我没有理会高衡的呵斥,跨步上前,一把从他身后将柳槐儿揪了出来。

我直视着高衡的眼睛:“侯爷不是想让我送柳姑娘上花轿吗?

那便抓紧些吧,莫错过了吉时。”

说罢,我拽着柳槐儿大步走向府门,将她塞进花轿,然后翻身上马,领着送亲的队伍,从侯府的后门出发,绕着整个京城走了一圈。

沿途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充耳不闻,只是挺直腰背,带着队伍最终停在了侯府正门前。

花轿里的柳槐儿早已哭花了脸,而高衡的脸色更是难看得吓人。

“到了。”

我翻身下马,走到高衡面前,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怒火,缓缓从衣襟里掏出那道圣旨。

10七日前,我进宫面圣,除了求圣上允我出征,还求圣上为我绝婚。

那夜,我伏在御书房外冰凉的青砖上,对圣上说:“臣女多年前为了一己私情,害得侯爷与柳家姑娘有情人未成眷属。

臣女同样为自己当年所犯下的错,受困于侯府六年,日日煎熬。”

“如今,臣女想还侯爷自由,也想还自己自由。

来日若战死沙场,臣女只愿以乔家女儿之名战死。”

此刻,我当着满城百姓的面,缓缓展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乔氏女榆,忠烈之后,请缨报国,朕心甚慰。

特准其随军出征,建功立业。

另,乔氏与高氏姻缘已尽,即日起解除婚姻,各还本宗。

钦此。”

我的声音清亮,字字铿锵。

“乔榆!

你——”高衡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我打断他,将圣旨塞进他手里。

“这侯府夫人的位置,今日我便还给柳姑娘了。

从今往后,你我两不相欠。

侯爷,接旨吧。”

11高衡看着手中的圣旨,目光在圣旨和我之间来回游移。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恶狠狠地对我说:“乔榆,你要嫁给我是圣上下的旨,你要绝婚还是圣上下的旨。

那我算什么!

你问过我了吗!

我高衡算什么!”

“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懂他。

六年前,是他亲口对我说,这场婚事是圣上强加给他的枷锁;六年后,又是他在质问我,为何圣旨能随意决定他的姻缘。

我轻
。”

这话,至今言犹在耳。

他高衡既要保全侯府颜面,又要给柳槐儿体面,当真是贪心得很。

我放下茶盏,抬眼直视老夫人:“母亲多虑了,圣上日理万机,媳妇怎敢为家事烦扰他。

不过是圣上思念父亲,唤妾身去话些家常罢了。”

刚从皇宫回来的时候,高衡问我去哪,我本想同他说的。

那时,他若不用那冰凉的眼神看我,或许我就告诉他了。

但有些话,一旦错过了开口的机会,那再说就没意思了。

等我离开,他们自然会知道的。

在高衡迎娶心上人那天,我把侯府夫人的位置真正还给柳槐儿,也许,他会念着我的好呢。

我这么想着,却听见高衡冷哼一声:“你最好是没有。

乔榆,你别以为圣上会如从前那般袒护于你。”

“你若是识相,就安分些,侯府也不是不能供养你一辈子。”

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我觉得自己好像又妄想了。

无论我做了什么,高衡都不会念我的好。

8这膳堂闷得让我窒息。

我连忙站了起来,有些局促地对高衡说:“若是没有别的事,妾身便先告退了。”

我急匆匆地走出膳堂,身后传来高衡的声音:“你要去哪?

东西已经替你搬到偏院了,别走错了地方。”

他的语气里带着警告。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委屈被他听出来。

“侯爷提醒得是,但侯爷多虑了,妾身是要回军营去的。”

“站住!”

高衡好像从膳堂冲了出来,脚步声急促地穿过回廊。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吃痛。

夜幕中,他的面容模糊不清,只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

“这么晚你还去军营做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如刀。

“乔榆,别忘了你已嫁为人妇。

三更半夜往全是男人的军营里跑,你是想丢我的脸,还是丢侯府的脸!”

他又是这副模样。

明明对我做的一切都看不顺眼,却总是介意我和军营里的人打交道。

曾经的我天真地以为他是吃醋了,为了宽慰他,我将自己主动困在了侯府里。

我收起戎装,藏起佩剑,学着做女红与羹汤,甚至不再与父亲留在京中的旧部来往。

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

他从来不曾吃醋过,毕竟没有感情,哪来的嫉妒呢。

他只是觉
。”

说着,我的目光扫过柳槐儿发间新簪的珠钗。

那本是我的嫁妆,她倒也毫不客气。

“屋子里的东西,侯爷也不用往偏院搬了,柳姑娘看上的,只管留下便是,剩下的,丢了就好。”

说罢,我握着长剑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柳槐儿娇滴滴的抱怨:“阿衡哥哥,她怎么这样凶……”但那些声音已经与我无关了。

4我抱着剑,出了侯府,策马向军营的方向行去。

路上,我听见了路边茶肆酒客们的交谈声:“听说了吗?

小侯爷要纳妾了?

据说是他的青梅竹马?

就那个柳家的姑娘。”

“这柳家姑娘不是刚死了夫婿?

小侯爷倒是深情,立即便将人从夫家接了出来。”

“唉,只是可怜了乔小姐,想乔将军尸骨未寒,侯爷却如此急着往府里添人,真是令人心寒。”

“要我说,乔将军当年就不该用军功换这门亲事。

您看现在,女儿在婆家受气,自己战死沙场,连个摔盆的人都没有……”空中突然飘起了雨。

我仰起头,任由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

说起来,父亲之所以会用军功换这门亲事,还是为了我。

当年的上元灯会,高衡一身月白锦袍,持扇立于万千灯火之中,眉目如画,我躲在人群里,心跳如擂鼓。

我对高衡一见倾心。

但也仅仅只是倾心。

少女怀春的情愫,本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淡去。

可父亲考虑得比我深远。

乔家只有我一个女儿,父亲他又远在边塞,他总说刀剑无眼,想要为我在京城寻一门显赫的亲事,能在他死后庇佑我一生。

那时的他刚从边关归来,北疆的风霜还未从他衣角褪去,他就急着为我谋划将来。

他慧眼如炬,一眼便瞧破了我对高衡的心思。

他对我说:“找一个你中意的人也好,如此,日子才能过下去。”

当时的我也是这般以为,以为只要嫁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就算不是两情相悦,却至少也能够举案齐眉。

我想着日久生情,想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甚至天真地以为,只要我足够好,总能捂热一块石头。

只可惜,我低估了高衡的心究竟有多冷。

新婚之夜他摔门而去,从此以后只有冷言冷语,就连我坠马小产,他也未来瞧过我一眼。

整整六年,他的冷淡就像一把钝刀,慢慢地凌迟着我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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