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鹤野聂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昙花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喵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家一块肉。没想到周家不仅断了和张家的所有合作,还公开宣布,谁与张家合作就是和周家为敌。一时间在A市掀起千层浪,大家迅速站队周家。毕竟张家和周家可不是一个层面的。张家最终资金链断裂,马上就要破产了。而我和周鹤野搬到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十平米出租屋。这间屋子被他原封不动地保留了下来,连我忘在床头的那本《飘》都还摊开在第一百零三页。一切就像三年前一样。那天周鹤野照常去周氏上班,我出来买菜,刚转过街角就被两个戴口罩的男人捂住口鼻拖进一辆黑色面包车。但我没慌--因为周鹤野昨晚就预判了张家的行动,我外套内衬里藏着微型定位器,耳垂上的珍珠是监听设备,甚至连我手腕上的皮筋都浸满了能让成年男性昏迷的药剂。车子刚启动,我就听见耳机里传来周鹤野冷静的声音...
《一夜昙花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周家一块肉。
没想到周家不仅断了和张家的所有合作,
还公开宣布,谁与张家合作就是和周家为敌。
一时间在A市掀起千层浪,大家迅速站队周家。
毕竟张家和周家可不是一个层面的。
张家最终资金链断裂,马上就要破产了。
而我和周鹤野搬到我们曾经住过的那个十平米出租屋。
这间屋子被他原封不动地保留了下来,连我忘在床头的那本《飘》都还摊开在第一百零三页。
一切就像三年前一样。
那天周鹤野照常去周氏上班,
我出来买菜,刚转过街角就被两个戴口罩的男人捂住口鼻拖进一辆黑色面包车。
但我没慌--因为周鹤野昨晚就预判了张家的行动,
我外套内衬里藏着微型定位器,耳垂上的珍珠是监听设备,
甚至连我手腕上的皮筋都浸满了能让成年男性昏迷的药剂。
车子刚启动,我就听见耳机里传来周鹤野冷静的声音:
“别怕,跟着他们走。”
我假装挣扎两下就“昏”了过去,实际上正通过睫毛的缝隙记下路线。
车子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了郊外一栋废弃厂房前。
我被粗鲁地拽下车,拖进一个满是霉味的房间。
“醒了?”
张董事长阴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聂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当初我被张宝龙囚禁在他家里折磨,他来看张宝龙时正好撞见。
那个在财经新闻里总是笑容可掬的老人,却只是冷冷丢下一句,
“注意点分寸,别玩死了。”
当时我就知道张宝龙的变态是他家里一脉相承。
我蜷缩在墙角,演技堪比奥斯卡得主,
“你、你们想干什么?”
“很简单。”
他蹲下来,手里的匕首拍打着我的脸颊,
“给我儿子录个视频
周别京哭成了傻叉。
于是,周鹤野不仅得到了早晚嘘寒问暖的爱,还得到了更多的钱。
他果然是那个十四岁就和我一起在吃人的社会里打拼的男人。
就在我拉开包间门的时候。
啪。
一个酒瓶擦着我的耳边砸在了门上。
周鹤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聂晚晚,我让你走了吗?”
我低下头,任由刺鼻的酒水从发丝上滑落。
却不忍回头看他。
他身边浓妆艳抹的女人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笑道:
“哟,我才反应过来,你就是聂晚晚?”
“你不是三年前抛弃周少,跟有钱人跑了吗?”
“现在怎么又回来做服务员了?被甩了?”
一群狐朋狗友都跟着起哄:
“那叫什么有钱人,开个M8而已。”
“现在周哥一个月零花钱能买三辆。”
“聂晚晚,你肠子都悔青了吧?”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
不。
那是我潦草的人生中,最不后悔的一段时光。
当年,我在一家会员制酒吧做服务员。
周鹤野是调酒师。
两个孤独的灵魂毫无预兆地互相吸引了。
工作时,我们一起奴颜卑膝。
下班后,我们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蛐蛐那些有钱人,聊着聊着就到了天黑。
在这片纸醉金迷的天地里。
我们,谈了一场贫穷的恋爱。
那时候,我们一无所有,却都觉得彼此拥有了一整个世界。
答应周鹤野求婚的那天,连上班的心情都变得愉悦。
可也是那一天的晚上,一个阔少喝醉了非要拉我陪酒。
周鹤野出手打了他。
他被抓进了局子。
阔少从此天天来找我麻烦。
好不容易,周鹤野被放出来了,阔少说,跟他拼酒赢了就
“周少想让我学什么?”
周鹤野眼里盈满了嘲讽,说:
“学陈菲儿这样,见钱眼开,没脸没皮,才不会被有钱人甩。”
哦,他的新女伴叫陈菲儿。
周鹤野如此羞辱,陈菲儿竟也不恼,反而挽住他的胳膊:
“什么叫见钱眼开,没脸没皮?人家这叫察言观色,懂事听话。”
“聂小姐这种又当又立的,哪学的来?”
又当又立四个字,精准地刺痛了周鹤野。
强烈的屈辱在他眼里一闪而过。
我站起来,挤出一抹笑,说:
“好的,周少。”
“那……求周少打赏几张,我去医院包一下手指?”
哄地一声,一群狐朋狗友全笑了。
陈菲儿笑得尤其开心。
周鹤野胸口剧烈起伏,一张脸冷得像冰。
我趁机再次拉开门,逃了出去。
厚实的木门隔绝了包间里潮水般的嘲笑,也给了我一口喘息。
今晚,我是故意换班,来到周鹤野的包间。
我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
但我至少确定了,对于当年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就很好。
只要看一眼他过得不错,就够了。
3、
三年前,我被周鹤野送上了出租车。
开出不到五百米,车门就被锁了。
这是一场毫无顾忌的绑架。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强迫自己忘掉了。
我只记得。
酒店的走廊尽头,奢华的大理石照开了一盆木架上的昙花。
从我下电梯开始盛放。
一直到我被拽入房间时,凋零。
早上,张少扔给我一个手机,说:
“你现在就可以报警。”
“但后果是,那个姓周的尸体,明天这个时间会准时出现在你的床上。”
“门没关,你自己考虑清楚,
说的办。
放过我。
于是周鹤野和四个人轮番拼酒,喝得不省人事。
他撑着给我打了一辆车,看到我上去了才倒下。
可那辆车的司机是阔少的人。
我就这样跌落了深渊。
2、
包间里,哄笑声止住了。
周鹤野朝我走来,狂傲地揽住那个女人,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要钱,就直接开口要。”
“不像有的人,背地里跪舔有钱人,表面上还装特么清纯小白花。”
他落在我身上的眼神晦暗不明。
女人反抱住他,娇笑一声:
“周少,讨厌。”
女人喷了太多香水,熏得我有点想吐。
我低低说了声“抱歉”。
又一次拉开门,准备离开。
谁都没想到女人突然一脚踢在门上。
周鹤野下意识拽住门,却没来得及。
沉重的木门哐一下夹住我的手指。
我疼得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抱着手蜷在地上像个虾米。
周鹤野反手扇了女人一巴掌。
女人愣了一下:
“周少……”
周鹤野也回过神来。
他眼里的紧张和复杂迅速消退,冷漠地对女人说:
“明天给你买个包。”
女人马上喜笑颜开,撒着娇说:
“谢谢周少!”
“我就知道,周少对我最好了。”
周鹤野的眼里闪过一丝无趣,却看向我,问:
“聂晚晚,学会了吗?”
我红着眼睛抬起头,正对上他的脸。
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桀骜不驯的模样。
不管是以前当调酒师,还是现在当富二代。
仿佛与生俱来,他就有一种不服输的倔强。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让他彻彻底底输了一次。
我抹掉眼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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