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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狱复仇,恨比海深难平厉易冷荣修无删减+无广告

籼黛姐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荡那边已经查出来,沐烟逃跑的事,是沐玲玲安排的。当年陷害冷哥入狱的事,也是沐玲玲在检查报告上做了手脚。沐国海被迫打电话。他的手和沙哑声音一直在抖,抖得说话凌乱,发音都不标准了。打完电话,手还在抖动。厉易冷不屑的眼神,蔑视着他:“叔叔心虚了吗?打个电话给同犯,就怕了吗?”沐国海满脸皱纹的脸,刻满了沧桑和疲惫,眼中满是屈辱和无力的挣扎,还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绝望。能不怕吗?这是全家要被灭的节奏。沐晨趴在沙发上也抖个不停,牙齿直打颤。沐玲玲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已感到危险逼近,去哥哥家里,自身安全将会受到威胁。思忖良久,最后还是去了。要是不去,哥哥和侄儿侄女就会遭受到更多的折磨和伤害。她觉得有必要去解释一些东西,或者是去恳求对方网开一面,如果能...

主角:厉易冷荣修   更新:2025-04-09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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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易冷荣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冤狱复仇,恨比海深难平厉易冷荣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籼黛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荡那边已经查出来,沐烟逃跑的事,是沐玲玲安排的。当年陷害冷哥入狱的事,也是沐玲玲在检查报告上做了手脚。沐国海被迫打电话。他的手和沙哑声音一直在抖,抖得说话凌乱,发音都不标准了。打完电话,手还在抖动。厉易冷不屑的眼神,蔑视着他:“叔叔心虚了吗?打个电话给同犯,就怕了吗?”沐国海满脸皱纹的脸,刻满了沧桑和疲惫,眼中满是屈辱和无力的挣扎,还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绝望。能不怕吗?这是全家要被灭的节奏。沐晨趴在沙发上也抖个不停,牙齿直打颤。沐玲玲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已感到危险逼近,去哥哥家里,自身安全将会受到威胁。思忖良久,最后还是去了。要是不去,哥哥和侄儿侄女就会遭受到更多的折磨和伤害。她觉得有必要去解释一些东西,或者是去恳求对方网开一面,如果能...

《冤狱复仇,恨比海深难平厉易冷荣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陈荡那边已经查出来,沐烟逃跑的事,是沐玲玲安排的。

当年陷害冷哥入狱的事,也是沐玲玲在检查报告上做了手脚。

沐国海被迫打电话。

他的手和沙哑声音一直在抖,抖得说话凌乱,发音都不标准了。

打完电话,手还在抖动。

厉易冷不屑的眼神,蔑视着他:“叔叔心虚了吗?打个电话给同犯,就怕了吗?”

沐国海满脸皱纹的脸,刻满了沧桑和疲惫,眼中满是屈辱和无力的挣扎,还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绝望。

能不怕吗?

这是全家要被灭的节奏。

沐晨趴在沙发上也抖个不停,牙齿直打颤。

沐玲玲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已感到危险逼近,去哥哥家里,自身安全将会受到威胁。

思忖良久,最后还是去了。

要是不去,哥哥和侄儿侄女就会遭受到更多的折磨和伤害。

她觉得有必要去解释一些东西,或者是去恳求对方网开一面,如果能够求得他开恩的话。

出门之前,沐玲玲整理情绪,先去病房里看嫂子。

同她说起,接到哥哥电话,将要去一趟哥哥家里。

张凤兰也瞬间明白了,她惊慌阻止道:“你不能去,他们这是要拿你开刀了。”

沐家现在,伤的伤,病的病……唯一完好无损的是沐家姑子。

可不能再让她也受到伤害。

沐玲玲知道嫂子的担心,叹口气道:“嫂子,现在我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去不去都是死路一条,由不得我作主了。”

“那就真的没有办法治他了吗?他把我们家害成这样,不能就这么懦弱,任人拿捏。”张凤兰激愤地咳嗽,愤懑不平,“他是二十年刑期,减刑减了十年,这刚刚才从监狱里放出来,就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再把他送进去也不难吧。”

她不能容忍,这种被人欺负,被人侮辱的行为,脸都被人踩在脚底下摩擦。

实在是太猖狂,太残暴了。

她恨不得马上报警把人再抓回去。

沐玲玲也想把人抓回去,如果这个人真的犯罪的话,谁也不能容忍。

可明明是他们做错在先,心里虚了。

况且,对方如此丧心病狂,杀气腾腾包围了整个院子,肯定已经找到了不利他们沐家的证据。

“嫂子,现在报警,不仅救不了我们家,还会把我们一家人送进去。”

沐玲玲劝张凤兰不要冲动行事,报警不可取,反遭其害。

10年前那件事情,伤害了冷娃子,也害了烟烟……她每每想起来,心里也很过意不去。

张凤兰眼想着家人陷入被动的局面,却无法自救。

气恨不已,又把所有的气,全都发泄在女儿身上,“那死丫头,真是丧门星,被他糟蹋了,还录下了视频,这辈子算是完蛋了……”

录下了被糟蹋的视频。

沐玲玲目露震惊。

简直不敢想象这段视频被曝光传出去之后,会对烟烟造成怎样的伤害,会对他们沐家造成怎样的后果。

张凤兰却对女儿丝毫不担心,反而更厌恶无比,“早知道,就早点让她嫁人,破了那个身……真是害人不浅……”

那死丫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自从厉易冷,入狱后,整个人就像长期丢了魂,无精打采,对什么都没兴趣,看起来昏头昏脑的,也不交个男朋友。

要不是押着她和荣公子相亲,她还不去。

“嫂子,别再责怪烟烟了,那件事情真的怪不了她。我还是去找冷娃子谈谈吧……”沐玲玲叹息着,走出了病房。


半个小时后。

荣修的车子从沐家大门,减慢车速,开了进来。

入院这一程,他有种奇怪的感觉——

院子里静悄悄的,好似无人居住。

庭院大门,和中庭大道的两旁却又明显多了一些站岗放哨的黑衣保镖。

方才,车子入门放行时。

保镖们的解释,老爷最新招聘的安保人员,为大小姐的婚礼保驾护航。

看来临近大婚前夕,沐叔叔对此高度关注。

安保工作做得挺不错的,爱女心切,考虑真周到。

荣修如此想着,心情越发激动,对不久的婚期充满了期待。

车子停下后,他下车往前,却忽然感觉更奇怪了。

院落还是那个院落,但没什么动静,也没一点做早餐的烟火气息。

往常这个时间段,厨房屋顶上炊烟袅袅,屋子里有留声机响起。

保姆看见他来眉开眼笑,管家笑眯眯进屋通报。

“老爷,荣少爷来了。”

但是今天,冷冷清清的。

也有保姆进出,对他的招呼也有笑容,但那笑里,却分明显的不自然。

仿佛是勉强挤出来的,还透露着一抹惊慌——

荣修感觉到,他们好似在害怕什么,眼神里还隐藏着恐惧。

真是太奇怪了。

难道他们还很害怕他来吗?五天后,他可是沐家的新姑爷哦。

荣修怀揣着奇怪之心,慢慢抬腿走进主厅。

屋子里一股怪异的气氛扑面而来。

管家垂立于门厅的玄关,声音有些打抖的通报一声:“老爷,荣少爷来了。”

沐国海急从客厅里起身相迎,与往日一样带了笑容,可一张脸却憔悴不堪,萎靡不振。

一看就是昨晚没休息好。

更惊奇的是,下巴的胡子都冒出来了,昔日一双威严的目光,显得浑浊无神。

打招呼的声音都沙哑,透着一抹无法掩饰的疲惫:“荣少,你快请坐。”

荣修带着疑惑,礼貌点头,微笑着往一旁的沙发沉稳入坐,打量着未来岳父大人那疲惫不堪的面容。

自从认识他这个岳父大人,印象中都很注重仪表穿戴,从未见过他不刮胡子就出来见客。

本想跳过去,开启别的话题。

但还是禁不住好奇的问:“沐叔叔,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不太精神?”

女儿出了那种事,怎么有精神?

又怎么好跟人家讲,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准女婿。

沐国海心中沉重无比,憋闷的胸口像是被塞进了无数块巨大的石头。

压得他难以忍受,胸腔骨都快要压断了,连喘一口气都是那么的困难。

沐国海凭借着强力的意志,忍受着莫大的侮辱。

怕被对方看出端倪,勉强地挤出一个温和的笑意:“没得事儿,昨晚几个老友相聚,畅谈到通宵,吃醉了……我刚刚才小憩一下,仪态和精神都欠佳,失礼了荣少。招待不周,多包涵。”

沐家是从金城搬到广城的,发家史在金城。

那不消说,会有一些亲友在那边。

荣修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会否是从金城,那边百里迢迢,提前来了一帮欲吃喜酒的老朋友。

怪唔得,今日院子里的气氛都有些奇怪,原来是昨晚沐家有聚会,大家都熬夜尽兴了。

荣修亲切友好的:“沐叔叔说哪里话?见外了,咱们亲人之间不用说客套话。无需包涵,随意就好。”

又关心的问:“沐叔叔的老朋友,是从金城赶来的吗?”

他提到这个地名,沐国海瞳孔猛地一缩,心头大震。


姐姐要退婚?

喝得微醺的沐晨一激灵,猛一下子就酒醒了七分。

他勉强站稳东摇西晃的身子,摸索着下巴,愈发困惑不解,酒气弥漫的眼睛中还渐渐多了几分责怪。

他沐家靠着接市府工程,发了点小财,这几年进军房地产,赶上了好时代,掘到了几桶金。

有了钱,撑起了沐家这个门面,但顶多算是暴发户。

那荣家高门大户,朝中有人,可不是一般家庭的女子能有机会攀上高枝的。

再说荣少,一表人材,帅且多金,是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啊。

而姐姐之前去和荣家少爷相见后,也没一丝不愉快的表情啊,反而还表现出很喜悦,很开心,很想嫁的模样。

这怎么突然就恐婚了?

她若不嫁的话,等于是得罪了荣家,从此结下了仇怨,以后还怎么做生意?

沐家这边有好几个合作项目,还要去和荣家签战略伙伴呢。

沐晨将疑惑责备的目光转向姐姐,没好气问:“姐你为什么突然反悔不嫁?是因为什么?”

因为厉易冷出狱了,因为什么?

那个魔鬼,他会弄死她的,也会害了荣家……她现在最需要做的是逃,连夜逃离这个城市。

沐烟手脚抖颤,挣扎了两下,绑住她的绳子结实得很,摩得双手发疼。

她虽离开那个魔窟,跑回了家,可一直到现在呼吸都不顺畅,脸色苍白。

身体被折磨的疼,让她出气都困难。

吃力抬起眼帘,露出害怕又担忧的眼神,看着这个又是哥哥,又是弟弟的沐家公子,无以言说。

他明明比她大,但父母偏要让她做姐姐。

为了保护弟弟,在当年那件事情上,她做了傻事。

现在报复来了,沐烟不敢幻想,父母能保护她,只能自己逃命。

她向自己父亲看去,极力想要反抗:“爸爸,我真的不想嫁,不想嫁啊。”

就被沐国海怒喝道:“不想嫁你不早点说,非要等婚期定了才讲,谁教你这么做的?你还想要逃婚?存心让我两家都名誉扫地呢?还有五天就要举办婚礼了,沐烟不管你想不想嫁都要嫁,你纵有一万个理由,都不是能逃婚的理由。”

张凤兰紧接着怒斥道:“你爸说得对!趁早打消逃婚的念头,不要害人害己!”

沐烟挣扎着,沙哑的声音喊叫道:“不,我不结这个婚,真的不能结。爸妈你们放了我,让我走,我要离开广城。”

姐姐叫嚷着要逃婚,却又没其他理由,那就是,突然有了心上人?突然为心上人任性?

这样一想,沐晨急了,不由的嘲讽姐姐:“你该不是爱上了什么穷小子?要为那个穷小子做出惊天动地的逃婚行为?”

此言一出,沐国海大惊,指着女儿,怒斥声几乎震耳欲聋:“你个死丫头,敢跟穷小子跑?我打断你的双腿!”

张凤兰亦是震惊无比,奔上前两步,冲着女儿尖利的声音狂骂:“死丫头你太不要脸了,太丢人了!”

沐晨见姐姐脸色一片惨白,咬着的嘴唇都破了,像是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心事,越发证实了心里的猜测。

他也忍不住怒火咆哮:“姐,你敢这么做,要和什么穷小子逃婚,就是沐家罪人,我们全家都不会原谅你。你真是疯了,有没有想过,影响多么恶劣?你这没脑子、不考虑大局的决定,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会给双方家庭都造成多么巨大的伤害?”


“小陈师傅,我们不是要去内蒙吗?”

那个地方,远离广城几千公里,天空高远,土地肥沃辽阔。

古人有诗云:“天苍苍地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在如今科技发达, 那儿偏远之处,信号相对较弱,即便是厉易冷带人杀到那个地方,也难以精准的找到人。

沐烟有些疑惑,直升机偏航,飞行员是不是走错了航线?

驾着直升飞机的飞行员,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我也想去内蒙,看那里的牛羊成群,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可惜啊,沐小姐……我要把你送回家去,见厉先生。”

轰地一声,飞行员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她头顶猛地炸开——

沐烟惊恐万状,盯着飞行员,已认出这个头盔下的脑袋主人是谁了?

陈荡!

厉易冷的好哥们,好兄弟!

那毋庸置疑,铁定是帮兄弟做事了。

又怎么会去帮助一个和兄弟有仇,兄弟恨不得除之的女人出逃?

想着即将被抓回去,沐烟全身开始抖起来。

她牙齿都打颤,却尝试着与他谈条件:“陈荡,做好事会让人感恩戴德,做坏事会让人深恶痛绝。如果你把我送到内蒙,我会对你感激不尽……”

陈荡飘飘然的笑:“沐小姐,陷害一个无辜的男人入狱,承受十年牢狱之灾,这才是最大的恶,最大的坏,更令人深恶痛绝。我如果把你送到内蒙,助你逃跑成功,那我就是同流合污,与你一样,是个罪大恶极的坏贼!我会鄙视我自己的。”

“求求你陈荡……不要把飞机开回去,往高铁线路开走吧,被逮回去,我会没命的,求求你了……”

沐烟心急如焚,开始求他,声音发颤,眼泪禁不住盈满眼眶。

如果求他有用的话,她可以求一千遍,求一万遍,只求他带她逃离广城,逃到一个让人找不到的地方。

面对她无助的祈求,陈荡毫无怜悯之心,甚至铁石心肠,还有些幸灾乐祸。

他操纵着直升机的速度,语气充满了和厉易冷一样的仇恨:“别在我面前装可怜,苏思和她父母,三条命,你才一条命?太不对等了。你害了冷哥一辈子,他杀了你都不足以平心头之恨。”

苏思惨死,厉易冷冤死。

当年沐烟一句话,就把厉易冷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搁谁都无法平息这股怒火。

杀了她都是便宜的。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错了,可是我……”她喉咙哽咽,下面的字句无法吐出,像石头压着,堵得呼吸也难受。

她能说什么?

能说自己是被父母逼迫?能说自己是为了保护弟弟?

不,她不能说!

“你也知道你错了?”陈荡冷笑,讨厌反感,深度厌恶的眼神,痛斥之语在直升机舱内大声的震荡,“沐烟,有些事情,不是道歉或认错,就能被原谅的。你犯的是无法原谅,无法弥补的大错。”

能被原谅的错误,大多都是无关痛痒,没能造成实质性伤害的错误。

在她的指证下,冷哥以墙尖罪入狱,二十年的冤牢,这比要他命还要命。

谁能原谅她这个睁眼说瞎话,故意陷害对方的罪魁祸首?

作为朋友,陈荡都为冷哥感到气愤。

沐烟流着眼泪,认命地等着直升机返回,被捉回去受刑。

直升机“哒哒哒哒……”

戴着耳罩,耳朵都差点要被震聋了。

扶着护目镜,俯瞰脚下的世界,她的脸色一片苍白,肌肉都在乱抖。

直升飞机,已然飞到沐家院子的上空。


“不,冷娃子!”沐玲玲目光中透露出惊骇之色,连忙摇头,“不要逼姑姑自残,姑姑也是迫不得已。”

她也不想这么做,但那件事,不仅关系到自己的侄儿,也关系到自己的儿子。

一边是自己儿子,一边又是自己侄儿,都是自己最亲的人,不帮自己人,难道还帮外人吗?

“你迫不得已?我十年牢狱之灾,就活该吗?”厉易冷从地上提起刀,一步步逼近沐玲玲,“姑姑,你若真的忏悔,是自己做错了。请诚心悔过,自我斩断手臂,让我看到你的诚心。”

他另一只手里拿着U盘,唇角勾起一抹噬血的笑,“这里面的东西,我如果上交给法院,足以让你们全家都去蹲大牢。”

冷笑着,他晃了晃手里的刀,“不想蹲大牢的话。姑姑请自断手臂,表诚心,我马上就带人撤离沐家。”

沐国海见妹妹被逼到如此地步,一条手臂快要保不住了,忍不住哀嚎:“冷娃子,你不要太狠了。”

蜷缩在沙发里的沐晨,也被吓到嚎哭起来:“厉哥,不要那样对姑姑……”

如果真的被斩断手臂,那对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太恐怖,太残忍了。

那年发生了什么?只有他最清楚。

那事都是他的错,全都是他的错……他要不是对苏思起了爱慕之心,表白遭拒,恼羞成怒之下干出的傻事,也不会害死苏思,还害了好几家人……可明明清楚是他自己的错,却不敢认罪认错。

厉易冷持刀向沐玲玲逼近,挥刀的那一瞬间——

忽听见从门口走进来的管家发出一声大叫:“小姐?”

连日来的恐惧担心和害怕,终于让心里脆弱的沐烟崩溃,她承受不住,两眼一黑,晕厥过去了——

“姐,姐姐!”

“烟儿……”

大厅里的喊叫声,她已听不见,看不到,周遭嘈杂的一幕在她无意识的脑海中渐渐变成了一片混沌,一片空白。

清醒过来,是在医院里。

沐烟一个人躺在病房里,表情麻木,呆滞无神,目光无意识的望向窗子方向。

为什么还会醒来?为什么不一直昏迷?

心里好恨此刻的自己还能清醒。

听到开门声,听到脚步声,她亦毫无表情,依然麻木地望着窗。

进来的是陈荡,给她送饭,带来她想听的消息,“姑姑的手臂,没有被斩……”

在她昏厥后,冷哥突然放弃了对她姑姑的处罚。

沐烟表情僵硬吐出几个字,“他想斩就斩吧。”

陈荡见她不感谢冷哥,责备道:“你以为姑姑自断了手臂,就能够抵消,她曾经所犯的错误,不可饶恕的罪孽吗?”

“要不然呢?”沐烟冷冷淡淡的说,“死又让人家死不了,活又让人家活不好。他就那么喜欢折磨人吗?”

“沐烟,你真是不可理喻。”陈荡见她犯了大错还不知悔改,讲话还透露出一股阴阳你的意味,简直无可救药。

沐烟冷笑,她内心浑不在意,他如何评价她?

也不想去解释,说明白当年那件事情,她的无辜之处。

反正他是和厉易冷一伙的,对她的评价又能有多好。

陈荡走到她的病床前,将手中的食盒放在一边,想到那个无辜的男人,便提醒道,“如果我是你,就不要再去害别的男人。趁着现在住院,编个理由,以身体不好,打电话给你的未婚夫,告诉他,你们的婚礼取消。”

沐烟望着天花板,没出声。

陈荡走了许久,她依然呆望着,没胃口吃饭。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拿起了,放在旁边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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